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蔡勇、毛傑和小郭等三人的葬禮是在他死後五天舉行的,地點是在東郊的謝公山墓地。

  姬曉鳳雖然內心不喜,但是不得不去,畢竟,他還是自己女兒的生身父親。

  姬曉鳳不太喜歡自己的女兒。女兒酷似她的父親,有蔡勇略顯下垂的下巴,尤其是承襲瞭他陰鷙的性格,說話一向尖酸刻薄,愛使小性子,尤其很小心眼,這些都不為姬曉鳳所喜。

  喪父後的女兒好象長瞭好幾歲,她那單眼皮的眼睛裡有瞭一些不同以往的神色,如同眼前朔風的凜冽,冰冷而毫無生氣。看到女兒的眼色,姬曉鳳知道,女兒與她是漸行漸遠瞭,血緣的維系在這時顯得毫無威力可言。

  我恨你!我恨你!女兒把她買來的各式衣服都拋在街頭,她就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

  當她義無反顧地投入聞於斯的懷抱時,她就知道,這個華麗繽紛的世界不屬於她!傢庭、親情還有事業,通通都無所謂。

  此刻,女兒隨著她的祖父、祖母絕塵而去時的那種冷漠和蔑視仍然久久的在她的腦海裡低回。但她,永不言悔。

  “你好,我們能談談嗎?”積雪後的青松下站著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從他的肩章看,是個中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單立夫。”

  姬曉鳳冷冷的看著他,“我不認識你,有什麼好談的。”

  “不,你必須和他談一談!”

  姬曉鳳轉過頭來,有些意外,“啊,三叔,你怎麼來瞭?”

  來人正是她的三叔姬飛鵬,上個月剛調任省公安廳長。

  “我怎麼能不來,江城的治安情勢混亂不堪,一夜之間竟然有三名警察被人謀殺,怎能不叫我們揪心?”姬飛鵬顯得憂心忡忡的,“我跟你說,這是新任江城公安局長兼黨委書記單立夫,原來是省武警總隊反特小組負責人,經省委省政府批準,調他來,是收拾爛攤子的。責任重大呀,立夫。”後一句話卻是轉向單立夫說的。

  單立夫仍是不茍神色,“立夫一定竭力完成黨和上級的任務。”他的目光竟有些哀痛的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塊墓地。

  “毛傑是立夫的戰友,原來都是在總參直屬的特種部隊,那時候他是毛傑的指導員。”姬飛鵬略顯蒼老的臉龐上顯得沉痛,“不應該呀,這麼年輕能幹的人民警察,就這樣死瞭。”

  姬曉鳳淡淡的看著漸漸的暮色,“三叔,你還是跟從前一樣憂國憂民。走,今天剛好是農歷十二月初八,我請你們吃臘八粥。”

  ***    ***    ***    ***

  “不,不要,郎市長,你……你不能……”

  靦腆的小蓮無助地叫著,她的掙紮顯得有些脆弱,有如一隻裸露在餓狼面前的羔羊,接著是撕扯衣服的清脆聲音。

  純潔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平日裡,溫文爾雅的郎市長突然間變得如此猙獰恐怖!

  殘破的衣服遮蔽不住她顫動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堅挺。

  郎懷敘狂野的視線停留在女傭那兩顆米粒般大小的乳頭上,他把一雙大手覆蓋在小蓮因為恐懼而略顯紫紅的乳尖上,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櫻桃,令人垂涎。

  “啊……不……別這樣……”

  小蓮下意識的試圖掩住裸露的陰部,但兩隻小手被郎懷敘緊緊抓著,不能動彈。郎懷敘淫笑著,強行分開瞭她緊繃著的大腿,清秀而有力的中指生生的插入瞭她緊澀的陰牝內。

  小蓮痛叫一聲,體內好象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在撕毀她的胴體,“不……我好疼……郎市長,求求你……放……放瞭我吧!”

  她的痛苦嘶叫非但不能使郎懷敘的猥褻稍稍停止,反而激發瞭他體內與生俱來的凌虐性格,他突然把她的陰毛抓瞭一把起來,小蓮光潔的陰戶上迅速滲出瞭血絲,小蓮的身子弓著,叫喊的聲音變得沙啞瞭,隻有伴隨全身的痛楚緊緊地包圍,她的慘叫已經變成無止境的呻吟。

  郎懷敘突然歇斯底裡的大叫著,“婊子!婊子!我不是市長,不是市長!你明白嗎?我是你的主人!主人!明白嗎?!”他抓住她的頭發,直往沙發的扶手上撞。

  小蓮頭痛欲裂,隻覺得天旋地轉,“我要死瞭!我要死瞭!”她想。

  “求我!求我操你!幹你!快!快!”郎懷敘仍然大聲叫喊著,他伸手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瞭一身堅健的勁肉,在寒夜中,他顯得是那般的無情和冷酷,在這風雪的臘八夜!

  “求你……求……”

  小蓮的陰牝被他並攏的三根手指插進抽出,她原本緊閉的陰門滲出瞭鮮血,在這樣反反復復的抽插下,她的下陰竟然生出瞭許多的淫漬。

  “瞧!果然是婊子!淫水都流出來瞭,嘿嘿,婊子!小婊子!”郎懷敘嘴裡喃喃的叫罵著,“平日裝得清純樣,其實還是爛婊子!”

  小蓮白皙的臉上呈現出殷紅,她感到羞恥難當,恨不能即時死掉。

  “把嘴張開,快!哈哈哈!”郎懷敘大聲笑著,他扯住小蓮的長發,巨痛之下,她忍不住張開瞭櫻桃小嘴,接著郎懷敘那根堅硬而略帶腥味的陽物已是插入瞭她的嘴巴裡。

  “嘔……”突然之間,有這麼一根奇長的東西強行直抵到小蓮的咽喉,她感到惡心,胃部自然而然的湧出一陣反胃。

  郎懷敘根本就不理她的反應,他自管自的抽插著,把她的嘴巴當作陰牝,隻是一往無前的直插!

  華盛頓很不滿意!很不滿意!這就是他得到的指令:丟卒保車!

  華盛頓要他親手結果他的最愛!

  她是他的全部呀!我的姚迦!我的由美子!沒有她的世界將是如何蒼白的世界!沒有姚迦的郎懷敘又會是怎樣的一具行屍走肉!

  郎懷敘翻轉已經昏迷的小蓮,被他凌虐後的小蓮仍是清秀可人。渾圓的臀部和兩腿間若閉若開的陰牝,纖細的陰毛凌亂地披在潔白的陰阜上,她在召喚他!

  他吼叫一聲,沉入瞭那潭陰森森的無底洞中,狂亂的直頂到瞭花莖深處,黏濕的陰牝強烈刺激著他勃大的陽物。

  驀然,不遠處傳來的巨大的爆炸聲震憾著他的耳朵。

  來瞭!終於來瞭!死瞭!終於死瞭!

  他直起瞭身子,射出瞭體內蘊藏著的能量,他看到瞭,看到瞭熊熊的火光,那是暢春園,沒錯!是暢春園!他的姚迦不就是被關押在那裡的麼?

  門開瞭,李瑞英走瞭進來,她看也不看郎懷敘身下哭泣的小蓮,“成功瞭。恭喜你,郎市長。”

  “嘿嘿,成功瞭,成功瞭嗎?”郎懷敘翻下身來,走到窗前,發泄後的他顯得疲憊,他憂鬱的眼睛裡毫無欣喜可言。

  ***    ***    ***    ***

  爆炸發生時,牟融正好不在現場,因為,關昭來瞭。

  接機的是龔開,驚喜的是牟融,嬌嬌柔柔俏生生的是關昭。俏立寒風中的關昭一襲黑色的風衣,長發披散在肩上,風姿綽約,嫵媚動人。

  “頭,我走先,那邊的事就交給我瞭……”龔開一臉壞笑,未等牟融開口,一溜煙的開車走瞭。

  “你怎麼來瞭?也不事先告訴一聲,想打突然襲擊呀。”牟融捏瞭下關昭的俏鼻子,嗅著那體香,一陣陶然。

  “哼,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偷偷在這兒養瞭個小的,這一來就是幾個月,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北京。你這狠心的冤傢。”關昭小嘴一撅,眼睛紅紅的,珠淚盈眶,竟似要滴瞭下來。

  “昭昭,是我的錯,隻是工作較忙,一直脫不開身。下次一定不敢瞭。”牟融心生愧疚,深深的抱著愛妻,就往那嬌艷艷櫻唇吻瞭下去。

  關昭的陰牝間其實早已蜿蜒著一條興奮的淫流,她嚶嚀著,全身軟倒在牟融的懷裡。

  “這次,昭昭,老公讓你在上面,好不好……”牟融先把手伸瞭進去,感受著那份灼熱,摸索著那重重疊疊的巒嶂。

  “去,你好壞……”關昭淫喘著,自己早已褪去瞭內褲,露出瞭那白生生的陰阜,上面披灑著些許葺毛,柔軟纖細,別樣的風流。

  “哦,好深……”關昭嬌聲喊著,騎坐在牟融的大腿上,緊窄細嫩的牝壁包裹著他的堅硬,蕊花深處的那股奇特的吸引力強烈的刺激著他,細細暖暖的灣流滲透入他緊緊繃著的神經。

  剎那間,牟融全身酥麻瞭,有一股射精的沖動。“昭昭,好想你……”妻的突然到來,既使他感到意外,又得感到歡喜,他體味著她的豐腴和滑膩,任她的雙手環抱在自己的頸後,美臀款擺,不勝風流。

  “好老公,你插得好深喲……我的花心要碎瞭……碎瞭……死人……”關昭美目輕閉,牟融的那根碩大直把她頂得渾身酸軟,蜜穴兒隨著他的攪拌竟要碎瞭一般。

  牟融眼見愛妻嬌柔輕喘,胸前美乳顫動巍巍,而一低頭間,見牝花璀璨,真真好一片艷陽天,襯著那白生生的陰阜,紅白相間,油脂滑潤,淫河流淌。

  “呀……”牟融忍耐不住愛妻的風情萬種,站起來,雙手扶在她的肥臀上,雄姿英發,碩大龜頭直頂在那肥肥陰牝深處細細研磨,暢美異常。

  關昭再次流溢出濕答答的愛液來,隻覺眼前有淡淡的輕霧彌漫,“嗯哼……融,再轉一轉,我……呀……好喜歡……”

  他真有力氣!沉沉的撞擊,聳得她的血液沸騰如燒,雖是嚴冬,仍是焚心似火。

  牟融的陽物穿插迂回於那羊腸小徑,艱難然而滿帶希望,路總是越走越寬敞的,“昭昭,來,讓老公再狠狠的頂你一下!”

  他將她放在桌子上,扶著她的玉腿,弓著腰一陣發力,“砰、砰、砰……”

  桌子不堪其凌虐,被迫發出最後的吼聲。

  關昭的陰牝擴張著,紫紅色的花瓣隨著大開大合,纖細陰毛粘濕成團,紅紅白白,斑斕一片。她的媚眼如絲,語帶嬌柔,隻是擠出一絲絲,一串串,纏纏綿綿,那一聲聲淫聲浪語……

  她的眼前好一片朦朧,就如窗外那一片白茫茫大地……

  “啊呀……再頂狠些……”

  胴體與心靈交匯在一起而產生的快感電得她全身酥軟暢麻,她扭動著嬌美的身軀,一手揉搓著自己的碩大乳房,另一隻手竟摸索著自傢的蜜穴兒,唇間擠出攝人魂魄的喘叫。

  這幅淫靡美艷的表情,登時叫牟融魂飛魄散,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叫喊著,隻感到那層層疊疊的關山峭壁正包圍著他堅強的武器,在她的陰牝嘬弄下,陰壁的蠕動間,在那一聲聲輕靈的喚聲裡……

  “啊……”

  牟融的下腹狠狠地一撞,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撞在那浪穴裡,濺起朵朵浪花,而那團團牝肉竟生生的裹著他的陽物,他輕快地拔瞭出來。

  關昭“呀”的一聲,隻覺著昏眩,就如那血液逆流,而小腹裡騷動不已。隻是紅白相間的淫靡處一道洞口,渾圓地張著嘴,吐著一股股濁流,粘粘白白,濃濃稠稠。

  窗外,雪花已經變得零零星星瞭,如柳絮般飄飛。

  牟融低下頭正要親吻愛妻時,感覺到大地在震動,他一下子坐瞭起來,是爆炸聲!

  ***    ***    ***    ***

  “有些日子沒來江城瞭,你的房子是越住越大瞭。”姬飛鵬喝下瞭最後一口粥,伸瞭伸臂膀,這熱粥一下肚,渾身暖洋洋的好是舒服,“聽說你要出國?去瑞士參加一個國際法學論壇?”

  “三叔消息好靈通,我剛要辦護照呢。”姬曉鳳嘻嘻笑著,轉身拿出一包香煙,“單局長,抽煙嗎?”

  “我不抽,謝謝。護照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我一定幫忙。”單立夫打量瞭房子的四周,“對不起,能跟我們談談聞於斯嗎?”

  姬曉鳳怔住瞭,這就是三叔親自來的原因麼?她疑惑地看著姬飛鵬,又看著一臉嚴肅的單立夫,她沉思半晌,“有話直說吧。”

  “小鳳,你瞭解聞於斯嗎?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姬飛鵬充滿愛憐的看著這個出色的侄女,她美麗的眼睛裡透著一種憂傷和落寞,她曾經是那樣的前程遠大,可惜的是,她遇到瞭那個男人。

  姬曉鳳淡淡的笑瞭,“我當然瞭解他。”她搖瞭搖手,“我知道你們要跟我說什麼。我所理解的瞭解,是從心靈上的,那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我無需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所從事的職業還是他曾經犯下多少的滔天大罪。我愛他,這就足夠瞭!從第一次遇見他的那天起……你們不明白的,我深深知道和理解,他的堅強、他的憂鬱、他的憎恨、他的歡喜。”

  姬飛鵬搖著頭,大大的不以為然,“孩子呀,你不要再誤入歧途瞭。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瞭,你知道,關於這個聞於斯,或者叫凱文、巴法、羅伯特、還是蘭迪,現在在哪裡嗎?”

  姬曉鳳螓首輕搖,“三叔,我真不知道……”

  “可我知道,小鳳,他眼下在美國。不幸的是,他又犯下瞭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