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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看瞭眼一旁的黛玉,也是面色緋紅情欲汲汲,這是黛玉首次看到別人在眼前纏綿的樣子,給她的沖擊無比震撼,雖不說出口,可心下早已是有些欲動。

  宋清然從紫鵑體內拔出肉棒,由著嬌喘的紫鵑給肉棒清理幹凈,這才跪在黛玉腿間,雙手扶起她纖細的玉腿。

  “小玉兒,你來扶著清然哥的肉棒,別害羞。”

  黛玉此時很順從,玉手輕舒,握住宋清然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門關前。

  情欲高炙的宋清然毫不猶豫地向前一挺,龍頭到處,粉嫩的花瓣裂開,隨著黛玉的呻吟,肉棒長驅直入,直至全根盡沒。

  “嗯……啊……清然哥哥……進來瞭……輕點……”

  一時間,宋清然隻覺得自己若大一條肉棒被包容在一團柔軟而濕滑的肉壁內,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快意,忍不住就抽動起來。開始是還輕抽緩插,刻意愛憐,然後就一下快似一下,漸漸就沖奔起來。

  黛玉一邊迎合著宋清然的抽插,一邊哀鳴呻吟著,隻覺得那條巨大而灼熱的肉棒就如一條蛟龍般在自己小穴中翻江倒海。每當肉棒往外抽出時她就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空虛和痕癢;而每當肉棒用力沖進來時,就有一種無法承受的快慰,特別是當那大龜頭碰觸到花心時,更令她魂飛天外。

  宋清然如此抽插瞭百來下,就覺得不夠滋味,索性兩手挽住黛玉纖腰,微一用力,把黛玉身子挽瞭起來。黛玉兩條玉腿拼力的夾住他腰部,兩隻玉臂也緊緊圍住他的脖子,兩人面對面的聳動搖擺起來。

  突然,黛玉身子一僵,全身貼在宋清然身上,雙臂緊緊的箍住宋清然的身體,小腹劇烈地蠕動,宋清然隻感到自己在黛玉小穴內的肉棒被裡面濕滑灼熱的軟肉擠壓著,吸啜著,感覺是如此的妙不可言,拼命地把肉棒往裡面頂,雙手緊按住黛玉兩臀,黛玉再也堅持不住,啊的一聲長長的哀鳴,哆嗦著丟瞭身子,一顆心也迷迷糊糊地飛上瞭九重天。

  終於,巨大的快感湧來,宋清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吼聲,陰莖深深的插到最裡面,射出精液。疲倦不堪的摟著黛玉倒在瞭床上,並未把陰莖拔出,隻是讓黛玉伏在自己身上一同喘息著。

  宋清然這次射的酣暢淋漓,船上數十天的憋悶隨著兩連發而得到舒緩。

  看著床榻上玉體橫陳的兩個俏佳人,宋清然一人在她們胸前揉瞭一把,惹得二人嬌嗔不已後,才起身邊準備穿衣。

  見紫鵑忍著痛費力的想爬起來,笑著道:“紫鵑不必起身伺候瞭,陪你傢小姐多休息一會,俏俏嫩嫩的小丫頭,爺很滿意你剛才的表現。”

  獨自穿好衣服,走瞭三樓樓船,見護衛汪海龍還在二樓船廳內侯著,就問道:“是何事情,讓你從岸上又重新回來?”

  “回稟王爺,晴妃與薛夫人在滄州城和人起瞭點小爭執,初滄州一群不明武裝勢力圍瞭起來,還好劉大人也在暗中跟著,和他們交瞭手,才阻著這幫人不敢硬來,所以才命屬下前來通知王爺一聲。”

  宋清然大怒,小小滄州地方上的武裝,隻能是某哪大戶人傢的傢丁護衛,或是行走商人的衛護,大周律,百姓不得披甲持弩箭,違者斬。

  能讓劉守全不放心,還要回來請示,隻能說明對方要麼人多,要麼持弩持弓瞭,讓劉守全感覺到會有危險。

  “這麼大的動靜,地方官府沒來人?”宋清然壓著火氣問道。

  “來瞭,隻是……”汪海龍見宋清然面色越來越不虞,接著解釋道:“官府的衙役並沒有把人帶走,劉大人也出示瞭王府腰牌,官府衙役隻說請示知府大人,劉大人怕那幫人還會再叫人,就讓屬下拿腰牌,調瞭二十名三衛的兄弟前去支援。”

  宋清然聽到這才點瞭點頭,劉守全的應對沒什麼不妥之處,滄州官府中間有什麼貓膩還不好說,這幫武裝力量應該也不是良善之輩,明知王府的衛護還敢圍著不退,隻能說是有恃無恐。

  “那走吧,帶路。”宋清然帶著留守的四名護衛一起,在汪海龍的引路下,向滄州城行去。

  滄州地處冀州平原東部,地勢低平,起伏不大。地勢自西南向東北傾斜,其西部是太行山山前沖積扇緣的一部分,中部是由黃河、漳河、濾沱河沖積形成的廣闊平原,東部為渤海潮汐堆積形成的濱海海積湖積平原。

  百群多以耕、牧、漁為生,原屬幽州一帶,民族混雜,民風彪悍,所以才有大戶人傢喜歡武裝傢丁的做法。

  宋清然趕到時,圍著薛姨媽、晴雯及眾護衛的這股武裝勢力還沒散去,一共有幾十人,一身的黑衣,手持短刀,並無弓弩,為首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壯漢,觀他姿勢應該有些身手,身旁還有個管事模樣的人,看不出來歷。

  而這群黑衣人身後十步外的左側,則是十多名身穿差役服飾的滄州官府衙役。

  宋清然的護衛太好認瞭,清一色的軟甲外罩玄色長袍,手持改良秀春刀,身後背有更弩,面色陰沉,不茍言笑。

  這群黑衣人見又來四名護衛,隨著一名便服年青人身後,不過從四名護衛姿態能看出來,以這便服年青人為首,其中還有隨時會挺身護衛的姿態在裡面。

  為首的眼睛一瞇,隱隱猜到瞭宋清然的身份。當下也不敢阻攔,讓人放開一條路讓宋清然和四名護衛進去。

  宋清然看到這些情況心裡才算安定下來,這幾十號人在他護衛及三衛手下還真不夠看的,也就兩輪交鋒就能殺的血流成河,想來劉守全不敢動手,應該是他有些顧慮。

  劉守全帶的人把薛姨媽、晴雯及丫鬟等護在身後,被圍在一間茶館裡,茶館的夥計早嚇跑的沒瞭影蹤,隻剩下一名掌櫃的戰戰兢兢的躲的老遠,不敢近前。

  宋清然剛一進到廳內,劉守全就幫著搬瞭把太師椅,他知道宋清然的脾氣,如今什麼話都沒說才是最生氣的時候,他可不敢觸這個黴頭,該狗腿時還是要狗腿的。

  要是放在半年前,或許還不會這麼做,自從和王德成混熟瞭,發現偶爾拍一下王爺的馬屁,收獲頗豐的。

  宋清然坐定,又接過茶盞抿瞭一口,才淡淡的問門外的人,“誰是領頭的,出來說話。”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從黑衣人群中走瞭出來,個子不高,略顯瘦弱,一身長袍穿著還算合體,他是認得宋清然的,在京時曾遠遠的看見過。

  “在下太……”

  “殺瞭!”

  宋清然沒等他說完,在知道誰是領頭的之後,隨口命令一句。

  三支弩箭同時射出,緊跟著的還在寒光一閃的長刀。

  “……子府……執……”話還沒說完,胸中三支弩箭,人頭也跟著飛起。

  “嗆啷!”

  見那群黑衣人愣瞭片刻就要向裡沖,全體衛護同時拔刀,聲音卻如一聲。

  “怎麼?想造反?”宋清然聲音還是很輕,坐在椅子上連起身的動作都沒有。

  黑衣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看瞭眼領頭的那個,不知該如何應對。

  “除瞭他還有誰是領頭的,過來說話。”還是風輕雲淡的表情,喝著茶,像是在等著下屬前來匯報。

  死一樣的安靜,隻有宋清然不耐煩的用手指翹著桌子的聲音。

  這也是薛姨媽和晴雯第一次見血,第一次見宋清然殺人,好像變瞭一個人似的,沒有床榻上的柔情似水,有的隻是冷冷的殺意。

  領頭的黑衣人見眾人都看向自己,確實除瞭那個管事,隻有自己算是領頭的瞭。

  其實他在圍攻這些護衛時就有些心虛瞭,隻看陣勢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護衛,除瞭配備和秀春刀稍有區別的長刀外,還配有弓弩、軟甲。

  最初趙管事也沒明說這幫人是什麼來路,隻是他們撞破瞭自己的生意,才跟著趙管事來處理這件事的,到後來對方增援又來瞭一批,這個趙管事才說是燕王衛。

  可萬萬沒想到接下來會是這種情況,趙管事還沒報出太子府的招牌,就人頭落地瞭,自己如今進也不敢,退也不敢,真怕也像趙管事一樣,剛一站出來,落個同樣下場。

  一幫手下都看著,也不容他多想,隻得硬著頭皮上前一步。

  “拿著我的腰牌,把滄州知府叫來,就說我在這,找他問問治安方面的問題。”宋清然沒有再殺人,隻是轉頭對身邊的一個護衛命令道。

  “諾!”護衛接過燕王隨身腰牌,轉身離去,看也沒看門兩旁的黑衣人。

  宋清然也沒理會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好像他要問哪個是領頭的就隻是問問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