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性戲

  第二天是周五,午睡的楊可再次接到女婿的電話,說一會兒就過來,真有些吃驚女婿的天賦瞭,昨天剛剛做瞭三次,今天早上起來感覺自己筋松骨軟的,下陰承受撞擊的部位隱約有點疼,這小子睡瞭一夜就又龍精虎猛的瞭,就算他年輕這也有點太強瞭吧。

  本想拒絕女婿,又想得到女婿便宜外公炮制的藥酒,就答應瞭下來,剛剛把自己精心打扮好,就聽到瞭女婿的敲門聲。

  隋義堅欣賞著艷光四射,性感成熟的嶽母,精致的臉蛋兒、不太大卻很飽滿的乳房,修長的雙腿,還有那被小佈片兒包裹著的賁起,舞蹈演員出身的嶽母一舉一動都帶著優雅的風情。

  楊可被女婿盯著看,有點小得意,轉身擺個POSS,嬌聲嗲氣地問:「漂亮嗎?看傻瞭吧,沒見過美女嗎?。」

  隋義堅賤笑著:「當然漂亮,也過見美女,不過那是別人的丈母娘,可兒你是我的呢。」咽瞭口水,笑著繼續說:「這麼美丈母娘,小婿當然要有孝心才對,今天給您帶來瞭太太口服液,滋陰養顏能讓可兒永葆青春。」

  楊可看看兩手空空的女婿,有些不解,不差那點東西,這是女婿的心意,嬌嗔罵道:「口惠而實不至,就知道口花花的小色鬼。」

  隋義堅飛快脫光衣服,挺著勃起的雞巴,托著卵袋擼著雞巴淫笑說:「隨意奸牌太太口服液,射屄滋陰、塗臉養顏、口服效果更佳,免費送極品吸管一隻,丈母娘用瞭都說好。」

  「撲哧」楊可被女婿逗得笑得直不腰來,眼淚都笑出來瞭,隋義堅摟著笑得全身發軟的嶽母上下其手,很快兩人就赤裸著滾在大床上。

  吻去嶽母笑出的淚花兒,湊到嶽母的小嘴兒上,兩人唇舌相交、香津互哺,好一會兒才分開,楊可撫摸著女婿俊臉喃喃道:「賤賤,你真是媽的開心果,好久沒有這麼大笑過瞭。」說著又想起剛才女婿滑稽搞笑的樣子,情不自禁又笑出聲來。

  「您的需要就是孩兒最大的幸福,孝敬父母是中華的傳統美德,我會奉行到底。」隋義堅鄭重地說完,又學著動物世界趙忠祥的聲音:「春天來瞭,交配的季節到瞭,可兒我們交配吧。」

  楊可再次笑出瞭眼淚,握住女婿堅挺的雞巴,氣喘籲籲說:「等會兒,昨天被你這驢屌肏得狠瞭,好好愛撫一下媽,慢點來。」

  隋義堅按著昨天所學,充分愛撫瞭嶽母全身。嶽母的皮膚不錯,奶子不大不小,乳暈很大奶頭卻很小巧,修剪整齊的陰毛,小陰唇在肥厚的大陰唇間,像調皮的孩子吐出褚紅色的舌尖,肛門的形狀很漂亮周圍有些柔細的肛毛,顏色沒有A片上那麼鮮艷。

  舔弄水水嫩嫩的肉芽兒,手指沾著淫水去捅嶽母的屁眼兒,「別胡鬧,會痛會得病的。」頭頂傳來嶽母羞惱的聲音,「想玩兒改天再弄,用舌頭舔屁眼兒,不能用手指插。」

  隋義堅今天不著急發泄,好奇地研究著妻子出生之地,妻子齊百合從來不讓他這麼仔細擺弄,把嶽母弄得急促喘息著罵他:「兔崽子,快點來肏我,還沒完瞭。」

  這才慢慢把雞巴插進嶽母已經濕淋淋的肉腔,輕抽緩送邊做邊和嶽母說笑,嶽母笑時振動傳到腹腔,軟肉就會一松一緊夾得雞巴很舒服。兩個都很享受這樣馬拉松式性愛過程,隋義堅享受這種奸淫妻子母親的刺激和快感,楊可享受女婿雞巴持久抽插,想跟丈夫齊任仁這麼做也不可能,他堅持不瞭這麼久。

  「快點用力肏,就要來瞭。」楊可呻吟著讓女婿加快速度「哦,來瞭」腰向上一挺,屁股懸空繃緊瞭身子。

  「肏丈母娘就是刺激,」隋義堅喘著粗氣嘟嚷著:「齊百合我就要肏你媽屄,你媽屄真好玩兒。」長時間的抽挺已經快耗盡他的體力,此時捧著嶽母的屁股悶頭猛肏……

  「隨意奸牌太太口服液好喝吧?」隋義堅大汗淋漓地靠在床頭上,看著嶽母吸舔自己的雞巴。

  楊可吐出雞巴,妖媚地白瞭女婿一眼:「還行吧,就是量少點,不夠補充營養啊。」

  「我要、我要、我還要,再要就是尿瞭。」說完隋義堅哈哈大笑。休息之後楊可去衛生沖洗自己,隋義堅惦記著嶽母的屁眼兒,也跟瞭進去。

  楊可推開女婿騷擾自己屁股的手,正色說:「想玩肛交得做好準備,很麻煩的,你也不想我受傷吧。」隋義堅聽嶽母說得嚴重,隻好悻悻作罷。見女婿臉色不愉,又說:「好吧,臭小子不學好,改天我做好準備,讓你玩兒。」

  楊可洗完在坐便器上準備小便,聽嶽母答應給自己玩肛交的隋義堅,又興奮起來,「別尿,等我一起。」楊可又好氣又好笑,真是個孩子,這也玩兒。也童心又起,半蹲起來兩手扒開陰唇,「淘氣鬼來吧。」

  隋義堅伸手揉捏嶽母的陰蒂,一股尿液激射到嶽母陰道口上,楊可被女婿弄得腿軟,想尿卻尿不出來,「快尿、快尿我都快尿完瞭。」隋義堅叫道。

  「別捏那裡,我尿不出來。」楊可答道,兩個都低頭看著,隋義堅壞心又起,憋瞭一下尿把雞巴抬高,把尿射到瞭嶽母的奶子上,溫暖的尿液都濺到瞭楊可的臉上甚至嘴裡。

  「死小子,你捉弄老娘。」楊可打瞭女婿一巴掌,隋義堅躲避著嶽母的追打口裡叫著:「別打、別打瞭,還沒尿完呢。」反手把嶽母抱在懷裡,「盤我腰上,用屄夾著雞巴,這次一起尿。」

  隋義堅兩手端著嶽母的屁股,楊可一支手摟著女婿的脖頸,一支手扶著雞巴頂在自己的陰道口,「好瞭,我尿瞭。」溫暖的尿液哧哧射出來,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去。

  隻好再洗一次,看著女婿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楊可有點戀戀不舍,雖然以前玩得很瘋狂,卻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隋義堅吻瞭一嶽母,輕笑著說:「太太口服液很補,下次還有哦。今天的童子精華湯好喝嗎?也是很大補滴。」

  童子精華湯?楊可沒明白,看女婿一臉的壞笑,想到剛才濺到嘴的尿液,羞惱地把枕頭扔向女婿。隋義堅大笑著跑出門去。

  楊可聽著女婿跑跳著遠去的腳步聲,想想今天女婿的搞笑,剛剛的胡鬧遊戲,肉體的性的滿足、情感上開心,對女兒的愧疚,女婿離開的失落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如果年輕時碰到女婿也許會很幸福吧,這時才想起要問女婿藥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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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怎麼才來?」二肥跳上車就心急火燎地叫嚷道:「去天壇,趕緊的今天爭取弄完瞭。」

  隋義堅沒理他,搓搓手指做出鈔票的動作說:「幾對?」

  二肥數出三張百元遞過來,隋義堅繼續搓手指,這傢夥屬蠟燭的,不點不亮。

  「五對兒,肏,都雞巴給你,我吃什麼?」隋義堅伸手在他手裡又抽出一張:「你肏,我還想肏呢,你丫越來越摳,租車雇司機一天得多少錢?我還得給你賣嘴賣力氣呢。」

  二肥知道以隋義堅的攝影水平一天三百真不多,還自帶攝影器材和車。如果去拍婚禮攝影,一天能拿四百還不累。隋義堅攝影技術還是小有名氣的。也就是自己是發小又是死黨,現在是影樓的旺季,技術好口才好的兼職攝影師最多能拿六百,隋義堅不差這點錢,純粹是為瞭幫助自己才來幫忙的。

  剛剛轉上大街就堵住瞭,「看這陣勢今天是完不瞭,你明天你早點來,有兩個補清華的,看他們丫的操性,生出的孩子也考不上大學,還尼馬去那拍婚紗照。」

  隋義堅聽著二肥的罵街,有點好笑說:「你說你也不差錢,幹什麼不行,非得找這罪受。」

  二肥有點鬱悶道:「公務員坐不住屁股,去國企還不如去我爹那飯店混日子,就想自己幹點事兒,也不能整天混吃等死啊。要不你也別幹瞭,咱倆合夥一定行,做北京最大的影樓,以後進軍影視界,那小妞不得烏泱烏泱沖過來啊。」

  隋義堅果斷打掉二肥的幻想:「拉倒吧,你丫這破影樓還沒搞明白呢。」

  二肥又被打擊得鬱悶瞭,但很快就恢復過來:「老子一定要搞出個樣來,就不信這個勁瞭。」

  「總算是收工瞭,你丫真能巧使喚人,累死我瞭。」隋義堅叼著煙對二肥抱怨道:「下周六有個婚禮要去,你這裡就不來瞭。」

  二肥有點肉痛嘟嚷著:「誰傢啊?這麼牛屄能指使你?」

  隋義堅也有點鬱悶:「我科長大姨子傢孩子結婚,不能不去呀。」

  「得,不能耽誤你拍馬屁,積極要求進步啊。」二肥明白隋義堅也不願意去,但這是躲不過去的。放下心事笑嘻嘻地說:「別說哥們不照顧你啊,你老婆懷孕憋壞瞭吧,」指著吃力搬攝影器材的女孩兒,「純良傢,不是處女還挺緊的,要不要去去火,過這村沒這店瞭。」

  女孩兒叫楊曉雲,這段時間隻要出外景就給隋義堅當副攝,姿色中等性格也有點內向。對二肥鄙視地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丫就缺德吧,老子才不想跟你當連襟呢。」

  「她是自願的好不好,本來三年的合同,這才一年多就想走,我又不是開善堂的。」二肥憤憤辯解「好心沒好報,給你發妞還他媽呲我,給你個信,那妞兒對你很有好感,要想學得會就跟師傅睡,我說的,去不去隨便你,從小到大你就一棒槌,到結婚還處男笑死我瞭。」

  隋義堅確實有點糗,大學時交過女朋友,明知不能在一起,就沒有碰她,畢業吃散夥飯,女朋友喝大瞭,竟然因為還是處女大哭瞭一場,結果隋義堅成瞭他們班最大的笑話。

  這時楊曉雲他們已經搬完東西,走過來對隋義堅說:「堅哥,這段時間你對我幫助挺大的,那天有空我想請你吃頓飯,聊表心意吧。」

  隋義堅知道楊曉雲是河北小縣城考到北京一所三流大專,剛剛畢業也沒什麼錢,剛剛二肥那番話也讓他明白吃飯之後的節目。不想趁人之危,在沒損失情況下幫助別人,也算結個緣分,總比痛快之後如同陌路好的多。

  爽快地說:「吃飯就免瞭,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明白的一定全告訴你。」沉吟一下還是說:「其實你的攝影技術差不多瞭,你原來學過美術這東西差不多,隻不過你的口才差瞭點,到小影樓當攝影師不如專拍婚禮,下星期我有個婚禮要拍,你跟我去學習下,比影樓當攝影師賺得多,還能輕松一些。」

  楊曉雲感動得眼圈都有點紅瞭,在這個都市裡,大學畢業後,隋義堅是第一個,也是唯一對她真正關心的男人,隋義堅鞠瞭一躬,齉著鼻子說:「謝謝堅哥,我本來也想去拍婚禮,可沒人帶我,你真是好人。」羞紅著臉轉身走瞭。

  二肥看楊曉雲走遠,聳聳肩學著楊曉雲的語氣:「堅哥,你真是好人。給張好人卡,就把你打發瞭,我真佩服你的雷鋒精神。」

  「她也不容易,幫她一把我也沒什麼損失,就算吃瞭一嘴,痛快一下讓她心裡別扭,不如留下人情,就算以後她不還,舉手之勞而已。」隋義堅說。

  「我也不容易,雷鋒堅哥幫我拍婚紗就別要錢瞭,也是舉手之勞嘛。」二肥嘻皮笑臉說。

  「滾粗,老子隻幫女人,對你的屁股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