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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宋清然沒想到此等情形下,黛玉還真能出一首小詩,而且還很貼合,再聽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把詩作全,更是被激的欲望倍增,不免抽送時又加大瞭力度與速度。

  黛玉何曾嘗過這等奇妙滋味,隻覺心兒隨著抽送,飄飄蕩蕩,整個人欲仙欲死。下體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隻覺入時卻直送到幽深,出時酸癢難耐,一股股春水不住湧出玉蛤,早流濕瞭股間,又順著股間流落床單上……

  黛玉忽然覺得玉蛤陣陣發酸,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又與剛才宋清然用嘴兒親吻私處的感覺有所不同,隻得緊緊摟著宋清然,身子痙攣,狠咬瞭櫻唇隻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察覺出黛玉的反應,扭動腰胯帶著肉棒來回旋轉,用大龜頭揉弄著她那幽深處的嫩蕊花心,撥弄花蕊嫩核,抵煨著那裡邊的嬌嫩,輕動幾下,便讓黛玉蜜汁四溢。

  “嗯……清然哥哥……”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花心一顫,花漿便如註的排瞭出去,這樣的銷魂感覺,竟是從未曾有過……

  黛玉身體顫栗,張著小嘴兒不發聲音,嬌軀時繃時酥,被宋清然操弄的死去活來,隻覺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隻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溜手。

  黛玉再次丟身,此時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瞭放松著身子,已無力叫床。她香汗淋漓,隻覺得渾身火燙,口幹舌燥,下體春水狂湧,“撲哧撲哧”的抽插仍在耳邊響起,充漲得要被弄死一般。她全身虛脫,簡直是死過去又活過來,卻不知還要承恩多久。

  宋清然一時欲火狂熱,隻顧著縱情泄欲,並沒顧及黛玉身子嬌弱。見她越來越無力氣,宋清然很是心疼,終於減緩抽插速度,慢慢享受黛玉花房顫抖的吮吸感。

  讓黛玉休息瞭許久,宋清然才摟緊她的身子,自己躺在床上,交合處也不分離,就這麼讓黛玉騎坐在自己身上。

  扶著黛玉的纖細腰肢,感覺身上的玉人身子確實很輕,滿頭烏黑秀發隨著身子的坐起散落在肩頭,瑩潤的肌膚汗水津津,黛玉感覺自己坐著,肉棒頂的好似更深瞭,緊抵在花心處,讓她痙攣陣陣,顫動的身子帶著腿股在葉冷松身上不由自主的蠕動,結合處滑滑膩膩。

  林黛玉身子有些發軟,隻有用雙手扶在宋清然胸膛處才能坐穩。

  感覺宋清然正摟著自己小腰一下下向上挺送,丟身後的極致敏感讓黛玉有些消受不住,哀求道:“清然哥哥,停一會,玉兒受不住瞭。”

  宋清然感覺黛玉又要高潮,怕她陰精丟的太多,這才停下。

  黛玉被插弄得飄飄欲仙,撒嬌道:“清然哥哥……你一點都不疼惜玉兒……捉弄玉兒不說……還這麼用力,你也要為玉兒作首詩才行。”

  宋清然笑道,“作詩可以,不過你要自己動才行,你一邊動,我一邊閉目做詩填詞。”

  說完先開瞭個頭:“燕王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林傢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此詩一開頭,黛玉就眼前一亮,是首應景的詩,而且是說的宋清然與自己的故事。

  “清然哥哥,下面呢?”黛玉很喜歡這個開頭,見宋清然停下來瞭,就追問起來。

  “嘿嘿,下面,下面要動瞭才有。”宋清然開始挺瞭兩下腰胯,示意黛玉什麼是下面。

  黛玉嬌吟兩聲,最終還是含羞帶怯的扶著宋清然的胸膛起伏起來。雖不是很快很深,不過黛玉能做到此步,讓宋清然身心都得到極大滿足,雙手抓著黛玉的雙乳,閉目繼續吟誦瞭起來。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隨在燕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顧恩粉黛無顏色。”

  黛玉聽到如此誇自己,感覺比自己動還要嬌羞,宋清然把她誇到極致,雖心裡高興,口中還是謙虛道:“玉兒哪能和黛玉姐姐與寶釵姐姐比。可不要再說出去瞭,不然玉兒沒臉見人瞭。”

  宋清然也不睜開,感受著黛玉的起伏越來越順暢,舒服的呻吟一聲,繼續吟誦說:“春寒伴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啊……”黛玉一陣體顫,竟然因這首詞句小丟瞭一回。

  宋清然被黛玉的花房的收縮吮吸的無比舒爽,心中暗想,“這小黛玉果然是感性之人,聽到這句都能丟身。”

  其實後兩句詩解釋出來,就是“侍女扶著有些癱軟的妹子,而妹子癱軟的原因是剛剛被操弄過。”放在現代,就好比劉備小說寫到妹子高潮瞭,在黛玉這種文藝女青年聽來,已算是艷麗無雙瞭,她本就自己在動,對敏感處極為精準,再聽到如此華美之詞,又香艷無比,讓黛玉這種文藝范的妹子如何能招架的住。

  感覺黛玉陣陣悸動結束,宋清然繼續吟道:“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燕王不上朝。”

  “清然哥哥……”黛玉仿佛進瞭詩中,身子起伏越來越快,呻吟聲越來越大。

  “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遊夜專夜。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被宋清然修改後的《長恨歌》再往下就不適合此情此景瞭,宋清然也就到這結束,見身上的黛玉已經有些癱軟氣喘,她身子本就嬌弱,能女上位自己動這麼久卻實不容易瞭。

  感覺出黛玉這會玉蛤流出的蜜汁比剛才還多,數次的小高潮在她體內積累,隻等著時機一到,完美的釋放。

  而她的身體也讓她堅持不瞭太久,宋清然重新推倒黛玉,壓在身上,加快瞭抽送。

  林黛玉心底積聚的春潮,隨著宋清然一次次挺弄,一波波沖擊,欲仙欲死。幸好花徑雖然緣客初至、緊密幽深,但到處充斥著滑膩的花蜜,使得原本泥濘的花徑更是一片狼藉,洶湧的花蜜如洪水泛濫般溢出。

  宋清然聽著胯下黛玉愈漸急促的鼻翼間喘息聲,婉轉承歡、嬌啼逢迎,感覺著緊密幽深的花房深處,芬芳灼熱的花蜜浸潤著陰莖,花徑一路泥濘,顫抖的花房包合夾弄,每一下挺動,都帶給宋清然直入靈魂的銷魂快感。

  宋清然看著橫陳赤裸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隨著自己的挺動輕搖微晃,酥胸處高聳的一對玉峰朱紅點綴,春風蕩漾間顫動著乳波。

  讓宋清然原本撫弄黛玉腰臀的雙手遊移而上,分別握住蕩漾的玉峰,觸手酥軟而彈跳、膩滑無比,令宋清然情不自禁的放柔放緩動作,溫柔愛撫、摩挲。

  腰胯並不停頓,時而三淺一深,時而次次到底頻頻擊中黛玉花蕊,一旦擊中,莖頭立時觸電般酥麻,暢快難言,讓他欲罷不能。

  胯下黛玉隻覺得刻骨的酸癢伴隨著電擊般酥麻,羞喜慌急,再無法壓抑,隻覺身輕體飄,通體酥軟無力,玉腿痙攣著、抽搐著,花房顫抖,大量的花蜜一湧而出,與此同時,鼻間溢出一聲銷魂的呻吟,癱軟在床上,嬌喘連連後,羞澀地問道:“清然哥哥,黛玉剛才是不是很放浪瞭,羞死人瞭!”

  宋清然哈哈笑道:“這才是女兒傢正常表現,你剛才的樣子我很喜歡。”

  林黛玉道:“清然哥哥就喜歡看人傢的醜態。”

  宋清然笑道:“那寶貝兒,你告訴我,你剛才舒服嗎?”

  林黛玉羞澀地點點頭……卻發現體內的漲滿感覺依然存在,心悸的看瞭宋清然一眼,嬌嗔道:“清然哥哥怎得還如此堅硬?”

  宋清然哈哈笑到:“清然哥哥的玉兒滿足瞭,可我的寶貝還沒有呢,我隻是憐惜你,讓你休息片刻。”說罷調戲般的抽插起來。

  林黛玉剛剛泄身,此刻正是最敏感時候,被宋清然這般抽插如何禁受的瞭,一把摟著他的臀部,緊緊抱著,不讓他再去抽動。嬌羞求饒道:“求清然哥哥饒瞭玉兒吧。”

  宋清然萬般無奈,隻得抽出耀武揚威的肉棒,由著黛玉拿起已是梅花點點的絲帕輕輕為自己擦拭,每擦一下便跳動一次,唬的黛玉睜大眼睛,捂住嘴兒。

  宋清然哈哈大笑道:“他是生氣,向你抗議呢。”

  林黛玉嬌羞委屈道:“黛玉無能,身子嬌弱,沒能讓清然哥哥盡興。”

  宋清然雖然還欲望滿滿也隻能安慰道:“玉兒那裡緊致豐潤,清然哥哥很滿意,也不差這一噴一射。”

  林黛玉雖然學識過人,聰慧思敏,畢竟是幼稚少女,哪懂這些床榻恩愛的道理,以為男子插入,抽送也可滿足。擦拭完宋清然的肉棒,便伏在他懷裡喘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