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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3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詭計?什麼詭計?”

  葉天警覺的問:“似乎有某個神秘人要對玉女派不利……怎麼回事?”

  烏倩倩連咳瞭幾聲,這才緩緩瞭嘆瞭口氣說:“唉,都是我年輕時做下的孽。到頭來害瞭自己也害瞭玉女派……”

  烏倩倩心中充滿悔恨,可是有些事情後悔已經來不及瞭。

  “怎麼回事?”

  葉天倒有點好奇瞭。

  烏倩倩緩緩搖瞭搖頭,思緒仿佛回到瞭很久以前,她慢慢的說:“葉天,你知道我早已經不是處女之身瞭。身在玉女派的我在二十多年前就丟瞭守宮砂。可是我怕師父怪罪。所以就在那個人的指點之下去紋瞭一個假的……”

  “那個人是誰?”

  葉天插口問道。

  “呵呵,那個人,他是惡魔,也是我命中註定的克星。呵呵。二十三年前,我還隻是一個羞答答的少女。就像你的小師妹心怡一樣,什麼都不懂,天天真真,懵懵懂懂。我本以為我會一直這樣快快樂樂的活著。直到那個人的出現。”

  烏倩倩喝瞭口水,又繼續說:“師父告訴你從來沒有男人能逃出孤島?那是錯誤的。那個人就逃瞭出去。他是南越國人。當年南海海戰之時他的戰艦被打沉瞭,之後不知如何他居然抓著一塊木頭飄到孤島上。那時候的孤島附近還沒有這麼多章魚守護者,所以他僥幸逃過瞭章魚的和其他魚類的追咬,飄上瞭孤島。

  那時我正在海邊練功,正好看到他在海邊。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見到男人,不由得十分好奇,就把他救瞭下來。我把他安置到海邊一個秘密的山洞裡,每天都給他送飯吃,還拿著玉女派的靈丹妙藥幫他療傷。

  幾天之後他就痊愈瞭,我讓他劃著小船出海,並告訴他一直往西走就能回到南越。但是最開始的三四公裡一定要註意躲避章魚守護者的攻擊。他卻借口說自己無法抵抗章魚,讓我護送他一程,說會好好報答我。

  我那時候真是很傻很天真,就跟著他一起出海瞭。沒想到他就在船隻剛剛行駛出危險區的時候強暴瞭我。呵呵,他那時已經三十歲瞭。實力達到玄級五品。而那時隻有黃級七品的我又怎麼掙紮的瞭?他完事之後信誓旦旦的說會照顧我一輩子,我信瞭。便跟著他私奔去瞭南越。

  他把我帶回南越之後我才發現,他居然是南越一位將官之後,傢中早已有瞭老婆。他說讓我做他小老婆。我當時羞憤難當,便想要自殺。他卻攔住瞭我。後來思前想後,我決定回玉女派,他也同意瞭。但是我覺得沒瞭守宮砂的我很難向師父交代,於是他就帶著我去紋瞭個假的。那時候南越一直有獨霸南海的野心,可是因為他們打不過華夏國,陸戰海戰全是節節敗退,這才不得不投降。他說投降隻是暫時的,早晚有一天南越會打回來。

  到瞭這個時候我已經非常的厭惡他瞭,自大、變態、神經病,總之,他就是那麼一個讓人感覺不到溫暖和安全的人。他眼睛裡透著的邪氣足以是我不寒而栗。我回玉女派之前,他說他想派軍隊占領孤島,但是他找不到位置,讓我帶路。我死活不從,他就威脅我要殺瞭我。甚至把我關瞭起來。後來我連夜逃跑,不料卻被他抓瞭回去。呵呵,我本以為他會顧念舊情,誰知道他把我賞給瞭他的幾個手下。那是我這輩子過的最屈辱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烏倩倩握著葉天的手,眼中透著越來越暗淡的光芒。她說:“我在他們手裡過瞭暗無天日的三個月,這段日子裡我什麼非人的虐待都承受瞭,什麼過分的欺壓都經歷瞭。我知道瞭人原來還有這種過法。不過好在我身上還有武功,有一天,我趁他們放松瞭鎖鏈的瞬間,殺死瞭所有侮辱過我的那些男人。隻有喝著他們的血,我才能享受到復仇的快感。呵呵,下一步我要殺的就是那個毀瞭我一生的男人!

  為瞭追殺他,我走遍瞭整個南越國。可是他卻好像消失瞭一樣,再也沒有任何音訊。我之前知道的關於他的一切信息都是假的。我找不到他的傢人,找不到他本人,甚至找不到他認識的人。

  這個時候,我已經暗暗下定瞭決心。不論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讓他血債血償。於是我回到孤島,開始拼命練功。我的事我無法告訴任何人,因為我不想繪聲繪色的跟人講述我被一群南越大兵玩弄的歷史。呵呵,最開始回孤島時,我唯一的夢想就是拼命練功得到師父的賞識,當上玉女派掌門,之後再利用玉女派全派的力量去找出這個人,然後一點一點的折磨死他。但我知道我離掌門還有很遠的距離,我不僅要武功出類拔萃,我還需要戰勝大師姐一派,從她們手中奪得信任和權利。所以我用瞭很多手段來打擊大師姐,甚至還害瞭小師妹……

  唉,為瞭能找到那個人我不惜付出任何代價,所以我四處培植勢力,還暗地裡幹瞭許多違法的勾當。雖然我知道那些事都是令人不齒的。但是仇恨蒙蔽瞭我的雙眼。我一定要手刃這個男人。後來我有瞭錢,我雇傭瞭許多國際情報組織的人,但卻依然找不到這個人的消息,他就好像人間蒸發瞭一樣。

  呵呵,直到有一天,我偶然間看到瞭南越國一張報紙上的照片,我從照片上找到瞭他。原來他早就整容瞭。雖然已經面目全非,而且身體胖瞭許多,但是我還是從他的眼神認出來瞭。人什麼東西都可以改變,唯獨眼神這種東西是與生俱來,無法改變的。而且他那種淫邪、陰森、罪惡的眼神早就烙印在我深深的腦海裡,我一輩子都忘不瞭。

  原來他知道我逃走的當天就換瞭身份。因為害怕遭到玉女派的報復,他甚至去整瞭容,換瞭名字。他不再擔任軍官的職務,反倒棄軍從政,因為雄厚的傢族背景漸漸的爬到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怪不得這些年我一直找不到他,因為我找的一直都是他從前的樣子和身份,而從前的那個人,早就人間蒸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