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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我挺著陰莖過去,一猶豫又停下,婉清回眸看我一眼,眼眶中帶著淚花,說道:“我已經不值得你疼惜瞭,不論如何,老公,你也玩一回吧!”

  我沒有行動,反而把婉清掰臀的手拉起,讓她的菊穴和陰唇合攏,望著那被蹂蹣的變色的兩處肉洞,手指輕輕撫摸那褐色的菊門褶皺, 竟是道:“第一次……疼嗎? ”

  “疼。”婉清趴在那裡,依舊哽咽:“第一次疼死瞭,把我弄的……弄的……”

  我想象著那種場景,婉清嬌小的屁眼被夜不晨粗大雞巴狠狠貫穿,肛肉緊緊的套裹住肉桿,讓夜不晨舒服的同時,自己承受著破肛的痛處,還有無盡的羞恥,或許還有……

  “肛交……有快樂瞭? ”

  婉清身子一顫,把臉更深的埋進枕頭裡,雪臀中悄無聲息的淌出一道透明的液體。

  “老公,對不起,我……”婉清羞愧的無法言語。

  我輕輕擠進一個指肚,婉清身子更是一顫,敏感的肛肉緊緊吸附住我,大腿驟然繃緊,屁股也看得出在緊繃起來。

  “最初沒有,後來……”婉清無地自容的道:“後來我被他……弄出瞭快感!”

  我身子一僵,婉清顯然感受到瞭,扭過臉看向我:“老公,你玩一次吧,求你瞭!”

  “難道你肛門還……”

  婉清臉一紅,再次扒開瞭雪臀,低聲道:“有時候還是癢,見到你……就更癢瞭。”

  一時間,心頭苦澀隻有自己能懂,就算我和婉清離婚,一想到她嫁給別人,還要被人肏屁眼……

  我已經別無選擇,也不想選擇,我挺起陰莖對準婉清屁眼,慢慢地插瞭進去……

  “哦~”

  婉清肛肉驀地一收,緊緊的夾住瞭龜頭,盡管被開發過,但對於沒有體驗過肛交的我來說,肛門的收縮力依舊很美好,夜不晨給婉清破肛時必然更舒服,而我永遠體驗不到那種感覺瞭。

  我緩緩地深入,婉清見我溫柔,卻道:“老公,沒關系,你用力幹吧!”

  我深入到無法再入,然後緩緩向後抽瞭一截,再插,體驗著初次肛交的感覺。婉清的身子也從緊繃中慢慢放松,屄裡竟然隨著我簡單的抽送淌出淫水。

  我突然道:“他是不是很用力? ”其實根本不用問,玩別人老婆誰會心疼?

  “嗯。”婉清撅著雪臀,把一雙美手倒伸過來,說道:“老公,扯住我胳膊,狠狠地……幹我!”

  我拉住婉清手腕,嘗試著發力,可能洞眼不同,動作頗為生疏。

  “老公,你蹲起來,騎住……我屁股。” 我從跪姿改為蹲著,騎住婉清屁股,以適合肛交的角度緩緩插入。

  婉清道:“老公,你拔出去。”

  我依言將陰莖拔出,婉清又道:“用龜頭對準……對準我後面,然後……狠狠地……捅進來。”

  一股難言的熱量從腳底升騰到腦門,我對準婉清屁眼,用力的插瞭進去。

  “哦……”婉清一聲嬌呼,身子被我懟得塌下去,這一擊雖然有力,卻並沒有撞出火花,我的身體隨之壓在婉清身上,陰莖脫岀來一半。

  片刻的喘息後,婉清道:“老公,不是這樣,用力的時候要猛拽我胳膊。”

  我再一下的嘗試,握緊婉清一雙柔弱手腕, 望著那凝脂般雪臀,雪亮的臀肉熠熠發亮,婉清嬌臀本就漂亮,現在好像更加豐滿圓潤,如果說以前是青澀的桃子,現在已經被肏成瞭最完美的蜜桃型,徹底的熟透!

  以四十五度角猛然插入,同時向後扯起婉 清雙臂,終於……發出瞭響亮的“啪嘰”聲。

  “啊.夜少,輕些!”

  婉清一聲悲吟,讓我呼吸一窒,這便是夜不晨肏她屁眼時的姿勢?

  夜不晨他會憐惜她嗎?幾乎不需要考慮, 我雞巴一拔,再一次的撞擊。

  “啊.求你輕些!”

  一個求字使我從苦澀到憤怒,再一次的……

  “等一下……老公。”

  “……”

  婉清回頭看我一眼,低聲道:“第三下他攥緊我手腕,用盡全力,把我……往死裡肏。”

  通過婉清的眼瞳,看得出她回想起來依舊心悸,我肯定做不到,不光是陰莖大小的因素,也不是體格,不論怎樣,我不可能做出完全不顧婉清死活。

  我的陰莖在婉清屁眼裡脹大一圈,在這個夜晚,婉清已經不止一次說出“肏”這麼直接的字眼,以前她不是這樣的,不論我多麼自詡正經,竟然喜歡聽,可一想到是被他人開發出 來的,心裡又是苦澀。

  我握著婉清柔弱手腕,總覺得用力拽會脫臼,可別人不會心疼,婉清圓潤的美臀那樣誘人,簡直就是為後入而生的,以男人的力量狠狠撞擊,無論彈性還是視覺沖擊,都會讓男人無比快意。

  眼前的美臀,在這半年裡,不知承受瞭多少次撞擊,不需要目睹,那響亮的啪啪聲似乎隔著時空震動我耳膜,最終被他人會成眼前這樣,更加圓潤,更加……淫蕩!

  我閉上眼睛,卻看到一張兇狠臉,是夜不晨,他拽著婉清皓腕,騎著婉清屁股,狠狠地……

  “老公,你在想什麼? ”

  我睜開眼,拔出陰莖俯身抱住婉清,道:“沒什麼。清兒,咱們離開東海重新開始,好嗎? ”

  “可是我已經……”

  “先離開東海再說,天亮後咱們就走。”

  “好。”婉清緊緊擁住我。

  “對瞭,小蕊呢? ”

  “小蕊……”婉清目光閃爍,可我並沒有看到,“她回老傢瞭。”

  挺好,我沒有多想,也沒有精力去想。

  上午十點,我帶著婉清登上一列火車,在即將開動前,我脫下外套給婉清,說道:“我去趟廁所。”

  起身走瞭兩步,我很想回頭再看一眼,可擔心婉清生疑,最終裝作若無其事的邁開步伐。

  一直走,來到另一節車廂,繼續向前,覺得婉清不可能再看到瞭,我看瞭下手表,在車門關閉前走瞭下去。

  隨著車門關閉,我看瞭眼遠處的窗口,去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離開火車站後我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往北京,這麼多年過去瞭,還能打通嗎?

  我用的手機號是人生中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大學時她幫我挑的,而她的手機號是我挑的,有些號碼不需要存儲名字,也不是用來打的,默默的留給對方,就好。

  我相信,她和我一樣。果然,響瞭幾聲之後……接通。

  “是你嗎 ”

  電話那段傳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熟悉的是感覺,陌生是她的聲音比曾經少瞭青澀,多瞭成熟。

  “是我。”

  沒有太多的敘舊,也不需要,我直接說事情。

  聽完後,她道:“做你想做的事情,剩下的交給我。”

  我心頭一熱,一個男人竟是險些落淚,我不得不向這個社會屈服,民不與官鬥,我隻能以牙還牙。

  關掉手機,我開車趕往夜不晨公司,一路上留意著路邊店面,看到一傢雜貨店,進去買瞭一把菜刀。

  是的,是菜刀,我刻意選擇瞭它。

  來到夜不晨公司,我懷揣菜刀上去,兩個保安攔住我,我要求面見夜不晨,果然如我所料,那個自負的傢夥允許我上去。走進夜不晨辦公室,他示意保安帶上門可以出去瞭,那自負的表情真是可笑。

  “陳總,恭喜你找到老婆瞭,昨晚一定是小別勝新婚,玩得可以,我都自愧不如。”

  夜不晨坐在辦公桌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他看我可能也一樣。

  “知道我今天來做什麼嗎? ”

  夜不晨聳聳肩,笑道:“總不會是來打問,我怎樣玩你老婆吧?可以,那些視頻我都可以給你,拿回去好好學習,你老婆很喜歡那些花樣。”

  “我來,是想幫你理個發,不過傢夥是選的笨拙瞭些,你不介意吧?”我從懷裡掏出菜刀,原以為這傢夥會嚇一跳,卻不想夜不晨倒是有幾分膽色,竟是紋絲不動。

  這些都不重要,我沖上去,隔著辦公桌一刀砍過去,在夜不晨躲閃時,故意擦著他肩膀砍下。我以為他會大聲呼叫保安,但是一把黑幢幢的槍口對準瞭我。

  夜不晨咧開嘴,冷冷道:“陳雲傑,你是真不知死活,看來收拾的你還不夠。”

  我道:“夜不晨,你竟然非法持有槍支。”

  夜不晨笑道:“非法持有槍支?誰能證明,我隻看到你攜帶菜刀闖進我辦公室意圖行兇,這裡的攝像頭都是我的,我可以剪輯到隻剩下你持刀的畫面。”

  我無所謂的笑笑:“那又如何,一把菜刀充其量隻是行政拘留,很快就能出來,我絕不會放過你。”

  夜不晨扭瞭扭脖子,一副很苦惱的表情: “陳雲傑我真的很服你,你給我一種蚍蜉撼樹的滑稽,像螻蟻一樣無聊。”

  “有本事你就開槍? ”我把菜刀丟棄,做出視死如歸的姿態。

  夜不晨笑:“我要弄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我答應過你老婆,不再欺負你,你非要來找死。”

  “和你同歸於盡也可以。”

  “和我同歸於盡,你配嗎?你老婆不過是我玩過的無數女人中的一個,我有必要和你同歸於盡嗎? ”

  很快,門開處,進來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