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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兔兒被宋清然徹底操服,隻覺得被撻伐的玉蛤發麻,蜜汁不停的流出。

  “啊……是……弄死人瞭……原來男女……啊男女相親是如此……感覺……奴傢要丟瞭……啊……要到瞭……啊……”

  兔兒銷魂蝕骨的叫床聲,讓宋清然精關越來越難把守,她一聲嬌蕩的呻吟,雪白誘人的藕臂緊緊抓住宋清然撐著的臂膀,大量的乳白色陰精直射而出,緊繃的蜜穴不停的收縮著,又一次丟瞭身子。

  宋清然看著她陶醉的樣子,邊聳動臀部邊問道:“想要爺天天都操你嗎?”

  “唔……想……奴傢隻願……永遠臣服於爺您的胯下……啊……”

  為瞭讓她記住今夜,宋清然抓著她的雙臂,不斷的加快抽插速度,不斷的用肉棒撞向花心,小腹擠壓著玉蛤頂端的蕊尖。

  沒過數下,兔兒濕潤的櫻唇微張,小口嬌蕩叫出:“啊……”

  一股陰淫再次從兔兒小穴中噴出,看著又一次丟身的兔兒,胴體顫抖,宋清然仍沒有抽出肉棒,一邊親吻她微喘的紅唇,並緩緩地抽動那根熾熱的肉棒。

  每一次撞擊都帶動那一雙飽滿堅挺微翹的玉乳如水波般跌宕起伏,使宋清然忍不住伸出雙手握住那香滑玉乳,盡情地揉搓撫捏,粉紅色的乳珠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迷醉的快感覺使得兔兒濕漉漉的玉臀挺得更高,宋清然已到檣櫓之末,快速沖刺起來,頓時又插得兔兒嬌軀顫抖,渾身酥麻,已近崩壞的叫道:“啊……不行啦……爺……你饒瞭我吧……啊……饒……瞭我呀……唔……嗯……”

  隻見那兔兒被插得欲仙欲死、秀發散亂、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香汗和蜜汁不但濕瞭床單,連全身上下也是亮晶晶一片。

  數十下來,兔兒黛眉緊蹙、嬌嗲呢喃,銷魂蝕骨的酥麻使她魂飛魄散,一股濃熱乳白色的陰精再從小穴急噴而出。被這滾燙蜜汁一澆,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全力把肉棒死死抵著花蕊之中,全身一陣哆嗦,龜頭酥癢,一股熱流自龜頭的馬眼奪關而出,狂野的噴射入兔兒花蕊深處。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個床榻被褥凌亂、濕濡一片再無法睡人。宋清然看瞭一眼懷中氣若遊絲的兔兒,有些心疼,但見兔兒玉頸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順著鎖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

  激情過後,兔兒原本一直挺翹的乳珠此時也已收回,微帶內嵌的收縮於乳尖之處,此時觀之卻又顯異樣情趣,惹得宋清然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紅乳珠兒。

  隻這一吻,使的兔兒身子一顫,以為又要開始新一輪撻伐,急忙摟住宋清然求道:“爺!求您別來瞭,不然兔兒真要死在您身下瞭。”

  宋清然聽後一愣,明白過後哈哈笑瞭一聲,在她軟嫩唇角吻瞭一下,目光掃下兔兒股間,但見蛤口微開,已經腫起,心中不免帶些歉意,二人雖各自連出陰招,且各為其主,自己對她下手確有些重瞭,平生首次沒留餘力的在一未開臉女孩身上撻伐至尾,想來這兩天她是難以走路瞭。

  拿過毛毯將兔兒裹起,出聲呼喚門口守候太監,命其送來浴桶香湯供自己沐浴,又命其重新換上新的床單被褥。

  一切就緒,方抱著裸身的兔子走到浴桶,沖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二人疲憊過後,再無一絲力氣,便相擁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來。

  兔兒微動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過來,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宋清然那長俊美臉龐,此刻正玩味的看著自己。

  嚇得趕忙想摟緊毛毯,退出宋清然懷抱,宋清然豈能讓她得逞,微一帶力,便重新緊摟懷中,在她俏臉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間輕輕撫摸。

  兔兒俏臉微紅,想起昨夜瘋狂激情,自己緊守二十餘年的處女紅丸被自己哭求著主動獻給瞭‘敵人’。而這敵人還是昨夜剛見。

  不知為何,此時清醒的兔兒一點也恨不起身旁這個毀自己貞潔,奪自己紅丸的男人。數年漂泊使自己無論何時,都未曾安心睡過好覺,不僅要提防皇衛司的追查,還要提防自己手下窺視自己身體和位置。

  昨天躺在這個男人懷中睡得非常安然,即使此時,也能感覺這男人的親密與疼愛,隻讓自己有種異常安全,不願離開感覺。

  宋清然邊輕撫著兔兒腰臀,邊道:“你我春宵一夜,應是上天註定,我也知你身份,想必是不願隨我回府。”

  見兔兒準備說話,又用食指豎在她的唇邊接著道:“你不必為難,你並未做錯什麼,各為其主,想必察哈爾機是想知道四月初一之戰我有何計謀,回去告訴他,我不用計謀,定是會堂堂正正和他打上一戰,讓他看下我大周男兒的雄風。”

  兔兒眼圈一紅,柔聲道:“兔兒……”

  宋清然吻瞭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說下去,唇分後接著道:“你身份既已暴露,雖我是不會追查,想必這太子會有所動作,此事完結,你如不願跟我回府,便隨察哈爾機回上京吧。”

  兔兒此時眼淚再也把控不住,奪眶而出。

  宋清然輕拍她的後背道:“我隻有一句話,你要記住,不管你在外漂泊多久,隻要願意回來,我的懷抱永遠是你歸心的港灣。”

  兔兒聽罷,也不顧矜持,挺頸送上香吻,與宋清然唇舌激烈交織一起。這是兔兒首次主動送上玉唇。

  隻這一吻,頓讓二人幹柴烈火燃燒起來,長吻許久,不知何時,已變為宋清把兔兒壓在身下,兔兒雙腿自然分開,交疊於宋清然的腰間,宋清然那早已聳立的肉棒正抵在玉蛤縫隙之間。

  宋清然望著兔兒的眼睛,用眼神詢問是否可以進入。兔兒此時已面有媚色,眸中又起水霧,輕輕頷首。

  便隨一聲輕輕長長的呻吟之聲,宋清然粗硬肉棒就著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瞭下來。

  “嗯,有些疼。”此時早無迷香催情,雖花房內已濕濡一片,可昨天腫脹未消,宋清然又太過粗大,隻這輕輕插入仍讓兔兒黛眉緊蹙,出聲叫疼。

  宋清然此時溫柔異常,輕吻著兔兒,下身就這麼一下下慢抽慢進,數十下來,也讓兔兒難忍嬌吟,慢慢抬臀,配合著宋清然的抽送。

  此時二人才算真正水乳交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處仍傳來“噗噗”水聲,羞得兔兒不敢以面示人。

  從昨天傍晚,直到今日清晨,兔兒給宋清然展示瞭無數神態。

  最初獻舞時妖艷冷酷,用腿向自己下毒時嬌柔嫵媚,為自己持壺時溫順乖巧,快要失身是無助嬌弱,求操時迷情妖蕩,此時卻羞澀撩人。

  “嗚!”兔兒被插得揚脖哀鳴一聲,那種那自己沉淪的舒爽感覺又一次充斥全身,細聽這聲哀鳴,卻能發現,到尾音之時已轉為歡樂居多。

  兔兒的花徑又細又長,足以把宋清然的整根肉棒緊緊裹住,層層疊疊的膣肉,抓握蠕動,還有極度溫暖的濕潤之感,頓時美得宋清然倒吸瞭口冷氣。

  他摟住兔兒細吻一陣,問道:“寶貝兒,舒服嗎?”

  兔兒眉緊蹙,身子陣陣嬌抖,竟是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輕輕地搖瞭搖頭又點瞭點頭。

  又過數十下,兔兒有些體軟,開口道:“爺,你可以……可以……快一些瞭。”

  宋清然雙手輕抓兩隻玉乳,表示收到,便漸漸加快速度,直到感覺兔兒丟身,才又停下。

  見身下兔兒隻是輕喘,還能禁受得住,也不再變化姿勢,又挺送起來……

  粗大的肉棒在兔兒窄緊的玉穴裡迅速進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龜頭處的溝冠,有力地刨刮著嫩壁上每一處細微的皺褶,精致的穴口很快湧溢出一股股稠滑漿汁,滴滴答答地墜到床上。

  兔兒“嗯啊,嗯啊”細吟不斷,兩隻玉足緊緊勾著宋清然的虎腰,纖趾並攏緊縮,帶著力度,極為撩人。

  宋清然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隻覺得她這個樣子當真嫵媚絕倫,隻想加大撻伐力度。心中卻知她已再無力承恩,百餘下後,才加重點力力度。

  “爺!兔兒要來瞭……給我……”

  雲收雨歇之後,兔兒吃力的起身福身一禮道:“兔兒謝君實情相告,又疼愛有加,無以為報,自此離去,與君天水一方,相隔萬裡,便再為君再獻上一舞,以謝恩賜。”

  說罷也不穿衣衫,赤足走到臥房正中,忍著腿間腫脹疼痛,抬腿起手,以魅惑之姿不用樂器相伴,輕舞一曲。

  雖無樂器,僅那腰間足間銀鈴抖動之聲,便讓宋清然迷醉其中,但見兔兒周身皮膚雪白膩滑,擰著迷人小肚皮,帶著腹間黃澄澄的金鈴,發出催人情欲的魔音,抬手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出種種青春、魅惑、撩人、妖艷的風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個把宋清然給看癡瞭。

  再觀兔兒雪頸玉乳間那微紅吻痕,更是催人情欲,曲終之時,兔兒以足尖指天,一字馬之姿收尾,恰恰那玉蛤因此姿勢張開玉口,正對宋清然,但見那蛤口內隱隱可見自己剛剛射入之液仍留其中,此時亦緩緩流出。

  鈴停舞止,兔兒回身穿上昨夜那身月白長裙,在宋清然唇角隻留一淡淡香吻,便飄然而去,不再回頭。

  等宋清然回過神來,兔兒仙姿麗影早已消失不見蹤影,而宋清然胯下巨物仍保持高聳之態。宋清然隻得苦笑一聲,穿好衣物,隨侍衛回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