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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乖,還有一點,再疼一下就不疼瞭。”宋清然邊哄邊向前頂入……粗壯的龜頭最終洞穿瞭那層女孩的象征,脫離洞口的緊鎖,插到瞭最深處。

  “啊……”的一聲悲鳴,鴛鴦疼的四肢緊摟宋清然。淚珠兒自眸中滾滾而出。

  “好瞭,沒事瞭,小鴛鴦也成爺的女人瞭,爺不動,讓你適應會兒。”

  此時,宋清然隻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透明蜜汁夾帶著點點鮮紅,從緊插蜜壺的肉棒周圍浸瞭出來,處子之血一滴滴的濺落在床單上,猶如朵朵桃花……

  宋清然愛憐鴛鴦瘦弱的處子之身,對她格外溫柔,為瞭不想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瞭最輕柔的方法進入瞭她的身體,嘴巴更是沒有停下來,不住在她俏面上輕吻以減輕這佳人不安的情緒。

  隨著痛楚過後,接踵而來的便是一絲絲酥麻,和撐脹又充實的感覺,使得鴛鴦不由晃動小臀。

  男女一旦親密,就會少瞭些陌生與隔閡,鴛鴦撒嬌道:“爺……你一點都不疼惜鴛鴦,痛死瞭……姨娘也會騙人……”

  身側看著二人交合的趙姨娘咯咯笑道:“你這小蹄子將來一定得爺的寵,剛破身就會撒嬌瞭,姐姐什麼時候騙你瞭,隻是說能減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哪有不痛的,當年姐姐我不一樣痛的死去活來,再說爺的寶物比常人粗大一些,自是更會難捱一些。”

  鴛鴦擦去哭的梨花帶雨的淚珠兒嬌嗔道:“爺也是,那……那棍兒為何生的如此粗長,細小些不是更好。”

  趙姨娘一聽,更是咯咯笑個不停道:“傻丫頭,一會你就知粗長的妙處瞭。”

  此時的鴛鴦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輕撫著宋清然的背脊道:“爺,您可以……可以動瞭……奴婢承受的住……”

  趙姨娘可不會放過她,調笑道:“是小蹄子想要瞭吧,爺狠狠操她。”兩句話就把鴛鴦羞的不敢抬頭。

  沒瞭疼痛困擾,此時的鴛鴦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雲雨之樂,宋清然輕輕慢慢的抽送,使得鴛鴦猶如飄在雲端,“嚶嚶呀呀”的嬌哼不絕於口,嬌軀更是不自禁地迎合著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開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處。在前進之路途,他明顯感覺有如破開層層媚肉一般,緊閉的花房,隨著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開放,鴛鴦的感受也隨著宋清然的輕插慢抽而改變。從一開始的痛徹心扉,漸漸變成開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數十下的淺插慢抽之後,宋清然一個深頂,將肉棒頂到瞭鴛鴦的花蕊之中。

  “唔……”鴛鴦酥媚的嬌哼一聲。

  宋清然在此停止瞭動作,問道:“小鴛鴦,這就是粗長的好處,已經頂到你的花芯瞭哦,是不是很舒服?”

  鴛鴦的臉不由羞得通紅。宋清然也不等她回答,淫淫一笑,便加快瞭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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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春妹妹,你和姐姐說實話,清然這小子是不是那……特別的強?”和順公主總算瞅得元春身邊無人,悄悄的問道。

  “嗯?什麼強?”元春未能理解,隨口疑惑的問道。

  “你這丫頭,和老娘裝傻,自是床榻之事。”

  “啊!和順公主……您……您怎會有此一問?”元春未想到和順會如此豪放,這等夫妻羞人之事豈能在公開場合問出。

  “都為人母瞭,怎地還如此害羞?”和順咯咯笑著說道。

  “……”元春被這話撩得無言以對。

  在這大周朝的治下,時下的風氣裡雖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對閨閣少女言行舉止要求亦格外嚴謹,可對仕子及婦人又多些寬容,休妻換妾,改嫁再娶,亦也是平常之事。

  就連這大周開國皇帝重平帝,所寵所封貴妃之中,便有一帶著孩子的再嫁婦人,在宮中受寵數十年,女兒也有如公主般養在深宮中。

  “姐姐我在這宮裡呆久瞭,自是學會瞭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風月的本事,那名叫克萊爾的夷狄婆子還未有什麼,隻你和抱琴那丫頭,還有那晴雯,直到此時,滿面風月春色還未散去,想必是來我處之前,便在榻上歡好之故。”和順公主嬉笑著說道。

  “啊!姐姐這……也能看出?”元春難以置信,可和順公主所言非虛,她和抱琴並晴雯確是在來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個辰,直到抱琴告繞之時,宋清然才又猛沖數十下,射進她的體內。

  當時的三人已是被幹得身嬌體軟,氣喘籲籲。而克萊爾卻是不在其中。

  和順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婦人,雖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無權無勢,在這深宮之中,還不是處處小心應對,陛下寵哪個妃子,厭惡哪個,要心中有數,這本事便是這樣慢慢練成。”

  “當年我亦也是差點便要入宮,也不知我傢王爺為何突然看中於我,在選秀之時,便纏著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許也在某處偏殿冷宮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開府之時,也不知在何處見到元春,隻覺一時驚為天人,得知元春選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選入宮中成為自己母妃或配給別的府上,當夜便進宮求見順正,撒潑耍賴,方得順正開口。

  可沒過多久,這個不著調的燕王便忘瞭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來。

  直到順正下瞭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醉生夢死而去。

  “要我說,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氣好,清然剛建府之初是有些不著調,這一年來,為人處事,當差坐衙,無不顯示才幹之能,或還有些風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內,對你卻疼愛有加,連這人人眼紅的燕王妃之位都晉位於你。”

  “和順公主……”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詩,便陪我飲上幾杯。”和順公主也不管元春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備酒菜,拉著元春隨意找瞭一間無人的隔間帷幕小廳,方面對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為瞭不擾二人,隻遠遠坐於一角,隔著帷幕關註元春是否召喚自己。

  “王爺他可能是為人父之故吧,這一年多卻是待臣妾很好。和順姐姐,為何此次詩會未曾見煙雨妹妹?當年詩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煙雨?這丫頭自一年前離傢後,便再無音訊,或許是躲在哪個園中快活著吧。對瞭,妹妹你還未說,清然是否在那個方面異於常人?”

  元春對於談論此事還是有些羞澀,見和順公主仍緊追著詢問,隻得道:“呃……元春也不知,隻是每次卻能讓元春……讓元春丟身數次。”

  “你這丫頭,還是如當年一般羞澀,夫妻之事,與閨中密友談論有何不可?許他男人對我等女孩傢品頭論足,還不許我們已婚婦人談論他們的尺寸大小?”和順本就豪放,此時又無外人,說起話來自無顧忌。

  “姐姐……元春又無其他男人,怎會知是否異於常人。”元春說完此話,便知失言,圈中謠傳,和順公主寡居後,與太子,甚至與陛下都有些道不清的關系。

  和順並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對宋清然極感興趣,接著追問道:“那他每次行房能有多長時間?”

  “快瞭兩燭香的時間,慢瞭一個時辰吧,隻是……”元春說起這種私事,還是有些扭捏。

  “天吶,一個時辰,妹妹你如何禁受得瞭?隻是什麼?”

  “不是還有抱琴和晴雯這些丫頭嗎。隻是王爺他那東西……或是真異於常人,太過粗長,每次久瞭,抱琴那丫頭卻是難以禁受,走路都覺疼痛……”

  隻話一說,別說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連一旁聽著的和順公主,也覺下體微濕。

  即便如此,和順公主仍不肯放過,接著問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得隴望蜀,姐姐瞅著抱琴那丫頭還有那什麼晴雯,春色都上眉梢瞭,清然定沒少滋潤過,你可以看緊些個,這兩個小丫頭還好說,在你身邊服侍,可別讓別的狐媚子給勾搭住瞭,這等好東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姐姐!”元春有些嬌嗔:“我傢爺哪是像你說的,饑不擇食,再說在外面找些吃食,隻要不領回傢中,也無傷大雅,府中也在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親大人就欲在兩個庶出妹妹中挑選其一隨在我身邊一同伺候。”

  和順主並不意外,宮內如此,大傢族亦也如此,都是為正妻固寵的一種手段。

  “你們賈傢四春齊放,姐姐早有耳聞,琴棋書畫,對應四春,如我沒記錯的話,惜春還未到豆蔻年華,太過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過及笄之年,應是這二人中選一,嗯,許久未見這兩個丫頭瞭,幼時便出落的閉月羞花,想來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緊一些,別讓清然把兩個都偷瞭。”

  “……”元春也有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