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姐妹一匹狼

  桃子就感覺自己的雙峰,就要被憋爆樣,那大嘴吸的自己那紅紅的顆粒陣陣的發脹,小背心緊緊裹著自己挺拔雪峰,覺得越來裹的越緊,自己的這對兒挺拔的奶,感覺悶在裡面不停地發脹,下面卻次次被填的滿滿的,無比的舒服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張飛宇忽然雙手用力,把桃子的那薄薄的吊帶背心,一下子扯開,那對白白雪球,一下子跳躍出來,張飛宇的大手手個,可勁地抓在上面,肆意地亂揉,亂捏,下面卻忽然停止瞭碰撞。

  “你這個壞人,不要停,不要捏,啊,你想折磨死姐,啊,快些,癢起來瞭,啊,你捏的痛死啦,啊……啊……快些,不……紅姐,快來拯救我,真的……不行啦,他真的想……折騰死人傢。”

  桃子被張飛宇上下折磨,真的快要難受死啦,下面陣陣的空虛,一直癢到瞭心裡,全身都不舒服,可是自己的奶,卻被捏的陣陣的痛,不時地變換著形狀,自己真的受不瞭啦。

  客廳的紅姐正在和凌瀟瀟勸著吳楠楠,不讓人傢離開,聽到桃子的叫喊,紅姐紅著臉,說:“別喊瞭,我們可救不瞭你。”

  “啊,好,好哇,等……你們……我……我投降瞭,飛宇爸爸,爸爸,女兒投降瞭,真的,爸爸,饒瞭我吧。”

  桃子以前被欺負的沒辦法,就隻要喊出爸爸,張飛宇就會饒瞭自己,現在真的受不住瞭,無奈地大聲喊著。

  果真張飛宇放開瞭自己的自自的玉峰,直接把自己的左腿高高抬起來,接著他居然看著自己的小妹妹,用那長長的強勢,一下子搞進瞭自己的身子。啊,真的好舒服,真的太……

  張飛宇這次沒有保留,直接就是全力碰撞著,那瘋狂的節奏,讓桃子的叫聲再次越來越高,客廳裡的吳楠楠真的害羞瞭,這個壞人,居然大白天,就這麼亂搞,天,桃子還喊他爸爸,真的好羞人,自己要是被他壓在身下,難道也要喊他爸爸?吳楠楠腦子裡閃現出自己那嚴肅爸爸的臉,心裡陣的羞愧,啊,我這是怎麼啦?人傢可不要真的和他好,怎麼……

  “啊,爸爸,爸爸,女兒真的好舒服……”桃子情不自禁地叫著,身子急劇扭動起來,兩隻小手更是狠狠地抓在張飛宇的肩頭,下面的小妹妹急劇地向外湧。

  張飛宇知道桃子已經到瞭那最高的感覺,臉上壞笑著,起身就把自己那長長的強勢塞進瞭桃子那紅紅的小嘴裡,桃子的叫聲戛然而止,那長長的強勢直接沖到瞭桃子喉嚨的最深處“嗚嗚,嗚嗚……”桃子沒想到這個壞人,竟然對自己突襲,小嘴剎那間被堵得滿滿的,喉嚨根本都不能發出一絲聲音。

  張飛宇卻感覺到瞭一絲的溫暖的興奮,看著桃子憋紅的俏臉,張飛宇慢慢把自己長長的強勢收回來,擺在桃子白凈的小鼻子前,輕輕地磨蹭著桃子的鼻子尖兒。

  “啊……啊……”桃子嘔吐瞭幾下,才慢慢看向那亮晶晶占滿痕跡的長長的強勢,低聲說:“老公,你,你剛才差點憋死人傢。”

  不過,桃子沒等張飛宇說話,主動張開小嘴,再次把那長長強勢的頭兒,完全吃到嘴裡,接著小手抓上去,可勁地運動起來,小嘴配合著小手,又是吃,又來回抓動。

  張飛宇看著桃子那賣力的樣子,心裡很是滿意,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終於向自己低頭啦,看著桃子主動伸出那紅滴滴的小丁香,舔著自己那強勢的最頂端的小地方,感覺自己真的是個男人。

  “紅姐,瀟瀟,你們再不來,人傢真的要把老公的寶貝給吃瞭,你們可別後悔,真的好好吃啊。”

  桃子喊完,更是一口吃下去,可勁地吸著,還用力搖著頭,小嘴用力吸著張飛宇的強勢,張飛宇這個舒服,簡直就是神仙的滋味。

  吳楠楠看著紅姐那羞紅的臉,又看看凌瀟瀟那不自然的坐姿,自己心裡也陣亂跳,跳的身上的血也興奮開來,低聲說:“你們想去,就去吧,人傢在客廳等你們就是瞭。”

  “楠楠,那你在客廳等會兒,我去看看那對冤傢,唉,大白天,就這樣亂來。”

  紅姐其實下面真的陣陣的癢瞭起來,剛才桃子叫的太撩人啦,讓自己忍不住就想起瞭那個壞人的可怕的東西,那長長的傢夥,搞得自己真的好痛。

  不過,後來真的好舒服,自己前幾天看電視,看人傢親熱,自己真的好想讓那壞人的大東東,再次狠狠地搞自己的小妹,哪怕再劇痛,剛才,桃子被抱進去,自己就無比的羨慕。

  凌瀟瀟此時下面的小褲褲都濕瞭,前兩天夜裡都沒怎麼睡好,真的想飛宇的那條大魚,自己的小溪,真的好渴望把飛宇的那條大魚留在裡面,讓它快樂地遊玩,想當初自己還不讓呢,現在終於知道原來那條大魚才能讓自己的小溪不幹涸。

  凌瀟瀟沒多說什麼,對著楠楠笑笑,扭著小腰就大步走瞭進去,吳楠楠看著紅姐和凌瀟瀟起走進臥室,心說:“真的有那麼舒服嗎?一個個像小狼似的,啊,竟然不關門,這個凌瀟瀟越來越不像話瞭,你再激動也不能不關門。”

  吳楠楠的目光忍不住就鉆進臥室裡去瞭,啊,天,這個壞人的竟然那麼的大,紅姐那麼嬌小的玉人,簡直就是成年蘿莉,她能受的那個大東西不?說什麼我也不能和他好,那麼大的東西,肯定把人傢的。

  紅姐看到瞭坐在床上的張飛宇,更是看到瞭翹著臀,把頭伏在張飛宇腿間的桃子,肯定在吃著那個讓自己心動的東西,不,人傢要,不能讓它變小。

  紅姐此時什麼也顧不上瞭,什麼禮貌,什麼羞恥,什麼矜持,全然都顧不上瞭,那無比合身的小旗袍,直接被從後面拉開拉鏈,悄無聲息地滑落到瞭地上,那把自生生的嬌小玲瓏的身子,僅僅穿著套啡色的情趣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