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拿著雙頭龍,右手拿著大黑屌,忽然間想起得去清理一下,萬一陽具上還有豆腐渣可就解釋不清瞭。
「媽媽媽媽,你想用哪個?」我期盼的眼神就像一條發春的公狗。
「哪個都不用,你快放回去。」我不能勉強,一步步來,反正你跑不瞭。
「那我放回去,順便洗個蓬蓬,等我哦~」
「快點哦乖兒子,人傢脫光光等你哦。」我想瞭想隻放回瞭雙頭龍,隨後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洗瞭個澡,看看時間過去十五分鐘瞭,丈母娘應該在回來的路上瞭。
我從沙發上抱起筆記本,又到主臥室拿來瞭包耳式的耳機,想瞭想回到洗手間拿瞭條米白色的毛巾,這才帶著滿心期待回到小曦身邊。
「乖兒子好色哦,雞巴都翹瞭。」小曦美腿大開躺在床上,淫穴潮濕不堪。
「不怪兒子好色,隻怪媽媽太迷人!來點新鮮的,蒙著眼睛聽著自己的淫叫,會不會更有情趣呢?」我晃晃手裡的毛巾。
小曦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大雞巴兒子壞死瞭~」
淫賤!絕對的淫賤!我二話不說打開視頻插上耳機,再用毛巾蒙上小曦的雙眼,將她翻身跪爬,扶著大屌在淫穴口摩擦。
「戴上耳機,重回生日夜!」我命令道。
小曦迫不及待地戴上耳機,高高翹起屁股,用雙手扒開淫穴道:「兒子,快來嘛~媽媽好期待~」標準的炮架子。
忽然我聽到細微的鑰匙聲,知道丈母娘回來瞭,順手把視頻聲音開到最大,今天老子也體驗一回雙飛的滋味!吱扭一聲門開瞭,隨後咔嚓一聲又關上瞭,此時小曦不滿道:「乖兒子快插媽媽,媽媽的小騷逼癢死瞭!」我繼續摩擦穴口,扭頭看著丈母娘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站在門外。
我用手指瞭指客廳沙發的位置。
丈母娘不大工夫拿著我放在沙發上的黑屌一臉疑惑之色。
我勾勾手指,示意她進來,她在外邊搖搖頭,還向後退瞭兩步。
我指瞭指小曦的腦袋表示她看不見也聽不見,同時下身用力插進小曦的淫穴,隻聽小曦滿足地淫叫道:「終於進來瞭~乖兒子,媽媽愛你。」
我輕輕撥開一側的耳機對小曦道:「現在我不是你兒子,而是你女婿,你是楚雲衣,愛玩假雞巴的楚雲衣!」說完把耳機恢復原位。
小曦仿佛一震,緊俏的美臀向後死命頂瞭幾下改變口吻道:「女婿……對,你是我女婿,我早就想操我瞭對不對?終於讓你如願瞭,操吧,操死這個愛玩假雞巴的賤b!」
我沖丈母娘笑瞭笑,指瞭指小曦攤瞭攤手,眼神中有懇求之色。
丈母娘似下瞭好大的決心,一步一停地走到我身後,我輕輕拉著她在耳邊小聲道:「聽我的沒錯,用不瞭一個月小曦就會求著我來操你!」丈母娘似很感動,捧著我的臉一陣親吻。
我對她說道:「看你女兒騷不騷?賤不賤?」
小曦在床上比丈母娘開放的多,此時一根手指在嘴裡吸吮,另一隻手在身下揉著小豆豆,嗚嗚地叫床聲感染著我們。
丈母娘美目盯著小曦的翹臀,胸口不住起伏,雙腿不自在地夾瞭夾。
我小聲帶著命令的口吻道:「在我腳邊自慰!」丈母娘馬上搖瞭搖頭,神色掙紮而惶恐。
我抬手啪的一聲打在小曦的翹臀上,小曦一哆嗦道:「啊!壞女婿,變態女婿!打死媽媽瞭,打死媽媽瞭!用力!」
我微微一笑,小聲道:「她和你一樣,喜歡打屁股。」說完我一下一下繼續拍打,力量不大,但足夠響亮。
每打一下,丈母娘就閉一下眼,每打一下丈母娘就哆嗦一下,好像打在小曦身上卻爽在自己身上一樣。
我改變插法,不再大進大出,而是上下左右各三下,每一次都很慢,將每一個角度都體會清晰。
小曦很享受這種插法,翹臀每次都和我插的方向逆向滑動,讓我的龜頭剮蹭她每一塊穴肉。
丈母娘看的情欲大漲,眼神中欲火已起,手中黑屌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頂著胯部,手上非常用力地揉捏乳房。
我示意讓她脫光,丈母娘聽話照辦,又順腳把衣服踢到瞭床下。
我伸手揉捏著肥臀,她則湊過來索吻。
我把丈母娘拉的更近緊貼著我,小曦的腳丫幾乎碰到她的大腿,嚇得丈母娘後撤瞭半步。
我把手指插進她的淫穴,一根兩根三根,淫穴中順滑無比,咕嘰咕嘰地發出響聲。
「把假雞巴放在地上插進去!」我小聲道,把假雞巴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丈母娘緩緩半蹲,調整角度仰著頭舒爽地嗚咽。
我抽出大屌,扶著她的頭插進她嘴裡,又插進小曦淫穴,如此反復問道:「好吃麼?」
丈母娘淫意滿滿地點點頭顫聲道:「好吃~」
小曦不滿道:「壞女婿!不要逗媽媽瞭~再逗媽媽就不給你操瞭!」
我攤瞭攤手,示意丈母娘自己玩,我滿足小曦先。
我調整姿勢,大開大合,大起大落,小曦舒服地淫叫聲提升三倍:「再快再快!媽媽的騷逼好爽!」
我笑笑身下不停對丈母娘道:「媽媽是個大騷逼。」
丈母娘光著腳丫不住套弄假雞巴,眼神始終盯著小曦的淫穴處,聽見我說話也小聲道:「不,不是,我不是大騷逼。」
我剛要命令她承認,她繼續道:「我是大賤逼……啊,我是大賤逼!」
我見她閉著雙眼舔著嘴唇,雙手撐在地上微微前傾,肥臀飛舞,每次都徹底拔出拋向空中再重重落下插到底,畫一個圈圈後再重復,表情既痛苦又快樂,我決定給她來點刺激的!我拔出大屌跳上床,將筆記本挪到床尾,牽引著小曦轉向丈母娘,丈母娘吃驚地看著我,但肥臀從未停止。
這樣做很危險,有隨時穿幫的風險,同時又令我很興奮,我拽住小曦雙臂,下身抵住淫穴瘋狂抽插,小曦張著嘴大聲呻吟,喊得都是操死媽媽之類的淫語。
丈母娘在這樣的刺激下全身心地大力套弄,眼神始終盯著小曦不曾移開。
我心裡暗道:「騷貨!那眼神明明充滿占有欲,還不承認喜歡自己女兒?騙的瞭別人騙不瞭你自己!」
我加快速度,試圖讓小曦攀上高峰,丈母娘也跟著我一起加快套弄,緊閉的雙唇無比性感!小曦要來瞭,因為她沒瞭聲音,呼吸停止,仰著頭向後狂頂,數秒後一聲大喊,緊接著胡言亂語道:「來瞭來瞭,大雞巴女婿,大雞巴老公,大雞巴爸爸,操死我瞭,操死小曦瞭,小曦被你們操爛瞭!」
同時看到丈母娘緊緊咬住嘴唇,瘋狂地搖晃腦袋,下身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隨著小曦的淫叫,丈母娘重重插到底,長長呼瞭一口氣,屁股徹底貼到地板,不住顫抖。
真是母女連心,高潮同起!我有瞭射精的感覺,但還不想射出來,我要射給我美麗性感的丈母娘。
小曦沒瞭力氣,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我示意丈母娘別出聲,親吻著小曦道:「老婆舒服瞭?」
小曦有氣無力說道:「蒙著眼真刺激!幻想的東西就跟真的似的」。
我問道:「你幻想什麼?」
小曦不好意思道:「都是你,變態老公!我,我幻想你在操我媽。」
我哈哈大笑,看著不知是因為高潮,還是聽到小曦的話而滿臉通紅的丈母娘,一陣得意。
「還要麼老婆?」
「不,不要瞭,我頭好暈,我想睡覺。」
我拍拍她的屁股道:「那你歇會,我去洗個澡。」
我轉到丈母娘身後,扶著她軟弱無力的身子,輕輕扣瞭扣吸盤放氣,啵地一聲拔起,拉著丈母娘進瞭洗手間。
丈母娘進瞭洗手間迅速關門,轉身摟著我瘋狂接吻,半晌之後靠在我懷中道:「憋死我瞭!下次不要這樣瞭,叫不出來很難受的。」
我手裡輕輕抽送還未拔出來的假雞巴道:「那你就叫出來!」
丈母娘輕哼著道:「那怎麼行,被小曦聽到就糟瞭。」
我說道:「其實最快的辦法就是和小曦攤牌,如果她不願意就操到她願意為止,畢竟她是你女兒,總會接受的,隻是這樣做是被動接受,難免心存芥蒂與不甘。最好的辦法是慢慢調教,讓她從心裡徹底接受老公和丈母娘通奸的事實,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有一天她會欣然接受咱們大被同眠的齊人之福的。」
丈母娘道:「就你鬼點子多,不管怎樣,不要傷害到小曦,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可不配合你瞭,哼!」丈母娘溫柔起來非常可愛,小曦很好地繼承瞭她床上蕩婦,床下主婦的優良基因。
我指瞭指下面道:「我還沒射呢,特意留給你的。」
丈母娘臉色一紅道:「小曦是你將來的妻子,你應該射給小曦的!」
我說道:「小曦不想要孩子,射外邊又不爽,所以給你嘍~」
丈母娘笑罵道:「把我當垃圾桶瞭是不是?」
我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美麗的丈母娘怎麼能是垃圾桶呢?再怎麼說也得是個廁所呀!還得是我專用的廁所!」
丈母娘嚶嚀一聲道:「你怎麼這麼壞!小慧也跟你一樣壞!」
「蕭引慧也把你當廁所?」
「不是,她、她喝過我的尿!」
我靠!不是吧!傳說中av國的暢飲黃金水,我問道:「怎麼回事,給我講講。」
丈母娘哀怨道:「還不就是那樣,她讓我尿她嘴裡,還說我的尿像汽水,弄得我可不好意思瞭!真是變態!」
我哈哈一笑,轉到背後抱著她道:「你才知道她變態啊?不過我也是變態!」說著用力一頂,沒進去!才想起裡邊還有個假雞巴呢。
丈母娘趁機掙脫我道:「不能來瞭,今天都好幾次瞭,我受不瞭,下邊都腫瞭!」
我給丈母娘取出假雞巴一看,可不是麼,陰唇都外翻瞭,整個陰部紅的都有點發紫瞭。
我不免失望,丈母娘看出來瞭,嬌笑道:「下次一定讓你弄個痛快,今天就饒瞭我吧。不過也不用失望,我對你說過,我會的可多瞭!都是小慧教的,她說想拴住男人的心,就得學好多好多性愛的本事,隻有這樣才能避免自己的男人到外邊尋花問柳,我覺得她說的有理,所以處處都聽她的。這一年來,我學瞭很多,正好拿你做做實驗,看看到底有什麼效果。」我期待地點點頭。
丈母娘讓我坐在馬桶上,她則蹲在我身前,先是一口含住大雞巴輕輕套弄,然後逐漸發力,次次都頂到嗓子眼,口水沾滿巨根,弄得我直呼爽快。
過瞭一會她吐出雞巴自言自語道:「太硬瞭,不像橡膠玩具那麼軟,進不到喉嚨深處……沒關系,換個方法……」說著調整姿勢,用兩個碩大的乳房夾住我的雞巴,上下套弄。
「乳交!我靠!」我情不自禁叫道。
丈母娘手上用力道:「你和小曦沒這樣弄過麼?」
我嘶嘶地呻吟道:「沒,小曦有三不幹!一不穿異服,二不走後門,三不玩乳交。她說她是小公舉,不幹那些隻有下賤婊子才幹的事。」丈母娘一愣,神色有些暗淡。
我勸道:「小曦還小,不懂伺候男人,您沒看剛才她滿足瞭以後,也不問我滿沒滿足就自顧自地睡覺瞭,這事多瞭去瞭,好多次我都沒滿足,她也不管我,我隻好自己手出來,您說我慘不慘?等以後咱們三個生活在一起,我就指望您瞭!好好調教調教她,最好把她調教成什麼事都敢幹還喜歡幹的婊子!」
丈母娘聽我說完才展開皺著的眉頭道:「那怎麼行?她可是我親生女兒!」
我打趣說道:「您不是也說瞭麼,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在床上做蕩婦!要不然您男人我,哪天憋不住出去尋花問柳可怎麼辦?」
丈母娘噗嗤一笑道:「好啊!還敢威脅我們母女?等以後我和小曦一起把你榨幹,看你還敢拈花惹草!」說著丈母娘雙手用力推著乳房一夾,身體大幅度起伏,時不時低頭吐點香津潤滑,這感覺真他媽爽。
我感覺所有的刺激都集中到瞭龜頭,忍不住道:「媽我快來瞭,叫我兒子好不好?」
丈母娘加快速度,淫叫道:「兒子,乖兒子,射給媽!射媽大奶上!媽要你!」
我已經到瞭極限,低吼道:「我要射瞭!我要射媽騷奶子上瞭……」
……洗完澡我看瞭看小曦,這丫頭還挺逗,把空調開開還蓋上瞭毯子,一臉舒服的神情輕輕打著呼嚕。
我輕輕抬起小曦的頭,把枕頭放在下邊。
丈母娘從背後抱著我撒嬌似的說著:「今晚你哄我睡覺。」我轉身也抱著她道:「睡什麼覺,這才幾點啊!」
丈母娘道:「我歲數大瞭,得早睡!」
我沒辦法隻得道:「好好好,我哄你睡覺。女婿哄丈母娘睡覺嘍。」
小曦小聲嘀咕一句道:「哼,你敢!」小曦說夢話樣子,逗得我忍不住笑出瞭聲。
丈母娘推推我道:「算瞭,你還是陪小曦吧,這丫頭做夢都看著你呢。」
我瀟灑地一揮手道:「沒事!先哄丈母娘再哄老婆!」
「小寒,我和你說個秘密。」丈母娘枕在我懷中道。
我問道:「什麼秘密?」丈母娘道:「其實我身份證是假的,也不是假的,身份證是真的,但年齡是假的。」
「啊?還有這種操作?」我不可思議地問。
「其實也沒什麼,我出生在廣西山區,傢裡有兩個哥哥,那年我才十二歲,大哥二十歲,有一天他下地幹農活的時候摔傷瞭腰,本來以為沒大事,可後來慢慢他就起不來床瞭。
二哥在縣裡上學,父親也體弱多病,傢裡所有的農活都壓在我媽一個人身上,日子別提有多苦瞭!就連不太懂事的我都感覺到非常壓抑。
後來我媽帶著大哥去縣裡看病,說是脊柱炎,要到大醫院去做手術,但可能一輩子也治不好隻能控制病情發展,而且手術費不是我們這種山裡人傢能夠掏得起的。
大哥求著我媽說不治瞭,二弟上學的開銷也很大,不能因為自己的病苦瞭二弟,傢裡的將來還要指望二弟。
就這樣,我媽帶著大哥回來瞭,可是大哥疼的總在床上打滾,有時候用頭撞墻,實在受不瞭瞭隻能吃點止痛藥。
後來我爸整天唉聲嘆氣,我媽總是自己偷偷抹眼淚,就這樣過瞭幾個月。
有一天村長召集大傢開會,說是這兩天城裡會來人考察村民們種植的苦山茶,如果順利的話,就再也不用自己背著山茶到縣裡去賣瞭。
他們會派人收購和運輸,給的價格也比零售價高三成。
那一天大傢都很高興,也盼望著考察隊趕緊來。
第二天考察隊就來瞭,一共四個人。
我記得那天村裡很熱鬧,敲鑼打鼓地還放瞭好多鞭炮。
最後考察團很滿意,和大多數村民簽訂瞭收購協議,但把我傢排除在外瞭……我媽因為我哥的病其實身體早就不好瞭,隻是強撐著而已。
山茶要除蟲剪枝,還要時常松松土,隔三差五還要澆水,這樣出來的茶才葉厚鮮亮,可我媽實在沒那麼多精力,以至於半數左右的茶品相不好,結果協議沒接到,我爸傷心過度去世瞭,我媽也病倒瞭,我哥精神有點失常瞭,一個勁說怨自己該死的話。
山區裡不適合種大米水稻,就連種出來的茶葉也隻能一年采摘兩次,而且產量還不是太高,傢傢戶戶就指著種出來的茶葉到縣裡賣錢以後買糧食,如果辛苦種出來的茶葉要是砸手裡,這一年都不好過。
當天晚上村長帶著考察隊的人來我傢表示慰問。
我媽強撐著身子說瞭傢裡的情況,他們都表示很同情,可是這一次我傢的茶確實有問題,按公司規定是不能收購的,希望下一茬成熟時可以形成合作關系。
村長帶著考察隊走瞭以後,傢裡沉悶的氣氛壓得我喘不過氣,我也就睡下瞭。
朦朧中聽見有人說話,有人哭泣,也沒在意。
第二天一早,我媽居然做瞭早飯,而且不是幫碴粥,是大米飯和肘子肉!那可是二十年前的山村!自打記事起也沒吃過幾次肘子肉!可當時還小的我沒註意到隻有我一個人吃,媽媽和大哥在一邊抹眼淚。
等吃完飯,我媽把我抱在懷裡一直哭一直哭,哭完瞭就說別怪她,她也是沒辦法,然後又是一直哭,直到晚上傢門口有車聲,還按瞭三聲喇叭。
我媽抱著我出去以後把我扔在車的後座上,扭頭就把大門關上瞭。
我當時意識到我媽把我賣瞭,但我卻恨不起來她,村裡也有人賣過孩子,都是逼得走投無路瞭才幹這種賣兒賣女的事。
車上的人我認識,就是考察隊那個領頭的,姓林,也是小曦的生父。
她見我不哭不鬧很平靜,有些意外對我說『小姑娘很懂事,哥哥帶你去城裡生活,以後就不用受苦瞭。』就這樣我跟著他去瞭梧州市,沒過多久我懷孕瞭,那時候我才剛剛十三歲。
後來老林托關系把我的身份證改成瞭二十三歲,要不然這孩子沒法生不下來……」
我愣愣地聽著,想不到丈母娘還有這樣的悲慘過去,心裡發誓一定不能讓她再受折磨。
「您後來沒再回去看看?」
「看瞭,但傢裡沒人瞭,我走之後沒多久我媽也去世瞭,聽說二哥回來辦理的後事。
村長對我說我大哥的病治好瞭,但是人的精神有點問題,住進瞭縣裡的福利院,我本想把我哥接回梧州住,但老林不知怎麼染上瞭病,一病就是三年,三年後也走瞭。
後來我再想接大哥回來,又聽說大哥走丟瞭,人找不到瞭,二哥一直沒消息,也不在縣城,人海茫茫我也不知到哪裡找他。
當時老林的單位就是現在銀柳創投的初期,老林去世沒多久,銀柳創投就搬到瞭北京,這時候楊盡忠找到瞭我們母女,苦口婆心地勸我們娘倆跟他過,我雖然是個孩子媽,但我也不過十六歲而已,而且也沒見過世面,最後隻能跟他走。
其實那時候我很感激他,舉目無親的情況下我是很絕望的,如果沒有他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把小曦養大,就算可以平安長大,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
唉……這就是命……」
我問道:「這些您怎麼不告訴小曦?」
丈母娘道:「那些不願回憶的過去,我一個人承受就夠瞭,小曦生性活潑、心地善良又感性,不要讓她承受我所承受的痛苦,我雖然當娘早,但也有當娘的覺悟。」
我現在無比佩服丈母娘,崇敬和憐惜地將她摟緊。
同時也想明白一件事,丈母娘並不是想和小曦幹那些淫亂的事,而是舍不得小曦,希望永遠陪在她身邊,照顧她、愛惜她,這就是母親的偉大,即使那意味著被世俗所不忍,她亦勇往直前!回頭想想,蕭引慧恐怕早就知道丈母娘的心思瞭,才會那樣勸說讓她勾引我,有瞭別人的支持,又正好是自己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才會便宜瞭我。
此時我也對蕭引慧的印象有瞭改觀,這個女人很聰明,也真是對丈母娘很好。
同時也很同情她,她正在經歷的,何嘗不是丈母娘以前經歷的呢?緣分真是奇怪,竟讓這樣的兩個女人相識相知。
命運命運,不過如此!第二天一大早。
「媽!您怎麼回事?衣服褲子怎麼在我床底下?」我還沒起床就聽見小曦在客廳小聲說話。
「啊、啊?我、我哪知道啊。」
小曦追問道:「昨天您回來把衣服都脫哪瞭?」
丈母娘道:「我、我忘瞭……好像是沙發上,沒錯我脫沙發上瞭。」
小曦道:「您怎麼在客廳就脫衣服,不知道傢裡有男人啊?」
丈母娘沒底氣道:「你們平時也不回來住,我都習慣瞭……」
我沒敢吱聲,昨天什麼都收拾瞭,就是忘瞭踢到床底下的衣服褲子。
又聽丈母娘道:「小曦你說我的衣服褲子怎麼跑你床底下去瞭?」
小曦哼哼沒好氣道:「出賊瞭!媽,你別管瞭,遛彎去吧,一會小七來接我,我還得上學呢!」
不大工夫小曦跑瞭進來,假殷勤道:「老公,該起床瞭,吃瞭早飯還上班呢。」
我假裝沒睡醒道:「不上不上,去瞭幹坐著也沒事幹,再睡會。」
小曦見我不起,嚷嚷道:「你沒事幹我有事!起來!」說著死命晃悠我。
我睡眼惺忪地做起來,裝作一臉懵逼的樣子看著小曦。
小曦左手插著腰,右手拿著丈母娘的褲衩胸罩道:「說!」
我揉揉眼睛道:「說什麼啊?」
小曦道:「裝裝!我媽的內衣和衣服褲子怎麼在咱倆床底下?」
我靈機一動裝生氣道:「還不是因為你!」
小曦一瞪眼道:「我?我怎麼瞭?」
我回道:「你舒服完瞭就睡瞭,我呢我呢?老是不管我,我憋著也是很難受的!」說完蒙頭又躺下瞭,不是真的困,而是憋著笑。
小曦半天沒說話,過瞭一會坐在我身邊道:「老公是我錯瞭,人傢真的很困嘛~下次人傢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不過你可以用人傢的小內內手淫嘛,人傢又不會怪你,你用我媽的讓她知道多不好,是不是?乖哦乖,老公不生氣。」
我暗掐大腿止住笑意道:「多少次瞭你說?」
小曦心虛道:「也沒多少次嘛,百八十次的也不算多。但、但你也有責任!」
我翻身拉著臉道:「我有什麼責任?」
小曦忸怩道:「誰讓你那麼強的~每次都幹的人傢好累哦。」
我哼一聲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嘍?」
小曦連忙擺手道:「喜歡是喜歡,就是每次舒服完我都懶洋洋的不想動。」
我又翻過身道:「那以後不幹你瞭!」
小曦急道:「不行~好老公我錯瞭……呀!是不是你想出去找女人瞭?混蛋,我告訴你,你敢出去找女人,我跟你沒完,我我我跟你拼瞭!」我暗自偷笑,小曦又軟聲道:「老公老公,你答應我不生氣,我今天穿紫色絲襪給你看。」
我說道:「真的?今天?」
小曦道:「真的,決不食言,一言既出大馬難追!」
我哈哈笑出聲,小曦知道上當瞭,嚷嚷道:「沈若寒,你混蛋!你是個大混蛋!」忽然響起一聲《lovethewayyoulie》是小曦手機的鈴聲,小曦接起電話道:「小七呀?我馬上下去。」
我忽然問小曦:「你這鈴聲挺好聽啊,你喜歡男聲還是女聲?」
小曦道:「女聲,充滿魔力的聲音我最喜歡。」
我接道:「那你就是個受虐狂!」
小曦道:「為什麼?」
我說道:「你這大學白上!一點英文底子都沒有,去查查歌詞就知道瞭!」
……傢裡空蕩蕩的很安靜,這時候的我很平靜,但也感覺很寂寞,我決定在下學期開學之前先到離小曦學校近一點的地方租個大房子,把丈母娘也帶上,然後再慢慢賺錢買房子,如今北京的房價真他媽變態,泡沫房產不是白叫的!正想著呢,丈母娘回來瞭,我起身擁吻她,她對我說道:「我在樓下看到小七瞭,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不會和小曦告密吧?」
我比瞭個ok的手勢道:「放心,都搞定瞭。對瞭,我想到小曦學校附近租房,這邊就退瞭得瞭,正想和你商量呢。」
丈母娘聽說我們要搬走,神色掩飾不住的失望。
我趕忙道:「我想租個大點的房子,然後您也過去,還能幫著做飯呢。」
丈母娘喜上眉梢道:「你把我當保姆瞭吧!」
我調戲道:「當我私人保姆,照顧我的私事,怎麼?不願意?」
丈母娘道:「那也得看什麼私事!」
我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巨屌上道;「就是這個事,願意不?」
丈母娘美目含春道;「你怎麼又大瞭,還想要?」
說實話我還真想來一下,但看瞭看時間怕是不行,我約瞭六哥早上八點到華聯咖世傢見面,現在都七點半瞭,我該動身瞭。
我轉身向廁所走去道:「我不是想打炮,尿憋的!」
丈母娘道:「你這孩子說話總是那麼粗俗。」
……六哥比我大兩歲,是回龍觀附近的混子,小有名氣,為人仗義又大膽,我剛畢業時候就認識他瞭。
說起來我們幾兄弟認識的過程也挺有意思的。
當年我剛畢業無所事事愛泡吧,經常跑到三裡屯某酒吧泡著,有一次閑的沒事玩起瞭酒吧裡掛著的飛鏢,百發百中彈無虛發,大學練瞭三年呢!那時候六哥和三哥也在,他們倆看我扔的挺準,非要比試一番,結果足足一個小時愣是沒分出勝負。
後來六哥叫來瞭兩個同道中的朋友,就是後來的四哥和五哥,三哥也叫來倆朋友,就是後來的大哥和二哥。
那一天我們相談甚歡,按年級排行我最小都叫我老末。
大哥今年都快六十瞭,公安系統裡的局級幹部,按他的說法這輩子也就這樣瞭,不愁吃喝,子女生活也不用他管瞭,仕途也不像年輕時候那麼在意瞭,現在除瞭每天處理公務,就和以前的那些老朋友在一起胡鬧。
二哥也四十多瞭,生意場上的老油條,但他並沒大發,養傢糊口還行,也就是比一般傢庭強點有限,按他的話說,他還有良心,所以發不起來!三哥剛剛三十六,某派出所政委。
他的這個政委來的可不容易,當年某地鬧動亂,全國各地都在抽調警力支援,大哥點名把三哥調過去瞭,據說三哥受瞭傷,評瞭個三等功,回來以後直接做瞭政委,至於傷哪瞭,反正我沒看見。
四哥和三哥差不多大,牛瞭去瞭!混娛樂圈的,身邊姑娘那是天天換,倆月不帶重樣的!後來四哥自己搞瞭個經紀人公司,帶著一票新兵蛋子四處獵奇。
五哥是醫生,也快三十瞭,心外科主治醫生的……副手,平時不善言辭,看誰都像有病,扯不瞭幾句話就能把人忽悠成心臟病。
六哥比我大兩月,在回龍觀附近立場子,安排人在洗浴歌廳等地當服務員,也就是看場子,順便管理一下混亂的黑車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