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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黑寡婦(中)

  如此的觸感,我也隻有在媽媽和珍姨身上體驗過,至於曾經與我交往過的女孩子,那些沒發育成熟的小嬌乳根本沒得比。這就是熟婦的魅力嗎?無論是大小還是柔軟程度,隻要體驗過一次便終生難以忘懷。

  雖說偷偷上滕玉江那一次,也曾撫摸過這對巨乳,但當時由於害怕驚醒滕玉江,並沒有深入探究。我卻沒有想到,我竟然有一天還能摸到這對豐碩的乳房。

  未等我的愣神結束,一陣幽幽的體香便沁入我的嗅覺神經,加上滕玉江溫軟的嬌軀在懷,一時間我亦是不禁意亂神迷,小心臟跳得飛快。而我的左手環抱著的細軟腰肢,自從上次偷奸後,我就一直想不明白的一點,一位有著十七歲高中生兒子的母親,是怎麼擁有如此纖細的小蠻腰的,連媽媽在這方面都輸給她。

  當然瞭,媽媽的腰肢其實不算是粗,隻是媽媽的體態較為豐盈,所以整體看上去沒有滕玉江的腰肢這麼細軟,但是也足以稱奇瞭。

  溫香軟玉在懷,倏而我似乎忘瞭一件事,滕玉江並不是我的女人,相反她還是我好朋友的媽媽,我這樣抓著她的胸部似乎有些不妥,噢不對,是十分不妥,嚴重點說我這算是非禮,若是報警的話,足以送我進去批評十五天瞭。

  然而滕玉江卻是任由我這樣抱著,時間仿佛在這一秒靜止,周圍的一片變得十分的安靜,剩下一股,不對,兩股心跳聲在幟熱的跳動著。

  直至,一道電話鈴聲響起,是滕玉江的手機來電話瞭——這道鈴聲如同驚雷般,不僅僅是驚醒瞭這片寂靜的空間,同時也驚醒瞭我,當下,我連忙松開瞭滕玉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我原本想說我隻是想扶滕玉江一把,但是這話我卻是說不出口,畢竟我若隻是為瞭扶住滕玉江,又為何抓住人傢的胸部,還抱著人傢這麼久,這不是自欺欺人麼?

  於即,我心虛的黯下眼皮,不敢淺露出我的眼睛。

  滕玉江沒有說話,也沒有別的回應,隻是淡然地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接聽瞭起來,“嗯嗯,好的,我知道瞭,是是,是的是的……”

  我在一旁不敢出聲,也不敢離開,怎麼說我都是冒犯瞭人傢,若是跑掉的話說不過去吧。待得滕玉江自顧自地把電話打完掛斷後放下手機,我才重復著剛才的道歉。

  滕玉江卻是出乎意表的彎腰,撿起剛剛掉在地上的零食,然即再次放到我的手中,露出笑容道:“拿著吧。”

  “可是……”

  這一次我沒有拒絕,也不好拒絕,生怕再次發生推脫。在接過滕玉江遞過來的大袋零食,我忽然發現其黑色的高跟鞋鞋跟斷開瞭一半,隻剩下一點點藕斷絲連還粘在一起,若是繼續穿著走路,相信沒過多久就會徹底報廢的。

  於此,我唯好出聲提醒道:“玉江阿姨,你的鞋子……好像壞瞭……”

  聽見我的話,滕玉江抬起腿微微掠過一眼,然即像是沒事人一樣,笑道:“沒事,等下我回傢換下來就好。”

  看著滕玉江那知性輕柔的笑容,仿若與之媽媽相比也不差呢,我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她瞭呢,如果她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或許我還會愛上她也不一定。噢不對,嚇懷胚,我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一定是魔怔瞭,我怎麼可能會愛上膝玉江這個跟我不對付的女人,一絲絲可能都沒有。

  隻是不得不說,真的好美。

  是的,真的好美。滕玉江本就是一美人胚子,精致的瓜子臉配上無暇的五官,白皙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瑕疵。與之電視上青春靚麗的女明星亦是有得一比,甚至乎那些女明星都不一定比得過,要知道滕玉江此刻是沒有化妝的,好像平常我也很少看見滕玉江化過妝,即便如此,那平滑的俏容宛如出水的芙蓉,天然去裝飾,不像女明星個個塗幾層厚的粉,都能擋子彈瞭。

  雖說滕玉江的年紀大瞭些,還有一個高中生的兒子,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割過刀子,反而像是雕刻刀一樣,精雕細琢出更加完美的作品。有瞭歲月沉淀的滕玉江,仿若熟透瞭的果實,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風韻,和成熟的風采。充滿誘惑的曲線身姿,若是真要找個人比較的話,那就是【鋼鐵俠2】裡假扮史塔克集團秘書的娜塔莎·羅曼諾夫,甚者尤過之。

  按照網上給出的娜塔莎·羅曼諾夫飾演者斯嘉麗·約翰遜的各項數據來看,無論是胸圍還是臀圍,貌似都比不過滕玉江。但無論是黑寡婦緊致的翹臀,還是豐滿的曲線,滕玉江都完美復制,甚至比斯嘉麗·約翰遜的還要好,除瞭沒有黑寡婦身上那種神秘氣質以外。但是滕玉江卻有著自己的氣質,知性成熟,如果排除掉那盛氣凌然與及整天一副荷爾蒙失調的便秘樣的話,滕玉江比之黑寡婦要更招死肥宅喜歡,人妻教師與辦公oL人妻,外加友母屬性加成啊有木有,光一項就夠讓人血液澎湃瞭,三項加起來還不要人命?

  我平復瞭一下心情,怎麼說我也是整天圍繞在媽媽身邊的男人,盡管對於滕玉江此刻展現出來的風情感到一時失神,不過我還是很快就制止瞭我的內心洶湧。

  我言道:“可是你這個樣子要怎麼回傢啊,鞋跟都快斷掉瞭,肯定沒走兩步路就會報廢瞭,到時候摔倒瞭怎麼辦?”

  “沒事的,隻要我小心一點,堅持到傢應該沒問題”

  “額,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去吧,畢竟你的鞋算是因為我的關系弄壞的,要是你因為鞋子的緣故摔傷瞭,那我可就過意不去瞭”

  “不用瞭,你不是要趕著回傢嗎?天色不早瞭,你是要早點回去瞭,晚瞭的話你媽媽就要擔心瞭,再說瞭,這裡離我傢又不遠,小心一點應該沒事的”

  我頓時不知道是想抓狂還是無語瞭,剛剛我想走,死活不讓我走,現在出問題瞭又讓我走,臥槽,這女人不會是在玩我的吧?想歸想,滕玉江的鞋子確實因為我的關系弄壞的,我要是一走瞭之誰知道中途會發生什麼,到時候歸根到底又會是我的問題,責任就牽扯大瞭。免瞭,我還是看管到底吧,免得以後出現別的麻煩。

  “玉江阿姨你都說瞭,這裡離你傢不遠,也離我傢我不遠啊,你忘瞭我也是要往你傢那個方向走的,或許會遠一點,但是遠不瞭什麼,並不耽誤我回傢的”

  我硬擠出一道笑容,“就當做是我冒犯玉江阿姨你,給我個機會做點補償吧,不然我的良心難安的”。

  “那行吧”,滕玉江一副答應得很牽強的樣子。一道流彩在她的眼角滑過,我卻沒有註意到。“你先坐坐,我收拾一下東西”。

  說著滕玉江一崴一崴的走到邊上,而我的目光自然也落到滕玉江的絲襪美腿上,不過我並不是有什麼邪惡的念頭,隻是我竟然忘瞭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玉江阿姨,你的腳沒事吧?”

  “腳?”,我突兀的問道,滕玉江也看向瞭自己的小腳,一開始她還不太懂我的意思,不過見她走路的樣子,她才恍然明白,“噢,你說受傷?沒事的,我並沒有崴到,隻是鞋跟斷瞭一截不好走路而已”。

  “既然這樣,你就不要走動,我來幫你吧”

  “不用瞭,我已經收拾好瞭”

  “走吧,該回去瞭”,這時滕玉江走到我的跟前,向我招呼瞭一聲。

  我看著兩手空空的滕玉江,不解地問道:“你就這麼走嗎?”

  “不然呢?”

  “你就沒有什麼要帶的嗎?”

  “有什麼好帶的,辦公室離我傢又不遠,有什麼需要的直接回傢拿就行,或者在傢的時候直接回來拿就行,我一般都很少帶什麼回去”

  “哦,這樣啊”

  我暗拍大腿,都差點忘瞭平常的時候都很少看見滕玉江帶包,媽媽不也如此嗎?媽媽去店裡沒有帶什麼東西。都怪電視裡,那些個女人出門都帶著個包包,而且剛剛滕玉江所謂的收拾隻不過是在整理辦公桌而已,完全沒誤導瞭。

  我跟在滕玉江的身後,看著滕玉江走得扭扭捏捏的,不禁出聲問道:“玉江阿姨,你能走吧?”

  “應該沒問題的……哎……”

  說時遲那時快,滕玉江話音未落,就見她踉踉蹌蹌地蹭到瞭一旁,我嘆瞭一口氣,走上前扶住滕玉江,“還是我扶住你走吧”。

  “這……這樣多不好……”

  我攙住滕玉江的手臂,胸膛緊貼著她的肩膀,如此親密的距離,即便是一向在人前眼高於頂不茍言笑的滕玉江,亦是不禁老臉一紅。雖說我作為她兒子的同齡人,她的年紀做我媽媽有餘瞭,隻不過攙扶她這個長輩而己,她不該有別的想法的,但這個同齡人卻是不同而喻,曾經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偷偷地與她發生過性關系,事後她多次想起都讓她羞澀不已,這樣的人她很難用晚輩的眼光去看待。

  滕玉江話是這麼說,但是她也沒有過多拒絕,便任由我抓住她的手腕,甚至我的另一隻手都搭在她的細腰上瞭,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滕玉江的反應一度讓我懷疑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滕玉江瞭,盡然我是為瞭盡早送滕玉江回傢,但是如此親密的距離,陣陣香風不停地往我鼻子裡吹,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更別說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猶如瓷藕般的玉臂,豐盈的體態,每一分都充滿著成熟的魅力。我的右手環繞住的細腰,軟綿綿的肉感,又充滿著彈性的觸感,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時的感受瞭。

  這種美妙的感覺,不知不覺讓我陷瞭進去,此刻我的心裡面隻希望這段路再長一點,我便可以再體會長一點。

  下意識我放慢瞭腳步,不再是著急著想要送滕玉江回傢,然而滕玉江似乎無知無覺似的,同樣配合我放慢瞭腳步。就這樣我們兩人走得很慢,幾乎一步路分成瞭三步來走。

  在外人看上去我們仿似是母子,兩人的年齡差距導致沒有人懷疑什麼,隻是有些奇怪的是我們怎麼走得這麼慢,不過因為我在攙扶著滕玉江走路,路人也隻會以為女方腳受傷的原因,所以才會走得這麼慢的。

  隻是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況且小鎮又不是很大,即便是橫穿一整個小鎮也用不瞭半小時,別說這點點路瞭。待我把滕玉江攙扶到傢,進瞭門,我仍然不舍得放開。

  “到……到傢瞭……”

  直到滕玉江微弱的聲音傳來,我才醒悟,縢玉江並非是崴到腳,隻不過是腳跟斷瞭而已,既然都已經送回到傢瞭,我再這麼抓著人傢不放,意義上就不是為瞭攙扶瞭,而是在吃人傢豆腐。

  於此,我連忙松開瞭滕玉江,赧然地暈紅瞭臉頰,“噢噢,不好意思,玉江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媽耶,簡直丟死人瞭,我到底在幹什麼啊,這他媽的也太尷尬瞭吧一—“沒事……”,對於我的失禮行為,滕玉江似乎沒有放在心上,隻是露出淺淺的笑容。

  看著滕玉江走上玄關,我內心左右徘徊,有種不知道該如何去處好。“那……那……那既然玉江阿姨你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瞭……”

  “等等”

  見到我要走,滕玉江叫住瞭我,“不如今晚就留在我這裡吃飯吧,剛剛小匠發過信息給我說和朋友在外面,不回來吃飯瞭。但我中午就煮好的兩個人份的螃蟹粥,若是沒人吃的話會浪費掉的”。

  “可我媽媽那邊……”

  “沒事的,等下我幫你和夜卿說一聲,說你今天幫瞭我的忙,我把你留下來吃飯就行”

  “留下來吧,我一個人吃飯的怪孤單的……”

  “那……那好吧……”

  滕玉江幟熱的目光看得我不好意思拒絕,然而我卻忘瞭,我不回去吃飯的話,媽媽不也一個人吃嗎?但是就剛剛那一刻,我鬼使神差的,竟然就這麼同意瞭。

  甚至鬼使神差地,踏上玄關的地板,跟上瞭滕玉江的背影,與她一同走瞭進去。

  李畫匠不在傢,想必這時候他還和陳群龍在遊戲城沒有回來吧。至於李畫匠的爸爸,他是一傢跨國貿易公司的高管,經常全世界飛出差,一個星期最多回來一回已經是很稀有罕見的,我記得李畫匠跟我說過,曾經他爸爸試過出差一個多月的,那時候他爸爸所在的公司在國內剛起步,所以他那段時間幾乎見不到他爸爸,現在好些瞭,公司已經進入瞭軌道,他爸爸倒是沒有那麼忙,不過因為是貿易公司的性質,所以出差是免不瞭的,一牽扯到出國瞭,就不是一兩天能回來的事,所以這也是我沒怎麼見過他爸爸的原因。

  說實在的,我倒是能體諒滕玉江為什麼會出軌,丈夫整天出差不在傢,作為一個女人,每天都隻能一個人獨守空閨,一個月也見不到自己的丈夫幾回。無論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一個厚實的肩膀,更別說滕玉江瞭,其實我能看得出來,滕玉江雖然看上去外表一副討人厭的樣子,整天像是荷爾蒙失調,想找人幹架的模樣,但這些何嘗不是一種掩飾呢。

  掩飾什麼?掩飾內心的脆弱——如若是這個時候有個男人趁虛而入,將這份空虛給填補上,很難有女人能夠拒絕得瞭這種誘惑的,或許陳群龍就是看中瞭這一點,所以滕玉江才會栽在他的手上。

  然而在這一點上,媽媽和縢玉江有相似也有不同的地方,相似的地方在於,同樣也是自傢男人不在身邊,但由於媽媽的性格使然,一般的男人很難能夠進入到瞭媽媽的內心。別看媽媽柔柔婉婉不像滕玉江那般有殺傷力,可媽媽真要堅持一件事,那可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媽媽的內心十分的要強,媽媽確實也是一位女人,有時候也需要男人的憐愛,可媽媽從來不會表現出來,更不會讓自己有饑渴的樣子,她隻會默默忍耐。任何的男人想要進入媽媽的內心,非常非常的難,因為媽媽並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她隻會做她自己。一個能自我依靠自我堅強的女人,男人們根本就沒有表現自己的機會,甚至都沒有一絲絲留在媽媽身邊的價值,又談何進入到媽媽的內心呢?

  所以,我才更加的佩服和恐懼陳群龍,無數男人做不到的事情,他卻做到瞭。連我這個一直在媽媽身邊圍繞的人,都無法察覺陳群龍到底做瞭什麼,竟令到媽媽對他與別的男人不一樣。

  恐懼嗎?十分的恐懼,正是因為這份恐懼,才令我產生無比的危機感,過去無論多少男人出現在媽媽身邊,我都沒有過這種感覺,自從陳群龍的出現,我無時無刻就感覺,仿佛一把懸空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隨時可以揮刀而下。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做陳群龍的敵人。然而命運就是喜歡跟人開玩笑,媽媽,是我生平唯一,而且最敬重最愛的女人,同時亦是我無法繞過去的女人。也隻有媽媽,無論再怎麼艱難,再怎麼恐懼,我也要迎難而上,無為其她,隻為她是我媽媽,便已經足夠。

  整個屋子裡就我和滕玉江兩個人,在這樣的空間裡,不知為何讓我有種莫名的躁動,不安分的心在跳動著……我獨自坐在客廳中,雖然電視裡的內容十分的精彩,但是我的心根本就不在這上面。而是……聆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聲音,那是一道令無數男人都為之心動的誘人身影,如果你們可以想象黑寡婦帶著金絲眼鏡,然後穿著OL打扮在廚房中忙活的樣子。那麼就能想象得到我此刻是多麼的坐立不安瞭,一個比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還要性感的女人,是個男人這時候都沒辦法冷靜下來吧。

  中間好幾次我忍不住側過臉把目光投向不遠處時,總是會與一道目光相接,面對滕玉江看過來的雙眸,心虛的我立馬轉過頭。不知為何,每當我看向滕玉江時,她總能未卜先知一樣,同樣看向我,幾次之後我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

  難不成她一直在看著我?我心裡疑問道。應該隻是我的錯覺吧。

  旋即,整個屋子除瞭電視的聲音還有一些零雜的聲音以外,便沒瞭別的動靜,隻有我知道的是,此刻我的心很亂,亂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亂七八糟想些什麼。

  “哎呀——”

  突兀一道驚呼,打破瞭這平靜的空間,同樣的也打破瞭我一團糟的思緒。待我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發現滕玉江似乎發生瞭什麼事。我沒有多想,僅僅是下意識地沖瞭過去,落到滕玉江的跟前,有種難以言喻的著急情緒湧上我的心頭。

  “怎麼瞭?發生什麼事瞭?玉江阿姨你受傷瞭嗎?”

  “沒事,隻是不小心切到瞭手指而已”

  縢玉江將刀置到瞭一旁,攤開瞭食指,果然一道鮮紅的口子淺淺入目。看到我走過來,她的表情有些古怪。準確的說應該是陰晴不定,難知如陰。

  按照道理來說,縢玉江作為傢庭主婦這麼多年,切菜切到手指這種事情很難發生。著實是因為她剛才註意力同樣也不在菜上面,而是在……某個方向,乃至於才會切到手,這也是為什麼她的表情變化會這麼古怪的原因。

  隻是她倒是沒有料到我的反應會這麼大,看著我那緊張的樣子,完全是由下意識主導,更加的讓人信服,經歷瞭陳群龍以後,她開始變得小心翼翼,不再輕易的相信男人,即便前段時間她丈夫回來,她也沒有如同往常般欣喜瞭。

  此刻看著我,沒有絲毫的做作,雖說我沒有表現出各種關懷體貼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甜蜜入骨的話語,僅僅隻是單純地關心她受傷的地方,卻反而越發地引動她心裡的某個柔軟地帶。

  “雖然隻是小傷,我覺得還是用止血貼包一下比較好,萬一傷口感染就麻煩大瞭”

  “沒事的,我用水洗一下就好瞭”

  “止血貼在哪?”,我沒有給滕玉江反駁的機會,待我問完後才突兀想起以前的一件事,“噢,我好像記得以前和李畫匠玩的時候也不小心刮到流血,他似乎是在這裡拿出的醫藥箱”。

  我一邊回憶著,一邊走到電視機下面的櫃子,翻出瞭一個白色的小盒子,裡面就有著各種藥品,想必這就是醫藥箱瞭。我翻找瞭幾下,很快就找到瞭止血貼,我撕開瞭外面的紙包裝,走到滕玉江的跟前,抓起她的手,幫她輕輕地貼在傷口處。

  滕玉江沒有推脫客氣什麼的,隻是靜靜地看著我細心的為她貼上止血貼,嘴角微微揚起,若是我此時抬起頭,必定會訝異叫出聲,因為那是我從未見過在滕玉江身上出現過的柔和目光。

  “對瞭玉江阿姨,你現在手受傷瞭,暫時就不要碰水瞭吧”

  “可是……我還要做菜呢”

  “不如讓我來弄吧”

  “你……?”

  “你這是什麼表情?有時候媽媽不在傢,我都有自己炒菜的,這些對我來說小菜一碟”,見滕玉江一副不信任的樣子看著我,我便為自己辯解道。

  “嗯哼哼哼……”

  滕玉江輕笑瞭幾聲,“那好吧,那這裡就交給你瞭,我等著吃略”。

  說完滕玉江就自顧自地移動到餐桌那邊坐下,單手托住下巴,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絲毫沒有掩飾其中的深意。

  而我就在滕玉江熾熱的註視下,低頭繼續揮舞著菜刀。越切越覺得不對勁,這叫什麼事啊,我到底在做什麼啊,我不是來做客的嗎?怎麼變成瞭我在做菜瞭﹖而且我為什麼要進來做客啊?滕玉江切傷手指關我什麼事?我緊張個什麼勁啊,奇怪唉——我是瘋瞭嗎?還是腦子瓦特瞭?

  盡管我內心在不停的咆哮著,可我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而且我連頭都不敢抬,稍微一抬頭,便能看見那雙炙熱的眼眸,看得我可謂是有種被放在火上烤的感覺。

  我魔怔瞭也就罷瞭,怎麼總感覺今天的滕玉江也怪怪的,不對,今天的一切人事物都怪怪的,從我一開始幫滕玉江搬文件夾開始,這一路的過程都無比的詭異。

  最詭異的,便是……想到這,我微微抬起半個額頭,那道炯炯的目光立刻投向瞭我,我立馬再次按下頭。這他媽還是我認識的滕玉江嗎?

  尼瑪的,那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看誰都好像不順眼的滕玉江去哪瞭﹖還有這看我的眼神是怎麼一回事?滕玉江以前和我不是互看不順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