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偷

  林建國在他們二人進來的時候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這位一輩子都在研究學術的老人,就算看電視看的也不是那些無聊的肥皂劇,而是看新聞以及一些科普類的節目,見到他們二人回來,老人並沒有關註太多,這也讓忐忑的二人稍稍的放松瞭一些。隻是那保姆卻是個眼尖的,立刻發現瞭郭明明那一身衣服的不同,在她還在愕然之際,郭明明連忙閃身上瞭樓。

  對於主母出去瞭一趟身上的衣服就變得破破爛爛的回來,身為保姆的她心中自然充滿瞭好奇,她來這個傢裡的時間很長瞭,再加上主母對她確實不錯,上一次丈夫住院,也受瞭她不少的恩情,隻不過現在想起來,那似乎也是有教授的那個學生在這個傢裡,而主母的怪異,似乎每一次都是和那個年輕的男人有關,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心中一跳,抬頭看瞭看那位半躺在沙發上的老人,最後還是決定將剛才的這一切深埋進自己的心底。

  張春林自然沒有跟著師母上樓,而看到保姆那略帶思索的神情,他的心中也是咯噔一下,看來以後有她在的時候,還是盡量收斂一點。

  「春林,怎麼樣?到禮堂看瞭一下,會不會膽怯啊?」感覺到張春林在自己身邊坐下,老人目光並沒有從電視上轉開,而是直接問道。

  張春林連忙放下對保姆的思量回答道:「教授,我覺得還好,感覺跟在教室裡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哈,他何止是還好啊,你是沒見他在大禮堂上那神采飛揚的模樣,老林,你這個學生活脫脫啊就是你當年的模樣!」樓梯上響起瞭郭明明十分愉悅的聲音,她腳上依舊趿拉著一雙略顯可愛的拖鞋,此刻正從樓上啪嗒啪嗒的走下來。郭明明沒敢在樓上多耽擱,為怕丈夫多想,脫下那身破破爛爛的衣服扔到衣櫃最裡面趕忙換瞭一套重新下瞭樓。

  張春林抬頭望去,忍不住眼前一亮,因為天熱,此時的師母身著一件白色棉質吊帶睡衣,雖然樣式不如自己在國外看到的那麼艷麗,但是放在國內,卻已經足夠新潮瞭!很明顯,這絕對又是閆曉雲帶給她的東西。

  純棉的白色吊帶,讓此刻的她看上去無比純潔,可是唯有張春林才知道,隱藏在那清純的內衣和外表之下的她是如何的淫蕩放浪。

  「哦?」老教授聽聞妻子如此說,忍不住上下打量瞭張春林兩眼,再呵呵笑著說道:「年輕人,可畏啊!呵呵!」

  「那是!」郭明明笑嘻嘻的坐在老林的身邊,隔著丈夫的身子遞瞭一個無比嬌媚的笑給張春林看傻瞭眼,續又說道:「你是不知道你這個學生啊,那到瞭主席臺上面,發揮的可比平時好太多瞭!不光演講沒有一點磕磕巴巴的,甚至還能長篇大論的講上平日裡都沒見他談過的東西!」

  「呵呵,呵呵!不錯不錯,有些人天生就是站在聚光燈下的,很好,很好!」聽聞妻子對弟子的稱贊,老林並沒有聽出其中那濃濃的情意,反而覺得自己找到瞭一個很好的接班人,因此在發自內心的高興著。

  「在咱們國傢,光是悶著頭做研究可不行,我原本還以為你是從山裡走出來的孩子,會在這些事情上打怯,如今聽你師母這麼說,我也就放心瞭!學術研究有許多人可以做,但是單純的學者卻沒有辦法走上高位,這就是中國目前的現狀,無論你接受不接受,短時間內都無法改變,學術官僚化,這一點國外雖然也有,但是在中國卻尤為嚴重,所以有時候適當的展示一下自己靈活的手腕和個人能力,就顯得極為重要瞭!口才好一些,為自己爭取更多研究的經費自然也就更加容易一些。」

  「可是教授,為什麼會是這樣?哦,我指的是學術官僚化這個問題!」

  「其實當初政府安排那些人,原本是為我們這些學者服務的,但是服務慢慢的轉變成瞭權力,造成這種轉化的,是資源的稀缺同時也有金錢的威力!搞學術研究是很費錢的,當學者多瞭,這些資源給誰不給誰,便成瞭他們能夠掌控的東西!」

  「可是,為什麼政府不監督呢?」

  「呵呵,小夥子,想的太簡單瞭不是,當兩個學者水平相差不大的時候,誰都無法肯定的說自己一定能夠研究出成果,有的時候,名氣大的人反而不一定能夠研究出什麼東西來,所以,資源給誰不給誰,這個哪裡有什麼定數?你又怎麼監督?」

  張春林點瞭點頭,似乎有些明白瞭教授話裡行間還未說透的更深層次的東西,一直以來,他接觸的大多都是些祖國光明的一面,第一次聽聞這些陰暗的東西,初出茅廬的他覺得多少有些不太適應。

  「好瞭,你現在就跟他說這些,他聽得懂麼!」郭明明在一邊看出瞭張春林神色之中的晦暗,忍不住勸瞭勸丈夫。

  「也是時候讓他知道瞭!你以為我還有多少日子可以活啊!」老林很隨意的說著,仿佛自己命不久矣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大事。而他的話,也讓這房間裡面的所有人神情為之一滯,很顯然,這並不是一個適合繼續討論下去的話題。

  「吃飯瞭!」保姆打破瞭房間裡的凝滯,當那香噴噴的飯菜從廚房裡端上來的時候,這尷尬的場面總算才算消解瞭開去。

  當保姆收拾完一切離開,郭明明離開客廳去樓上洗漱,林建國再一次將張春林叫到自己身邊,這一次,他開始語重心長的講起瞭自己下午獨自思索的事情,而張春林聽聞教授竟然說等他身故之後,讓他照顧師母,心中千回百轉,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瞭。

  「怎麼?你不願意?」林建國見他神色變換,仿佛有說苦衷,心中不免有些氣憤。

  聽出來教授口氣有些不善,張春林哪裡還敢多思多想,連忙支吾著答道:「教授,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因為男女有別,而師母又太過年輕,讓弟子照顧師母,就怕惹來別人閑言碎語。您……您。」

  張春林支支吾吾的,不敢提起教授兒子的事情,不過聰明如林建國,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支吾的原因。

  對於自己的那個兒子,林建國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他有辦法,也就不用委托張春林來照顧郭明明瞭,不過這件事,倒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隻要他寫個類似於臨終遺囑之類的東西,張春林再將其公示出來,想必問題也就沒多大瞭!

  「你放心吧,我來安排!保證我那兒子一個屁都不敢放!」

  張春林心想,這豈不是意味著,自己以後與師母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往瞭!私下裡已經與師母發生瞭許多茍且的他,連忙應瞭下來,說自己以後一定保障師母的生活並且時常來探顧,林建國這才釋懷。

  上到樓上書房,師徒倆又探討瞭申鋼的許多東西,正聊得熱乎的時候,郭明明站在門外輕輕的咳嗽瞭兩聲說道:「你們倆差不多瞭吧!我還要檢查檢查小春林的功課呢!這麼長時間沒見瞭,也不知道這小子幾門外語有沒有拉下!」

  「呵呵,讓給你,讓給你!」林建國聽她如此說,笑呵呵的讓張春林攙扶著站瞭起來,張春林卻知道,師母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哪裡還需要師母給自己補習什麼功課啊!

  事實果然如他所料,這邊林建國才一出門,那邊郭明明臉上的神情立刻就換瞭一副模樣,對於師母變臉之快,張春林已經無從驚嘆什麼,他隻能呆愣愣的看著師母走到自己跟前,而那雪白的一片胸脯,立刻就呈現在瞭他的眼前。她竟是脫光瞭自己的內衣來的!

  「師母,教授萬一發現瞭就麻煩瞭!」

  「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婦人小聲的咯咯笑著,卻把自己的那件薄薄的吊帶再往下拉瞭拉,於是,那尖尖的兩粒乳頭,也幹脆在這一拉之下暴露瞭出來。張春林看瞭一眼門口,最終還是沒忍得住那香噴噴的誘惑,一口含瞭上去!

  「呵呵呵呵!」婦人嬌笑著把他按在瞭椅子上,自己則站在他身後,裝模裝樣的拿瞭一本書在手上,卻又故意讓自己的胳膊肘夾著一對肥奶往張春林的臉頰上按瞭過去。

  林建國有些奇怪,為何隻聽見妻子的聲音卻聽不見張春林的聲音,他卻不知道此刻的張春林嘴巴裡正在含著妻子的兩粒乳頭在舔舐,又哪裡能夠發得出聲音來!

  他不知道就在一墻之隔的隔壁房間裡,自己曾經賢惠的妻子此刻正趴在凳子的靠背上,那吊帶內衣從胸口大大的敞開著,一對圓潤肥碩的大奶子擱在張春林的頭頂任由這個弟子把玩舔舐著,那嘴裡高聲叫出來的朗朗聲音,不過是妻子為瞭掩飾身體的快感而故意喊瞭出來而已。

  房間內的二人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這種偷情的方式讓兩個人都感覺到瞭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倫理與道德,再一次的從二人腦海之中消失,剩下的唯有背德的快感!

  林建國心中有疑就坐不安穩,再加上妻子今日因為張春林來到傢裡那反常的好心情,讓老人更加狐疑,反正現在離睡覺還早,他找瞭跟拐杖撐著自己的身子,嘟嘟的敲著地板往書房的門口走瞭過來!

  斜著眼睛往裡看瞭一眼,發現妻子站得筆直,手裡拿瞭一本書在朗讀著什麼,隻是卻沒看見張春林的身影,他不好在門口久呆,身影一閃而過,而在他身子閃過去的瞬間,兩隻腳這才從郭明明的身側冒瞭出來,那腳尖對準的,正是門口的方向,如果他能看見,那肯定會發現二人姿勢的異常,隻不過命運之神再一次眷顧瞭張春林二人,所以當老林那拐杖聲蹬蹬響起,張春林趕忙將自己腳抬起窩在凳子上,不敢動彈分毫,郭明明則盡可能的遮住他那縮起來的身形,雖然略顯不夠,但是能夠在倉促之下做到這個樣子,已經是二人能夠想到的最好辦法瞭!

  「噓!」郭明明長長的噓瞭一口氣,她擦瞭擦額頭突然冒出來的冷汗,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也是涼颼颼的,這才知道自己受到瞭多大的驚嚇!

  張春林不敢再放肆,等到聲音消失立刻轉過瞭自己的身子,裝作努力學習的樣子趴在書桌上,於是等林建國再次返回的時候,他們二人完全恢復瞭正常,郭明明裝作無意瞥瞭丈夫一眼,並沒有跟他說話而是繼續朗讀著什麼,張春林也現出瞭身影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麼,看起來就像是在聽寫一樣,看到這一切,林建國總算放下瞭心。

  等到拐杖敲擊地板的咯噔聲消失,郭明明抬腿又跑到門邊看瞭一眼,發現丈夫確實回瞭房間,這才走瞭回來伸手在張春林肩膀拍瞭一下,二人無聲的交流瞭一個眼神,於是張春林也明白,這場危機就這麼過去瞭。

  「師母!太危險瞭!」

  「嗯!」郭明明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她感覺自己的腿依舊還是軟的,而且那胯間似乎也有些濕漉漉的,伸手在自己的襠部摸瞭一把,她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被嚇尿瞭!

  「師母,你尿瞭?」張春林的眼睛跟隨著郭明明的動作,自然也就看見瞭師母那濕漉漉的手和她已經徹底濕透的褲襠,郭明明略帶羞意的點瞭點頭。隻聽見張春林又在那邊問道:「師母,是興奮的嗎?」

  郭明明想瞭一下,發現自己剛才確實是興奮大過緊張,於是她又點瞭點頭。點頭的同時,郭明明心中也忍不住哀嘆,她自己似乎已經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瞭!

  「我回去換一件衣服!」她站瞭起來,思索著自己應該要如何應對丈夫的這種突襲?她才不打算中斷這個無比刺激的遊戲,她還打算從這種偷情的刺激中,尋找到更強烈的快感!她甚至開始想象,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高潮,那快感應該有多麼強烈刺激!

  看到妻子走進房間,林建國問瞭一句「你的課程結束瞭?」

  郭明明搖瞭搖頭回道:「不是,晚上有點涼,我加件衣服!」

  「嗯!」林建國不疑有他,點瞭點頭繼續看自己的書,郭明明回頭看瞭他一眼,拿起一件睡袍披在瞭自己身上重新走瞭出去,她並沒有直接走回張春林所在的書房,而是去衛生間裡脫掉瞭自己身上穿著的那件吊帶背心,這才穿起睡袍走瞭回去,她已經想到瞭這一次要怎麼玩,而這種玩法,應該!應該特別刺激吧!

  張春林沒在看書,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心情看書啊,師母那白花花的肉體就在他的腦海之中不斷回想,他不斷的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隻覺得猶如夢一樣不真實,這邊娘才走,他就陷入瞭另外一個溫情陷阱,師母的淫蕩和柔情蜜意讓他覺得自己猶如陷入瞭一個讓人不住淪陷的蜜罐裡。

  他的身邊,已經有瞭三個女人,大娘林彩鳳溫柔若水,師父閆曉雲冰冷艷麗,師母則是一個無比淫蕩的尤物,三個女人各俱風情,唯一相同的是,她們都變成瞭他的女人,可是要說他心底裡最惦記的女人,張春林知道他最愛最想要占有的,唯有那個哺育瞭他的女人!

  因為二人血緣上面的聯系,他原本以為娘是他永遠都夠不著的女人,但是最近這些天,風雲突變,娘她忽然間就從天上落下瞭凡塵,他已經感覺到瞭娘對他的那種與眾不同的感情,而之所以有這個變化,全都離不開林彩鳳的背後推動,他已經看出瞭大娘在他們母子二人之間所起到的推動作用,他現在隻是有些想不明白,大娘為什麼這樣做?

  雖然想不明白,但是張春林並沒有打算拒絕大娘的「好意」,因為大娘這麼做的結果,完美符合他的心意,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竟然開始對娘起瞭那種心思,雖然內心覺得自己很是齷齪,但是每每想到娘那雪白的肉體,以及二人之間那一層最是禁忌的關系,總是能讓他覺得異常興奮,仿佛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目標一樣,讓他沉迷。

  寂靜的書房中,這一次響起的是男人朗讀的聲音,隻不過在男人那渾厚的聲音之中,夾雜著一絲並不那麼和諧的女人微弱的呻吟聲,呆在自己房間內看書的林建國毫無察覺,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此刻正呈現出怎樣一個淫蕩的狀態來供自己的弟子玩弄。

  一個身材豐腴的美婦人,兩隻手撐著書桌卻把個屁股高高的翹起,身上的絲質睡袍不光沒有遮蓋住婦人那曼妙的身體,反而完全掀瞭起來,蓋在瞭婦人的頭頂,那雪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外面,兩個肥碩的大奶子挺直的垂在她的身體下方,那個雪白的屁股同樣也暴露在外面,而且仔細看過去,那婦人雙腿中間的淫穴,甚至還在滴滴答答的滴落著粘稠的淫液。

  一雙男人的大手,不斷在婦人身上摸索著,他似乎是為瞭故意挑逗她一樣故意不去觸摸她身上的敏感點,反而不斷的在她的腰身處,乳房周圍摩挲著,而這樣做造成的後果就是婦人的欲望不斷累積,所以那陰戶之間的淫液,才會那樣粘稠,才會那樣滴掛在婦人的雙腿中間。

  「騷師母,你的屄毛真的又黑又密啊!」伴隨著男人大手的不斷挑逗,那種語言之上的刺激更加讓人發狂,無論是二人身份的反差還是對她身體的形容,都能夠讓婦人的身體一陣一陣顫栗。

  「不……不要再玩我瞭……好春林……給我……我要……師母想要瞭!」

  「師母,雞巴是不能給你的,你想要什麼啊?」

  「我……我要你的手指,我要你的舌頭!舔我……弄我,啊啊……好難受!」

  「弄你的啥?我的騷師母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弄哪?」張春林用自己的手背輕輕的揉搓著師母挺立的那兩粒奶頭,郭明明立刻打瞭一個冷戰,那粗糙的手背肌膚觸碰到她嬌嫩的奶頭,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她立刻想向張春林討饒!

  「弄我的屄……弄我的騷屄……啊啊……求求主人瞭……弄你騷母狗的屄啊……騷母狗想要主人的手指頭弄進去……屄裡好癢……啊啊……嗚嗚嗚嗚……求求主人!」

  看著師母暴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開始變得粉紅,張春林知道時間到瞭,於是他伸手在婦人的肥屁股上狠狠的揉瞭兩把,終於伸出手指弄進瞭那個不斷流淌著淫穴的洞口。

  他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師母分泌的淫水一次又一次的淹沒,那淫液不斷地從師母的蜜穴內被他掏出,又隨著他手指的進入被重新塞瞭回去,源源不斷的淫液,順著陰唇和他的手指不斷地流淌著,秘汁黏膩且滑溜,偶爾還會牽著透明的細絲,在屋內燈光的照射下,泛起明亮的光彩。

  郭明明在張春林的玩弄下,不時發出陣陣低沉的浪叫聲,她白皙的大腿不住地來回滑踢掙紮著,雙手因為身體刺激的原因,緊緊的抓著書桌,她無比享受的半瞇著媚眼,不斷的發出著「嗯……嗯……哼……嗯……」的呻吟聲。

  她不敢大聲叫,如果不是隔壁自己的男人就在著,她肯定能夠叫得屋外的路人都能夠聽見,可是此時,她隻能用胳膊堵住自己雪白的貝齒,以至於口水都順著胳膊打濕瞭那張紅木書桌。

  手指不斷的在她的穴裡搗弄著,他的手指是如此的粗糙,就仿佛是一個真正的老農,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帶給她的刺激是如此的強烈,因為粗糙就代表著摩擦力,而她那個久經假雞巴磨煉的屄穴,也正需要如此強烈的刺激!

  「怎麼又沒聲瞭?」因為張春林專註於玩弄郭明明的屄穴,所以他的朗讀一時停瞭下來,而這一停,又讓守在房間的林建國再一次起瞭疑心,他看瞭看床頭擺著的時鐘,發現已經近乎二十分鐘沒瞭聲音,於是他再一次拿起拐杖,蹬蹬的敲著走瞭出去。

  走到門口,林建國依舊往裡看瞭一眼,這一次他發現妻子依舊是背著他的,那一身寬大的睡袍往她身體的兩側敞開著,似乎是因為嫌天氣有些熱以至於前襟整個都是打開的,他一想,反正妻子裡面還穿著吊帶,似乎這樣穿也沒什麼不妥,也就沒再多想就這樣走瞭過去。

  因為他的目光過於盯著郭明明的衣服,反而忽略瞭一個重點,那就是暴露在外面的妻子的雙腿,如果他能夠仔細打量妻子的雙腿,那一定可以發現異常,因為婦人的雙腿是顫抖著的,那是因為在此時,有一隻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屄裡扣弄著,那淫水猶如漏水的水龍頭一樣正在順著她的大腿小腿不斷流淌,而在聽到那身後的蹬蹬聲到達門口的時候,那股淫水井噴瞭,郭明明在丈夫走過自己背後的時候,高潮瞭!

  她使勁抓著椅背,兩隻手青筋暴突雙眼翻白,腿也在不住打顫,這種刺激確實很強烈,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都比她在大庭廣眾之下高潮來得還要劇烈!她一瞬間就愛上瞭這種感覺,甚至覺得這樣下去自己會像那些吸毒成癮的人一樣迷戀上這種快感!

  等到林建國再次轉回來的時候,發現妻子已經沒瞭蹤影,而浴室裡卻傳來瞭嘩嘩的水聲,妻子在洗澡,他算算時間,似乎也差不多瞭,一點都沒起疑心的走回瞭臥室,時間已經不早瞭,他的身體狀況也無法支撐他熬夜,該睡覺瞭!

  郭明明這一次沒敢再搞夜襲,一是因為她剛才已經高潮過瞭,二也是因為老人的覺一般都不沉,很容易就驚醒瞭,所以她不敢跑出去找張春林淫亂,至於張春林沒有發泄出來這件事,她想瞭想也隻能在後面補償他瞭。

  那邊睡安穩瞭,張春林躺在床上卻沒法安眠,他感覺自己一直在忙啊忙啊,所以根本沒時間好好想一想最近發生的這許多事,現在無事可幹,他的大腦空閑下來,這些思緒就開始不斷的在他的腦海裡冒出來。

  事業,女人,西溝村的脫貧,一樁樁一件件,哪一個都是他生命中無比重要之物,他從那個貧瘠的山溝溝裡爬出來,那是絕對不會想要再回去的,不光他不想回去,他的子孫後代更不會回到那裡,無論那個山村將來在他的帶領下走上何等的致富道路,他都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回去那裡,那裡代表著他貧窮的過去,而這裡,代表著他輝煌的未來!

  在那裡,村裡的人看不起他,罵他是個野孩子,在這裡,身邊的每一個人對他都很和善,器重他,培養他,甚至委身於他,而跟他有血緣關系的那個女人,也是因為到瞭這裡才讓二人的關系發生瞭質的改變,對他來說,省城這裡好像是他的福地,到瞭這裡之後,他的整個人生都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這變化全都無比符合他的心意。

  他唯一感到有些對不起的,恐怕也就隻有林建國教授一個人,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對不起一個人,但是這一切在今天教授對他的拜托中,讓他產生的這份背叛的愧疚又淡化瞭許多,他怎麼也沒想到教授竟然拜托他在其亡故之後來照顧他的寡妻,這種照顧有很多層意思,也很容易造成誤會,但是看教授那意思,到時候那一切全都看張春林自己的心意來行事瞭,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誤解,但是不管如何,這種感覺總歸讓他感覺好受瞭許多。

  如果師母是一個和大娘和閆曉雲差不多的女人,張春林覺得自己也許還不會被誘惑勾引,但是偏偏師母在男女性事的處理上和那二位完全不同,她的淫和騷是骨子裡帶出來的,大娘太過含蓄,師父則是略帶著一絲愧疚討好他,所以跟他做愛的時候,更多的是補償和歉意,唯有師母,是真真正正的在他身上放縱著她自己的欲望,縱情揮泄著她內心底的最隱晦的欲望。

  雖然他的雞巴還沒有真正插到這個女人的屄裡過,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走到那一天,那一定是天雷勾動地火的一天,他現在很期盼自己能夠迎來那一天,但是又有些恐懼於那一天的到來,因為他知道,師母絕對不會在林教授生前和自己做那件事的,而他是真的不想讓這個對他很好很好的老人故去,他已經習慣瞭這位老人的教誨,習慣瞭在自己有不懂的東西的時候有人可以請教,他面對著教授就仿佛是面對著自己那個從未謀面的父親一樣尊敬。

  迷迷糊糊的,他感覺自己睡著瞭,睡夢中他見自己站在一個漆黑無比的房間裡,這個房間裡還站著無數個女人,這些女人他有些很熟悉,有些又很陌生,但是她們卻全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禱告,像是在跪拜神明,他抬眼望去想看看她們都在跪拜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站立在一片巍峨的古墻壁之前,而在那墻壁之上,愕然掛著一個巨大的陽具,那陽具是那麼的巨大,而那形狀,竟然和自己的雞巴一摸一樣!

  他低下頭看瞭一眼自己,這才發現自己是全是赤裸的,而他的腳邊,同樣也跪拜著幾個女人,他的娘親,此刻同樣跪在他的雞巴左下方,雙手捧著他的雞巴,溫柔而又淫蕩的舔舐著,在她的旁邊,還跪著一個身影比較模糊的女人,看身形似乎也是一個身材圓潤的熟婦,但是面貌他卻怎麼都看不清楚,她跪在娘的身側,也伸出雙手捧握住自己的雞巴,溫柔舔舐著他的蛋蛋,再然後,他的身邊又出現瞭一個又一個女人,有林彩鳳,有閆曉雲,有郭明明!他看瞭看她們,最終將自己的目光落在瞭娘的身上,而在此時,娘也在深情地回望著他,她的舌尖不停的在自己的馬眼上打著轉,他感覺自己想要噴瞭,於是他對著娘大喊「娘,我要射瞭!」

  娘看著他,小嘴一口就將他的雞巴頭含進瞭嘴裡,而那個身影模糊的女人也在此時含住瞭他的卵蛋拼命吮吸著,在這雙重刺激之下,張春林感覺自己一泄如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