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拒絕

  再說張兵做賊心虛似的回到瞭傢,已經是下午四點瞭,見爺爺正前院子裡澆花,奶奶與媽媽丁素欣坐在一樓的大客廳裡在閑聊著。丁素欣見兒子張兵一個人回來瞭,就問他:“張兵,你媳婦呢?沒與你一起回傢嗎?”

  “她說在她在傢裡吃瞭晚飯再回傢,所以我就一個人先回傢瞭。”由於張兵在胡秀英傢受瞭委屈,下午又在市裡做瞭壞事,現在說話的底氣都沒有瞭。

  “那你怎麼不在她傢吃瞭晚飯與她一起回來呢?”丁素欣聽瞭就問他。

  “我……我不想在她傢呆嘛。”想到在胡秀英傢所受的氣,張兵就感到非常的受委屈,所以說話時的表情很不開心。

  “兒子,到底出什麼事瞭?”明事理的丁素欣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呢,見張兵臉上顯露出來的不開心還帶著一種受委屈的表情,不由得心裡一驚,就急忙問他。

  “沒……沒什麼事,媽,我先上樓做作業瞭!”張兵想起自己是個男子漢,都已經有老婆的人瞭,不應該向媽媽訴訟自己心中的委屈,所以還是把在胡秀英傢所受的委屈忍在肚子裡,說著就離開瞭客廳,往樓上走去。

  “你……你這孩子……”丁素欣一見,也拿他沒有辦法,心裡想著現在幸好有胡秀英管他,自己是拿他沒辦法瞭。

  “素欣,你沒發現張兵的心情不好嗎?好像還受委屈瞭……”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奶奶陳秋花開口說,因為她是個老資質的老師,看人的表情當然是很厲害的。

  “嗯,看出來瞭,不會是與秀英鬧別扭瞭吧?”丁素欣猜測著說。奶奶聽瞭也想瞭一下說:“應該不會的吧,張兵平時很聽秀英的話,而秀英她又是那麼的聰明能幹,又賢惠,我想他們兩口子不會鬧別扭的!”

  丁素欣聽瞭想想也對,那張兵到底是怎麼瞭?不行,我還是去找他談一下。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都說母子連心,現在兒子受委屈瞭,做媽媽的那放心的下呢?

  丁素欣想著就邊從沙發上站起來,邊對她的婆婆說:“媽,我還是去找他談一下比較好。”

  “嗯,那你去吧!”奶奶陳秋花說瞭一句。

  丁素欣來到三樓的小廳客,見張兵根本不在小客廳裡寫作業,因為書桌就在這裡,張兵每天都會在這張書桌上寫作業的。

  “張兵……”見臥室的門是關著的,丁素欣就來到門邊喊瞭一聲。見半天也沒有動靜,丁素欣就伸手推瞭下門,居然是開著的,隻輕輕一推,臥室門就被推瞭進去,進入房門,就見張兵躺在床上,被子蒙著頭部,瞬時就更加肯定他有問題瞭,平時很少這樣的,就快步來到床邊,屁股坐在瞭床沿上,邊伸手搖瞭搖他的身體,邊輕輕喊著說:“張兵,你怎麼瞭?”

  “媽,我沒事,你出去吧!”張兵的蒙在被子裡說瞭一句。

  “你不是說要做作業嗎?”丁素欣輕輕的問他。

  “晚上再做,我想休息一下!媽,你出去好嗎?”張兵還蒙在被子裡說。

  見兒子越這樣,丁素欣就確定他有什麼事,怎麼會離開呢?就伸手把蒙在他頭部的被子給扯瞭下來。

  “媽,你幹嘛呢?”張兵見蒙在臉上的被子被扯下來瞭,就轉臉看著她說瞭一句。

  “張兵,你到底怎麼瞭?我是你媽啊,你有什麼受委屈的事可以向媽訴說的。媽保證不會出賣你的!”丁素欣看他的臉色很不看,就很輕柔的對他說。

  “媽……我……”可能是母子連心的原因,也可能是張兵年齡還小的原因,他見媽媽這麼輕柔這麼關心的對他說話,瞬時童心大發,眼睛一紅,把在胡秀英傢裡受她傢人的冷淡都向丁素欣訴說瞭。

  丁素欣坐在床沿上,靜靜的聽完他訴說後,突然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瞭起來。

  “媽,你笑什麼啊?”張兵見瞭滿臉疑惑的看著她問。

  “你這孩子,咯咯……”丁素欣說瞭一句又忍不住的笑瞭起來。

  “媽,你幹嘛呢?”張兵被她的笑聲給弄得糊裡糊塗瞭。

  “兒子,你畢竟還是個孩子,動不動就耍孩子脾氣,很多事要等你長大瞭才會明白的!其實秀英的傢人冷落你,這媽也很理解他們的!”

  “為什麼呢?”張兵問。

  “這麼對你說吧,如果媽媽嫁給瞭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子,然後媽把對你的愛全轉移到他的身上,你會對他怎麼看?”丁素欣反問他。

  “那還用說嗎,我肯定會恨死他的,沒準還會廢瞭他呢!”張兵聽瞭好像媽媽已經嫁給瞭他似的,說話都咬牙切齒瞭起來。

  “咯咯,這就是瞭,所以秀英傢人的心理是與你現在的心理是一樣的,傻兒子,你現在明白瞭嗎?”丁素欣邊嬌笑著對他說,邊伸出一隻蔥嫩般白皙的手掌放在他的頭子摸瞭一下。

  “媽,其實秀英她也是對我這麼說的,但是我見到她傢人冷落我的樣子,我心裡特別的不難受!”

  “傻孩子,你們結婚也沒多久,等時間長瞭,他們會對你好的,放心吧,快起來做作業吧,聽話!”丁素欣邊說邊想從床沿上起來。

  “媽……我……我想你瞭……”張兵見她要坐床沿上起來,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突然伸手拉住瞭她手臂,然後吞吞吐吐的對她說。

  丁素欣一見,渾身顫抖瞭一下,腦子一下子想起與兒子的約法三章,當下嫻熟漂亮的白皙臉上一紅,低聲對他說:“張兵,你快放手,難道你忘記瞭咱們的約法三章瞭嗎?”

  “媽,我沒忘記!”張兵拉住她的手臂說。

  “那你還不趕快放手?”此時的丁素欣心裡有些慌亂,上次為瞭救兒子,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身體,也讓她嘗試到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因為她這輩子的男人除瞭老公張澤林,就是她的公公瞭,老公下面的那玩意兒根本是滿足不她的,而公公雖然好些,但是他畢竟已經六十多歲瞭,所以她一直沒有真正體會過做一個女人的那種滿足感,自從上次為瞭救兒子的命,不得己與他發生瞭那種事,才讓她體會到什麼叫真正在滿足。但是考慮到張兵己經與胡秀英結婚瞭,不想讓兒子越陷越深,也不想做出對不起胡秀英的事,所以她就與張兵約法三章。

  “媽,你說一個月咱們會有一兩次的!”張兵還是拉著她的手臂不放,不死心的問她。

  “我們的約法三章就是這樣的,而且每次都是媽找你,你絕對不能找媽的,難道你也忘瞭嗎?”丁素欣反問他。

  “可是都這麼長時間瞭,你可一次也沒找我啊?要是你一直都不找我,那我們的約法三章不是沒用瞭?”張兵哭喪著臉對她說。

  丁素欣聽瞭也不由得猶豫瞭起來,其實她的內心確實很想找張兵的,因為他能讓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但是想到母子亂倫是有背常理的原因,還有她也不想做出對不起胡秀英的事,又想到現在兒子與胡秀英這麼的恩愛,也不想害瞭自己的兒子,所以她一直沒有找他,蠻以為兒子會忘瞭這件事的,想不到他此時竟然會提出來,這可讓她左右為難瞭起來。

  張兵見媽媽在猶豫中,瞬時心中樂開瞭花,感覺這事有戲,就邊拉著她的手臂搖著,邊可憐巴巴的對她說:“媽,今天我心情不好嘛,你就依瞭我嘛……咱們反正都做過一次瞭,再來一次有什麼關系的呢?好不好嘛……”

  “不行,上次媽是為瞭救你才不得己的,現在咱們可不能再胡來!”丁素欣還是不答應的對他說。

  “那咱們還有一次呢?你難道忘瞭?你也是不得己的嗎?”張兵見她堅決不答應,就反問她。

  丁素欣聽瞭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瞭一下,然後嫻熟漂亮的臉上就通紅瞭起來,因為她一下子就想起來那次的事,自己與公公在一樓的大客廳裡偷情,被兒子碰個正著,怕他會說出此事,所以為瞭封住他的嘴,竟然同意他提出來的無理要求,現在想起來就感到特別的羞澀與尷尬。

  “媽,趁現在有機會,你就依瞭我一次吧,好不好?”張兵還是苦苦的求著她。

  “不……不可以的,咱們是母子,可不能再錯下去瞭,……”丁素欣異常慌亂的像似在自言自語的說。

  “媽,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麼呢?”張兵的手緊緊抓住丁素欣的手臂,還是不死心的對她說。

  “行瞭,別再鬧瞭,媽今天真的不方便,你放心,媽答應你每個月一兩次,媽會做到的……”丁素欣再他還是纏著她不放,就邊說邊不知那裡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把他的手給甩開瞭,然後快速的從床沿上站瞭起來。

  張兵見瞭傻傻的看著丁素欣說:“媽,算瞭,知道你是騙我的,你以後根本不會再我的,你出去吧!”說罷整個人都發愣瞭,滿臉失望與傷心的表情。丁素欣見瞭心裡不忍,紅色一紅,輕柔的對他說:“張兵,不是媽不答應你,而是媽今天真的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秀英吃瞭晚飯回傢,咱們有的是時間呀?”張兵這時沒好氣的對她說。

  “張兵,媽……媽今天身上來瞭……”丁素欣紅著臉,終於帶著羞澀的表情說瞭出來。

  “啊……媽,是真的嗎?”張兵聽瞭驚叫一聲,別看他才十六歲,還是個初三的學生,但是現在都是個娶瞭老婆的人瞭,不像別的同年人會聽不懂丁素欣的話,現在的他當然明白她所說的“身上來瞭”這話意思瞭,瞬時心裡忍不住的有些欣喜,這麼說媽媽如果身上沒來,那她就有可能會依瞭自己的。

  “傻孩子,媽騙你幹嘛呢?你就等著吧,下個星期媽找機會,你現在先忍一忍,晚上你媳婦就回來瞭,你們再……”丁素欣說到最後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瞭,然後就紅著臉異常羞澀的快步走出瞭張兵的房間。

  張兵見媽媽含羞離開瞭房間,失望的臉色一下子轉變成喜悅之喜,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從床上跳瞭下來,出瞭房間,來到外面小客廳的書桌前坐瞭下來,從書包裡掏出課本,開始認認真真的做作業,因為晚上還要與老婆胡秀英做那種欲仙欲死的事情,要是作業沒寫完,老婆晚上回傢檢查作業,她肯定不會讓他碰一下身體的。

  晚上七點多,胡秀英從她農村的傢裡回到瞭鎮裡的張兵傢,其實鎮裡的傢才是她現在真正的傢,都說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夫傢才是她的傢。進入一樓的大客廳,就婆婆丁素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上的新聞聯播,爺爺奶奶現在這時間都會出去在公園溜達。

  “媽……”胡秀英親熱的喊瞭一聲。

  “秀英,你回來瞭?快過來坐,媽正好有事對你說呢。”丁素欣見兒媳婦回傢瞭,當然很高興的,就媚開眼笑的對她說。

  胡秀英來到她的身邊坐下,含笑著問她:“媽,有什麼事嗎?”

  “秀英,你現在旅遊也回來瞭,反正也沒什麼事,媽想叫你去學開車,你看可以嗎?”丁素欣拉起胡秀英的手邊握著邊輕柔的對她說。

  “媽,以後再說吧……”胡秀英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說,當然,她心裡面還是很想去學車的,如果會開車瞭,以後到農村的傢裡也方便多瞭,不像剛才回來還要沈白雪騎電瓶車把她送回來。

  “秀英,以後你肚子大瞭,生瞭孩子,那還有時間去學開車呢?聽媽的話,趁現在有時間,你就去學吧,等你學會瞭,媽就給你買一輛車!”丁素欣又輕柔的對她說。

  “媽,我這麼笨,我怕學不會呢……”

  “你又聰明又賢惠,怎麼會笨呢?其實很好學的,媽當時學開車也是像你這樣怕學不會的,後來一學就會瞭,咯咯……”丁素欣說著就嬌笑瞭起來。

  “那……那我就去學學看。”胡秀英聽瞭就答應瞭,但是模樣像是很不情願似的,這樣在丁素欣的心目中她就是個不貪心的人。

  “嗯,那明天媽就帶你去報名,咯咯……”丁素欣見她答應瞭,就高興的對她說。

  “嗯,對瞭,怎麼沒看到張兵呢?”胡秀英突然想起瞭張兵。

  “他吃瞭晚飯就說上樓做作業瞭,秀英啊,張兵幸好有你管著,現在像變瞭一人似的,每天晚上都不出去玩瞭,學習還這麼的認真,這都是你的功勞啊,媽真的很高興,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呢?”丁素欣有些激動的對她說。

  “媽,你說什麼呢?張兵是我的老公,我現在管教他,都是我應該做的事呢……”胡秀英帶著一種嬌羞的語氣對她說。

  “那媽也要感謝你的,要不是你,張兵現在還是一個不知輕重,學習不認真的又不聽話的壞學生呢……”丁素欣還是很感激的對她說。

  “媽,你這麼說就見外瞭,現在咱們都是一傢人瞭,我是你兒媳婦,以後就別這麼客氣瞭……”胡秀英聽瞭還是顯露出嬌羞的模樣對她說。

  “對對對,咱們都是一傢人瞭,以後媽就不這麼客氣說話瞭,呵呵……”丁素欣笑呵呵的說。

  “嗯,媽,那你先看電視,我去樓上看下張兵,一會下來陪你看電視!”胡秀英說著就從沙發上站瞭起來。

  “去吧,呵呵……”

  胡秀英來到三樓的小客廳,見張兵正坐在書桌前認真的做作業,心裡也很欣慰,就輕輕的來到他的身後對他說:“在做作業啊?”

  “老婆,你回來瞭……”張兵一聽是胡秀英的聲音,急忙轉身高興的問她。

  “嗯,回來瞭,那你慢慢做作業吧,我就不打擾你瞭!”胡秀英又輕柔的對他說。

  “老婆,我很快就做好,你先回房間等著我,嘻嘻……”張兵說著就訕笑瞭一下。

  胡秀英當然知道他的訕笑代表著什麼,瞬時嫻熟端莊的漂亮臉頰就一紅,白瞭他一眼說:“認真做作業,別胡思亂想!”說著就進房間裡去瞭。

  隻一會兒時間,她就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拿著換身的胸罩與內褲,還有一身睡衣褲進瞭小客廳裡的衛生間。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頭發還是半濕的,正拿著毛巾放在上面揉搓著秀發。身體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絲質睡衣睡褲,睡衣是無袖的,裸露出兩條蔥嫩般白嫩的圓滑玉臂,由於裡面穿著胸罩的原因,所以胸部顯得特別的突出。睡褲也是至膝蓋部位,露出兩條雪白光滑的小腿。

  “張兵,我去樓下陪你媽媽看會電視,你一定要認真做作業,不許偷懶,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胡秀英邊往樓梯口走去,邊囑咐著張兵。

  “知道瞭!”張兵很聽話的的應瞭一聲,突然轉身又向樓梯口輕喊:“老婆,早點上樓哦……”

  “……”胡秀英可能是怕影響到他做作業,所以就沒有答復他,隻管往樓下走去,陪她的婆婆看電視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