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一章 月下迷情2

  不知是壓抑瞭幾天的欲望,還是妻子此刻的誘惑,我很快心潮澎湃,在水中充血繃直。摟著她的纖腰,故意頂瞭下。察覺到我的舉動,她嗔怒的瞪瞭我一眼。

  不是我期待的反應,又作怪的挺腰提醒。這次從邊緣劃過,感覺點中瞭紅燈,她嬌軀一顫,嬌聲喃呢道“你幹嘛?”

  “你說呢。”我笑著提醒。

  雖然前面在問,但她絲毫沒有拒絕的表情,眼中反而有點誘惑似的嬌羞。我知道,她已經準備好瞭,今晚的她有些投入,有些激情,仿佛還有點故意放縱的欲望。

  她的熱烈,自然能刺激我的情緒,將她轉身,拉近,手扶住翹臀,尋找著洞口。不知是身在水中,還是我們都站著,竟然找瞭半天,也沒尋準路徑。好幾次不對,又不得不退出來,往復幾次,她有些焦急,嫌我沒用似的哼聲,伸手到水下,扶住後,幫著我突瞭進去。

  耐性早就磨光,扶住她便橫沖直撞,本以為在水中會很舒服,其實沒那麼爽,水的阻力,讓我每次都像在彈棉花。她也很不滿足,緊摟著我,不停挺腰迎合。

  這樣不但無法安撫體內的欲望,反而磨的我們更加欲火中燒,扶住她翹臀,將她從水中抱起,她配合的摟住我脖子,雙腿緊緊盤在我腰間。

  跨出泳池,徑直走向空地上的鵝毛毯,原本想將她放在下面,她竟然順勢翻身,將我騎在瞭下面。有些訝異,還有些欣喜,沒等我誇獎,她就雙手撐在我胸前,主動搖晃,騎乘。

  她的主動讓我興奮,歡喜的看著她。水珠還有不少掛在身上,月光灑在上面晶瑩剔透,她就像個月下精靈,而我,就是那個被寵幸的惡魔。

  不知是想要,還是興奮,一開始她就很急切。對女人來說,這樣的騎乘位,很耗體力。身體的空虛促使她加速坐壓,可越是用力,加速,受到的刺激越強烈,越讓她無力。

  不多時,她就無力支撐,嬌軀傾斜,長發垂在肩旁像是柳葉般飄蕩。看著她賣力的耕耘,我感覺全身都在燃燒,伸手輕撫她的臉頰,不時把手指探入她口中,任由她吮吸。

  她迷情的閉著雙眼,不時皺眉嬌哼,不時扭頭發出嬌喘。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她知道什麼地方需要,能選擇最舒服的進攻點,我需要做的,隻是不時挺腰將她彈起。

  碰撞處火花四濺,蜜液橫流,或許是太過熱烈,也或許是她用光力量,終於無法在支撐身體,軟軟的爬在我腰間。我輕撫她長發,雪背安撫,原本想翻身上來,她卻不肯,死死的壓住我。

  無奈,隻能提起她翹臀,她配合的翹起。我挺腰沖撞,擠壓,她就像騎在失控的木馬上,不停跳躍,歡呼,偶爾撞到桃心,她還會本能的夾臀,想要向上逃離。但我死死壓住她翹臀,讓她無處脫身。

  碰撞點,像是瓦片拍打在水面,噼噼啪啪,驚起一圈圈漣漪。即便是在下面,我也能讓她失控,隨著不斷的撞擊,她很快就像失去感覺,意識完全由身體操控。雙手緊緊抱住我脖子,夾住我的腰,奮力的下坐。

  力量很大,我能清楚感覺龍柱在她體內被壓彎,繃直,過程有絲刺痛,但更多的是強烈的刺激,舒服的我隻想大叫。我沒得到滿足,她也一樣,竟然主動直腰,將胸前的圓潤塞進瞭我嘴裡。

  我就像找到食物的孩子,喜悅的吮吸,在齒縫間輕磨。她觸電似的震顫,但卻不願脫離,反而喜悅的笑著,伸手壓住圓潤,想要整顆都塞進我口中。

  雖然不知為何,但她今日的主動,大膽,真的將我點燃。緊捏著她翹臀,不時掰開,不時壓緊,讓她在舒緩與緊實中交替,我也在雲霧中升騰。

  半刻後,我們都有些受不瞭,她不時緊捏我手臂,抓我胸前,還偶爾伸手自己揉捏那團雪白。她的每個舉動,對我都是刺激,讓我更加賣力,漸漸她有些撐不住般,用力坐在我腰間,想要阻止我的舉動。

  但這是徒勞,而且她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抖動的更加用力。她瞬間像是騎上匹發飆的野馬,抖得她跌宕起伏,潮起潮落。

  低長的呻吟,變成抽泣似的嗚咽,不知是害怕抓傷我,還是覺得我的手臂無法達到緊捏的效果,她趴在我身上,雙手死死抓住鵝毛毯。門戶內回應般下起暴雨,變得緊實,擠壓,沖入時想要阻擋,退出時想要挽留。

  這種緊壓感,會最直接的從龍柱傳回神經,讓我喜悅,舒服。不過這種感觸,意味著已快到極限,就和世上很多美好的事一樣,不會太多,太久。

  隨著暴雨侵襲,府邸擠壓,龍柱終於承受不出,在內部坍塌。洪水傾瀉而下,不知是不願內部空虛,還是太忘情,她騎在我身上,雙手死死抱住我,雙腿緊緊夾住我,我無法掌控,挺腰交融,吐在瞭最深處。

  瓊漿沖洗龍頭,蜜液潺留而出。或許貼的太緊,也或許耗費太多體力,我身上流出汗來,她軟軟的趴在我身上,享受餘溫般,細腰輕輕的磨蹭。

  這一刻,她終於癱軟,扶腰將她抱下,拉過毛毯,蓋住她佈滿紅暈的嬌軀。

  ……

  半月後。

  公司那邊,羅秀又來找過我兩次,自然還是為瞭永興的事,但都被我拖過去瞭。

  沐心如的病情有瞭些許變化,她不在有那麼好的胃口,一天隻吃一點東西,偶爾甚至隻喝點水。

  周倉很是著急,俱樂部的所有人都很著急,甚至蘇峰提出過,要不出錢到黑市去買。其餘人沒意見,沐心如卻不同意,她無法接受給錢讓別人傷害自己,來救她。這卻讓我們很為難,看著她一天天被病魔折磨,身體一點點被拖垮,我們心裡很不是滋味。

  下午我和妻子去醫院,到病房後,裡面卻一個人都沒有。打電話才知道,周倉陪著沐心如到外面曬太陽去瞭。

  我和妻子找去,周倉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沐心如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小孩,在草坪上玩耍。

  “那是誰?”我走近問。

  “病房裡的一個孩子,先天性下肢殘疾。”周倉淡笑回,或許怕我們不明白,解釋道“那孩子想要放風箏,心如吵著我去買瞭一個,兩人不許我幫忙,說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讓它飛上去,都折騰大半個小時瞭。”

  說到後面,周倉有絲無奈。

  轉頭望去,那個孩子估計隻有七,八歲,坐在輪椅上拿著線頭,沐心如舉著風箏,孩子滑動輪椅奔跑,可惜速度太慢,風力也不夠,風箏還沒飛起來就落到地上。

  一次次的失敗,小孩一次次失望,沐心如卻不厭其煩的去撿,還笑著對孩子說著什麼,或許是在鼓勵他。

  可惜某些時候,奇跡不會因為認為的努力而實現。不知是看不過去,還是有什麼好辦法,妻子笑道“我去幫幫他們!”

  我本想叫住妻子,可看著不遠處沐心如小臉蒼白,明明很累卻裝著一副沒事的樣子,又忍住瞭。

  “我很早就知道她很好,但從不知道她這麼好。”妻子走遠,周倉突然說。

  “每個女人都是善良的。”我望瞭眼沐心如,笑說。

  周倉點頭。

  妻子靠近沐心如後,說瞭些什麼,沐心如似乎不同意,但隨著妻子的說法,她想想後,終於又答應。沐心如依舊拿著風箏,小孩拿著線頭,等沐心如松手後,妻子推著輪椅在草坪上奔跑。

  風箏搖搖墜墜,終於飛起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