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臺球桌上

  走出來的正是三狗子,昨天在酒吧好在自己足夠精明,假裝隻是一個客人,並沒有動手,這才保留一條小命,得知關雲天死在酒吧,這一夜嚇得他驚魂未定,大清早跑來報信,翟峰卻讓自己一幫兄弟追查林天成的行蹤,他知道,自己在找死!

  “這件事我們處理就好瞭,天成,你去忙吧,有時間我打電話給你!”

  謝紫怡松開林天成的手,回頭看著謝彪跟劉水成,說道:“我們走!”

  林天成還未挽留,三個人便走出轎車,坐上另外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之後,尾隨三狗子的轎車消失在街道上!這會兒林天成是要先回洗浴中心的,不料半路接到瞭袁玉莎的電話,得知競標的事情以及方案之後,林天成在惠南縣一些地方又一次具體考查瞭一番,這才不慌不忙向袁玉莎的公司趕去。

  晚上九點的夜市被一層薄薄的輕霧籠罩瞭,看上去朦朧模糊,加上霓虹燈發射的昏暗的燈光,整個城市顯得很魅惑。看著捉摸不定的霧氣,林天成感覺所有的人就像這一座城市一樣,看得見卻又看不透,看得透卻又拿不準。正應瞭那句老話,人心叵測。

  就在林天成出神的時候,車子也已經來到袁玉莎的公司,他大步流星走瞭進去,整個公司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隻有董事長的辦公室還有一人。隻聽門鎖一陣響動,接著林天成走瞭進來。隻見袁玉莎躺在沙發上,兩條腿放在桌子上,微微抬瞭一下眼皮,笑道:“你來瞭!”

  林天成嘴裡哼著曲子,抽出一支煙點燃說道:“莎莎,為瞭競標這事也把你累壞瞭,這都九點多瞭還沒下班。”

  說完林天成打瞭個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傳染,袁玉莎忽然也張大瞭嘴巴打瞭個哈欠,毫不客氣的起身笑道:“你還真有本事啊,竟然要我去競標,不過你可別搞大瞭,惠南縣的人壞著呢,別把自己弄進局子裡!”

  林天成吸瞭幾口煙,撲哧笑道:“進去吃公傢飯,那可是鐵飯碗,你以為我不想啊,可就是沒那命,嘿嘿……”

  “哼,少得意忘形瞭!”

  袁玉莎說著嬌媚的剜瞭林天成兩眼。這時他從辦公桌上拿著一疊資料,走到林天成面前遞瞭上去。

  林天成翻看瞭兩眼,接著掐滅香煙笑道:“很好,你還真厲害!”

  說完一把扔掉手中的資料,大搖大擺的向外袁玉莎走去。

  林天成看一眼袁玉莎,隻見她的眼神微微有些紅腫,像是哭過一樣。再看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胸口開得很低,看過去幾乎遇不到任何阻礙物,簡直一覽無餘。看到這裡,林天成既感動又興奮,隻見他壞笑道:“請給我一隻酒杯,謝謝。”

  袁玉莎驚訝的看著林天成,咯咯笑著伸手從辦公室的酒櫥裡面拿處來一隻高腳酒杯,笑道:“你想跟我玩紳士?”

  “不行嗎?”

  林天成說著自己倒上瞭一杯紅酒,端起來輕輕碰瞭一下袁玉莎的酒杯,接著一飲而盡,灑脫的把酒杯向外扔瞭出去,一聲輕響,整個酒杯碎屍萬段。

  就在袁玉莎以為林天成瘋瞭的時候,隻見他快速走到音響放出瞭圓舞曲,接著轉身回來走到自己跟前,微微屈伸,同時伸出右手說道:“請你跳支舞可以嗎?”

  看著地板上猶如一顆顆紅寶石的玻璃碎片,袁玉莎不想打破林天成搞出來的浪漫氣氛,於是展顏一笑,頗有幾分傾城傾國的妖媚,伸出手輕輕搭在林天成的手掌上嬌笑道:“榮幸之至。”

  林天成將嘴角微微上揚,牽著袁玉莎柔滑的小手緩緩走到寬敞一點的地方,有錢的女人就是牛逼,這裡不但是辦公室,也如臥室和酒吧一樣寬敞,林天成粗壯的手臂頓時把袁玉莎狂攬入懷,身體緊緊想貼,眼神裡卻又是滿滿的柔情。

  在袁玉莎眼裡林天成是一個流氓,一個有血氣的流氓,但她沒想到林天成居然也有柔情的一面,血氣加上柔情這就不是流氓瞭,是英雄。

  一曲完畢,林天成並沒有松開袁玉莎,而是將她緊緊的抱在瞭懷裡,在酒精,視覺和觸覺的三重作用下,性欲大增,頓時又還原瞭狼性,一手摸進瞭袁玉莎的大腿,一手把她胸前的衣服撕裂開來。

  袁玉莎見狀,瞥一眼們外,嬌喘著氣息說道:“別,別……讓外人看見瞭怎麼辦。”

  柔情過後的林天成似乎變得更加貪婪,手掌不停的撫摸著袁玉莎滑嫩嫩的大腿,同時一點點向裡逼近,時不時觸碰一下最敏感的地帶。雖然還隔著一層佈條,但還是撩撥的袁玉莎不能自控,櫻唇裡冒出一句句勾人魂魄的浪語。

  林天成知道不會有人看見,這一刻看見袁玉莎,情欲激增,心情大好! “她們呢,都下班回去瞭嗎?”

  林天成問道,他擔心萬一誘人沒走,碰見就麻煩瞭。

  袁玉莎一聽便知林天成的心思,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咯咯笑道:“放心吧,公司的人早都走瞭!”

  林天成這才放下心來,看著有點上性的袁玉莎,伸手摸兩把已經袒露出來的奶子笑道:“怎麼,現在不怕被人看見瞭?”

  “怕的話就不要做瞭。”

  袁玉莎白瞭一眼,接著手臂滑瞭下來。關鍵是做總不能站著做吧,於是林天成掃一眼辦公室,眼睛掠到墻角的時候忽然停在瞭一個臺球桌上。

  “老子槍已出鞘,豈有不射之理。”

  說罷,一把抱起袁玉莎,大步向臺球桌走去。林天成大手一揮,旋即把中間的幾個球驅趕到瞭一邊。然後輕輕的把袁玉莎平鋪在上面,看著一上一下劇烈晃動的胸脯,林天成再次溫柔起來,手指輕輕觸碰著兩顆堅硬的櫻桃,幽幽說道:“剛才怎麼覺得你哭過一樣呢?”

  袁玉莎杏眼微瞇,喘息著回道:“我停水哦酒吧死瞭以俄國人,而你好像也在。我以為你死瞭,給你送行呢。”

  林天成嘿嘿笑道:“要死也是你先死,老子命長著哩。”

  “是是是,你的命長,能不能快點啊,真想急死我啊。”

  袁玉莎說著扭動兩下屁股,此時身上的衣服隻遮蓋住腰部和屁股那一塊,其餘的地方已經完全淪陷瞭。

  看著已經心癢難耐的袁玉莎,林天成邪笑道:“不脫怎麼讓老子寵幸你啊。”

  說著大手一晃,哧拉一聲輕響,蓋在腰部的那塊佈頓時被撕開,裡面那條緊緊繃在屁股上的蕾絲內褲終於重見天日。袁玉莎忽然有一絲嬌羞,欲拿手擋上去,剛抬起手又放下來瞭,扭動腰肢,嚶嚀一聲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

  “你還穿著這條內褲啊?”

  看著中間冒出的那一撮黑毛,林天成癡癡的笑瞭。林天成一笑,袁玉莎兩個臉頰頓時潮紅起來。隻見她狠狠的瞪一眼林天成,接著屁股微微抬起,兩手向下一撥,頓時把被林天成嘲笑的內褲脫瞭下去。

  此時看著躺在桌子上袁玉莎白花花的身子,林天成咕咚一聲咽口唾沫,再也笑不出來瞭。

  “瞧你那傻樣,來啊。”

  袁玉莎媚笑著,伸手白嫩細長的手臂,細膩如蔥白的手指輕輕觸動著林天成的臉頰,白嫩的小腳則爬進瞭他的胯裡,觸碰到瞭那根硬邦邦的大懶鳥。

  這等挑逗誰能受得瞭,就算是一個快進棺材板的老頭子也會砰然崛起,回光返照,跳出棺材板大幹一場,更不用說天生帶著邪性的林天成。

  林天成脫瞭衣服,跳上桌子說道:“看你也餓瞭好久瞭,老子今晚喂你到天亮。”

  說完兩個人滾燙的身子便粘合在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