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淳於玫不顧小鵬反對,便要出手格殺小藥仙,她氣勢駭人,無人可擋,眼看小藥仙就要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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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反瞭天瞭!這該死的賤奴,居然敢頂嘴!小廢柴你若再不出手鎮壓,這妖奴必不會把你放在眼裡!”紅兒在小鵬的意識海中憤怒的叫道。
忽然又一個聲音在小鵬耳畔響起:“主人,這賤人可是極好的鼎爐,若是拿來修煉虐經必可讓主人破鏡,小贏已經準備好瞭,主人要不要試一下呢?”聽小贏的語氣就好像多年未曾吃到肉的饑民一般,亟不可待。
小鵬救人心切,又被奚落,也不禁升起一股怒氣,暗暗問道:“我該怎麼做?”
紅兒嘻嘻一笑道:“先上去抽她一個大嘴巴子,讓這賤奴老實點!”
形勢緊急,眼看小藥仙就要身首異處,小鵬隻好壯起膽子,甩開巴掌,“啪”的一聲狠狠抽在淳於玫那冷清秀美的小臉蛋上。
時間在那一刻似乎突然凝固瞭,所有人都瞪大瞭眼睛,夏侯惠的嘴巴已經張成瞭一個O形。就連淳於玫古井無波的完美面頰上都露出瞭驚訝之色,轉頭望向小鵬。
“緊緊盯住她的眼睛,不要退讓!吟誦錄文中的【石奴禁】”紅兒的聲音又傳來出來。
小鵬趁著淳於玫那瞬間的失神,雙目圓睜,緊緊盯住她那雙動人的丹鳳眼。口中默默吟誦那在腦海中已經操練過無數遍的錄文。
淳於玫雙眼瞳孔漸漸放大,修為突然也如斷崖般跌至谷底。原來這【石奴禁】竟然可以讓主人隨意控制石奴的身體和修為。
“主人,小贏已經幾千年沒有嘗到如此美味的食物啦,刺溜,還真是期待呢……”
說著小金魚一擺魚尾,一卷栩栩如生的畫卷便在小鵬的意識海中慢慢展開。
“請主人先從虐經幻境中選出一個劫難吧,虐經中一共收錄瞭九九八十一種劫難,小贏可以將劫難中設定的記憶與這賤人的記憶完美融合,讓她切實的體驗到幻境中宿主的記憶,同時又完美保留自己的記憶。”
小鵬皺眉道:“幻境?淳於玫可是一方霸主,就算在幻境中能讓她屈服,等她恢復過來可不一定算數……”
“主人,您這就有所不知瞭,修士到瞭高階以後,魂魄可以獨立於肉身存於天地之間,肉身便如同衣服一般,必要時隨時可以舍棄。所以通過折磨肉體很難讓修為強大的元神屈服。隻有在幻境中不斷折磨殘虐魂魄才能夠事半功倍,而且小贏的本領與其他攻擊靈魂的幻境法術不同,人傢不但可以讓被虐者完美融入幻境,而且就算她出瞭幻境,那些在幻境中所經歷的恐懼與絕望的情感也不會消退,所以就算回到現實她也再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哦?竟然如此玄妙,那我可真要開開眼界瞭呢!也不知道應該選哪種劫難才好?”小鵬聽得躍躍欲試,認真地在意識海中瀏覽著虐經八十一劫的內容。
“讓那些淫奴屈服手段可多得很呢!以前虐天主人若是抓到這種修為高強的魔族妖女,最常用的劫難是先在府門口杖斃,留口氣,再拉到湖裡浸豬籠,如此反復多次,簡單粗暴。若是那賤人還沒屈服那便送到窯子裡面給那些泥腿子肏爛。很少有人可以熬得過這三關,每次人傢都還沒玩夠,那些賤人們就搖著騷屁股,哭著喊著求饒瞭。不過幾千年之前,虐天主人曾抓到過一名修為極高的仙子,叫……叫紫霄仙子,那個婊子的元神極為強悍,普通的劫難根本無法降服那個賤人,最後虐天主人以道門一氣化三清之法將她元神一分為三,三股元神分別做成做成‘肉風鈴’,‘肉枕頭’,和‘肉盆栽’。並在幻境中折磨煉化數百年。才算將那高高在上的紫霄仙子調教成瞭一頭淫蕩的母畜,主人您都不知道,那賤貨晃著被打爛的光屁股喝自己噴出來的尿水的時候有多淫蕩,哈哈。”小贏興奮得渾身直抖,忽扇著金色的翅膀,瞪著一雙金魚眼,就像是個誘人犯罪的惡魔一般……
小鵬不禁打瞭一個寒顫,怯怯的道:“這些劫難……也太重瞭吧……”忽然,他雙眼一亮,指著【虐經八十一劫】的其中一副圖譜道:“我看這個做童養媳的劫難還不錯,沒有那麼血腥,但要心高氣傲的淳於玫去石府做個奴妾,也夠她受的瞭,要不就這個吧。”他心裡畢竟沒底,若是真把淳於玫虐得太慘,萬一她出瞭幻境翻臉不認人,那自己豈不是要遭殃,雖說有紅兒在,她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但被這麼狠辣的人物惦記上無論如何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就是瞭。
“哈哈,主人真是太……善良瞭,這簡直都算不上是劫難,遇上元神強大修士的可不管用哦!不過好在這賤人的魂魄早在繼承圖騰密卷的時候就被調教過瞭,對主人生不起反抗的心思,降服起來難度不大。主人準備好,我們要進去瞭哦!”
話音剛落,小鵬隻覺一陣頭暈目眩,便和小金魚一起被一股旋風般的力量卷入瞭那副劫難的圖譜中。
“主人,在這幻境裡人傢可以根據您的想法隨意操縱任何人物,隨心所欲,您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修改幻境,不必有所顧忌。”小贏充滿誘惑的聲音又在小鵬耳畔響起。
小鵬瞪眼望去,一座坐落於繁華塵世之外的深宅大院清晰的映入眼簾。
大院的門面雖不張揚,卻隱隱透出一股沉穩與莊嚴。朱漆大門緊閉,門上鑲嵌的銅釘閃爍著歲月的光澤,兩旁的石獅威嚴肅穆,仿佛守護著主人的權威與尊嚴。
深宅內,有著錯綜復雜的走廊和院落,一條條青石鋪成的小徑將各個地方巧妙地連接起來。仿佛能夠感受到院中人的喜怒哀樂。偶爾,從某個角落飄來陣陣琴聲或歌聲,溫柔而悠長,讓人不禁沉醉。
此時應該是清晨,天色剛剛有些蒙蒙亮,大宅裡隻有零星幾處院子點瞭燈火。
一名穿著異常暴露的女子,正疾步走在院內的石子小路上,女子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紀,梳著丫鬟常梳的雙丫髻,看上去十分焦急的樣子,她胸前隻圍一條巴掌寬的翠綠綢條將將遮住她高聳的雙乳,裸露著纖細的腰肢和半個乳房,下身一條靛青色短裙,隻能堪堪擋住屄穴,大半個肥嫩的臀肉就那麼白花花的露在外面。
“喏!那就是淳於玫的化身。”小贏指著那焦急趕路的女子道。
“哦?她穿這麼少,大早上要去幹啥?”小鵬疑惑的問。
小贏神秘一笑道:“好戲就要開始瞭。”
不一會兒,淳於玫化身的旖旎女子扭著屁股蛋子,來到一處獨門獨院的小樓門前,這小樓裝飾得清雅有致,依著假山石做的園景,傍著一片碧綠的水塘,與其他院落零星燈火不同,此處的小樓卻是燈火闌珊。院兒門口處,有個十來歲的小丫鬟提著一盞繪有彩鳳的六角燈籠。
淳於玫見到那小丫鬟,神情一滯,仿佛在做著痛苦掙紮,畢竟她身為淳於傢主在落霞嶺可謂一言九鼎,要想讓她的記憶與這個幻境中童養媳的記憶完美融合並沒有那麼容易。
“死賤蹄子!杵在那裡在幹嘛?辰時已過,還不趕緊進去?讓夫人等急瞭,仔細你的小命!”小丫頭見淳於玫還在那挺著屁股發呆,不禁杏眼園瞪,掐著腰罵道。
淳於玫心下一驚,幻境中原本宿主的驚恐激烈的刺激著她的神識,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有時候,一個人可以做到無驚無懼,多半是因為有恃無恐,但此時淳於玫的神識裡自己就隻是一個無所依仗的石傢的童養媳,自然膽子也就隻有那麼大點。
“多謝……瑤……瑤兒妹妹提醒,玫兒這就進去。”說著就要往裡走。
誰知那喚作瑤兒的小丫頭卻不幹瞭,反手就是一記清亮的耳刮子,扇在淳於玫的俏臉上,打得她左邊面頰一片粉紅。。
“賤蹄子,叫誰妹妹?我可是夫人房中的丫鬟,就是其他院裡的主子見瞭也要聲姐姐呢,你一個童養媳出身的奴妾,竟敢污我是你妹妹?看我不撕瞭你的嘴!”說著劈頭蓋臉在淳於玫臉上亂打。
淳於玫那暴露著白肉的身體明顯的抖動瞭一下,貌似要反抗,但終於還是畏懼的垂著頭,任由那小丫頭摑打,嘴裡慌亂的喊著:“姐姐饒命……別打瞭,玫兒知道錯瞭……不敢瞭,不敢瞭啊!”
院內突然傳出一聲咳嗽,接著一個尖銳的中年婦人的聲音道:“咳……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是不是要夫人把你們都打爛瞭,丟出二門給人牙子發賣瞭才肯老實?”
那小丫鬟這才不敢再鬧,隻是恨恨的瞪瞭淳於玫高聳的酥胸一眼,不屑的道:“進去吧,賤貨!今天有你受的,哼!”
淳於玫趕忙晃著兩隻肥奶子跨進院子,奶頭在綢條的摩擦下微微凸起。
不遠處一前一後立著兩名嬤嬤,淳於玫認得她們都是夫人手下貼身嬤嬤,再看院中央的【悔過石】上已經趴瞭一名赤條條的美婦人,正是梅香園裡的趙姨娘,在她身後站瞭兩名夫人的貼身丫鬟,每人手裡都拿瞭一根類似船槳的紅漆木板。趙姨娘滿臉淚水,一副嬌嬌怯怯的動人模樣,深深低著臻首。
在石府,後宅女眷每日清晨都要來向夫人請安,如有犯錯需要主動在石夫人面前請罪並接受處罰,若是隱瞞不報,那必將受到更加嚴厲的傢法。
淳於玫趕忙上去跪瞭,對兩名管事嬤嬤恭敬的說道:“劉嬤嬤,李嬤嬤,奴妾玫兒給您二位請安瞭。夫人……夫人可是已經醒瞭?”
劉嬤嬤吊著一雙三角眼,面相十分兇狠,對淳於玫呵斥道:“好個大膽的賤蹄子,給夫人請安都敢遲到?帶上玉葫蘆到邊上跪著去,一會兒再來收拾你。”說完便把一隻紅玉做的小葫蘆扔瞭過來,便不再理會淳於玫瞭。
從幻境中宿主記憶裡,淳於玫清楚地記起自己每日都要忍著羞恥,把這玉葫蘆親手塞進自己的後庭菊花,然後把屁眼門把緊,不能讓葫蘆掉出來,因為每天請安的時候都會被嬤嬤用戒尺狠狠抽打肥美的翹臀,若是犯瞭過錯還會被傢法伺候,嚴厲懲戒,收拾的死去活來。這玉葫蘆就是為瞭塞住屁股眼子,保證不會因為受刑不過被打噴出屎來,污瞭夫人的院子。
淳於玫隻覺得心中羞憤欲絕,她從小到大就從沒有受過這般羞辱,即使是在皇甫傢勢大的時候也沒有人敢如此折辱她。但她現在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童養媳,就算將她活活打死,整個石府也沒有誰會覺得有什麼妥。深深的恐懼充斥著淳於玫的神識,讓她有一種快要崩潰的無力感。
這位落霞嶺之主的內心經過瞭漫長的掙紮,最終還是屈服瞭,她緩緩退下自己的縟褲和裡面的包裹陰部佈巾,掙紮著將那紅玉小葫蘆緩緩塞入自己的後庭,一股冰涼的觸感瞬間襲上全身,巨大的屈辱充斥的她的內心,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屁股眼子正在被小葫蘆的第一節慢慢撐開,形成一個O型,然後又瞬間合攏在細窄的葫蘆腰處。
“啊~”淳於玫羞恥的發出一聲輕吟,緊接著屁股上就挨瞭一巴掌。
正是剛剛在門口喚作瑤兒的小丫鬟,她正撇著小嘴,鄙夷的盯著淳於玫的屁股眼裡塞瞭一半的小葫蘆,奚落道:“賤蹄子,堵個屁眼子也能發浪,我這就去告訴夫人,看一會兒她怎麼收拾你這騷貨!”說完就掐著小腰朝著小樓走去。
“啊!姐姐不要,玫兒不敢浪……浪的……”淳於玫的小臉漲的通紅,想要上去攔住小丫鬟求饒,但屁眼裡的玉葫蘆咯的她生疼,竟是連步子都邁不開瞭。
索性那小丫鬟已經提著燈籠走遠瞭,而且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驚懼加上羞恥使得淳於玫的腸道裡浸潤出瞭不少腸液,讓她原本幹澀難行的屁股眼潤滑瞭許多,隨著玉葫蘆的深入一股股白色的沫沫從腫脹的肛穴的邊緣冒瞭出來,淳於玫這才勉強把第二節更大的玉葫蘆肚塞瞭進去。異物的侵入讓她感到很不適應,隻好羞恥的用手在屁眼上抹瞭一把,一股濕濕腥臊之氣撲鼻而來。
接著,露著白生生肥翹屁股的童養媳老實的跪在瞭小樓的回廊下面,那裡是她每天罰跪的地方。淳於玫熟練的將屁股撅起,雙腿微微分開,露出腫脹的屁眼和陰穴,然後把雙手背到腦後,挺直上身。這是石府侍奴罰跪的標準姿勢,就是要上背後的主子們都看清自己的光屁股,爛屁眼和騷屄。
這時對趙姨娘的懲罰已經開始瞭,劉嬤嬤先是上前擰住趙姨娘早已散亂的發髻,問道:“賤人,夫人罰你三十下傢法板子,你可心服?”
“賤妾服的,謝夫人責罰奴傢的騷屁股。”
“既然心服,那便開始把,別忘瞭報數。漏報,錯報都要從頭打過!”劉嬤嬤面無表情的道。
李嬤嬤揮瞭揮手對兩個操槳的丫鬟道:“小蘭小翠,你們倆個小蹄子給我把力氣都使足瞭,若是敢徇私舞弊,仔細你們的屁股。”
兩個小丫頭吐瞭吐舌頭齊聲道:“不敢,不敢,請嬤嬤放心。”
說罷便揮起手中沉重的槳狀木板,一五一十的朝著趙姨娘高高撅起的光屁股抽瞭過去。
“噼啪!”一聲響亮的屁板在趙姨娘的肥臀上炸開瞭花。
“啊!一,奴婢該死!摔碎鳳尾琉璃瓶,還妄圖欺瞞主子,謝夫人責罰!”
緊接著第二板子也打瞭下來,又是“噼啪!”一聲炸響,趙姨娘兩側的臀峰處迅速變白,充血,腫脹起來。
“啊!饒命啊!奴婢該死!摔碎鳳尾琉璃瓶,還妄圖欺瞞主子,請夫人狠狠責罰!疼啊!”趙姨娘雖然已經疼的齜牙咧嘴,大屁股在【悔過石】上抖的像篩子一樣,但仍舊強忍著報數,不敢有絲毫錯漏。
這也是為何夫人院裡的一個小丫鬟在府中也能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其他院裡的主子們每天都在自己手底下撅著光溜溜的大屁股挨抽,什麼樣的淫樣醜態她們沒見過,心中哪還會有什麼敬意?
殘忍的杖責還在繼續,不過十幾板子趙姨娘那妖嬈的大屁股便已經綻開瞭兩朵嬌艷的芙蓉花,臀峰處更是如同晚霞般絢爛。
趙姨娘緊緊抱著【悔過石】,渾身冷汗直流,原本嬌俏圓潤的臉蛋已經嚇得泛黃。
報數之餘還一連討饒:
“夫人,奴婢知錯瞭,再也不敢欺瞞啦!啊!”
“姐姐們饒饒奴婢的狗命把,您們就是奴的親媽媽啊!疼死啦!”
“主子饒命啊!”
“奴婢不敢啦!”
打到二十幾板的時候,淡黃色的尿液順著趙姨娘的雙腿肆意流淌,小腹下面的皮肉也已經在堅硬的石面上被摩擦得血跡斑斑。
還沒到三十板子,趙姨娘就已經昏死瞭過去,一張慘不忍睹的大屁股仍舊在不斷痙攣,就如同快要噴發的火山一般。
但兩個小丫頭見到姨娘的慘狀,依舊嗤笑著把板子補齊,才向兩個嬤嬤復命。
劉嬤嬤朝著抱頭撅臀跪在廊下微微發抖的淳於玫咳嗽瞭一聲,嚇得可憐的童養媳渾身一顫。她雙頰赤紅,銀牙緊咬,四肢並用著爬進瞭閣樓。
兩名嬤嬤也拿瞭戒尺,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閣樓外間是客室,裡間是臥房。
來到客室門口,卻發現大門緊閉,而旁邊卻開著一個僅有三尺高兩尺寬的狗洞。
淳於玫望著狗洞稍一遲疑,後臀便挨瞭兩戒尺,“啪啪”。
劉嬤嬤兇神惡煞般吼道:“賤奴還不快進去,讓夫人等急瞭,看不扒瞭你的皮!”
淳於玫咬瞭咬嘴唇,還是躬下身子,高高翹起光溜溜的屁股朝著狗洞鉆瞭進去……
進瞭客廳,繞過一排屏風便是臥房,夫人看樣子還在裡面梳妝。
劉嬤嬤見淳於玫又停瞭下來,上去一腳踢在她敞開的陰穴上,喝到:“還不快爬!”
“啊!是”淳於玫痛叫一聲,卻不敢反抗,隻得繼續手腳並用的朝裡爬去。
終於來到臥房門口。
她卻發現這門檻比一般的門檻要高上很多,幾乎到瞭膝蓋,自己跪爬在地上完全看不到屋內的情況。這哪裡是個門檻,簡直就是一條春凳啊!
李嬤嬤在後面用戒尺抵住淳於玫屁眼裡的玉葫蘆,奚落道:“主子等著呢,賤貨還不快上去趴好?”
原來這高高的門檻設計的就是為瞭下人回話時候上刑方便,所以才做成瞭春凳的高度。
淳於玫恭恭敬敬跪在門檻前,口中高聲道:“夫人在上,賤妾玫兒來給您請安瞭,請您對賤奴嚴加管教,狠狠責罰!”說罷便施施然扣下頭去。
“賤人,怎麼來的這麼遲?莫非又背著老爺做瞭有違傢規,辱沒祖宗的醜事?”屋內傳來一句冰冷的聲音。
“啊!夫人明鑒,賤妾今日接老爺的晨溺耽誤瞭些時候,故此來的遲瞭,還請夫人恕罪!”淳於玫記憶中清晰的閃現瞭,自己清晨羞恥的用櫻桃小口接住老爺尿水的畫面,心情激蕩,禁不住潸然淚下。
“賤人,連個尿壺都做不好,留你還有何用?拖出去打爛吧!”
“是!”兩個嬤嬤立即上來把住淳於玫的雙臂,將她的修長的秀頸死死按在地板上。
“賤妾知錯啦!夫人饒命啊!賤妾必竭盡所能伺候老爺,隻求夫人饒過這次。”淳於玫渾身抖如篩糠,磕頭如搗蒜一般,苦苦哀求道。
“哼~,老爺夜裡沒瞭尿壺必然不喜,你的小命我便暫且留下,趴上去吧。”石夫人冷漠的聲音從裡屋傳瞭出來。
淳於玫如臨大赦,毫不猶豫的連滾帶爬的趴伏在那高高的門檻上面。小腹緊緊抵著門檻光滑的表面,雙腿分開,筆直的蹬在青石地板上,一雙玉臂緊緊抓住門框的邊緣,支撐著上身向上挺起,這樣就能讓主子清楚地瞧見她受刑時痛苦哀嚎的表情,同時那光溜溜的玉臀越發顯得高聳彈潤,渾圓的大腿間,一根陰毛也沒有,鮮紅的肉蛤就那麼張著小嘴吐著沫沫。圓弧狀的幽股間,後庭菊孔微微有些鼓起外突形成一個葫蘆底形狀的小鼓包。
淳於玫自己都沒想到能夠如此熟練的擺出這種淫蕩羞恥的受罰姿勢,可見幻境中的宿主必是日日都要接受這般羞辱。
劉嬤嬤和李嬤嬤一左一右站在門檻兩側,各自將一把戒尺點在淳於玫高高聳起的光滑臀瓣上。
劉嬤嬤聲色俱厲地道:“戒尺一響,屁板不止,不回完話不會停下,有什麼要交代的最好老實交代瞭,該罰罰,該打打,不要搞得像趙姨娘似的按到【悔過石】上打板子,大傢面子上都不好看。”
李嬤嬤拿戒尺戳弄著面前滾圓雪白的屁股蛋子,笑罵道:“你這賤蹄子倒是生瞭隻好屁股。”說著還拿她那佈滿老繭的粗手“啪啪”在屁股蛋上狠拍瞭兩巴掌。
“啊!是!辛苦兩位嬤嬤瞭”淳於玫微微皺眉,咬著嘴唇答道。
“啪~!”
話音剛落,劉嬤嬤手中的戒尺就掛著疾風,朝著女子美艷的光屁股抽瞭下去。發出一聲滲人的肉響。
“啊呀!~一,賤妾辰時接老爺便溺,未能一口吞下,撒瞭數滴。用口舌清理地面耽擱瞭時辰,以致給夫人請安來遲,請夫人狠狠責罰!”
隨著一記戒尺,童養媳的肥翹屁股上立刻便腫起瞭一道長長的方形尺痕。
緊接著李嬤嬤的戒尺也打瞭下來。兩個嬤嬤再不答話,隻是輪流揮動手裡的戒尺,狠狠的虐打身前肥美誘人的大屁股。
“啪啪啪……”
“啊~哦~啊!”淳於玫連聲鶯啼般慘叫哀嚎,淚珠嘩嘩的從那雙明媚的丹鳳眼中滾落。雙手死死扣緊門框的凹陷處,指甲都摳出瞭血來。臉上痛苦煎熬的表情在前凸後翹美妙胴體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淫態。惹得兩嬤嬤又是一陣奚落。
“屁股在撅高點!腿分開……啪啪啪!賤貨,屄裡怎麼一股騷味,真是欠揍!啪啪啪!”
盡管嚴厲的抽打讓身上毫無修為的俏麗童養媳欲生欲死苦不堪言,但她始終不敢躲閃一下,隻是把自己緊致挺翹的屁股蛋兒左搖右晃,來緩解連續不斷的屁板子帶來的痛楚。
“啊~!是,賤奴遵命,賤奴撅好臭屁股,以後一定好好洗屁眼和騷屄,不敢啦,不敢啦,啪啪啪啪!”淳於玫語無倫次的哀嚎著。
嬌俏的童養媳不得不把自己佈滿紅腫尺痕的光屁股向上翹瞭翹,兩片臀瓣中間的屁縫毫無保留的朝上大敞著。臀縫中陰穴裡面不斷溢出晶瑩的液體,那小巧的屁眼也因為夾得太緊被裡面堵住的玉葫蘆摩擦得又紅又腫,場面簡直下賤淫靡到瞭極點。
“夫人,饒命啊!啪啪啪!賤奴要死啦!嗚嗚嗚!”淳於玫真的有些吃不住瞭,哀嚎著揚起臉,痛哭著求夫人能讓兩嬤嬤停手。她從小修煉上乘功法,肉體上的傷痛幾乎都不能影響她的心智,更何況以她的修為,整個落霞嶺能傷她淳於玫的也沒有幾人。如今卻被兩根戒尺折磨得死去活來……羞恥的話語不要錢似得往外倒……
“啪啪啪”
這時屋內又響起瞭夫人那冷冰冰的聲音:“賤人,你犯下的過錯真的都交代瞭?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啊~!饒饒賤奴吧……奴真的都交代啦……啊~……啪啪啪!嗚嗚嗚!”嬌俏的童養媳哭的悲悲切切,戒尺打得她的翹臀瘋狂扭擺,就像一條想要鉆進水裡的泥鰍。
“哦?賤人,你是何時找到你的主人的?”夫人忽然聲色俱厲的問道。
“啪啪啪!”
這個問題一下把淳於玫問蒙瞭,幻境中的記憶與現實的記憶出現瞭短暫的割裂,但由於身體和神魂都被【石奴禁】牢牢控制,這一點點反抗的裂痕很快就被小贏完美修復瞭。
淳於玫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屁股也痛得要裂開瞭,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隻能本能的回答道:“我……啪啪啪!啊~!賤奴在皇甫府門口就見到瞭主人,此後便一直遠遠跟著!”
“啪啪啪!”
“啊嗷嗷”
“主人在山上遇險,你身為主人淫賤的石奴為何不救?!啪啪啪!”夫人的聲音繼續逼問道。
“賤奴不敢啊!賤奴本想探查主人去向,試探下主人實力如何,誰知……誰知古道人飛劍來的太快,賤奴隻來得及堪堪擋下飛劍,卻不想主人卻……卻掉瞭下去。”
“還敢狡辯!給我狠狠的打!”夫人的聲音怒喝道。
“是!”劉李兩位嬤嬤齊聲應道,手上又加瞭幾分力氣。
“啪啪啪!啪啪啪!嗷啊~!啊!啊!”
“賤奴該死……賤奴該死!饒命啊!!!”言罷,淳於玫將額頭死死抵在門檻上放聲痛哭起來……一股腥臊的淡黃色液體也“嘩啦啦”順著她的屄穴流淌的滿地都是。
“啪啪啪!”戒尺依舊如雨點般抽打在淳於玫那已經腫爛如同熟透柿子般的屁股上,帶起皮肉間的片片紫痧。
小贏嘻嘻一笑不屑地道:“切~這就服瞭,真是沒用!主人是想現在吸收她身上的戾氣轉化修為,還是再給這賤人上幾個新花樣玩玩?她現在身心都已徹底臣服,可以隨便擺弄,再羞恥的事她都做的出來呢!可好玩瞭!嘻嘻!”說著金色的小魚自己都興奮瞭起來,躍躍欲試。
小鵬也被剛才由小贏主導的那場淫虐幻境刺激得不行,差點當場就要噴射出來。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神識隻是在幻境之中,肉身恐怕還在那浮橋上吹風呢!安全起見還是趕緊出去的好,於是吩咐小贏:“正事要緊,咱們趕快煉化戾氣,助我提升修為!”
“尊~吾主之命!”小贏望著淳於玫撅著遍佈青紫肉棱的屁股蛋子,屁眼裡的玉葫蘆還在不停的微微蠕動著,私處的兩片花唇卻腫脹著翻開,上面還掛滿瞭晶瑩的清露。
小金魚扇著翅膀,抖著身子,從嘴裡吐出一個個透明的水泡,水泡環繞著淳於玫的身體,不一會兒,一股股黑氣從這具飽經蹂躪的身體中散溢出來,漸漸充滿瞭每個水泡。小贏忽然飛上半空,在空中跳起曼妙的舞蹈,一絲絲金光從她的身體中揮灑騰躍而出,將那些已經變得烏黑渾濁的泡泡都沐浴在金光之下。漸漸的泡泡中的黑色雜質被金光洗滌幹凈,隻留下一種乳白色的液體在泡泡裡面不斷滾動。
光華過後,所有的泡泡匯成一條直線,撞向小鵬的胸口,小鵬隻覺得皮膚一陣冰涼,仿佛雪片打在上面。接著一股溫暖醇厚氣息在小鵬的丹田慢慢升起,逐漸遊走於四肢百骸,小鵬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已經到達瞭使修高級的程度,第一次使用虐經就直接跨越兩級從初級到高級,這簡直太爽瞭!
小贏欣喜的道:“恭喜主人成功突破,修為接近將修啦!戾氣吸收完成後幻境也會隨之崩壞,我來送主人歸位!”
話音剛落,整個幻境就開始向內坍縮,小鵬也被一種力量甩瞭出來。
一睜眼,自己竟然還直挺挺的站在浮橋上,一隻手擋在淳於玫的前面,身後是嚇破瞭膽的小藥仙,和臉色煞白的夏侯惠。淳於玫依舊圓睜著一雙丹鳳眼,驚愕的望著自己。所有人和物仿佛依舊處在靜止狀態。
“卡”的一聲,仿佛一塊玻璃碎裂開來,整個世界隨之又運轉起來。
首先聽到的是夏侯惠帶著哀求的吼聲:“不可殺她!”
淳於玫隻是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搞得驚魂未定的羽族郡主和肝膽俱裂的小藥仙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修為高絕的強者瑟瑟發抖。
突然淳於玫原本凌厲的眼神柔和起來,進而是畏懼與羞恥,然後迸射出點點淚光。
接著她“撲通”一聲跪在小鵬身前,慌手忙腳的脫去身上繡著精美花紋的白色外袍,又將裡面的貼身裹胸小衣也都除瞭下來,露出一對飽滿挺翹乳房,和一隻緊致圓滾的白屁股,她的身材很好,沒有一絲贅肉,就像一隻雌豹,充滿瞭誘惑。
淳於玫含著淚將自己豐滿的圓臀轉瞭過來,伏低上身,雙手伸到臀後,用力扯住自己的大陰唇,向兩側緩緩拉開,將自己成熟的濕紅性器徹底暴露在主人面前。並且用極為卑賤的語氣說道:“賤奴玫兒,不知尊卑,以下犯上,求主人狠狠責罰!”
她終於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給的,如果主人收回柳相之力,自己的下場可能還不如幻境中那個日日挨打受虐的童養媳。
“這還差不多,就是欠調教!”金魚小贏咯咯的笑出瞭聲來。
紅兒也嘻嘻笑道:“這賤畜終於想起見主人時的禮節啦!小廢柴狠狠虐她,將你的修為穩固住。”
小鵬心中暗想:淳於玫此時還沉浸在幻境所帶來的恐懼中,所以才會如此臣服,若是不能趁此機會降服她,等一會幻境效果減弱瞭,免不瞭還是不把他這個主人放在眼裡。
於是咬咬牙,一把搶過夏侯惠手中的竹鞭,抬腳就踢在女人胯間汁水淋漓的陰門上,嘴裡喝罵道:“賤貨,剛才給你臉瞭,現在知道厲害瞭?主人今天就肏服瞭你!”
說著,揮起竹鞭朝著淳於玫緊致圓潤的大屁股“啪啪”就是兩下,在隆起的臀瓣上各留下一道赤紅的血痕。
“浪騷貨,挨肏的規矩懂不懂啊!圖騰密卷怎麼學的?還不把屁股再撅高點?用你那爪子把爛騷屄掰開,還有屁眼,對,,露出來都,還準備留著給誰呢?”
淳於玫被那一腳正踢在紅嫩的屄心上,痛徹心扉,渾身直抖,但還是哆嗦著一身性感美妙的淫肉爬瞭回來,重新扒開兩片肥膩的臀瓣,亮出美穴後庭。嘴裡說:“臭婊子錯瞭!多謝主人責罰,請主人盡情享用賤奴淫蕩的騷屄吧。”
要知道石奴之所以稱為石奴,不僅因為女媧石的緣故,還因為修習圖騰密卷並成功獲得妖力之後,石奴蜜穴裡面的甬道便會自動收縮成一隻小孔,陽具再也無法進入。隻有遇到主人,這甬道才會再次敞開,露出裡面憋悶已久的嫩芽鮮肉,若是石奴真心臣服,那麼同時也會激起那與生俱來的奴性,盡情享受主人賜予的嚴厲懲罰和雨露恩澤。
小鵬嘿嘿一笑,揮起竹鞭,毫無半點征兆的猛戳進這位落霞嶺之主高高翹起的屁眼裡,使勁的攪弄起來,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響聲。
“啊……!主人,,玫兒不敢啦!!饒瞭淫奴一條賤命吧!啊!啊!屁眼啊!桶穿啦!臭婊子真的再也不敢對主人無禮啦!饒饒吧!啊呀!”淳於玫跪在地上高高撅著自己的浪屁股,用手扒著自己的屁股蛋子,菊花屁眼門被主人戳弄得便如一朵被馬蹄踐踏過的路邊野花一般,菊紋不停抽搐,一汩汩白沫混著鮮紅的血絲從圓張著的菊孔裡流瞭出來。
小鵬隻覺得神清氣爽,自己剛剛接近將修修為果然穩定瞭不少。
“呦~屁眼裂開啦,真可憐!主人我就行行好,幫你揉揉吧!”小鵬帶著殘忍的笑容的道。
“賤奴謝主人……恩典!啊!噢!不行……太……大瞭!”淳於玫忽然瞪大美眸,驚恐的大聲哀嚎起來!
原來小鵬竟然挺著怒龍一般的純陽盤龍體巨根,狠狠掰開淳於玫半空中雪白的屁股,然後毫不憐惜的一槍搗入。淳於傢主那未經人事小菊花瞬間被撐的四場八開,這種尺寸的陽物就算是久經調教的老母狗也很難忍受,更何況是淳於玫這個從未真正經過調教的小母狗呢!
但小鵬現在管不瞭這許多,他的神識似乎被一種暴虐的快感所籠罩,隻是一味的按住淳於玫的肉屁股蛋子狂幹。
“啊~!主人您太威猛瞭,玫兒要死瞭!啊~!饒瞭玫奴吧~啊~!”淳於玫的屁股上已經血跡斑斑,整個屁眼都被幹的失去瞭知覺,剛想伸手阻擋一下主人沖刺的速度,小鵬就一巴掌抽在瞭她那屁股蛋子上。
“臭賤奴,挨肏還不撅好瞭!以後怎麼在落霞嶺當婊子啊!幹死你,幹死你,叫你見死不救!叫你試探我功力!叫你瞧不起我!啪啪啪啪啪!”小鵬一邊瘋狂的奸著淳於玫淫熟的小菊穴,一邊掄圓瞭巴掌,猛烈摑打這隻肥美雪白的翹臀,把這個在外人面前清傲冷酷的女傢主的兩片肉屁股蛋子打得上躥下跳,不停抖動,嬌嫩的肌膚上出現片片青紫血痕。
“啊~!呃~!賤奴該死~!有眼不識泰山!玫兒服瞭!不敢啦!別打啦呀!饒饒啊!玫兒很乖的!”
“啪啪啪!你不是在落霞嶺一言九鼎嗎?怎麼像隻小母狗一樣在我胯下挨肏啊?!啪啪啪!快說!為什麼啊?!”小鵬感到淳於玫的小屁眼越夾越緊,自己渾身筋脈都像著瞭火一般,體內一股股熱氣翻江倒海,讓他隻想全數發泄到眼前這隻大屁股上面。
“哇!賤奴……賤奴的身子就是給主人隨意玩弄的,主人……才是九州共主,玫兒真的不行啦!啊!”平日裡高傲清冷,手段凌厲的霸道美女被小鵬抽插的肛門爆裂,幾乎昏厥,仍舊自顧自的亂喊著。
“小廢柴,你要突破瞭!換她的陰門,那裡有石奴露,可助你突破境界!”紅兒突然欣喜的在意識海裡叫道。
小鵬心中一動,果然感覺一股暖流不斷向靈臺沖擊,但幾次都被阻擋,無法突破。於是再不猶豫,“噗”的一聲拔出依舊堅硬如鐵的龍頭,反手將淳於玫扳瞭過來,讓她面向天空,雙腿緊緊壓在胸口,屁股高高翹起;然後一個穿刺便朝著淳於玫窄小的陰道沖瞭上去。
“啊呃~!”淳於玫隻覺胯下一陣劇痛,仿佛又一個屁眼裂開瞭一般。小鵬卻沒時間理會這石奴的感受,一次次將自己的盤龍玉柱狠狠戳進白嫩的肉臀,很快摩擦處便如滴水的白桃般,漿汁四溢。
小鵬低頭一看,隻見淳於玫那原本一字緊閉的穴口處,竟然開出一朵鮮紅的肉花,那肉花隨著劇烈的操弄由小而大,越綻越開,煞是鮮艷好看!
石奴的陰道因修煉圖騰密錄會收縮成一隻細孔,隻有在石主面前絕對臣服時,敞開陰關,肉穴才會如鮮花般綻放,淳於玫也不曾想到自己的騷處竟然能開出如此大一朵肉花,連小鵬的純陽盤龍都可以容納的下。
“騷貨,操死你!!操死你!!”小鵬沖刺經脈到瞭關鍵時刻,盤龍陽物吸收瞭淳於玫陰部溫養保藏多年的石奴露後,又一股雄渾的氣息由下而上,直沖天門。
“啊~!”小鵬和淳於傢主同時發出一聲嘶吼,震得整個山谷都回音裊裊……
沖破境界屏障的同時,小鵬陽物裡面一股濃精也如開閘的洪水般傾瀉而出灌入瞭淳於玫的騷屄子宮中。
良久之後,小鵬才從這場刺激得盤腸大戰中慢慢恢復意識,看瞭一眼胯下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淳於玫,小鵬懷疑自己仍在幻境之中……但這簡直比自己做過最荒唐的春夢還叫人不敢相信!若是說給石傢的人知道,他們一定以為自己瘋瞭!
這可是淳於玫啊~淳於傢主,即將被正式冊封的落霞嶺之王。竟然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為奴為婢,哀嚎求饒。
忽然,小鵬感到身後一隻冰冷的手拍在自己肩膀上。回頭一看,卻是已經被驚得目瞪口呆,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的夏侯惠。
羽族郡主結結巴巴地道:“石……兄弟?你竟然……能降得住淳於玫。。?你的……你的神色……好可怕啊!”
小鵬轉動瞭一下依舊逸散著灰色光芒的眸子,對美婦人點瞭點頭道:“夏侯姑娘不必害怕,淳於玫本就是我手下奴婢,這賤人剛剛竟敢對出言不遜,我不過給她點教訓罷瞭。”說著,用腳踢瞭踢地上依舊有些抽搐的淳於傢主道:“誰讓你休息的?還不趕快給主人清理幹凈?!”
“啊!是的,主人,玫奴。。定當竭盡全力伺候主子!”在落霞嶺說一不二的淳於玫此時已經被小鵬的巨龍肏幹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溫順得就像隻小奶貓一般。
就這樣,小鵬一邊享受著淳於美女的檀口香舌將自己大雞巴上殘留的白濁液體清理幹凈,一邊揮動著手裡的竹鞭,狠狠抽打著淳於玫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打得美人慘嚎陣陣,淚水漣漣。
剛剛的幻境中雖然也把淳於美女的屁股蛋抽瞭個稀爛,但在現實中看到依舊嬌嫩粉白的玉臀,不免讓小鵬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隻有在現實中實實在在的虐打她的嬌臀,將淳於玫降服,才能讓他有一種安全感,不會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黃粱一夢罷瞭。
“呃~,不錯,淳於傢主的口舌功夫十分瞭得啊,沒想到你伺候主子的時候這麼淫蕩啊!啪啪啪啪啪!”隨著小鵬瘋魔般兇狠的抽打,淳於玫原本白皙如凝脂的屁股蛋子佈滿瞭如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血痕,有幾處鞭痕交織,已經是皮破血流。
但不論屁股上有多痛,淳於玫都含著淚默默忍受。她知道這是主人對她的考驗,考驗她是否真的已經徹底臣服。
作為一名石奴,這樣的考驗僅僅是個開始。她在修行圖騰密卷的時候就已經明明白白。
隻不過,初見小鵬時,這個主人的表現實在讓人失望,淳於玫還妄圖僥幸可以擺脫石奴的命運,但如今她已經徹底臣服瞭,既然無法避免,何不好好接受呢。
淳於玫不顧羞恥的含著小鵬的陽物,感受著連續不斷的窒息。用她的那已經被塞的滿滿的櫻桃小口將可怖陽物上的汁液吮吸得幹幹凈凈,就好似在細細品味世間最美味的佳肴一般。
小鵬俯視著眼前這具絕美得酮體,雪白的肌膚上佈滿瞭瞭密密麻麻的血痕,煞是刺眼,但這樣的視覺沖擊也讓小鵬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暴虐境界,這是以前的他絕對不敢想象的,但現在他已經食髓知味,恐怕再也離不開這種感覺瞭。
慢慢的小鵬眼中的灰芒徹底從眼底散盡,但他的嘴角卻勾起瞭一絲危險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