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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元春雖已嫁宋清然兩年有餘,也已為人之母,可畢竟也才雙十出頭,放在後世不過正值青春少女。而王夫人卻正值成熟婦人巔峰之齡,宋清然此時醉酒朦朧之下,感覺竟不輸元春之美。

  不過畢竟是自己正經嶽母,非趙姨娘那種小妾,宋清然還是不敢造次,隻是心中感覺可惜罷瞭。

  其實王夫人對迎春、探春同嫁也並不排斥,隻是怕在外人看來,賈傢面子上不太好看,賈府就這幾個女兒,都一股腦的共嫁入燕王府,好似要攀緊燕王似的。

  宋清然笑著奉承道:“其實還分什麼賈傢宋傢的,小婿常年住在您府上,都像是倒插門的女婿瞭,早已變為一傢之人。”

  這話說的連一旁的金釧兒與玉釧兒都捂嘴偷笑,王夫人更是笑著道:“我們賈傢可不敢要一個王爺倒插門,那還不反瞭天瞭。”

  宋清然回道:“說實在的,小婿是好色瞭點,咱們賈府女兒傢又個個國色天香,不免有些得隴望蜀,隻怕小惜春長大瞭,也是想娶的,可小婿對賈傢也是真心實意,對元春疼愛不說,對嶽母也是親近孝順的。”

  王夫人也拿他沒辦法,宋清然嘴甜不說,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哪個王爺不是妻妾成群,能有些位份的還都是官宦人傢的女兒,隻得道:“我是跟不上你享福瞭,唯有寶玉是我的牽掛,日後你能多照顧下他,我便知足瞭。”

  宋清然笑著回道:“嶽母這是說哪兒的話,寶玉再怎麼說也是我正經的小舅子,別的不敢說,一世富貴還是能保的,說句沒外人的話,假使有一天,父皇覺著我還堪大用,那寶玉還不是正經的國舅爺啊。”

  宋清然本就有醉意,見金釧兒坐在身邊攙扶,故意身子一靠,半個身子依在金釧兒懷中,借著酒意道:“我說賈府女兒傢個個國色天香都說少瞭,就連嶽母教導的金釧兒妹妹都不僅懂事,還花容月貌。”

  宋清然之意王夫人如何能不懂,這是看上金釧兒的姿容瞭,不過金釧兒跟在自己身邊十幾年,一向很貼心,宋清然醉酒在院中安歇,由她照顧也算放心。再說金釧兒早晚要嫁,真能嫁到王府,對賈府女眷也能多些幫襯。便笑著對金釧兒問道:“你可願意服侍王爺?”

  金釧兒沒料到宋清然白日一句戲言晚上便成瞭真,急忙跪下羞紅著臉道:“奴婢一切憑夫人做主。”

  王夫人攙扶起金釧兒笑著道:“又是個命好的,想來你與晴雯交好,要多多向她學習。”

  “是,奴婢知道。”

  王夫人見此時二人郎情妾意,眉目傳情,也是心中苦笑,自己這個女婿確實是好色瞭些,專挑漂亮的下手,她也聽過一些傳聞,黛玉、寶釵也和這女婿極為親近,自己那妹妹也是動瞭心思,想將寶釵嫁入王府,隻怕寶玉在黛玉、寶釵兩頭都是沒什麼希望瞭,哪天要問問元春,讓她再加把勁,生個嫡子才好,別讓這些妖嬈的女子爭瞭寵。

  “也不知這女婿是否能忙過來,賈政就她一房正妻兩個小妾,都十天半個月不來房中一次,偶來一次也是倒頭就睡,不幹正事,這女婿豈非要夜夜笙歌才能照顧的到……”想到此處,王夫人不免臉色一紅,暗啐自己一口。

  “清然晚上便睡在老爺房內吧,你是貴客,讓你睡在寶玉房內有些不合適。”王夫人想著寶玉的床榻有些小,怕宋清然睡不習慣。

  從這事看出,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

  宋清然客氣道:“多謝嶽母關心,就在寶玉房中對付一夜便可,不必如此麻煩。”

  說著,就由著金釧兒、玉釧兒攙扶著,踉踉蹌蹌出瞭書房,準備沐浴一番好回房休息。

  金釧兒雖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可對男女之事還是懂得一些,也知道今夜是自己人生中所經歷的大事之一,完成破身成人之禮,當下羞紅著臉對宋清然福身一禮道:“奴婢蒲柳之姿,怕有礙王爺觀瞻,請王爺容許奴婢先行回房整理姿容,再掃榻以迎爺蒞臨,就先讓奴婢妹妹服侍王爺沐浴更衣。”

  金釧兒如是一說是有兩個目的,一是畢竟是自己人生大事,雖不能紅妝喜燭,可簡易的小扮也是對自己人生大事的一個交待,也能讓宋清然用起自己的身子更為舒心。二是給自己妹妹玉釧兒一個機會,自己這個妹妹情竇初開,今日裡數次看向宋清然的眼神中都帶有情意,作為最瞭解她的姐姐自也明白出她的心意,尤其是今晚在書房,宋清然點名要瞭自己,沒要妹妹,玉釧兒難免有些失意之色寫於臉上。

  玉釧兒聽到姐姐之言,偷偷看瞭眼宋清然的臉色,自己小臉兒一紅,卻沒有一絲拒絕之意,隻低著頭,攙扶著宋清然,用蚊子般聲音引著宋清然走向浴室。

  宋清然也本就醉意朦朧,便隨著玉釧兒攙扶,繞過回廊,來到後院小廳,卻是一間暖香屋子,色色妝點得素凈典雅,四周掛著粉黃色的落紗滿地紗幔,屋子四角還有四盞明燈,屋子正中,卻是一個圓形浴桶,三尺見圓,甚是寬敞。此時,桶內已是灌滿溫泉清湯,池面撒滿瞭新鮮花瓣。當真是芳香怡人,顏色奪目,聞者動心,見者舒意。

  宋清然由著玉釧兒服侍寬衣,將自身的衣衫盡皆除去。

  那玉釧兒畢竟年幼,從未見過男人那話兒,褪去宋清然的衣衫,見到宋清然下體如此粗壯挺拔,頓時嚇瞭一跳,手腳不何該放在何處瞭,心裡卻想著:“這等粗長,女兒傢如何禁受得瞭。”

  宋清然挺瞭挺肉棒,看瞭眼眼前侍伺自己的小丫頭,眸中純真無邪,天真懵懂,帶著一絲絲怯意,忽閃著眼簾,也無初見時的點點笑意,而是對未知的一點恐懼,但整個眼睛仍如一輪彎月般,俏皮靈動,心中不免感嘆,賈傢真是人傑地靈之所,所出子女個個國色天香不說,隻這隨便一個小丫鬟,都要比各府上正經的小姐出色,難怪老曹鐘愛一生,寫就紅樓。

  宋清然自是不便此時就嚇到她,玩笑著對她說道:“小丫頭和你姐一樣的乖巧,如今把爺的身子都看光瞭,以後可要對爺負責噢。”

  簡單一句玩笑話,頓時拉近瞭二個的距離,使得玉釧兒眼中重帶笑意,彎似新月,看得宋清然眼中一亮,贊嘆道:“小玉釧兒,你的眼睛最是靈動,連你姐姐都比不瞭的,爺很喜歡,晚些時候爺好好疼你。”

  說罷,為解玉釧兒的羞澀之意,自己便沉下浴桶中,靜靜靠躺在桶邊,由得熱水浸泡自己的皮膚肌肉。

  而玉釧兒並過隨之褪去衣衫進到桶內,而是悄然退瞭出去,又過不多時,才從門外進來,輕喚一聲:“爺……”從水霧蒙蒙中走近。

  宋清然初時見一團粉紅花影,亦步亦趨漸漸才見得真切。

  但見玉釧兒已經換瞭裝束。頭發上釵環皆去,青絲秀發散散披下,自左肩掛在胸前,兩鬢秀發更如黑瀑一般灑下,透著水霧更顯得香澤芬芳。

  臉蛋上本來就沒用胭脂,清秀素顏,鵝蛋臉兒透著圓潤嬌艷,紅撲撲甚是可愛。尤其是一對靈動彎月雙目,幾分嬌俏,幾分清澈,又有幾分羞怯。

  再看身上,更讓宋清然胯間一硬,原來玉釧兒已經換上一身粉紅薄紗罩衣,紋路松疏,接近全透明,透過紗衣,可清晰看見玉釧兒雪白豐潤的肌膚,胸前同樣罩著一領粉色抹胸肚兜,用兩根絲繩吊在肩膀處。

  那一條天然形成的乳溝雖不算深,透著少女的稚嫩,白白嫩嫩不見一絲瑕疵,著衣顯瘦,此時顯山露水,竟然也應是一手難握。雖被抹胸遮擋看不到內裡,可看其形狀尖筍翅翅,應是個翹翅玉乳。

  向下看去,兩條嫩白嫩白的纖細美腿上掛著點點水珠,微微並攏,到瞭大腿根處還穿著一條隻遮著三角地帶的小內褲兒。仿佛是月白之色,隻遮擋著處子之縫隙,隻是此時水霧迷漫,那要緊處朦朦朧朧難以看清,正是這朦朧之意,更易惹人遐思。

  再向下,一對天足更是精巧彎月一般,又嫩又膩,十隻腳趾微微勾著,實在是看的讓人愛煞。

  玉釧兒畢竟年幼,又沒伺候過男人沐浴,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來做,隻是一步一步走進桶邊,臉色不僅緋紅,還盡是羞澀之意。

  宋清然看著歡喜,便在桶中沖玉釧兒招瞭招手。玉釧兒見宋清然授意,便抬腿步入桶中,池水立刻浸沒瞭玉釧兒的雙足、小腿、大腿、紗衣、直至沒到胸口。

  此時衣衫盡濕,紗衣貼身幾乎無色,那件粉色的肚兜濕透更貼肌膚,把整個少女胸乳輪廓顯現出來,正是宋清然猜測,微微上揚的翹楚之乳,觀其規模,應是不小,想來她姐姐金釧兒也不會小瞭,到時姐妹同榻,也是一番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