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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農耕的驚魂

  在一旁邊的孝司正呼呼大睡。被他摟抱著的友紀一時之間並沒有辦法睡著。

  身體裡面奔走的官能浪波雖然慢慢平靜下來,但同時之間心中閃過的各種念頭卻正風起雲湧著。

  報紙上的新聞……

  傢人的訪問……

  自己好像被現實的世界給慢慢切割開來……

  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瞭。在這樣地處偏遠人煙罕至的地方,自己和孝司兩個人一起生活著,然後……

  讓像自己爺爺般年紀的孝司奪走處女貞操,自己的肉體也受到他的開發。雖然不過才十五歲的年紀,但最重要最寶貴的花瓣卻一次又一次的受到玩弄,體驗過男女間的肉體交歡。

  身體受到無窮的玷污……

  另一方面自己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隱約間也可以感覺出來,自己已經慢慢體會出性交的快樂。雖然不應該是自己喜歡這樣的,但已經經歷過數次像是要穿透身體般的快感和絕頂的感覺。

  自己真的已經慢慢往下沉淪瞭……

  再也不能挽回瞭……

  心中有瞭什麼都完瞭的悲傷……

  「我……已經……完瞭……毀瞭嗎?」

  忽然睜開眼睛,視線中出現這間安安靜靜的微暗房間,耳朵裡隻聽見睡在旁邊孝司的輕微慌亂呼吸聲生以及窗外傳來的遠處蟲鳴聲。

  「啊啊!我…怎會這樣……」

  手伸進股間,碰觸到的盡是黏糊糊的液體。那一定是睡在旁邊的男人以及自己所分泌出來的分泌物瞭,這一定不會有錯瞭。

  自己的身體裡面的的確確沐浴在這個老人的體液中……

  意識到現實讓少女認識到什麼叫痛苦。

  「已經毀瞭嗎……完瞭嗎?……」

  友紀終於做成最後的結論:「毀瞭……完瞭……」

  心慢慢黯淡下來,失去少女應有的燦爛。

  腦袋中不停思索著這些問題的同時,友紀終究還是慢慢熟睡過去……

  ***    ***    ***    ***隔天。

  醒過來時已經看不見孝司。友紀匆匆爬起,看見枕頭邊預先準備好的一套嶄新內衣褲和輕薄的連身裙子。雖然她瞬間有著猶豫,該不該穿呢?但最後還是在沒有辦法之下,隻好穿上這些衣物。

  「現在是什麼時間瞭?」

  離開寢室的友紀步履闌珊地走向前房。

  在飯廳那裡已經準備好早餐。太陽也已經高高掛在天空,盛夏中蟬鳴聲響徹四周,到瞭耳朵會疼痛的程度。

  雖然是簡單的早餐,但友紀卻意外地有瞭食欲。對於這種變化,友紀內心中感到震驚。仔細思考一下看看,最近這幾天也真的沒有吃多少東西。沒有任何猶豫瞭,迅速坐瞭下來吃起孝司準備的早餐。

  友紀這時才註意到孝司有著令人意外的好手藝。早餐很好吃,不知不覺間就吃光瞭,把餐桌收拾幹凈以後,她就坐在走廊邊瞭望著四周。一切的景象完全沒有改變,一樣是夏天高溫的太陽,連遠處都可以看見熱浪從地表竄起。

  「……好熱……啊……」

  友紀一個人獨語著。

  不知不覺間友紀想到沒有傾心的對象。自己還隻是一位十五歲的少女而已。

  看看在遠處耕作的孝司,友紀坐在走廊邊模模糊糊的瞭望著遠處工作的孝司。

  ***    ***    ***    ***大概過瞭有一個小時吧,戴著小麥草編織成的草帽,孝司從農地裡歸來。無袖內衣中暴露在外的手腕可以看見有著和年齡不相符合的緊繃肌膚以及被太陽曬的黑漆漆的顏色。

  孝司一面用毛巾擦掉汗水一面也坐在走廊上說:「啊啊……好熱啊!」

  汗水像寶玉般一顆顆冒出來。他喘瞭口氣繼續說:「友紀,真的是很熱對吧!」

  「……」

  凝視著農田的友紀並沒有回答。

  「唉……」

  對友紀的態度輕輕嘆息一聲的孝司繼續說:「那有好好地吃過東西瞭嗎?」

  「……」

  這次友紀還是沒有回答,但卻輕輕點瞭點頭。

  「那就好瞭,要吃午餐嗎?」

  「……」

  友紀慢慢搖搖頭。

  「我知道瞭。」

  孝司走進內客廳,然後再走到庫房,喝瞭杯冰冷的麥茶。

  對於孝司的舉動,友紀似乎完全不關心。

  「呼……好累啊……好累!」

  回到內客廳的孝司整個人隨便躺在榻榻米上,身體擺成一個大字型說:「我要稍微瞇一下……」

  內客廳裡很快地就傳出孝司輕微打鼾的聲音,他睡著瞭。

  背後聽見孝司打鼾的友紀也不管他,繼續瞭望著遠方。外面的景色是一副盛夏時期的農村風景。自己應該是完全沒有印象的才對,但總說不出個原因來,好像自己老早就曾看見過這樣的景色。

  「為什麼……會這樣呢……」

  現在自己在這裡是一個事實嗎?

  告別傢人和朋友們,真的是事實嗎?

  友紀覺得自己漸漸被這股曖昧不可思議的感覺所圈禁起來瞭……

  ***    ***    ***    ***不知過瞭多久,忽然傳出孝司醒過來的聲音,友紀被迅速拉回現實。

  「啊啊……睡得好舒服啊……」

  半起身的孝司對著背對著他的友紀說:「要不要試試去種田一下看看呢?」

  想不到他會做出這樣的提議。過去的幾天都是坐在這裡一直到傍晚,自己也的確開始感到厭煩。心中忽然升起動一動身體也是好的情緒。實際上是少女年輕的身體想要運動瞭。

  展開在面前的田園景色正微妙吸引著自己,友紀心中有著這股感覺,所以她默默地點瞭點頭。

  「真的嗎?太好瞭!身體還是動一動的好。請穿上那邊的長靴吧。還有戴上這頂麥草草帽。」

  兩個人很快就準備妥當,一起走向田裡去。實際上,對友紀來說,這可是人生第一遭的耕作呢!

  越接近田裡就越聞道草的味道,頓時間友紀也感到不可魯莽。

  「那麼,請你先除除草吧。這是手套,戴上吧!」

  身穿著淡藍色的連身裙子,頭上戴著麥草草帽,腳下是一雙長靴,站著的時候,模樣是有些滑稽,但周邊並沒有人看見所以沒有關系,反而覺得相當有趣。

  友紀也就不再多想,專心開始除草著。

  挖開的泥土有時候會看見蚯蚓,讓友紀吃驚瞭。透過手套觸摸著泥土,別有一番滋味,但盛夏的空氣高溫到使自己覺得心頭發悶。

  不久後,友紀微微地流出汗水,但即使如此還是很不可思議,友紀竟然還是專心的除草。眼前自己也隻能這樣,心中或許多少是有著這樣的想法……

  忽然間一陣風吹瞭過瞭,風中透露出一股異樣的訊息。

  「?」

  這時友紀才註意到陽光急速變弱,她不由得抬起頭。天空顏色起瞭奇妙的變化,早先的藍藍天空現在竟然成漆黑的顏色。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遠處連續傳來似鼓擂動的巨響。

  啪啪……啪啦……啪啪……啪啦瞬間一道道閃光劃過天際,打向地表。瞬間的光明讓友紀看清山的綾線。

  啪啦……啪啦……啪啦……

  伴隨著閃光而來的是大大的打雷聲,一聲急似一聲。

  「唉呀……」

  友紀不自主尖叫起來。

  「友紀……快點跑!」

  遠處的孝司大聲叫著友紀。

  眼看著天空就要完全變黑,有著說不出來恐怖感的友紀快速跑向田埂。

  啪啪……啪啪……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過瞭不久天空就下起大顆大顆的雨珠,打在身上甚至會感到疼痛。

  「快點回傢吧!」

  「嗯!」

  急速奔跑在午後雷陣雨中,孝司和友紀向房間奔跑過去。因為不習慣這田埂的路況,所以友紀有好幾次幾乎都要跌倒瞭。心中非常焦慮,覺得回到房屋的這段路是那樣遙遠漫長。

  遠遠看去,房子就像是在一片雨林中。

  友紀拼命奔跑著。頭上的麥草草帽這時勉勉強強算是一頂雨傘,但也被大顆的雨珠給弄濕瞭,友紀淋的跟落湯雞一樣。

  眼看著四周就要暗下來瞭,雨勢也越來越強。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打雷的強大聲響好像就在自己身邊似的,友紀不由得縮著脖子。

  「快!跑快點!」

  已經向前跑得老遠的孝司回過頭呼叫著友紀。

  友紀當然是盡全力奔跑著。

  ***    ***    ***    ***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跑回到房子的屋簷下。因為很久沒有像這樣傾全力奔跑,所以孝司是氣喘如牛瞭,肩膀劇烈上下起伏著。

  「啊啊……啊啊……啊啊……很久沒有遇到這樣大的午後雷陣雨瞭!」

  友紀小小的肩膀也巨幅起伏著,彎著身子的她正調整著呼吸。濕淋淋的麥草草帽裡,雨珠滴滴答答地滴瞭下來。

  「請你等一會兒!」

  跟友紀說瞭這句話後,孝司快速走進房屋裡。

  過瞭不久孝司帶著一條大毛巾回來瞭。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已經換上一件新的無袖內衣。從渾身濕淋淋站在屋簷下的友紀頭上拿掉麥草草帽,抓起毛巾披在完全濕透的頭發上,快速擦幹雨水。

  在孝司強力的動作下,友紀隻能站著不動,讓他替自己弄幹身體。

  忽然間回憶起幼時的情境,在剛剛洗完澡時,爸爸也是像這樣溫柔擦著自己的身體,友紀陷入這樣奇妙的記憶中。

  感覺到心海中蕩起莫名的感動,友紀默默讓孝司擦掉頭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