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自從上次打雷之後,看到瞭媽媽圓潤的屁股,上課也老是心不在,上課的時候總是東想西想,班主任是數學老師,作為數學課代表的我自然也被察覺到瞭上課的異樣。

  下課的時候,老師走過來詢問我:「最近你上課是怎麼瞭,怎麼心不在焉,感覺你大腦裡面在胡思亂想一些東西,在想啥呢?」這句話仿佛是被我那美麗且嚴厲的媽媽質問一般,我便吞吞吐吐的說出「沒什麼,沒想什麼」

  「馬上要摸底考試瞭,你最好是抓緊一點,可別把成績弄差瞭」

  聽到瞭這句話,我仿佛是媽媽在告誡我一般,老師的語氣和話語都和媽媽的習慣如出一轍,我頓時間在腦海裡回想起瞭小時候。

  那是我二年級的暑假前,我數學成績考瞭85分,失望的告訴著媽媽,頓時媽媽開始謾罵起來。

  「你這娃兒,怎麼考的啊,老子送你去讀書你就是這樣考的?」

  「不就是稍微沒考好嗎」

  「還敢頂嘴?給老子跪下,先跪半個小時,跪的時候再好好思考下,為什麼變差瞭」

  突然我就哭瞭出來,緩緩的把膝蓋跪在地上,媽媽就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眼裡充滿瞭憤怒,突然她眼睛的水也開始打轉,又舍不得我跪下一般的眼神,轉頭便回廚房做飯瞭。

  不知道跪瞭多久,媽媽一臉心疼的眼神卻又是充滿怒氣的語氣,「知道自己錯那瞭嗎?」

  我用膝蓋一步一步走過媽媽的面前,抱著媽媽的修長的大腿,「我錯瞭媽媽,下一次我一定考好。」

  見我態度誠懇,媽媽便把我抱瞭起來放在瞭沙發上,自己也坐瞭上來,穿著一身圍裙,裡面還是紅色的短袖襯衣,說道:兒子,一定要好好讀書。

  我也認識到瞭自己的錯誤,連忙點頭,可是這次點頭卻因為剛剛跪瞭一會兒有所失去平衡,居然撞到瞭媽媽的胸部,從我的的額頭間瞬時感受到瞭媽媽胸部的柔軟,這種溫暖讓我立刻也失去瞭剛剛的委屈,然後我又主動用額頭去頂瞭一下媽媽的胸部。

  「哎呀,羞不羞啊,還碰媽媽的奶奶,」突然笑瞭起來,還不忘嘲笑我,「咋瞭,哭瞭一會還想和小時候一樣吃媽媽的奶奶嗎?你小時候啊隻要晚上一哭,把奶送到你嘴裡,立馬就安靜瞭,現在還想試試和小時候一樣麼」

  頓時我臉紅至頭頂,覺得自己做瞭很不好的事情一般,雖然從小到大我都知道媽媽的身材很苗條,且胸部也算是比較大的,但那時候的我並未有過其他想法,打心底的覺得很不好意思,「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的。」

  媽媽哈哈大笑著,好瞭去吃飯吧。

  頓時回想起母親可怕嚴肅的一面,心裡背脊發涼,也意識到瞭自己的問題,心裡便說道,這次得好好考試啊不然回傢肯定要被錘。

  當周周五,開始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小學摸底考試瞭。

  雖然在老師批評我之後的幾天都有好好認真聽課,缺在考試的時候,腦海裡會想起瞭和媽媽一起睡的感覺,好想媽媽啊,要是晚上她也和我一起睡就好瞭。

  一邊想著想著,就打鈴交卷瞭。

  過瞭幾天,成績終究還是下來瞭,不出意外的果然一塌糊塗,害怕回傢,卻又不得不回傢。

  「媽,我回來瞭」我一臉膽怯的喊到。

  「臭小子,聽說今天拿瞭成績,考瞭多少?」此時的母親臉上還洋溢著笑容,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兒子雖然不是什麼天才兒童,不過在學校的成績也還算是不錯,每次去傢長會也幾乎不被老師們告狀。

  「你咋不說話瞭?」…………「你是不是沒考好?!」此時的媽媽臉色已經開始變化,「說到底多少啊!」

  「語文75,數學67,英語……」還未等我把英語成績說完,媽媽立刻占瞭起來,用手掌拍打桌子大聲的怒道:「你給老子跪到!!!」

  我頓時跪下把手放在椅子上,看到穿著牛仔褲的媽媽,腿是顯得那麼的長,可是此刻自己卻一點看的欲望也沒有,「媽我錯瞭下次我一定好好考」

  「自己把褲子脫瞭,趴在椅子上,看今天老子不打死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媽媽的憤怒越演越烈。

  我把褲子脫瞭下去,忍受著媽媽的棍子,我看今天這頓打是肯定要挨慘瞭。

  隨著一頓收拾,屁股也開瞭花,就連坐著吃飯也疼得很「咋滴,不坐著吃飯,屁股開花瞭不,看你下次還考的不好」我隻能站著吃飯,屁股的疼痛讓我突然又哭瞭出來,媽媽看著我疼痛的樣子,開始心痛。

  「過來讓我看看」媽媽看著我紅紅的屁股,也流下瞭淚水,這淚水是後悔打我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或許都有吧。

  「對不起,小睿,媽媽也不是故意這麼打你,你實在是把媽媽給氣著瞭,你可要好好學習,不然就像你媽和你爸一樣隻能當農民」媽媽的哭腔越來越大。

  「媽媽我錯瞭,嗚嗚嗚嗚」我突然向前抱起瞭她,媽媽擦瞭擦眼淚,說道:「走,去床上,媽媽給你擦擦藥水」

  幫我脫下瞭褲子,此時我的下半身什麼也沒穿,躺在床上後的我傻瞭眼,下面正有一根少少的毛毛,正待發育的雞巴,被媽媽赤裸裸的看著,媽媽說到:「還不翻過去,羞不羞啊。」

  我翻瞭過去,昂著頭,看到前面的媽媽,拿出瞭外公泡的農村土藥酒,把酒倒在手裡,一把摸在瞭我的屁股上。

  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屁股不疼瞭,媽媽的手好細滑啊,原本冷冷的藥酒,開始變得炙熱瞭起來。

  媽媽在我的屁股上來回的磋摸著,讓我感到好舒服,一切得疼痛都消失瞭一般。

  可是媽媽的袖子老是挨著我的屁股肉,母親也發現瞭這問題,「頭別轉過來,媽媽換一件衣服再給你抹一下」。

  趴在床上的,不敢回頭,卻也聽到衣服更換的聲音,啦啦啦啪的聲音,想象著媽媽的內衣是啥顏色啊?

  媽媽換好衣服走瞭過來炙熱的雙手又溫柔的抹著我的屁股,此刻的溫柔和剛剛痛扁我的媽媽截然不同,她是最好的母親,也是最嚴厲的母親。就這樣結束瞭一天,我也答應瞭媽媽一定會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