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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夜幕之下

  面對著蘇木這樣一個軟媚的尤物,駱遠又哪裡還能把持得住。

  怪叫一聲之後,直接就將蘇木赤裸的身軀抱瞭起來。

  「啊……洛哥哥,你真的好強壯啊……」被駱遠橫抱而起,蘇木順勢軟軟地靠在對方的胸膛上,一臉崇拜地看著駱遠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龐,同事一隻滑膩的小手不斷地在駱遠的小乳頭附近畫著圈,時不時地還會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搓揉幾下駱遠的乳頭。

  駱遠這輩子也不知聽過多少女人的奉承,有些女人說他有錢,有些女人說他長得帥,甚至有些女人說他的那裡很大,床上的功夫很厲害。

  但卻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說他這幅被酒色掏空瞭的身體強壯的,尤其是在他剛異常神勇地將蘇木從地上輕松抱起之後,這樣的一句『及時』的恭維,簡直讓駱遠美得骨頭都要酥瞭。

  駱遠甚至自己都記不太清,上一次像現在這樣精力充沛是多少年前的事情瞭。

  「難道說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感受著自己全身上下澎湃的精力,尤其是那根硬得好像鐵棒似的下體,駱遠還沒有真正的和蘇木做愛,就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高潮瞭。

  「我的好哥哥,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快來啊……」

  躺在床上的蘇木,顯然有些等不及瞭,見駱遠一個人站在床邊發呆,竟然主動摟住瞭駱遠的脖子,將兩條滑嫩修長的美腿緊緊地盤在瞭駱遠的腰間。

  然後飽滿的臀部一起一伏,就將駱遠那根硬邦邦的雞巴吞到瞭自己的小肉穴中。

  「啊……」

  這一聲舒爽到瞭骨髓裡的呻吟卻是從駱遠這樣一個大老爺們嘴裡發出的,隻見他一邊呻吟著,身體一邊輕輕地打著擺子,臉上一副難以描述的猥瑣神情。

  「駱哥哥,你的那個你的那個真的好硬啊,頂的人傢舒服死瞭……」

  「好妹妹…你你夾夾得太緊瞭別別動那麼快啊!!我要射瞭!!!」

  「想射就射吧對著妹妹的小騷穴把哥哥的精華射進來全部的精華都射進來射我射我!!!」

  不等蘇木浪叫完,駱遠便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僵,緊跟著大股大股稀薄的精液,便順著洞開的馬眼噴進瞭蘇木濕滑的花心深處,再在哪裡化成一絲絲精氣,一縷一縷地慢慢滲入瞭蘇木的身體。

  駱遠還是頭一回經歷如此強烈的射精,隻覺得自己的那根雞巴都要隨著噴射,一起飛進蘇木濕滑柔軟的肉穴瞭。

  趴在蘇木赤裸芬芳的胴體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過瞭好一會兒,才尷尬無比地解釋道:「好妹妹,你的小嫩逼實在是太緊瞭,再加上哥哥我也憋瞭好長時間,所以才」

  「你知道的其實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再怎麼說也能堅持半個多小時。」

  「好哥哥,你說什麼胡話呢,人傢剛才被你弄得也很舒服啊,再說瞭你的那根東西不是還一直硬著呢麼,再來多愛人傢幾次好不好……」蘇木說著,收縮著肉穴內的淫肉,再一次對著駱遠的陰莖輕輕套弄瞭起來。

  「這?」駱遠自己簡直要驚呆瞭,要知道他以前哪怕是吃著藥,射完一次後也至少要十幾二十分鐘才能恢復戰鬥力,像現在這樣剛剛射過精卻絲毫沒有疲軟的情況,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本就十分敏感的龜頭,因為才剛經歷過一次高潮,變得更加地敏感脆弱,在蘇木濕滑火熱的淫肉夾攻下,很快就再一次丟盔棄甲,一股又一股比之前更稀薄的生命精氣,從他的龜頭前段湧出,消失在瞭蘇木的肉穴深處。

  「好妹妹,咱們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好麼?」短短幾分鐘內,連續經歷瞭兩次強烈的噴發,駱遠隻覺得自己身上的精力正迅速消退著。

  別說再用力挺動腰部去抽插瞭,就連像現在這樣用手撐著床趴在蘇木身上,他都開始覺得微微有些吃力瞭,唯一生龍活虎的反倒是平時無精打采的陰莖,接連射過兩次後,仍雄赳赳氣昂昂地頂在蘇木的肉穴裡。

  「好哥哥你說什麼傻話呢,人傢正在最舒服的時候呢,快點動快點動嘛我要我要你幹我,用力幹我……」

  駱遠被蘇木撩人的語態勾得淫心又起,可無奈的是身體太不爭氣,好像一點勁兒都使不出來瞭。

  「好妹妹,哥哥是真有點累瞭,咱們咱們先先歇一會兒好麼,等一會兒哥哥我緩過勁兒來,肯定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呸…我才不信呢……明明那根插在人傢下面的壞東西還硬挺挺的,怎麼會沒有幹勁兒呢,我知道瞭哥哥是想讓我自己動對不對,真討厭……」

  話雖然是這麼說著,但話音方落,躺在駱遠身下的蘇木,竟然真的自己動瞭起來。

  卻說現在駱遠正以一種四腳著地的姿態跪趴在蘇木的身上,而蘇木的胳膊則摟在駱遠的脖子上,兩條長腿勾在駱遠的腰間不斷地放松收緊。

  而隨著兩條長腿的收緊放松,蘇木圓潤的翹臀正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主動套弄著駱遠的雞巴。

  「怎麼樣哥哥,這下這下你隻要享受就行瞭……」

  「啊啊啊……」在蘇木別出心裁地主動操弄下,駱遠很快就再一次陷入瞭欲望的旋渦,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起來,同時酸脹疲憊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地開始主動去迎合起蘇木的套弄。

  「啊……好深對就這樣就這樣繼續繼續哥哥你好厲害啊操的人傢好爽射給我射給我好麼我想要我想要哥哥的精華把哥哥的精華全射進來好麼」

  空氣愈發燥熱瞭,房間四處彌漫著一股子淫糜的氣息,而這些淫糜的氣息裡,又夾雜著一絲絲無色無味的死氣。

  不知何時起,形容枯藁的駱遠,全身上下已經沒有瞭絲毫的力氣,隻是昏昏沉沉的仰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就連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極為的微弱。

  似乎隻有胯下那根仍舊堅挺的大雞巴,能證明他還是個一息尚存的活人,而騎在那根大雞巴上的蘇木,動人的嬌軀仍在肆意的馳騁著起伏著。

  奇怪的是,她看向駱遠的目光中,卻早已經沒有瞭絲毫的欲望,隻剩下徹骨的冰冷和掩飾不住的失望。

  她確實有理由失望,因為好不容易才重新占據身體主導的她,到最後才發現瞭一個悲催的現實,那就是駱遠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體裡蘊含的精氣,竟然還比不上之前她在H市西郊遇到的那個中年司機。

  狠狠地將駱遠身體裡最後一絲精氣吸出,蘇木終於從駱遠的身體上爬瞭起來,忿忿不平地看瞭一眼床上那具精氣全無的屍體。

  「真該死,早知道他身體裡的精氣竟然這麼少,我又何苦在他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

  「不過也沒什麼大不瞭的,此處人煙輻輳密集,用不瞭多長時間,我就能恢復一身法力,到時候」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蘇木的嗓音已經冷得徹骨,那是一種發自靈魂地怨念和恨意。

  輕輕地揮瞭揮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便又重新回到瞭『蘇木』的身上,隻是她臉上的凝重卻又瞬間多瞭幾分。

  因為隻是施展瞭這簡單的法術,便讓她身體內好不容易積攢來的精元,消耗瞭一小部分,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覺到,更多的精元正從她的身體裡一絲一絲地流出,慢慢地消融在茫茫的天地裡。

  「這些年到底發生瞭什麼變化,天地之間的精氣怎麼會稀薄到如此程度?」

  帶著這樣一個疑問,『蘇木』徹底熄瞭隨意施展法術的心思,起碼在她身體內的精元,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之前,她不敢再去肆意揮霍。

  輕輕地扭開瞭房門,『蘇木』輕飄飄地離開瞭駱遠的房間,路過先前用餐的那個地方,卻發現與她同來的王艷,竟然還是沒有回來,好在『蘇木』現在的心思也完全不在王艷的身上。

  此時正值晚飯高峰,餐廳裡用餐的人群熙熙攘攘,一個個衣冠楚楚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正散發著讓『蘇木』迷醉的濃鬱生氣。

  可她卻不敢在這裡下手吸取精氣,起碼在她真正確認那些討厭的道士和該死的僧侶完全絕跡之前,她還不敢這樣的肆無忌憚。

  畢竟被人封禁在禁壇中千百年,險些被咒法消磨到魂飛魄散的經歷,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

  強忍著內心對精氣的渴望和悸動,『蘇木』慢慢走出瞭這傢星級酒店,在對她來說既陌生而有熟悉的城市華燈中,一點一點走向那些常被人忽略的陰暗角落。

  很快『蘇木』的嘴角便彎瞭起來,因為她在路過一條陰暗的胡同時,看到瞭正躲在胡同角落裡吞雲吐霧的幾個年輕男子。

  可還不等她真正的走進胡同,她的腳步便硬生生地忽然換瞭一個方向,因為在距離這個胡同隻有幾十米的馬路對面,一個面沉似水的青年和尚,正死死地盯著她這個方向,腰間一件奇形怪狀的事物,正在夜幕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女施主請留步」

  幾分鐘之後,『蘇木』心裡最後一絲僥幸也消失瞭,身後那位穿著道服越追越緊的小和尚,明顯已經發現瞭她的異常,於是她索性自己停下瞭腳步。

  「你身上似乎有鬼氣纏繞,可否」

  沒等小和尚把話說完,『蘇木』便霍然轉身,右手狠狠地朝著身後小和尚光禿禿的腦門上抓去。

  夜色中她那原本青蔥似的五根手指,現如今卻仿佛變成瞭五把鋼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