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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沈冰的選擇

  沈冰糾結瞭一整天,她倒不是糾結要不要按照張春林說的那樣做,和弟弟談心之後,她總算是可以直面自己跟那個男人之間的差距,所以她現在糾結的是自己要怎麼穿那套衣服,又如何走出去而不被別人發現,雖說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可是自己總不能那麼赤身裸體地走在路上啊,王秀芬出來之前還知道扭頭看看旁邊是不是有人呢,她這一路走過去最起碼半個鐘頭,時間太長瞭,很容易出意外的!這要是萬一來個熟人,那自己可就隻有自殺這一條路可以選瞭。

  眼見著天色漸漸黑瞭下來,沈冰猶豫瞭一會還是回到房間裡將自己脫瞭一個精光,她低頭看著床上擺著的那套極為誇張的流蘇短裙來回地思考瞭一會,最終還是一咬牙將其套在瞭腰上。

  穿戴好之後沈冰轉頭看向瞭房間裡的穿衣鏡,發現自己雪白的膚色配上那亮眼的金色流蘇,竟然極為般配,這金色流蘇穿在王秀芬身上隻讓人覺得淫蕩,可是穿在自己身上,竟然襯托得自己如同雲中仙子一樣高貴,如果頭發再精致一點,臉上再化個妝,那勢必會更加完美。

  約定的時間終於到來,外面院子裡也適時地響起瞭敲門聲,她按捺住已經跳到嗓子眼的心臟慢慢地走到院門前,那縫隙裡閃過的身影果然便是王秀芬。

  王秀芬看著眼前的沈冰揉瞭揉眼睛,原來人靠衣服馬靠鞍這句話是真的,這套衣服穿在自己略顯臃腫的身上幾乎看不出什麼效果,但是現在穿在沈冰的身上卻呈現出瞭一副完全不同的樣子,尤其是這騷娘們好像還化瞭妝,現在看起來倒好像是那畫裡的人走出來瞭一樣。暗暗地在心底裡罵瞭一句「騷貨」,王秀芬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瞭一些威脅,她咬牙切齒地突然伸出手在沈冰露在外面的奶子上掐瞭一把。

  沈冰吃痛,連忙縮瞭回去,瞪大瞭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王秀芬,她想幹嘛?

  「躲什麼躲?主人讓我先驗驗貨,你個騷貨敢不聽?」王秀芬雙手叉腰,一副要擇人而噬的悍婦模樣。

  「姐姐……我……我不敢!」沈冰為瞭避免自己再受辱,竟然滴溜溜地跪瞭下去。

  見沈冰如此做,王秀芬反而嚇瞭一跳,她終歸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婦人,雖說沈冰勾引瞭自己男人,但是她自己偷人的次數可比丈夫偷女人的次數多多瞭,於是心中立刻不安起來,連忙說道:「好瞭好瞭,不就是捏瞭你兩把奶子麼,你個小騷貨穿著這衣服倒是比我好看得多,行瞭,趕緊起來吧,主人給你安排瞭任務呢。耽誤瞭時間讓主人生氣咱倆都得受罰。」

  「姐姐在上,請受妹妹一拜!」沈冰是個有心計的,看到王秀芬慌瞭反而更加得寸進尺起來,「姐姐先跟瞭主人,又得主人歡心,妹妹的奶子就是讓姐姐抓兩把也沒啥,我剛才隻是被嚇著瞭,不信姐姐再捏兩把看看,妹妹絕對不躲。」說完她徑直挺直瞭自己的身子,讓裸露在外的兩個奶子挺翹在空中,一臉的鄭重。

  「哼!」王秀芬嘟囔瞭一句,知道自己已經落瞭下風,她卻沒再伸手去捏沈冰的奶子,轉而戲謔地說道:「小騷貨,我沒你鬼點子多,不過主人可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不然他也不會用這麼多手段來限制你瞭,你就是太聰明,太伶俐瞭!起來吧,主人在前面等著你呢!」

  「不是要去你傢麼?」

  「呵呵,主人改主意瞭,喏這是他讓我拿來的東西,你自己塞到屄裡面去!」王秀芬說完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來一個黑色的袋子遞到瞭沈冰的手上再次說道:「主人送給你的小禮物,他還特別囑咐你,不要穿褲子,就穿你那天去他面前發騷的那套長風衣,必須要讓主人的禮物露在外面。」

  「我知道瞭!」沈冰答應瞭一聲,接過王秀芬手上的東西重新回到瞭房間裡,打開那一包東西,裡面赫然便是一顆粉紅色的跳蛋,她知道這玩意,因為弟弟現在做的便是這個東西,她記得弟弟曾經說過,他做的所有的東西都會有一個自己的特殊符號,她心中一咯噔,難不成?將那顆跳蛋小心翼翼地擰開,取出裡面的那顆電池,她拿出手電筒往弟弟說的那個標記所在的位置看瞭一眼,然後一屁股跌坐在瞭床上。

  「天哪,那竟然真的是弟弟親手做的東西,現在她要怎樣?難不成當真將弟弟親手做的玩具塞到自己的屄裡?」沈冰看著跳蛋底下那特殊的記號,心亂如麻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她深知如果今天照著張春林的命令做瞭,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何等的無底深淵。

  如果時間倒退十年,回到那個她青春懵懂的年代,張春林無論提出怎樣優渥的條件她都不會聽,那時候的她可是天天夢想著童話故事裡的王子騎著白馬來迎娶自己的。可是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和錘煉,經歷過痛苦生活的百般煎熬,她明白瞭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就算有白馬王子,那也絕對不會是她的。權力金錢與自由尊嚴,對已經年過三十的她來說,前者的誘惑力實在是太過巨大,大到瞭可以讓她舍棄自尊舍棄一切的地步。

  她捏著弟弟做的跳蛋,躺在床上張開瞭自己的雙腿,那雙腿中間的蜜穴有些幹燥,她不得不吐瞭一些口水在那跳蛋上,看著那粉紅色的跳蛋上自己晶瑩剔透的口水,她的心靈忍不住一陣顫栗。她感覺到小腹猛地一熱,一股暖流從自己的下身湧瞭出來,她伸出手在自己的下體摸瞭一把,那透明的黏液,讓她雪白的雙頰羞得通紅,她知道,自己用不著再弄更多的唾液在跳蛋上瞭,她兩根手指捏著跳蛋緩緩地送到瞭自己的洞口,順著已經濕透瞭的肉唇,猛地塞瞭進去。

  「啊啊啊啊啊!」她躺在床上,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一想到自己的屄裡塞著弟弟親手做的性玩具,自己又淫靡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就讓她感覺此刻像是在被弟弟親自玩弄一樣不堪,快感像是潮水一樣襲來,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在顫抖,跳蛋雖然還沒有啟動,但是僅僅隻是塞進去,那強烈的聯想就已經讓她達到瞭一波小小的高潮。

  門外傳來瞭怦怦的敲擊聲,她知道那是等在門外的王秀芬已經有些不耐煩,強撐起高潮餘韻剛剛過去的身體,她用有些顫抖的手穿上瞭那套風衣,盡管身上的那套淫靡的衣服已經被遮蓋,但是她的雙腿中間卻多瞭一條長長的流蘇,那玩意就像條尾巴一樣從她的穴口垂落瞭下來,並且隨著她的走動在前後左右地搖擺著。

  流蘇很長,一直垂到瞭她的腳面上,流蘇的末端是由一些造型常漂亮的金色,藍色的珠子鑲嵌在一個銀飾的拇指般粗細的橢圓形球體上,大小要比塞進她體內的跳蛋還要略微大一樣,而且這流蘇還很重,她不得不夾緊瞭自己屄裡的跳蛋才能不讓那流蘇的末端掉落在地上,但是這樣一來,弟弟做的那個跳蛋又會因為她夾得太緊而不住地在她的體內滑動,帶給她源源不絕的快感。

  沈冰俏臉通紅地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為瞭讓自己顯得漂亮些,她今天特別化瞭妝,想著就算不能靠此征服張春林也不能被他給看扁瞭,但是現在,她愕然發現那精致的妝容配上自己的穿著竟然極為妖艷,就仿佛那話本中的蘇妲己再臨人間,就算是當年的殷紂王再生,也會被此刻的自己所吸引吧。沈冰忽然覺得自己多瞭一些面對張春林的勇氣,她猛然醒悟,這妖艷的衣服和淫靡的跳蛋,竟然也可以是她的武器!

  張春林站得遠遠地看著沈冰的房門口,他的手上把玩著師父剛剛寄過來的相機,跟著麥克廝混瞭兩個月,現在的他對於照相已經非常精通瞭,雖然他對威脅女人沒有興趣,但是一想到可以拍一些淫蕩的照片供自己獨自欣賞,他的心情也禁不住怦怦狂跳,再想到自己可以拍到娘的裸照天天欣賞,他的心情就更加興奮瞭,他決定瞭,今天先在沈冰身上試試效果,如果可以的話,那走之前一定拉著娘也拍一套。

  天色已經完全暗瞭下來,農村裡並沒有路燈的存在,但是頭頂上皎潔的月光也足以照亮山裡的道路,再加上各傢各戶庭院裡閃耀而出的燈光,足以讓他完成自己的構想。

  沈冰終於從房間裡走瞭出來,雖然耗費瞭不少時間,但是張春林也並不著急,在女人的事情上,他擁有著足夠的耐心,征服一個女人並不容易,特別是像沈冰這樣既有一些姿色又有膽子有腦子的女人就更不容易瞭,他可不想犯跟那個死胖子一樣的錯誤,李慶蘭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脫離那死胖子的掌控。所以他不光要威壓沈冰,同樣也要施恩,一個財務總監的位置並不夠她一生一世忠於自己,所以他又給瞭沈冰一個她無法拒絕的東西,一個孩子,一個屬於自己和她之間的孩子,有瞭這個牽絆,再加上自己足以碾壓她一切的成就,沈冰就沒有瞭背叛自己的根基,但是這又不得不產生一個新的問題,他無法與其組建傢庭,這樣一來,如何安置這個女人以及她有可能產生的攀附和糾纏,就必須解決,不然自己未來的傢庭就很有可能因為今天的一點小疏忽而被徹底破壞,這絕對是他不想見到的。

  但是最關鍵的,還是制衡,所以他故意讓王秀芬出面,也讓沈冰見識到瞭李敏的瘋狂,為的就是讓這個女人明白,她不過是自己的一個玩物,她也沒有那麼重要,想要替換掉她,自己有的是人。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她畢竟跟自己生瞭一個孩子,所以在他的女人之中,她是特殊的,也因此可以享受到一些別的女人沒有的待遇,那就是自己的一點真心和得以在他的照顧之下那無憂無慮的生活。隻要她不貪心,這些她可以一直擁有,隻要她足夠努力,自己甚至還可以給她更高的地位。

  這些日子以來,閑暇的時候他總是利用空餘時間教她一些日常的英語,並且安排她跟麥克不斷熟悉走近,為的就是等自己走瞭之後她擁有足夠的能力撐起村子與麥克之間的翻譯,很幸運的是,沈冰的確非常聰明,雖然那些艱澀的專業術語她還無法掌握,但是日常的溝通已經基本沒有什麼問題。這讓他非常欣慰。

  臨近出發,西溝村裡的所有大小事務已經基本上走入正軌,這一點張春林內心還是覺得非常高興的,麥克也答應瞭繼續留在這裡教學,雖然後面不再開班,但是有他在這裡和沒他在這裡,那還是完全不一樣的,王惠他們幾個雖然進步非常快,但是學習的時間畢竟還是太短瞭,就連曹大公子和劉曉穎這兩個接受過大學教育的人都無法完全消化吸收麥克所講的課程,更何況是那些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人,他知道時間有限,所以才用瞭這種填鴨的方式盡可能把麥克和自己的學識在最短的時間內灌輸給他們,至於以後的實踐,他們隻能在社會中慢慢尋找,慢慢對照,最後驗證今天的所學。但是無論如何,這個時間都太短瞭,但是現在麥克願意留下,那就給瞭他們後續再繼續請教的可能,他估算最多再有半年時間,那些腦子比較聰明的人,基礎的知識他們也就差不多能夠掌握瞭,至於跟不上的那些人,反正掉隊隻在早晚,那就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瞭。

  另外一邊,紡織廠房的建設工程進展更加迅速,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想買什麼東西並不是你想買就能買得著的,各行各業的落後產能都無法滿足於現在中國如此迅速的發展,所以想買到物資,一看有沒有條子,二才看有沒有關系,沒條子,沒關系,拿錢你也買不著東西。原本他預計廠房工程怎麼也得耗時四五個月到半年,但是沒想到在那些老板的和縣領導的各項神通之下,短短兩個月,廠房就已經封頂瞭,為此曹書記還專門跑到西溝村裡舉行瞭一場隆重的封頂儀式,弄得現在縣裡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西溝村的名氣,也沒有人不知道他張春林的大名。

  張春林並不想這麼高調,但是後來轉念一想,高調對他來說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對西溝村來說,卻絕對是大大的好事。有瞭名氣,無論是貸款還是招工都會變得更加容易,有規模才有市場,他可絕對不會滿足於僅僅隻是給香港的公司做代工,從一開始他就打算做自己的品牌,出過國,漲瞭見識的他非常明白,唯有建立自己的品牌才可以攫取更大的利潤,誰說性用品就不能是奢侈品?他偏偏就要走出一條與眾不同的路出來!

  至於李大方,其實他並非一點沒用,作為村裡十多年的支書,這個老東西威望還是有一些的,另外他的身上還有一些特點讓張春林覺得可用,那就是這老東西雖然貪財好色但是膽子卻不大,為何這麼說,其實是因為前面查老馬的時候他也參與瞭假賬的制作,所以這三人從村裡摳瞭多少錢出來他心知肚明。最後為瞭平掉自己的貪污賬,他也將自己貪污的贓款退瞭回來,張銘也不得不想辦法重新補回瞭贓款,所以這才將賬目做得完美無缺,任由老馬在牢裡怎麼瘋狂攀咬都完全沒用。

  李大方作為一個支書,沒有仗著自己的權力更大多貪一點,而是選擇和張銘老馬平分,這就說明這個人雖然貪財,但是還算是有理智。最後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原因,就是他必須讓李大方坐在這個位置,如果成立這個公司,他將李大方給甩開瞭,自己獨掌大權又或者是扶植自己的人上臺,那未免顯得有些太過難看瞭,他雖然不從政,但是依舊還是要在國企裡混,所以在這一點上,閆曉雲特別叮囑他必須要做到尊重前領導,而張春林自然是又學到瞭一招。

  公司的架構到此就基本就算固定瞭,沈冰負責財務,李大方負責日常事務,有瞭王秀芬的牽制和監督,這兩人也不可能再玩出來什麼貓膩,三個人便形成瞭一個互相監督,互相制約的三角關系,就像一座金字塔的底部,非常穩固,而他,則像是金字塔的塔尖,統禦這三人,利用這三個人之間扯不清理還亂的關系掌控著大局。他現在有些理解為何師父要去爭,去鬥,他這時才明白權力的滋味竟然如此讓人沉迷。張春林的臉上露出瞭一絲意味難明的微笑,看著越走越近的王秀芬和沈冰二人,從墻角的陰影裡走瞭出去。

  他的出現讓二人嚇瞭一跳,隻不過看清是他之後,一個欣喜一個慌亂,王秀芬沒臉沒皮地上前低聲喊瞭一句主人,沈冰見她如此,也隻能走上前稍稍彎瞭一下腿稱呼瞭一聲主人。

  「在外面不用如此,給人看見不好。」張春林笑著在二人的小臉上摸瞭一把,那王秀芬高興地回道:「主人要騷屄怎麼做,騷屄就怎麼做!主人,是現在就露給你看麼?」

  她一邊說一邊解開瞭胸前的紐扣,沈冰一探頭,這才發現原來這婦人的衣服裡面竟也穿瞭一件情趣內衣,款式雖然跟自己的完全不同,但是風騷程度卻更勝自己身上這一件。從她的角度看不到她身上穿著的內衣的全貌,但是僅僅從完全露在外面的兩個碩大的乳房以及那乳房上掛著的兩個像是鈴鐺一樣的東西,便已然能夠猜測得到這件衣服的風騷程度瞭。

  「褲子脫瞭,給我看看你個老騷貨的屄!」

  「好的主人!」王秀芬說著便將自己下身的褲子三兩下扒瞭下來,看著她絲毫沒有遲疑的動作,沈冰在一邊直咋舌,雖說已經是夜裡,農村裡晚上出來閑逛的人不是太多,可這裡畢竟也不是什麼人煙絕技的深山,這要是萬一有人出來看到這個場景,她們還活不活啦!

  「老騷貨,屄裡塞的是你兒子做的跳蛋麼?」張春林戲謔地趴下身子往王秀芬的屁股後面看瞭一眼,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後面的兩個孔穴一前一後各自塞著兩顆粉紅色的跳蛋。

  「什麼?」張春林的話讓矗立在一旁的沈冰一顫,她!她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主人的命令,奴傢怎麼敢不聽,人傢下面兩個洞裡的跳蛋全都是小輝親手做出來的哦!」

  「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我更加喜歡她而不是喜歡你瞭吧!」張春林看著沈冰一臉震驚的模樣拍瞭拍王秀芬撅在那裡的肥臀說道:「我的女人足夠多瞭,多到我根本就玩不過來的地步,其中比你漂亮的比你有能力的女人更是一抓一大把,之所以不讓她們來取代你,一是沒有這個必要,二是給你一個機會,所以你的價值對於我來說,首先是聽話,其次才是能力,王秀芬是比你醜,身材更是不如你,年齡也老瞭你十幾歲,可是她足夠騷,也足夠聽話,我無論怎麼玩她都不介意,還把她的親生女兒送給我一起操,她之所以願意這麼做,不過是為瞭討我的歡心,而我也沒有給她什麼額外的獎勵,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怎麼都無法和你的財務總監的位置相比,所以你能明白她對我的這份忠心嗎?」

  「為什麼?」沈冰想不通。

  「因為主人給瞭我一切!」張春林還沒有說話,王秀芬反而撅著屁股在那裡接過瞭沈冰的問題,說完之後她回頭看瞭看張春林,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繼續。

  「你接著說!」

  「謝謝主人。」聽到張春林允許,王秀芬繼續說道:「我並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女人,但是我的出身決定瞭我隻能做一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村婦,我沒有什麼學識,就連字也識得不多,一輩子看著李大方那張老臉生活,更不敢反抗他,因為離開他我連最基本的吃飯問題都沒辦法解決,這一輩子做過的最荒唐的事情也就是勾引瞭我的親兄弟亂倫肏個屄而已,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老,覺得我是一個村婦就覺得我沒啥見識,錯瞭大妹子,咱也去過縣裡,也見識過人傢城裡人的生活,人傢城裡女人那打扮,羨慕啊,可是咱有啥辦法,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地幹活,到手也沒幾個錢,李大方更不可能讓我過上那樣的生活,所以我得自己努力,我也必須得自己努力,如果說我剛開始還隻是因為主人的雞巴大,喜歡被他肏得死去活來得才跟著他,可是等我見識到咱們村日新月異的變化之後,我的心也野瞭,因為我知道,主人可以給我我夢想的那種生活,那種不再寄人籬下,不再看人臉色的生活。所以,我越來越喜歡跟隨主人。我知道,你過得也不幸福,雖然不知道你傢裡發生瞭什麼事,以至於主人出手將老馬弄進瞭牢子,但是想必不是什麼好事,你不願意說,咱也不問,但是妹子,你覺得你離開瞭主人你還能幹些什麼?」

  沈冰猛地一震,像是被人徹底點醒瞭一般打瞭一個寒顫,是啊,她離開張春林還能幹些什麼?憑借著她那點可憐的財會知識,想要去城裡找份會計的工作是不可能的,進工廠?像其他人一樣出去打工?可是自己已經三十多瞭!很少有工廠還願意招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工。就像王秀芬說的一樣,她再沒有什麼其他的謀生技能瞭!如果不跟著張春林死心塌地走到底,她的前路基本就已經斷絕,想要過上好日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是啊,這個機會,其實是人傢張春林賞給自己的!

  張春林看著那一雙渾濁的眸子漸漸轉為明朗,知道眼前的女人至少已經打開瞭心結,於是他又打算再加上一把火「像她一樣,死心塌地的做好我的女人,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我可以保證你下半輩子過上連那些城裡人都無法過上的生活,也許我沒辦法經常陪伴在你身邊,但是有瞭孩子的陪伴,你也不會太過寂寞。」

  孩子,這是沈冰的噩夢,就老馬那個尿性,怎麼可能生得出來孩子,眼看著別的女人都是兒女承歡膝下,她卻孤苦伶仃,這份寂寞和心傷,誰人能懂?可是,他怎麼就洞察瞭一切?他怎麼就能如此瞭解自己想要過怎樣的生活!她……服瞭,徹底地服瞭。

  寂靜而又昏暗的夜空中,總是會有一道閃亮的光從某個地方亮起再忽然熄滅,在那啪啪閃動的亮光之中,女人的嬉鬧聲不斷地傳出,或在墻角,或在大樹邊,或在田地邊的草垛子上,兩個女人雖然不是赤身裸體,身上卻也跟什麼都沒穿一樣,那薄薄的一層佈料根本就無法遮蓋住二人雪白的身體,她們嬉鬧著,你在我的胸上捏一把,我在你的屄裡掏一把,甚至還玩起瞭一些假鳳虛凰的事情,而這一切,全都被一個拿著照相機的男人記錄瞭下來,他看著眼前淫靡的一切,隻感覺下體那個粗長的傢夥快要撐破自己的褲襠。

  沈冰徹底放開瞭,她的本性就不是什麼保守的女人,不然也不至於和李大方攪和在瞭一起,一開始覺得無法接受,隻是因為張春林是用命令的口吻下給她的,如他一上來不是那麼強硬,半推半就之下她也許會從得更快。張春林雖然長得樸實無華瞭一些,但是就單單靠著那一個年輕就可以碾壓老馬和李大方好幾條街瞭。

  兩個原本並不怎麼熟悉的婦人,也在這一片歡聲笑語之中漸漸地瞭解瞭對方的一切,王秀芬知道瞭原來沈冰嫁的並不是小馬,而是老馬,而沈冰更是知悉瞭王秀芬不但勾引瞭親兄弟,親侄兒,甚至還在張春林的操作之下,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亂倫瞭。

  張春林的思緒慢慢地飄飛瞭,他想起瞭遠在省城的那個更加白嫩,更加風騷,更加主動的豐腴婦人,如果不是她的引導,自己絕對想不到還可以帶著這兩個女人來玩這種刺激的遊戲!想想那個在大樹之下一邊撒尿一邊對著自己的巨大圓臀,他感覺自己的雞巴更硬瞭。是時候該回去瞭,可是,好舍不得娘啊!沈冰王秀芬李敏之流,不過是他為瞭掌控權力的一枚棋子,說是他未來幾十年生命之中的一個過客也不為過,他所鐘愛的女人裡面,絕對沒有這幾個女人的身影,所以他才會用如此手段,或威逼,或利誘地在她們身上嘗試著如此淫靡而又讓他盡興的遊戲。至於肏她們的手段,更是花樣百出,當真宛如一個變態。但是面對著師父師母,面對著娘,他卻始終像是一個懵懂的孩子,也許偶爾也會耍上一兩次花招,但是他卻從來不像面對這些女人一樣如此放浪形骸。

  這並不是說他不喜歡和娘肏屄,相反地,那種珍惜和憐愛,反而代表瞭他心底裡最真摯的那份心意,好吧,他喜歡這種生活,操,他實在是太愛現在的生活瞭!狠狠地在心底裡罵瞭一句,仰望著漫天星空,他第一次感受到瞭權力的美好。

  隻是,他始終很清醒,並沒有因為這一點點的權力就沉醉其中,因為這裡不是他的未來,而是他給村裡尋找的未來,他的未來在一片更加廣闊的天地,那裡也許沒這麼和諧,他更像是一個棋子,而不是下棋的棋手,但是那裡卻擁有著無窮無盡的成長性,這一點,是這個小鄉村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也許再過十年八年,這裡會走出一傢大企業,但是再大的私人企業也無法和申鋼的地位相比擬,因為那裡代表的是國傢。從上學到現在,他的初衷從來不曾變過,追求權力不過是為祖國做貢獻的副產品,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為瞭祖國,為瞭國傢而奮鬥,就像那些奮鬥在北大荒,奮鬥在祖國的西北邊疆的先輩,他打算向他們學習,為瞭祖國的四個現代化而奮鬥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