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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醋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到我這樣的錯覺,如果說一兩次是錯覺,那麼這麼多次,不是真的也不會假到哪裡去瞭吧。不過我卻沒有太過於明顯的波動,要知道人生有三大錯覺,她喜歡我,二我能反殺,三有人叫我,熟知各種套路的我,豈不能明白?

  萬一我真要傻傻的相信瞭,到時候可不得尷尬死?

  這種社會性死心的事情我可不會做。

  “隻是個小意外而已,現在不是沒事瞭嗎。”,我沒有把實情說出來,對於騰玉江我很習慣地保留一線。

  見我不願多講,滕玉江便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抬起纖嫩的手指,輕輕地觸摸我手臂上的輔助支架,順著支架滑過我的手臂,眉頭微微緊皺,眼瞳深處盡是憐愛,就差沒有把心疼兩個字刻在臉上瞭。

  隨著滕玉江的靠近,其身上淡淡的芳香不由得沁入我的鼻梁,隱藏在我心房處的小心臟,激烈勾動著血液回流,“啵啵-”“啵啵-”的開始震頗。

  “玉……玉江阿姨……”

  “怎麼瞭?”,滕玉江抬起頭,這時候她還沒有別的想法。

  我黯下頭,有些赧然道:“你靠得太近瞭……”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比如媽媽,我是不會出聲提醒的,但對象是滕玉江,一個曾讓我十分不對付的女人。嗯,是的,我不會,要知道我可不是沒開過腥的男人,絕對不是因為滕玉江成熟豐腴的美體讓我按捺不已,再這麼下去,我怕我忍不住……

  “嗯哼”

  這時滕玉江才正眼看著我,輕顫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靈動的大眼睛突然迸發出一道色彩,嘴角揚起一道嫵媚的彎月。似是找到瞭什麼好玩的事情,嚴謹的金絲眼鏡框底下,露出一絲本不該出現在這張臉上的俏皮。她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把距離拉開,反而更加的靠近,都差點親到我的臉頰,那襯衫底上撐起的兩團豐滿的胸部更是幾乎壓到瞭我的胸膛上。

  我被滕玉江這一舉動給嚇到瞭,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與我這一生最不對付的女人靠得這麼近,先不說我對她的心裡觀感,光是她是李畫匠的媽媽,本應該後退一步禮貌保持距離的我,卻是一動不動愣在瞭原地,感受著咫尺之間旖旎的氣味,狂亂的心跳聲越發頻繁……

  一道呼出的熱氣撲到我的臉上,熾熱的氣息令我不由得渾身一顫,頃刻當場差點就把持不住想要把滕玉江按倒在地。

  而她那對的巨乳,不停地按壓著我的胸膛,無時無刻都在勾動著我丹田間的那團小火苗,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玉……玉江阿姨…”,這一刻,我的聲音連帶地都有些幹,帶著少許嘶啞的力道,終於問出我心裡面最想問的一個問題,“你……你怎麼……”

  前文就有提到過,從我和媽媽搬到這個小鎮開始,騰玉江對我們傢並不算特別友好,可能是見媽媽和我孤兒寡母好欺負,經常還總是要媽媽幫忙什麼的,就連我們便利店的便宜也沒少占。盡管都是為瞭小鎮的一些事務,我與媽媽都能理解,可是這女人的態度才是讓我最討厭的地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很瞭不起的樣子,好似將媽媽的義務幫忙變成瞭理所應當那般,一開始年輕氣盛的我幾乎想沖著她鼻子罵瞭,可是被媽媽阻止,後面我亦漸漸懂得瞭一些人情世故,再加上知道瞭騰玉江這個人的為人,她並不是針對任何人,隻是她的處事風格就是這樣,我才漸漸罷休。不過我對她的觀感同時也停留在那時候,一直以來就沒有對她有過好臉色,能躲著我都是躲得遠遠的,若不是認識瞭李畫匠,可能我連她傢都不會去的。

  雖然我對其觀感不是很正面,但不得不承認,她的工作態度把這一片街道都管理得很好,小鎮也欣欣向榮,雖說不會一下子致宮,在她的帶領下,鄰裡鄰居間的人文關系變得和諧瞭許多。滕玉江這個女人,一直以來給到我的印象都是,工作嚴謹人也正道,做事一板一眼,態度作風都是盛氣凌人趾高氣揚的,總是讓人很不爽的那種。

  而偶然的一個機會,竟讓我發現瞭滕玉江的另一面,一個讓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一面。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知道滕玉江和陳群龍偷情的那刻,內心究竟有多震撼,我怎麼樣也無法把我認識的滕玉江,與我當時見到的滕玉江聯系到一塊。

  而後,因為我的介入,滕玉江發現瞭陳群龍的真面目等種種事件,也是因此我與滕玉江有瞭不一樣的交集,亦是從那時候開始,我總覺得滕玉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不僅如此。騰玉江的一些行為舉止更是讓我摸不著頭腦,連帶的,疑神疑鬼的我總是不出自主地胡亂猜測,時間久瞭我發現,我居然心裡面有瞭一絲滕玉江的影子。

  男人咳,畢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位不輸於媽媽的成熟美婦,經常性總是撩你,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所悸動的啦。不過我倒是沒有大過多餘的想法,畢竟我現在連媽媽都搞不定,實在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有的沒的。

  不過現實永遠都是事與願違,你越是想要,得到的結果反而是反面的,同理之,你越是不在平,越是不在意,卻能認到你平意粗的結果。

  就見滕玉江接近我的耳垂旁,輕輕吹一口氣,笑吟吟道:“其實,你應該猜到瞭不是嗎……”

  我渾然瞪大瞭眼珠子,剛想說些什麼,“啊……”突然這時,媽媽從倉庫裡出來,恰巧碰見膝玉江靠在我肩膀的一幕,在媽媽的角度看過米,我與滕玉江似乎完全擁抱在瞭一起。頓時心裡面好像有個東西咯噔瞭一下,讓她非常地不舒服,總覺得有什麼心愛的東西被搶瞭一般。

  手裡的圓珠筆還好隻是被緊緊握住,它的“同僚”就沒那麼好運瞭,整個筆記本被撈成瞭一個團,整本薄都變形瞭。旋即隻見媽媽把手裡的筆記本用力一捏,快速地走上前,隻是到中間便停住瞭,她突然想起她傢兒子一直以來都與這女人很不對付,經常在她面前吐槽,數落那女人的壞話,怎麼可能會上那女人有交集。心忖,她倒要看看這女人想要幹什麼,萬一什麼事都沒有隻是個誤會,她沖上去豈不是會很尷尬。

  隻是她沒有意識到,她此刻的樣子很像是有別的女人接近自己的丈夫而吃醋的小媳婦,而且她也不想想,她用什麼立場沖上去,就憑她現在這副吃醋小媳婦的模樣,沖上去場面就有得好看瞭。

  然而這切都被她拋之腦後,整個服中世界就剩下自傢兒子與另一個“意圖不軌”的狐貍精。沒錯,不知不覺間,騰玉江在她眼中就被打上瞭“狐貍精”的標簽,女人總是會不自覺地把靠近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異性,標簽為敵人,這是一種生物的本能,在動物界搶奪配偶時亦是會如此。

  當然瞭,媽媽自然是沒有想得這麼多,隻是下意識地看滕玉江不爽,對其有種莫名的把解,尤其是朦玉江靠我靠得那麼近,更是令她無名火爆起,連帶的,她手裡的東西就“倒黴”瞭。這時的媽媽可不會考慮什麼合理性,她傢的兒子和一位與她相仿年紀的美婦靠得這麼近,到底合不合理,女人本就不是什麼理性的動物,她們隻看到她們眼中看到的東西,然後結合她們感性的思維,作出如們認為非常“合理”的判斷。

  簡單來說,就是不要你覺得,就要她覺得。同時媽媽似乎也忘記瞭,我隻是她的兒子,真的撞見兒子與別的異性接觸,她作為母親的,最多的反應就是警惕,再多就是皺下眉頭,若是到瞭適婚年齡,反而會十分高興呢:而她作為一個母親,這樣的反應都不能用反常來形容瞭,應該叫心理變態。

  隻是媽媽都沒有意識到這些,她緊緊地盯著店外的方向,眼睛一動不動地回到櫃臺裡,或許是在裡面可以更好的觀察,這是一種心理暗示,有瞭東西在前面阻擋,給到她安心觀望的種安全感。

  視角回到我這邊,我瞪大瞭眼睛嘴巴微張,就差沒有把“震驚”兩個字寫在額頭上瞭,然而還未等我做出什麼反應,滕玉江連離刀我的耳旁。

  “啊啊……我……玉江阿姨……你……”

  “開個玩笑,不用這麼驚訝”,滕玉江輕笑著回到瞭人與人之問交往最合適的距離,隻是她那張姣好的俏顏發出更耀眼的光彩,有種奸計得逞的意味,

  滕玉江輕輕用手指抬瞭抬金屬眼鏡框,我看著那副嚴謹的模樣,雖說沒有我之前看到那般趾高氣揚的樣子,可是怎麼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怎麼說呢,應該說是開玩笑與眼下這張臉不搭知道嗎,怎麼看都覺得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