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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隻見五隻腳趾如春蠶一般,柔柔短短,並攏收於腳掌之上,白中帶著粉紅,因兩人距離很近,宋清然又好似嗅到一股涼森森甜絲絲的幽香,不由出口問道:“寶釵妹妹,你身上用的什麼水粉?怎麼有一種我從未嗅到過的香氣。”

  寶釵聽的更是大羞,宋清然哪知,寶釵身上香氣非水粉,香露所至,也許是天生,也許是打她自小就吃一種叫冷香丸的藥物所至。隻要自己出汗,身上就會散出這種似花非花的一種幽香來,因自己和母親嗅習慣瞭,並未在意,哪料被宋清然一口點破。

  見宋清然看著自己等待答案,隻得羞怯的說道:“寶釵未用水粉,那是……那是……哎呀沒什麼啦。”

  那是女兒傢的體香這話寶釵終是說不出口的,隻得含糊過去。

  宋清然腦子一轉便明白瞭,這應是寶釵出汗後的體香,隻是這香味確是好聞,卻不知隻是汗水有香還是其他汁水都有香味,如果壓在身下恩愛一番,流出蜜汁,想必更會香濃。

  寶釵腳兒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日裡滌足時,自己用手碰觸都覺渾身發麻,此時被宋清然抓摸半天,更覺酥軟無力,不知該如何是好。

  宋清然本未在意,隻是隨著自己愛不釋手的把玩腳兒時,寶釵已有些難忍的咬著嘴唇,偶爾從鼻息之間傳出一聲輕輕淡淡的“嗯唔”之聲。

  隻這淡淡一聲“嗯唔”聽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他聽過太多類似的聲音,自是知道是何緣由,未料到寶釵的腳兒這麼敏感,為瞭證實自己猜測,宋清然抓著五根腳丫兒又輕輕搓揉瞭幾下。

  寶釵又是輕“嗯”瞭一聲,看似仿若扭傷的疼痛,實則內裡實情,宋清然已心中有數,知寶釵女兒傢害羞,正要放手。

  寶釵怕羞,又有些不舍宋清然就此放手,便找話問道:“清然哥哥,你怎會獨自一人來蘅蕪苑,可是來找……來找母親的?”

  寶釵本是想問可是來尋自己的,又感此問有些不妥,便改為是否來尋自己母親,畢竟一男子親自上門,尋一未出閨閣的少女,是很失禮的,尋她母親則無妨,母親擔著傢中商事,和燕王府有些來往。

  宋清然看她嬌羞姿態,便知她對自己也有好感,上次送上玉佩便算是一種表態‘為他守身如玉’。此時年代,女兒傢是不能輕易送男子禮物的。

  便用手指輕刮一下薛寶釵挺翹的鼻梁,見寶釵臉色更是緋紅時說道:“來尋薛姨媽談些事情,也更想來見見你。”

  二人正說著話,卻聽丫鬟鶯兒叫道:“小姐,小姐!太太回來瞭。”

  這鶯兒也是會做事的小丫鬟,原本在房中做著女紅,見自傢小姐在院中玩耍,也未上前打擾,再次探頭查看時,已是宋清然在抓著自傢小姐的腳丫兒在輕撫中瞭。

  這鶯兒自是知道太太與自傢小姐的一些小心思,知道太太想讓寶釵能嫁入王府,自傢小姐也對這風流王爺有些好感,便不會上前打擾,隻是悄悄溜到門外放風,防止園中別的姑娘看到。

  在這時代,二人再你情我願,未出閨閣的少女和男子單獨幽會總是不妥,何況這男子還是賈府的女婿。

  薛寶釵一聽,也嚇瞭一跳,趕忙用力收回被握著的腳丫兒,趿上秀鞋,一溜煙的跑到屋內,就連秀發中那根碧綠色的翡翠釵簪掉落草叢,也顧不得再撿回。

  宋清然看著這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寶釵,心中更是喜歡,走瞭兩步撿起掉落的釵簪收入懷中,才起身同剛進院門的薛姨媽見禮。但見這薛姨媽很是會追趕潮流,身著宋清然前些時日才讓王熙鳳推出的旗袍衣裙。

  暗紅碎花,量身體裁,微豐的身姿把這旗袍穿出端莊婦人特有的韻味,半露脖頸,豐胸肥臀,腰無贅肉,一雙白玉修長玉腿,在旗袍腿部分又線中若隱若現。

  薛姨媽見宋清然來訪,又驚又喜,驚的是王爺如有事相商,以他身份自是應該讓下人通傳召見,怎會親自上門來訪。喜的是,如此便隨意上門,也算是認可兩傢相交甚篤,加之自己哥哥曾告知,他有意讓寶釵嫁入王府,並暗示過宋清然,而燕王殿下並未拒絕,隻是說寶釵年齡過幼,話中意思自是等寶釵成年便可細談此事。

  此時的寶釵剛剛及笄,上兩個月剛過十五歲生辰,卻是有些年幼,所以薛姨媽也就不算著急,順著二人發展便可。

  薛姨媽雖未見寶釵露面,可在進院之前,細問過守在門外的鶯兒,知道王爺來瞭有些時辰,不可能未見寶釵,想必是自己這個女兒也知害羞,自己雖是母親,也難免感覺羞澀,便提前離開瞭。

  再看向彬彬有禮的宋清然,但見他雖貴為王爺身份,對自己從不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總以晚輩之禮相見,想必是也是相中自己女兒,把自己當半個嶽母來看。

  她哪知道宋清然此時看她相同於寶釵,也感覺賞心悅目,薛姨媽今年三十餘歲,雖在古人眼中已算是人老珠黃,即便是在官宦人傢,也隻能守著身邊子女,管理府中大小內事,一盞青燈伴古佛,虛渡後半餘生,傢中老爺也多是摟著新納小妾,風流快活,每月能去一次正妻房中過夜就算是恩寵相宜瞭。

  而在宋清然這種閱遍後世各色女子之人眼中,薛姨媽正是半老徐娘,風味猶存的年齡,光滑嬌嫩的肌膚仍有水潤,肥圓豐滿的玉乳及雙臀未見松弛,言行舉止不經意流露出的婦人姿態,相較於青澀丫頭更易惹人情欲。

  薛姨媽引宋清來到客廳,請坐於主客之位,薛寶釵躲於廳內裡間廂房,探出半張嬌俏臉兒,偷看宋清然,卻被正在四顧的宋清然逮個正著,做瞭個鬼臉,又紅著臉躲回瞭裡間。

  薛姨媽看在眼裡,會心一笑,吩咐丫鬟上茶後才道:“小婦人感謝王爺多次照顧薛傢孤兒寡母,傢中男人不在瞭,隻留小婦人和寶釵相依為命,本還有個獨子薛蟠,卻是個不爭氣的,本打算此次進京一同投靠姐姐夫傢,逆子不願舍棄江南傢業及狐友,整日裡花天酒地,不務正事。”

  說到兒子薛蟠,薛姨媽半是偽裝,半是真心,不免有些傷心落淚起來。

  宋清然自是知道寶釵那個兄長的德性,薛大傻嘛,紅樓中出名的愣與橫,四處惹事生非,且男女通吃,就是不知香菱此時是否落在他的手中。

  宋清然跟著寬慰幾句,又應承如有機會,定會照顧薛蟠一些,才算讓薛姨媽收瞭眼淚,閃爍著那對桃花眼兒,重新起身,款款一福告瞭聲失禮。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間,這款款一福,恰當的展示出自己仍保持良好的婀娜身姿,肥臀因下蹲姿勢渾圓緊繃,有如要隨時裂衣而出之意。

  宋清然雖看的賞心悅目,隻礙於禮法,不敢緊盯,咳嗽一聲才道:“此次來見姨媽,有一事相商。”

  薛姨媽客氣道:“燕王殿下有事盡管吩咐便是,相商一詞,小婦人當不起。”

  宋清然笑笑道:“也不是大事,聽聞薛傢在大治獅子山有一處鐵礦買賣,王府鍛造盔甲武器所需量大,麻煩優先給我的人供些富鐵礦石,價格仍按你正常出貨價便可。”

  薛姨媽一聽是這事,滿口答應。作為商人,供給誰都是一樣,即便有合約,仍可把控下供給量。

  又閑聊一會,薛姨媽見宋清然心不在焉,便知他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借故還有些事要處理,叫來鶯兒交待幾句便起身告辭。

  宋清然和薛寶釵此時關系最為微妙,似親非親,似戀非戀,此時薛寶釵在裡間廂房,重新盤好秀發,梳一俏皮桃心髻,劉海前垂,髻上簪著一支珍珠花簪,衣飾也換回月白色桃花雲霧煙羅衫,下著一襲鵝黃色繡白玉蘭長裙。正踢著腿兒發呆,見宋清宋走瞭進來,急忙起身相迎,雙眸閃爍如星,規規矩矩地福身一禮。

  宋清然又是重新刮瞭下寶釵的挺翹的鼻梁,微微笑道:“小丫頭片子,在我面前不必這樣拘著禮,方才在院中模樣就挺好。”

  此動作自然讓寶釵感覺和宋清然親近幾分,怯怯道:“釵兒不小瞭,哪還是小丫頭瞭。”

  宋清然掃瞭一眼寶釵胸前玉乳,果見頂起高聳一片,想必是深得薛姨媽遺傳,嘿嘿笑道:“嗯!是不小。”

  寶釵自是聽不懂老司機用語,文靜優雅的請宋清然坐下。宋清然此時也不知該與寶釵說些什麼,隻得找話問道:“寶釵妹妹,你的腳還疼嗎?”

  不提還好,一提寶釵臉頰頓時羞紅,宋清然哪知道,在秋千下那會兒,寶釵小腳丫兒被他抓摸許久,雖中途因薛姨媽進來而打斷,可回到房內的寶釵換衣衫時,更是羞澀欲死,隻她那粉色小內褲上,濕痕一片,離身剎那間拉出一條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