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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看見身下的婦人快要流淚,宋清然才軟語安慰道:“我知你是個守德知貞的好女人,可男歡女愛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對你一見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讓小婿撫慰嶽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二人隻當這是一場春夢,豈不美哉?”

  趙姨娘聽此言後,原本撐著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之言所致,亦或是確實難拒這合體之歡。

  宋清然隻覺身下美人原本緊繃的身子松軟下來,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緊閉,龜頭又陷進三分。隻是他並不知道,接下來的動作將打開一扇自己從未遇見的大門。

  宋清然扛著趙姨娘兩條秀腿,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玉蛤正一張一合的吮吸著已經進入玉門的大龜頭,真是舒爽致極,身子又動瞭動,調整下角度,前傾幾許,深吸一口氣,準備挺入。

  趙姨娘此時還有最後一絲顧慮,雖然此時已是身酥體軟,氣喘籲籲,仍強忍著要挺腰納入蛤口巨棒的沖動,對宋清然說道:“奴傢既已被爺您玩成這樣,自是無法再躲,可您切莫到處宣揚,壞瞭奴傢的名聲,奴傢在府中常聽那此沒臉沒皮的下人炫耀過,今玩瞭哪個丫頭,明上瞭哪個婦人,您是王爺自是無礙,奴傢丫鬟出身,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豬籠,沉池塘的命。”

  宋清然雙手用力抓瞭兩下手中的柔軟巨乳,擠得乳肉四溢道:“把爺當成什麼瞭?那種下三濫的人物豈能跟爺相比,不說王府,隻這賈府之中,不論是丫鬟小姐還是妾室命婦,爺如想要哪個,還得不到手,對你如此好言相哄還不是喜你貞節懂事,賢惠忠敏。”

  宋清然雙手抓捏確是用瞭力度,趙姨娘雙乳一片紅紫,可這疼麻之味和宋清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蜜語讓趙姨娘更為受用。當下再無半分抗拒之意,雙手不知何時,已摟著宋清然的後背,隻待這雷霆插入的時刻到來。

  宋清然此時反倒不急,趙姨娘這小婦人難得別有異樣風味,外表貞節,內心饑渴,還能忍著寂寞與撩撥抗拒至此時。便隻用龜頭在洞口慢出慢進,輕輕捅入抽出,就是不再向更深進入,趙姨娘心已接納,此時便放開許多,身子自是更為接納,沒用幾下,便覺周身陣陣酸麻,舒爽難言,隻求更深的插入以解自己洞中饑渴之意。

  “啊……好癢……啊……爺進來吧……好……啊……別這樣磨奴傢……事是如此……啊……爺再快些個……啊……”隨意趙姨娘的斷續哼叫,一股股蜜汁順著挺起的肥臀流遍蛤口。

  宋清然咬著趙姨娘最為敏感的小耳垂,調笑道:“小嶽母勿急,長夜漫漫,春宵綿綿,有的是時間,包管你滿意。”

  此時宋清然才感覺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嶽母之時,插入的半個龜頭便被蛤口帶力吸吮兩下,隨後便排出一大股蜜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肉棒又向裡推進瞭幾寸。

  口中仍在調戲:“真是敏感的尤物,是不是爺叫你小嶽母就特別有此感覺?”

  趙姨娘被說中心事,此時早已忘記自己老爺還在隔壁酣睡,嗔道:“爺您會作賤人傢,您那話兒真大,弄得奴傢好生舒服……快來……奴傢想要……”最後四字細如蚊聲。

  宋清然嘿嘿一笑,接著問道:“你試試把自己當成探春,承這新婚之夜是何感覺。”

  言畢,將大龜頭頂住蛤口,不再進入,雙手把著趙姨娘一雙豪乳,細細把玩,隻覺乳珠兒早已硬如未熟葡萄,軟中帶著硬度,又圓又挺。心下得意,一邊玩奶頂蛤,一邊道:“小探春,喜歡爺嗎?需要迎爺進來嗎?”

  不知是被宋清然玩得如此,還是真的進入瞭探春角色,隻覺雙乳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難過無比,探手抓著宋清然胯下粗長的肉棒,對準玉蛤洞口,帶著力度向裡插來,口中嬌嗔道:“爺,探春喜歡,快些進來。”說完此言,隻覺心神與身子都為之一蕩。

  宋清然揉著波濤起伏的雙乳,就是不盡根插入,接著調戲道:“我的小探春怎麼如此淫蕩,你這小騷貨不是探春。”

  言畢,將手探入濕滑的股下,按著挺翹的那粒生豆般的陰蒂揉捏起來。隻把趙姨娘玩得渾身嬌顫抖,春水潺潺,口中嗔道:“啊……奴傢才不淫蕩……好舒服……爺……您太會玩瞭……探春受不住瞭……為何這般折磨人傢?求您快些個進來……”

  此時宋清然也忍耐不得,雙手抓著肩頭一對纖細腳踝,腰胯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便奪門而入,口中言道:“小嶽母,爺來瞭。”

  隻覺粗硬的肉棒破開層層褶皺,迎著水浪層層向裡推進,隻進小半感覺有如被溫熱的體液帶著軟漿包裹一般。

  趙姨娘眉頭一緊,清楚感到那粗熱之物勢如破竹一般,緩緩擠開自己許久未曾被探尋的甬道,那種摩擦之酥、撐脹之麻,產生著難言的酸美,一分一寸向自己身心襲來。

  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左手撫向宋清然低伏於己身上的面容,口中呻吟道:“哎呀!爺……太脹瞭……您慢些個進……探春承受不住瞭……”

  宋清然見趙姨娘還沉浸在賈探春的角色中,不知是她如此更有感覺還是以此身份減些自己偷人的羞恥感,哈哈淫笑:“小探春,新婚燕爾,春風紗帳,人間美事,爺便讓你體驗這新婚之喜。”

  言罷,宋清然挺腰送跨,將自己那條粗長雄壯之物,破開所有阻肉,直插到底。

  隻聽“噗嗤”一聲,頓時把趙姨娘插得三魂六魄雲飛天外,春水流瞭滿床。

  趙姨娘驚呼一聲:“媽呀,爺您輕些個……插死探春瞭。”

  宋清然隻覺自己粗硬無比的肉棒,如有淤泥一般,在層層濕軟泥濘中前行數寸,在根部還留有一寸之時,方抵在她玉蛤深處的花蕊之中,此中舒爽之意,較之剛剛長開的小丫頭更有不同韻味。

  趙姨娘身材修長,花心生的也較綿長,以宋清然的長度,一聳到底也隻是堪堪留出一寸之餘,幾番試探下來,便已是心裡有數,便開始急聳狠刺,下下盡根。

  趙姨娘花心較深,賈政幾無探底之時,此時被宋清然次次采摘,頓時不可遏制地呻吟起來:“啊……啊啊……爺……好人兒……您慢一點……輕些個……太深……嗚嗚嗚……要死瞭……奴傢要壞掉瞭……”

  趙姨娘身子被壓,雙腿被扛,使不上一絲力氣躲閃或配合,兩條嫩藕似的小腿隻得收緊夾著宋清然的脖子,宋清然感覺有些過緊,便伸手捉住她纖潤的足踝,撫摸瞭一會,旋即把兩條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開,腰胯加速抽插。

  紫紅的肉棒在趙姨娘蝴蝶小翅般的玉蛤裡飛速進出,帶得紅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嘰噗嘰聲中,花漿四溢,淫靡之味催人奮進。

  趙姨娘哪經受過此時大開大合的抽插,以往賈政在她身上隻是輕抽慢送片刻便交貨睡覺,此時被宋清然操弄的嘴裡呻吟已連成一片,小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抓摸著,一對玉乳隨著撞擊晃蕩出陣陣迷人乳浪,爽的宋清然勾魂奪魄也不足以形容。

  宋清然次次能尋到趙姨娘花心之處,每次都把肉棒退到隻剩龜頭,再狠狠地刺進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趙姨娘如泣如訴:“嗚……不要瞭……不要再深瞭……啊啊……奴傢……奴傢……要丟啊……到瞭……丟瞭……”

  宋清然也感覺到花房的陣陣緊收,知她已到緊要關頭,抽送又快上三分,一輪急插快挑,把趙姨娘插得淫語不絕,香魂欲飛,一股沒頂的快美洶湧而至。口中言道:“小騷貨爽不爽……小探春……親婚之夜美不美?”

  本就將丟未丟的趙姨娘被他的話語一撩撥,身心酥透,肥臀努力上拱,股股陰精從花房裡猛烈排出,“媽呀……美死奴傢瞭……爺太能操瞭……奴傢被爺操死瞭……”連串的淫詞蕩語帶著半懂不懂的俚語,從她口中飄出。

  宋清然未曾想到趙姨娘舒美之時,會有如此淫言蕩語之癖,自己穿越以前曾是碰到,卻一直不知是真實不受控制的脫口之言,還是為取悅自己的做作之舉,此時碰到趙姨娘如此,方知此癖或是天生。

  宋清然緩瞭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汁水白漿一並浸染的趙姨娘烏黑發亮的陰毛,此時如水中雜草一般,凌亂貼在淫靡的玉蛤四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隻有一寸未能達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