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別墅裡上演著一幕難以想象的場面。

  一群所謂的商界精英,做著一場荒唐的遊戲,越是所謂的上層社會,玩的越開,而一些混跡在溫飽線的人,根本沒有精力玩這個,也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人有瞭錢,就開始追求所謂的精彩人生,物質早已是次要的,特別的精神追求讓一些人變得無法理解,或許曹野喜歡淫妻就是普通刺激已經無法滿足,作為從大山裡走出來的人,我雖然勉強擠進這個圈子,卻依舊難以融入。

  我猛然想到些什麼,婉清跟我一樣出身貧寒,難道她也是在融入和排斥之間彷徨?人在職場,在欲望都市裡,想要獨善其身太難瞭,尤其像婉清這樣一個美麗女子,樹欲靜風也不會止,她有時候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協。

  我是幸運的人,得到殷董賞識,婉清也得到魏勇賞識,不同的是,婉清是因為姿容,在職場想要吃的開,需要八面玲瓏,女人則需要出賣色相,這是規則,我不迂腐。

  “你在想什麼?”殷羽然突然吻瞭我一下,雖然隔著面紗,可她如蘭香息依舊讓我心神一蕩。

  “沒什麼。”正因為隔著面紗,反而讓人更想去探索那份芬芳,換做別人可能早揭下面紗去狂吻。

  那顯然是愚蠢的做法,殷羽然愛我嗎?應該沒有達到,正因為我的操守才讓她高看我一眼,我如果和其他男人一樣,就像她說的“千山萬水隻遇到我一人。”

  我並非刻意追求這種感覺,可給瞭她特殊的感覺,讓她對我好奇,然後……我不是無動於衷,如果沒有結婚,我早已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殷羽然突然語出驚人:“我和我爸談論過你,我說,如果不是你已經結婚,我更想嫁給你。”

  我閉瞭下眼睛,不論羽然說的是真假,我都心生感觸,這也是我心中所想,如果沒有遇到婉清,我肯定會愛上她,即使現在,我對她也有特殊情感。

  “可我也喜歡曹野,他對我總體來說還是很好的。”

  無話可說。

  一直到跳瞭三首舞曲,大燈亮起,眾人解下面具,我目光四下遊移,吃驚的發現沒有婉清,也沒有李斐。

  我立刻掏出手機給妻子打電話,可是婉清不接,難道婉清會和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去開房?正當我焦急彷徨時,婉清的電話回過來,她告訴我,她已經到傢瞭。

  “……”

  我傻子似的呆瞭半晌,然後抱歉地向羽然道別,急匆匆往傢趕。

  傢裡一片黑暗,以前婉清是會為我留燈的,這回顯然是對我的警告。我走進臥室拉開燈,婉清坐著床頭,美眸圓睜直勾勾看著我。

  “和你那個女上司,玩的還開心嗎?”

  我還沒有說話,婉清直接搶占先機,搞得我無言以對,其實今天不論發生瞭什麼,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帶她參加這場宴會。

  我在門口站瞭片刻,然後走過去,嘗試給婉清一個擁抱,我以為她會生氣拒絕,婉清卻摟住我脖頸送上香吻。

  “老公,很意外吧?我早就回來瞭。”

  確實如此,在我還在糾結婉清是否會被人占便宜時,她卻早到傢瞭。

  婉清笑道:“舞會一開場,那個李斐就圖謀不軌,提出想摸你老婆屁股,我找個上廁所的借口,就先行離開瞭。”

  不得不說,婉清真的是處理的得當,沒有掃大傢興,也保全瞭自己。我用力吻她,表達自己的認可。

  “小蕊呢?”我忽然覺得傢裡特別的安靜,小蕊的房間似乎沒人。

  “沒回來。”婉清道。

  我心頭一沉,不需要考慮也知道小蕊夜宿肖猛那裡瞭。

  “老公,被窩已經給你暖熱瞭,上床吧。”婉清不想我糾結那些,笑意盈盈道。

  現在是初秋,哪裡需要暖被窩?婉清的話別有深意,我脫瞭衣服就爬到她身上

  第二天來到公司,我直打哈欠,昨晚罕見的做瞭兩次,婉清很熱情,我也特別投入,我和婉清三年來從不采取避孕措施,該內射就內射,偏偏不能懷孕,是誰的問題至今沒有去檢查。

  上午我給小蕊打瞭個電話,她說瞭什麼不重要,平安就好。午休的時候,該死的頭像又閃爍出來,我點開它。

  “關於你老婆的故事,最新章節出爐。”

  我想瞭想,回瞭一句:“有意思嗎?”

  “沒有意思嗎?”

  我沉默,直接登陸那個論壇。

  最新內容竟然是昨晚的舞會,前面描寫的事情都是我知道的,重點是婉清和李斐跳舞的描寫:

  蘇婉清一身護士裝,戴著護士帽,腳下穿著白鞋,被李斐摟著纖腰輕輕起舞。

  “蘇小姐,剛才得罪瞭,你真的好香!”李斐語氣禮貌,言辭卻有挑逗意味。

  “我已經結婚瞭,你不應該稱呼我小姐。”蘇婉清感覺他樓得有點緊,輕輕掙脫瞭一下,但對方手臂毫不放松。

  “暫時忘掉你老公,你現在隻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其他都不要想。”李斐用力一摟,把蘇婉清緊緊擁住。

  “李先生,請你不要這樣。”蘇婉清感覺到玉胯被硬挺的東西抵住,再次試圖掙脫,但男人摟得越發用力。

  李斐猛然抓住瞭她屁股,用力把她身子壓向自己,雞巴死死頂在蘇婉清私處,即使隔著衣物,依舊讓蘇婉清感受到瞭火熱。

  “蘇小姐,按照遊戲規則,我有權向你提一個要求,”

  “請你別太過份,我不是隨便的人。”

  李斐輕笑,雙手揉著蘇婉清豐臀,雞巴享受著她玉胯處的柔軟,感覺已經頂開她兩片陰唇。

  “蘇小姐隻需要回答我,李某頂的是否準確。”

  即使戴著口罩,蘇婉清依舊難掩嬌羞,臉頰一陣滾燙,堅挺的性器準確無誤的定在她上,隨著舞步磨蹭,陰道隱隱濕熱起來。

  “請你放尊重些,別搞得你我都下不來臺。”

  李斐不以為意,雙手把她屁股揉來揉去,雞巴越發用力去頂磨。

  “蘇小姐不說的話,咱們就一直這樣跳完這曲。”

  “你……”蘇婉清再次嘗試掙脫,可男人就是不松手,這樣下去下體肯定會被弄出水,她妥協瞭,輕輕說瞭一聲:“準。”

  李斐得意一笑,得寸進尺:“那麼蘇小姐可否告訴李某,在下頂的是你哪裡?”

  李斐顯然是花叢老手,這已經有言語調教的意味,蘇婉清美眸瞬間睜大,浮現不悅之色。

  “請你松手。”

  蘇婉清語氣變得嚴肅,沒有瞭剛才嬌羞,可李斐死皮賴臉就是不放開她。

  “蘇小姐隻要把那個字說出來,我立刻放手,保證接下來規規矩矩。”

  “不可能,放手。”

  蘇婉清不是個小女孩,自然明白男人想追求的調調,讓一個女人用羞恥字眼描述自己生殖器,是對一個女人心靈的玩弄,她不可能陪他玩這個,雙手用力去推搡男人。

  李斐見蘇婉清當真有撕破臉皮的架勢,隻好放開瞭她,就見蘇婉清轉身就走,離開舞池向外面去瞭。

  李斐追出去道歉,懇請她回去,蘇婉清則頭也不回地離去。他站在那裡,抬起手聞瞭聞餘香,回味著剛才的手感,一陣失望。

  說白瞭,這種場合沒有人會真正用強,隻要蘇婉清繼續妥協,跟著他的節奏說出淫蕩字眼,他就有膽量加大侵犯,甚至直接把她肏瞭。

  ……

  這傢夥寫出的很多東西,我無法辨別真假,說他是憑空捏造,可前面很多描寫都是我知道的,實打實的存在,而後面的描寫沒人能告訴我真假。

  連婉清都不想告訴我,我還能問誰?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隻能是婉清告訴他的。如果妻子和他串通起來玩我,我還能說什麼。

  好吧,你們要玩,我就陪你們玩玩。

  我突然笑起來,然後用力把手機摔在地上,小麗正好進來嚇瞭一跳。

  我把手機撿起來,把卡取下,將碎掉的手機扔進垃圾桶,然後道:“幫我買個手機,讓他們馬上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