第四六六章 到底跟他上床沒有3

  梁玉珍沒有為我的爆發屈服,依舊冷淡道“沒空!”

  “在幹什麼沒空,大白天的,你又沒排練。”我直接說。

  “你又跑去劇場瞭?”梁玉珍驚訝道。

  “我正在劇場門口,倒是你,請假躲在什麼地方?”我再問。

  “在傢裡!”或許是感於我的執著,梁玉珍終於松口道。

  “傢裡?你回去啦?”我喜道。

  “那又不是我的傢。”梁玉珍沒好氣道。

  吃瞭個癟,心頭一顫,我問道“那在什麼地方?”

  梁玉珍猶疑瞭一下,還是告訴我一個地址。我駕車火急火燎的趕過去,心裡一直不安穩,那句那不是她的傢,和在傢裡,都讓我疑惑,不解,還有點害怕。難道她跑出我的傢後,搬去跟陳浩宇住瞭?想到這兒我就頭大,事情真鬧大發瞭。

  來到梁玉珍告訴的地址,是在一個高檔小區內,靠近江邊,環境很不錯,綠樹成蔭,還有假山水池。後面不遠就是鳳凰山,有點依山伴水的味道,不過價格嘛,是我不敢去想的。

  讓我有些欣喜的是,這兒不是上次跟著陳浩宇去的別墅區。不過也很不錯瞭,裡面有高樓式住宿,還有獨門小院,是那種綜合性小區。跟著門號,梁玉珍告訴的地址,就是個獨門小院,看著外面還有個小花園,乘涼的小草坪,真有些感嘆,這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瞭。

  按響門鈴,梁玉珍很快開門。看到她的一剎那,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身著清涼的真絲睡衣,睡衣很薄,裡面的白色胸罩,底褲都能清晰看見,隨著走動緊貼在身上。看著那凹凸有致很養眼,可我會不自覺想到,她昨晚是不是跟陳浩宇睡在一起,累到現在才起床。

  雖然肯見我,但沒什麼好臉色,開瞭門就轉身進去,理也不理我。

  有些無奈,怒氣還有點牽連到霍立翔身上,把我也牽連進來,明明那麼熱情一女人,現在都被他逼的連我怪罪上。跟著進屋,裝修的很豪華,木質地板,水晶吊燈,金色系客廳,絨佈沙發,奢華,大氣,墻角的一些綠色花草,有增添一絲生氣,讓人感覺溫暖。

  看到這個裝修,不知為何,我會聯想到陳浩宇。雖然隻交談過一次,但我感覺這兒的風格跟他很像,有架勢,有態度,又不失風度。

  能感覺到房裡還有暖氣,梁玉珍赤著腳在地板上走,也不說話。我跟在後面,隻能帶起話題道“你現在住這裡?”

  “怎麼,覺得我沒資格住?”梁玉珍頭也不回說。

  “當然不會,隻有這兒跟你才配。雖然裝修的很好,但有你走在裡面才顯得貴氣,房子的整體質感瞬間提升。”還是氣鼓鼓的,我隻能討好道。

  “坐吧!”梁玉珍示意沙發道,一直沒回頭,不知道她笑沒有,但語氣明顯好瞭不少。

  我試著坐下去,感覺就是不一樣,不然舒適,軟和,還能撐起身體,讓人感覺很舒服,自在,估計這都是國外的工藝吧!

  “喝什麼?”梁玉珍走想側面問道。

  順著看過去,才看到墻壁邊,一個大大的酒架,上面擺滿色彩各異的酒,前面有個小吧臺,放著各種各樣的酒杯。

  “一大早就喝酒,不好吧!”我猶疑道。

  “你喝不喝?”梁玉珍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問。

  “喝!喝!有好酒為什麼不喝。”看那樣子,是她想喝酒,我痛快道。心裡想著,不是要借酒澆愁吧,但又覺得不對,現在的日子多快活啊,有什麼愁。

  梁玉珍在酒架上選瞭下,提著瓶白蘭地,端著兩個酒杯過來。她為我倒酒時,我看到小吧臺上,還剩下兩個空酒瓶。暗自猜測是她昨晚喝的,還是跟那個陳浩宇一起喝的,心裡感覺更危險,喝瞭酒的孤男寡女,用我說嗎。

  “幹杯!”酒剛倒好,梁玉珍就舉杯道。

  我望著她,跟著舉杯。這裡的東西似乎都很專業,連酒杯都是喝白蘭地專用的水晶方杯。起初一直沒註意,端起酒杯後,才看到流淌的淡紅酒色,酒色似乎比葡萄那種黑紅偏淡,更偏近琥珀色。

  試著嘗瞭口,酒性雖烈,但口感柔和,香味純正,喝下去有點高雅,舒暢的享受,餘香在口中縈繞不散。不過有些奇怪,不是那種普遍的葡萄酒香,感覺更像是蘋果香。

  “什麼叫幹杯?”正當我看著杯中的酒,聞著那酒香疑惑時,梁玉珍舉著空杯出聲道。

  “喂,這還是早上。”我猶疑道,雖然喝著很爽口,但我也知道,這可是烈性酒,後勁很足的。沒辦法,自從跟葉紫嫣接觸,後來又跟一整群喜歡喝酒,品酒的人在一起,有空的時候,也喜歡補補關於酒的知識。

  “你喝不喝?”梁玉珍直接望著我道。

  “喝,喝還不行嘛!幹嘛那麼認真。”搖頭鬱悶道,接著把杯中的酒一口幹掉。喝下去後,我更確定這瓶酒是用蘋果釀制。

  梁玉珍的臉色這才好看瞭一點,趁著她為我倒酒時,我問道“昨天怎麼回事?”現在不問,擔心等會喝高瞭,想問什麼都忘瞭。

  “什麼怎麼回事?”梁玉珍抬眼看瞭我一眼反問。

  “那個叫陳浩宇的。”她裝傻,我直接道。

  “不是跟你說瞭嘛!既然你們發現,我就不用在隱藏瞭。”酒倒好,梁玉珍再次舉杯道“幹杯。”

  “我又沒得罪你,跟我說什麼氣話。”我舉杯碰道,話沒說幾句,兩杯酒下肚。

  “你們就是商量好,一起來氣我的。”梁玉珍放下酒杯,抿嘴把酒咽下去說。接著起身走到酒架邊,端出個果盤,兩盤小吃道“這是他在城裡的房子,現在鑰匙交給我瞭。離開霍立翔,我活的很好。”

  “這才幾天,觀念變得真快,看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說的真沒錯。”我故意提醒。

  “哼,女人的改變,還不是給你們男人逼出來的。”梁玉珍把果盤放在桌上,反責說。

  “別的男人我們不知道,霍立翔的為人,你還不清楚?”胃裡沒東西,喝瞭兩杯酒還真有點不適,我撿起塊薯條丟進嘴裡道。

  “有什麼不一樣,他的心比誰都硬,當初我就是看錯他瞭。”說到霍立翔,梁玉珍怒氣又噌噌的上漲,語氣不善道。

  “看來女人,還是離不開男人。”看到隻要談到霍立翔,梁玉珍就上火,我刻意點破道。

  “去死,誰說的。”梁玉珍瞪著我說,那樣子,像是我在多說一句,就跟我絕交般。

  “得,得,女人能離開男人,可是你離開瞭霍立翔,真能開心嗎?”我以退為進說。

  “為什麼不能,我現在就過得很好。”梁玉珍氣呼呼到,似乎真不想談這事,說完端杯道“幹杯。”

  “這不是小事,你不要一直說氣話,不然將來後悔,可沒人有後悔藥賣。”喝下這杯酒,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說半天梁玉珍也沒聽進去,酒精讓人放松,我也沒好氣道。

  “後悔,我後悔什麼,要後悔也是他後悔。鬧瞭一個多月,他不累,我累瞭。”梁玉珍擦幹嘴角的酒漬說,幾杯酒下去,她的臉頰也泛起紅暈,引人註目。

  穿的那麼清涼,還大大咧咧坐對面跟我喝酒,不知道我是個男人啊,不過有瞭前兩天的教訓,我收斂不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自從那件事發生,他先是對我不理不睬,故意冷淡,然後還要分房睡,後來更好,直把搬去單位,眼不見為凈是吧!”梁玉珍毫無察覺,放下酒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