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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嬌俏瓔珞夢中失身

  宋清然把女子雙腿扛於肩上,雙手緊抓她的腰肢,堅挺的肉棒就順著湧出的汁液急著往她的玉蛤內頂,可女子玉蛤卻異常緊窄,加上宋清然火熱急躁,使得飽硬的龜頭在黏燙的陰唇上屢屢滑走,試瞭幾次都沒能插入,眼見整條肉棒都已沾得濕滑滑瞭,卻隻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溝。

  少女氣息嬌喘,輕抬玉手,溫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陰莖,引導龜頭對準位置,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開。

  隨著女子“呀”的一聲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沒,一縷縷的血絲隨著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單,繡出桃花朵朵。此時女子疼的眉頭緊皺,指尖抓在宋清然後背留下兩道長長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渾然不知,粗大的手掌不停的揉搓捏弄著她的玉乳。

  隨著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少女漸漸感覺穴心內泛起一股異樣的酥麻感,隻覺粗大的龜頭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撥著自己花蕊中柔軟的肉粒,身體一麻,下身竟噴出一股漿液,玉蛤之痛也漸漸淡瞭許多。

  宋清然隻感覺少女花房裡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陰莖,連續收緊幾下後,甬道裡立刻變得異常滑膩,花房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著他的龜頭蠕動吮吸。

  身下女子嬌弱無力的呻吟著,滿頭青絲凌亂的散落在秀枕邊,臉上散發出的點點春意,隨著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頂送,慢慢散開,取而代之的是滿足的媚態。

  女子泄身餘韻還未消失,陰腔裡又傳來強力摩擦和沖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撞擊感,讓她不由的挺起雪頸,嘴裡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身體如被點燃般,淫水汩汩流出,花房肉壁陣陣蠕動,花蕊一張一縮,讓她單憑著身體的本能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不知不覺中,兩人身上的汁水與汗水已將床塌襦濕成一片。

  隨著屋內燈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風幾度,在天色微亮時,宋清然方抱著臉上帶著滿足與淚水的女子沉沉睡去。

  兩人不知睡瞭幾個時辰,被“啊”的尖叫聲驚醒,相互對視一眼後也是一愣,頓時面色慘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邊一絲不掛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趙王側妃,隻依稀記得趙王喚她為瓔珞,不知是姓瓔,還是隻是乳名。

  此時的瓔珞修長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點點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見,驚鴻一瞥雙腿間,紅腫的玉蛤還殘留著點點白痕。

  瓔珞玉臉俏紅,本以為昨夜是場春夢,哪想夢竟成真,便想起身穿衣,動瞭幾下,卻怎麼也站不起來,蹙眉抓起毛毯,裹在身上,蜷縮在床角。輕聲喚瞭一聲“玉兒!”

  這時被喚為玉兒的小丫頭方醒悟過來,這聲尖叫隻會害瞭自傢小姐,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可為時已晚。

  聽到尖叫的下人們匆匆趕來,向屋內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門外,等候主子來發落。

  此時的宋清然才細看此間臥房,床的斜對面是一座楠木梳妝臺,梳妝臺的兩邊的墻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另一幅繡的是荷花、蜻蜓。右邊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傢的細膩溫婉的感覺。

  宋清然心想:“這應該是瓔珞自己的臥房,隻是自己怎麼會走到這間房內?昨天自己飲酒後狀態就不對,身邊的那個青姿也有問題,隻是想不明白,趙王為何會暗算自己?如果這名叫瓔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話,這種暗算也……也太他媽狗血瞭吧,想必瓔珞身份應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納妾都是有禮儀定數的,傢世、閨名都會在宗人府記錄在冊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種種,卻無太多頭緒,想來應是酒水中有問題,再往下想,又發現蹊蹺,好像瓔珞還是……處子之身,趙王側妃還是處子,這……算什麼回事?

  此時由不得他再多想,撿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齊後,看瞭看身體蜷縮在床上的瓔珞,見她哭的雙目紅腫,淚濕雙頰,心中不忍,見左右無人,側身來到床邊,用手幫她輕拂淚珠,抱拳施禮道:“昨夜種種是在下酒後失德,冒犯瞭姑娘,不知姑娘芳名?如在下能僥幸得全,必會給姑娘一個說法。”

  床上女子仍哭的梨花帶雨,看著眼前偉岸男子,想著昨夜夢中所為,不知怎地,原本煞白的面色泛起瞭紅暈,怯生生道:“妾身梁瓔珞。”

  宋清然稱呼瓔珞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來此女身份還不能定性,二來怕這真是個誤會,現已鬧大,見到趙王時也可有個回旋餘地。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言語不當的地方,真是被影視誤導啊,宋清然作為王爺,再怎麼有錯,定無向女子抱拳施禮的,更別說口稱“在下”瞭,用手幫女子拂去眼淚,隻會是郎情妾意時才有的親密舉動,現由他來做卻顯輕浮。

  此時的趙王聞訊趕來,進房後瞥瞭一眼便對宋清然說:“跟我過來。”便轉身離開。

  宋清然也知理虧,便起身跟著趙王來到書房。

  進瞭書房,趙王氣的摔瞭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愛的天青汝窯蓋碗,一拍桌子怒聲問道:“宋清然!你想幹什麼?你風流成性,風流到我府上來瞭?”趙王也是氣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沉默後便開口說道:“我說我酒後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跑到瓔珞姑娘的房間裡瞭,你信嗎?一人做事一個當,你不必難為那姑娘,一切過錯在我。”

  趙王也是被氣樂瞭伸手指著宋清然罵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的側妃,你他媽的還來喝過喜酒。”

  說到這還不解氣接著說道“還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要是傳到太子宋清成和父皇那,定你個欺凌兄嫂,你他媽死定瞭。”

  宋清然聽到這也明白瞭,此事應不是趙王做局害他,否則就不是這樣當面問罪瞭,直接讓宗人府拿個正著,自己百口難辯瞭。

  想到這便開口說道:“二哥……”

  趙王打斷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沒你這‘好’弟弟。”

  宋清然知他在氣頭上也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二哥……聽我說完,昨天酒水有問題,還有我身邊的那個青姿可能也有問題,在我喝過酒後,故意撩撥我,我在還能清醒時隻以為是你安排她來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間後就離開瞭。”

  趙王沉吟瞭一會說道:“知你風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從鳳來樓請來的,確是為瞭給你陪侍的,酒水……”

  說到這,趙王向外喊道:“來人!”

  管事應聲進門低頭聽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還有那個青姿是府上哪個管事安排的。”

  管事應聲答“是”,便出門瞭。

  此時趙王也消瞭點怒氣,背手來回走動著。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過瞭一柱香的時辰,管事進門悄聲向趙王要回報。

  趙王也不理他,說道:“不用回避,說吧。”

  管事抬頭看瞭一眼趙王,又低頭匯報道:“是,小人查瞭昨晚所用酒水、器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瞭‘春風散’,來源不知,還有……瓔珞娘娘茶水裡也被人下瞭春藥,她的小丫鬟玉兒,被人迷暈過,請青姿來府的人還在查。”

  趙王聽到這,眼中狠色一閃:“查,留活口。”

  管事聽完答“是”便離開瞭。

  趙王沉吟一下便說道:“昨晚你醉酒,看上瞭瓔妃身邊的丫鬟玉兒,便向我討要,我征得瓔妃同意,便把她送給瞭你。”

  “好瞭,事就這麼著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點瞭點頭對趙王說:“那二哥,我先走瞭。”便出瞭書房,由小太監領著出瞭王府內院。

  此時的趙王已不復剛才鎮定神色,氣的拍著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計他的人是宋清成,隻是心裡想道:“二哥對自己還真算可以,這事雖然錯不在已,能這樣處理,自己還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這宋清然搖瞭搖頭,隨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監宮女一起回到瞭燕王府。

  進瞭燕王府書房,小侍女迎瞭過來,侍候宋清然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