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下黑袍人,李正陽松瞭一口氣,隻是面容依舊緊繃,虎目含著煞意,知道形勢不容樂觀。
他微微氣喘,妥善安排好俘虜,便立即抬眸打量一旁的妻女,確認沒有異樣,又望向遠處戰場,面露憂色。
主殿之外,戰場分割成瞭數個部分。玄龍弟子大多難抵強敵,受到強勁內氣的沖擊,臉頰發白,口吐鮮血。可盡管如此,他們還是咬牙支撐,死戰不退。
見狀,李正陽神色動容,再難保持平靜,匆匆朝著江曼歌一行人抱拳行禮,朗聲說瞭一句:“感謝諸位女俠出手相助,眼下情況特殊,正陽需要先行搭救門人,待到此間事瞭,再行招待之事。”
言罷,他看向遠方,唰地一揮寬袖,足尖嗖嗖點地,縱身掠去,不過片刻,便來到瞭近處的戰場,眼神凌厲,揮動手中長劍。
凌冽的寒光閃過,方才氣焰囂張的敵人頓時手捂咽喉,雙眼瞪大,神情不可置信,砰然倒地。
局面霎時轉危為安,玄龍弟子還未反應過來,皆是面色怔怔,不知所措,看到一旁的宗主,才恢復瞭清醒,表情激動,頂著破爛的衣衫與受傷的身體,齊齊躬身行禮:“多謝宗主出手救助!”
李正陽並不多言,隻是輕輕擺手,眉頭緊皺,視線遊移,鎖定數個氣息強大的黑袍人,寒聲自語:“藏頭露尾的鼠輩,竟敢犯我玄龍道,真是找死!”
他凝神屏息,運轉內氣,邁著玄妙的步伐,穿行於各處戰場,所持長劍每次揮動,都能帶走一人性命。
到瞭最後,凡他所過之處,敵人紛紛聞風喪膽,倉皇逃竄,如同見到索命閻王,不復先前聲勢。
見到父親正在大顯神威,李汐瑤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嬌俏面容重新綻出笑意,抽出與江曼歌相牽的小手,啪啪鼓掌,手心拍得通紅,踩著佈鞋的蓮足也輕輕跺地,顯露出瞭興奮雀躍:“好耶!爹爹快快出手,打跑那些壞人!”
花牧月盈盈一笑,為重振精神的小姑娘感到高興,目光望向遠處,緊盯那道威風凜凜的人影,心中不免生出淡淡的吃味,覺得此人分走瞭李汐瑤對自己的關註。
不僅如此,在註意到玄龍弟子獲救後、面上流露出的尊敬和愛戴時,她又產生瞭由衷的艷羨之情。畢竟身為月妖的她,平日裡並不受到江湖之人的待見,行事隻能遮遮掩掩,難有如此待遇。
另一側,慕蘭雪好不容易回到丈夫身邊,此時看他孤身一人前往禦敵,自是心有不忍,抿起紅唇,輕移蓮步,想要跟去。
怎料她才邁出一步,後心便有一隻溫潤如玉的素手貼來,蘊著雄渾的內氣,剮蹭嬌嫩的肌膚,威脅性十足,令她汗毛倒豎,不敢再有動作。
江曼歌早有防備,時刻關註慕蘭雪的舉動,見其試圖脫身,立即上前制住。她俏臉貼近,美眸冷漠冰寒,嘴角卻是噙著笑意,柔聲說道:“慕夫人,這是要去哪呀?莫非是以為回瞭玄龍道,便能擺脫我們的控制瞭?”
未等回復,她便猛然運轉內功,瑩白肌膚流轉著光華,黑發無風自動,飛舞而起,所穿長裙更是簌簌作響,裙擺掀起,露出一節裹著輕薄黑絲的頎長美腿,顯得性感妖媚。
這是,悟道巔峰的修為!慕蘭雪感受到瞭江曼歌的威懾,眼眸瞪大,緊咬銀牙,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心裡湧現出濃濃的絕望,如處深淵。
她本有謀劃,打算趁著回宗良機,尋找機會向丈夫通風報信,再借其威勢,一舉擺脫控制,洗清恥辱。並且憑她多日以來的觀察,花牧月對李汐瑤寵愛有加,想來不會有害人的舉動。
一路上,面對諸多妖女的百般凌辱,覺得逃脫有望的慕蘭雪選擇笑臉相迎,曲意奉承。這些日裡,她要麼在密閉車廂裡,趴在熟睡女兒的身上,高高撅起美臀,咬牙挨肏;要麼在馬車座位旁,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俯低高貴螓首,吸吮肉棒;要麼在荒郊野嶺外,赤著捆有紅繩的胴體,擺動纖腰豐臀,大跳艷舞。
如此種種,她盡數忍耐下來,為的是將來能重歸自由,做回養尊處優的掌門夫人。不料江曼歌卻展露出瞭真實的修為,令她一切的努力都變成瞭笑話。
要知道,如今隱世老祖閉門不出,丈夫李正陽,便是江湖頂尖戰力之一。可他也僅僅是悟道中期,比起江曼歌這妖女,差瞭整整兩個境界,真打起來,恐怕毫無還手之力。
慕蘭雪心緒起伏,漸漸紅瞭眼眶,雙手放在腹間,緊緊相糾,竟有不顧後果攤牌的沖動。
望著佳人紅艷的嬌靨與顫抖的身軀,江曼歌默不作聲,冷眼旁觀。她當然能看出慕蘭雪的想法,卻並不想出手阻攔,反而心懷期待,靜靜等候。
數日調教未果,她也失瞭耐心,既然無法征服這匹桀驁不馴、善於偽裝的烈馬,隨時都有可能出現變故,那還不如幹脆引爆矛盾,好動用雷霆手段,殺害李正陽,控制李汐瑤。到時,也不怕這孤掌難鳴的掌門夫人再有什麼小動作。
兩人安靜對峙,互不相讓。慕蘭雪眼神淒楚,仰起滿是倔強的小臉,雖被強大的內氣所懾,肌膚流滿滑膩的香汗,也不願屈服。江曼歌則是雙手抱胸,俯低清冷的面容,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氣息,猶如端莊威嚴的女皇,逼視前方。
花牧月稍一轉頭,便註意到如此情況,心下一驚,靈動眼眸轉動數圈,思考出解決的辦法,隨後面含笑意,邁步走至娘親身旁,抓住她光滑的玉臂,輕扭胴體,撒嬌道:“娘親,牧月也想如李正陽一般,前去救助玄龍弟子,好不好嘛——”
江曼歌怎能不知花牧月的想法?她順勢放下雙手,不再盯著慕蘭雪看,而是側身望著女兒,探出纖指,為其理好散在鬢間的亂發,表情意味深長,言語似有所指:“既然牧月想做,那便去做吧!隻是要記住,不能為瞭心中私欲,耽誤瞭大事。”
花牧月喜笑顏開,抱著娘親胳膊,用嬌俏的小臉輕輕地蹭瞭蹭,嬌聲說道:“知道啦——娘親最好瞭!”
待到江曼歌轉身離去,任她施為,她又行至慕蘭雪身旁,踮起小腳,輕拍那削瘦的香肩,語氣淡淡:“慕夫人,別在這傻站著瞭。快去看好你的女兒,她如今可是開心得很呢。”
聞言,慕蘭雪渾身一顫,猶如大夢初醒,覺得雙手發疼,抬起一看,才知自己無意之間,掐得手心滿是指甲印。
她面色頹唐,失去瞭與人抗爭的心氣,隻好拖著疲累的身體,緩緩走回女兒身旁,強顏歡笑,壓抑異樣思緒。
“哼哼哼……”花牧月心情極好,嘴裡哼著歌謠,一手放在腿側,輕輕拍打腿肉,一手遮住額頭,遙遙望向遠方,輕聲自語,“該從哪裡開始呢?”
她今日穿著一襲雪白的裙裝,銀發披在腰間,小臉美艷動人,自有清純無瑕的氣質。裙擺稍短,並未遮住她纖長細嫩、裹著白色褲襪的小腿,一雙誘媚柔足踩著淡粉色的高跟繡鞋,足踝圓潤,骨感勻稱。
離主殿較近的一處戰場,七八名玄龍弟子與黑袍人纏鬥在一起,雖然修為相差無幾,但顯然缺乏實戰經驗,漸漸落入頹勢,眼看就要落敗。
花牧月眼眸一亮,選中這裡,作為自己初次亮相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氣,猛然運轉功法,澄澈眼瞳染上一抹緋色,銀發發尖也在此刻變得血紅,儼然是修煉魔功有成,身體產生異變。
她周身氣息流轉,輕抬小腳,踏出蝶步,僅僅數息,便挪至選定的戰場,柔順的發絲微微凌亂,粘住嫣紅輕翹的唇角,掀起的裙擺仍未完全落下,玉腿曲線完美。
一陣香風襲來,正在交戰的眾人忽然察覺身旁出現一名幼女,皆是心情驚訝,稍稍放緩攻勢,側目看去。
見到嬌俏動人的花牧月,玄龍弟子先是心感驚艷,呼吸一促,隨後立馬有所警覺,心懷憐憫,向她低喊:“小姑娘,這裡危險,快些離去!”
黑袍人的態度完全相反。他們都是亡命之徒,手裡沾滿鮮血,看瞭這美麗的女孩,非但沒有憐惜,反而有辣手摧花的想法。
他們面面相覷,互使眼色,隨後便有一名肌膚黝黑、身材高大的粗獷男子抽身出來,伸出青筋虯結的壯實手臂,猛然撲向原地不動、似是呆住的花牧月,面上帶著獰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既然來瞭,那就別想走瞭!”
玄龍弟子心急如焚,不忍看到悲慘的場景,正在相互配合,試圖冒著受傷的風險騰出手來,拯救將要遭到攻擊的花牧月,卻見此時的她眉眼彎彎,嫣然一笑,澄凈的陽光映亮瞭明眸皓齒,與大漢體型相差巨大的嬌小胴體輕輕一轉,交並的食指與中指便劃過瞭那突起的喉結,濺起瞭一抹血痕。
鮮血滴落在地,形成顯眼的痕跡,男子雙目圓睜,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雙手臂下垂,再難觸碰面前嬌美的幼女,膝蓋一彎,無力倒地。
“嘻嘻。”花牧月以手掩唇,嬌笑出聲,顯得天真浪漫,隻是塗著鳳仙花汁的指尖仍有血珠滑落,流過素白的皓腕與滑膩的玉臂,平添一分邪異。
“可惡!竟敢傷我兄弟!”黑袍人看花牧月年幼可欺,並沒太當回事,隻想找個樂子,不料最後卻是自傢兄弟被殺,當即氣急敗壞,不顧周遭玄龍門人阻攔,急沖上來。
來得正好!花牧月眼眸一亮,心裡暗自叫好,運起魔功,倒也不懼他人的攻擊,纖秀美腿交疊擺動,輕易躲開,隨後探出素手,拳掌並用,施展精妙武技,輕易擊敗來勢洶洶的黑袍人。
戰鬥結束,她抬起繡鞋小腳,輕輕踩住一人猙獰的面容,仰起俏臉,對目瞪口呆的玄龍弟子展露笑顏,而後雙手抱拳,盈盈行禮:“小女子花牧月,見過哥哥姐姐。”
玄龍門人性格木訥,專註修煉,未曾遇到這種場面,聽瞭那清脆動聽的聲音,隻覺心下一蕩,臉都紅瞭,不敢抬頭。
幸好一名長發飄飄女弟子站出。她氣質沉穩,地位尊高,且與花牧月同為女性,自認為不會出醜,便抬眸看去,恭敬回禮:“感謝妹妹仗義出手。”
花牧月與她相視,感覺有趣,不禁產生瞭調皮的想法,悄然發動魅術,神情嫵媚,嬌喘微微,一手輕撫艷麗的小臉,另一手滑過誘人的酥胸與彈軟的美腿,撩起雪裙裙擺,露出腿間粗大的肉棒。
長發女子輕聳瓊鼻,仿佛能聞到花牧月紅唇呵出的香氣,眼神漸漸迷離,專註於那緩緩遊走的玉手,感覺手掌撫過的每一處肌膚都是如此的美妙,隨著裙擺掀開、美腿露出,身體漸漸發熱,心有期待。
“啊!”她忽然發出驚叫,嬌靨變得通紅,沒想到這純真幼女的腿間,竟挺著長度驚人的肉棒。魅術的影響下,本該感到厭惡的她不禁夾緊雙腿,花穴噴出大股的淫液,濺濕道袍,在諸多同門面前泄瞭身!
其餘弟子聽到動靜,急忙抬頭,卻見素來恬靜的大師姐滿面潮紅、美腿交攏,豐乳劇烈起伏,臀間還殘餘著濕意,頓時面露古怪之意,出言詢問:“師姐,發生什麼事瞭?”
女子面色羞惱,帶著難以置信,花穴膣肉滑膩,陣陣快意湧來,險些無力癱倒,小手指著花牧月,言語不暢:“她……她……”
但她定睛一看,便見面前幼女端莊俏麗,銀發披散肩旁,雪裙一塵不染,雙手交放腹間,安靜站立,哪有先前妖嬈嫵媚、性器裸露的模樣?
花牧月偏過螓首,柔順發絲垂至精致鎖骨,面上流露出瞭不解,語氣困惑:“這位姐姐,牧月怎麼瞭嗎?”
她的腳下還有倒地的敵人,表情十分無辜,令想要開口指責的長發師姐陷入沉默,心有懷疑,不知自己是否眼花。
有瞭師姐帶頭,餘下的玄龍門人不再怯場,紛紛行禮道謝,隻是視線無意掃過花牧月裹著白色褲襪的美腿時,仍會內心發熱,暗吞唾沫。
花牧月故作平靜,實際頗為享受玄龍弟子的道謝,暗自想道:不知他們若是知道,所謂的女俠,竟是掌管邪月神教的妖女,雪白的長裙下,甚至穿著艷麗的肚兜與開檔的褻褲,會有什麼想法呢?
思考間,她呼吸急促,感到興奮,卻知不能過多逗留,免得露出破綻,讓李正陽搶盡自己的風頭,便歪頭一笑,輕擺小手,悠然轉身離開,留下惹人回味的香風與言語:“牧月也很喜歡哥哥姐姐們呢,可是救人要緊,隻能暫且離去啦!”
接下來,又有一道美麗的倩影穿行於玄龍道的戰場。她稚顏天真,面含笑意,頎長美腿裹著潔白褲襪,邁出瞭輕盈的蝶步。
比起李正陽來,她玉容精致、身材嬌小,顯得更加軟弱可欺,每每站在高大威猛的黑袍人面前,仰起螓首看去,都能牽動玄龍弟子的心。
他們情不自禁放慢動作,分神註意,卻見幼女掂起小腳,纖掌輕輕印向黑袍人的心臟,帶去瞭死亡,和風拂過,吹起她柔順的銀發,一雙明媚的眼眸倒映著絢爛的光彩,雪白裙裝依舊一塵不染,緊裹嬌柔的玉體。
此時,防守壓力漸漸消失,玄龍弟子能夠分心討論當前情況。
“這些黑袍人,究竟來自哪裡,為何平白無故攻打我玄龍道?”
“不知,幸虧掌門修煉有成,玄龍功法臻至化境,才能解決敵人,救下我們。”
“說起來,那名白裙幼女,又是何人?她長得可真美,還有不俗的武藝,如此年紀,竟能馳騁整座戰場。”
“是啊,她這一雙美腿,不知穿著什麼,輕薄潔白,完美襯出瞭腿部的曲線,令我大為意動。”
……
這般討論,不勝枚舉,花牧月顯然已經達成瞭目標,引起諸多玄龍門人的註意與傾心。他們本該專註修道,如今卻有一道勾魂的倩影生生闖進瞭枯燥的內心,久久無法消散。
李正陽與花牧月合力,自是控制住瞭局面,殺得敵人聞風喪膽,玄龍弟子也是重振士氣,進行反攻。
戰事告終,二人重返主殿。
望著身前額間涔汗、香腮發紅的幼女,李正陽眼中掠過一抹異彩,爽朗笑道:“這位姑娘看著年幼,武學修為卻是如此高深,不知師承何人?”
花牧月探出玉手,撩起粘住櫻唇的亂發,抬起明亮的美眸,看瞭李正陽一眼,嬌笑著說:“牧月無名無派,是自學成才呢。”
李正陽出於習慣打探情報,聽得此言,自是不信,畢竟如花牧月這般年紀輕輕的天驕,在頂尖宗派裡都是鳳毛麟角。
他隻當花牧月是不肯說,也不願對救下玄龍道的恩人有過多的追究,故而淡淡一笑,環視一圈,再度恭敬行禮,正色說道:“多虧諸位女俠仗義出手,我玄龍道才能化解危局,如今賊人悉數落敗,還請入殿一敘,正陽好盡地主之誼。”
江曼歌偏過螓首,細細觀察身旁的慕蘭雪,見其雙目無神,面容呆滯,並無通風報信的意思,心裡有數,出言回應:“既然李掌門盛情邀請,那我等便恭敬不如從命瞭。”
此時,江逸涵自遠處趕來。她長發紮成高馬尾,隨步伐在背後輕輕躍動,俏臉帶著汗跡與血痕,顯得十分狼狽,隻是一雙杏仁水眸依舊明亮,蘊著獨特的神采。
她胴體高挑矯健,穿著一襲黑色的風衣,酥胸弧度傲人,小腹平坦柔軟,兩條緊致的美腿踩著深紅色的長靴,裸露在外的腿肉彈性十足,瑩潤有光。
見到妹妹,江曼歌面色先是一喜,隨後轉為關心與嗔怪,將她拉到懷裡,伸手輕撫那滿是臟痕的嬌靨,還運轉瞭內氣,仔細探查瞭一番,沒有發現傷勢,才沒好氣地說:“你還知道來找我們?外出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臉上的污跡是怎麼弄的?也不擦擦。”
周圍還有這麼多人旁觀,江逸涵桃腮暈紅,小手握住江曼歌的柳臂,掙脫開來,嘴角噙著笑意,輕聲回應:“姐姐,逸涵沒事——隻是途經玄龍道,恰遇賊人襲擊,便想出手幫一幫。今日戰事激烈,大量弟子受傷,我四處奔波,忙著救助,才弄臟瞭自己。”
李正陽眼神柔和,看著姐妹倆的互動,戒心漸漸消散,出聲說道:“哈哈!江女俠是玄龍道的貴客,熱心善良,近來幫瞭不小的忙。我可不願令她奔赴前線,徒增受傷的風險。”
江曼歌放下心來,內心的埋怨消減瞭許多,視線含著十足的侵略性,掃過妹妹誘人的胴體,意味深長:“好,待到休息的時候,我再慢慢與你討論此事。走吧,一同進殿。”
江逸涵讀懂江曼歌的意思,想起在玉桂城裡不分晝夜的交歡,花穴頓時湧出熱流,不禁夾緊瞭雙腿,相互廝磨數下,發出沙沙的響聲。
“姐姐!”羞惱的感覺湧來,她小腳跺地,嬌嗔一聲,聽到後一句話,神情發生變化,低著螓首,小聲說道,“能不能,不進殿呀,戰鬥剛剛結束,還有傷員需要救援。”
說話間,她紅唇蠕動,兩縷垂在額頭的發絲下,明眸輕輕眨動,不時抬起看來,含著濃濃的期盼與哀求。
江曼歌註意到這些,輕嘆一聲,自知無法拒絕,便對身側的靜怡尼姑說:“苦禪教的人樂善好施。我看你在這裡待得不自在,便與逸涵一同前去救助傷員吧!”
“好啊好啊!”不等靜怡出聲,江逸涵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點頭應答,一副自來熟的模樣,臨走之前,又看向笑而不語的花牧月,紅著臉說,“牧,牧月,等到事情結束,我會找你。”
小姨的意思十分明確,花牧月聽得頭腦發熱,心懷遐想,明白自己能在不久之後,將這人美心善、名聲大噪的俠女按在床上,扒光她黑色的風衣,盡情欣賞那惹得諸多玄龍門人垂涎的曼妙胴體,甚至能緊緊抱住她的長靴美腿,肆意挺動胯間肉棒,肏弄那窄緊幽深的嫩屄。
她面色發怔,心懷欲念,身體起瞭反應,肉棒堅硬挺立,穿過褲襪褲沿,緊貼長有淫紋的小腹,碩大的龜頭掙脫瞭包皮,敏感的軟肉遭到觸碰,不太舒適。
眾人走進玄龍主殿。此地空間寬敞,陳設簡單,中有木質的方桌,兩側佈滿擺著各式瓷具與物件的展櫃,深處則是供奉著一座面相莊嚴、盤腿而坐的人像,設有香爐與蒲團。
不想丈夫看出異樣,慕蘭雪竭力控制神情,立在桌旁,雙手撐著桌面,左右打量一眼,含笑招呼:“此番諸位光臨敝宗,幫瞭大忙,還請坐下,容我一表謝意。”
回宗之前,她特意打扮瞭一番,此時銀發盤成精致的婦人髻,俏臉不施粉黛,嬌艷若花,豐腴的胴體裹著一襲合身的道袍,外披黑色褙子,顯得美麗幹練,一雙頎長的美腿則是緊緊交並,嚴絲合縫,玉足穿著黑白色的繡鞋,嬌小玲瓏。
戰事結束過後,性格謹慎的李正陽自能察覺慕蘭雪的異樣,暗懷疑慮,又礙於身旁的客人,沒法及時詢問。
進瞭主殿,他坐在主位上,看向美麗賢惠、淡定自若的妻子,恰與抬眸看來的她相視一笑,頓時安定下來,心裡湧上濃濃的愛意與自豪:興許是過於擔心我,蘭雪之前才表現得神思不屬。如今的她待客有方,不愧是我的妻子。
緊盯琴瑟和鳴的二人,花牧月蹙起瞭秀眉,美眸掠過一抹寒光。她早已將慕蘭雪視作自己的禁臠,看不慣這種場景,又無合適的理由阻止,心情煩悶。
“嗯……”心急之下,她壓抑不住湧動的情欲,面含春意,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迷離眸光遊移之間,竟生出瞭邪惡的想法:若能在這主殿內,當著玄龍掌門李正陽的面,肆意玩弄他那端莊高貴的夫人,豈不美哉?
李汐瑤對此一無所知。傢人團聚,她心情極佳,小臉帶著甜甜的笑意,左顧右盼,最後坐到父親身旁,還伸出白皙的小手,輕拍緊挨自己的座椅,對花牧月說:“牧月姐姐,快坐過來!”
花牧月沒有回應李汐瑤,而是蜷首輕偏,纖指點著下頜,美眸閃閃發亮,環視整座大殿,面上流露出瞭孩童般的天真與好奇:“這座大殿,真氣派呀!牧月好想逛一逛。”
見花牧月不理自己,李汐瑤感到失落,聽瞭她的話語,又興奮起來,懸空的小腳輕輕晃動,黑白色的佈鞋間,一抹滑膩的肌膚若隱若現。
她側著小臉,一手托著香腮,一手高高舉起,眼裡盡是花牧月的身影:“牧月妹妹,汐瑤可以帶你去逛!”
“汐瑤別鬧!”李正陽不想怠慢客人,神情稍肅,拒絕女兒的請求,隨後轉首看向慕蘭雪,溫聲說道,“這位小友遠道而來,對我玄龍主殿好奇,並不奇怪,蘭雪你可願意帶她參觀一下?”
他還藏瞭心思,想要多與許久未見的女兒親近一番,卻不知自己的這番動作,是將妻子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慕蘭雪自然想要回絕,一看便知,花牧月不安好心,真答應瞭,指不定要怎麼玩弄自己。
但她轉首看去,還未開口,便迎上瞭江曼歌寒霜般冰冷的眸光,顯然沒有選擇的餘地。無奈之下,她隻能強作歡欣,頷首同意,心裡自我安慰:這裡可是玄龍主殿,丈夫又在身邊,那小妖女再是大膽,想來最多也是過過手癮,不敢真有什麼動作。
得到應允,花牧月迫不及待上前一步,跨間還挺著粗碩堅硬的肉棒,牽著慕蘭雪的小手,便朝大殿左側走去。
兩人胴體緊貼,有說有笑,顯得親熱又和睦,李正陽觀察片刻,收回註意力,重新與江曼歌攀談,隻當自己內心浮現出的不安是假象。
但他視線方一挪開,花牧月便如有所察覺一般,探出纖白的玉手,狠狠抓向慕蘭雪的肥臀,抓得指間臀肉四溢,滿是滑膩。
僅僅這樣,還不足夠,她又握住慕蘭雪的小手,覆在自己堅硬挺立的肉棒間,隔著雪裙與褲襪,輕輕上下撫動。
“啊!”異樣的感覺傳來,慕蘭雪小聲驚呼,嬌軀扭動,想要掙脫,隻是心有顧忌,不敢造成太大的動靜,未能如願。
驚慌失措的她急忙回首看去,美眸顫動,心臟砰砰亂跳,生怕丈夫發現自己不軌的行為,好在,他並未察覺。
當著玄龍掌門的面,侵犯他高貴的嬌妻,花牧月感受到瞭濃濃的快意,自是不肯罷休,一手操縱慕蘭雪的柔夷,伸進雪裙裙擺,觸碰自己碩大的龜頭,一手掰開她柔軟豐滿的臀瓣,靈巧探出指尖,順著粉嫩的臀溝,逗弄花穴與菊穴。
“嗯……你別這樣,快放開我!”慕蘭雪手掩櫻唇,說出羞惱的話語,隨著螓首俯低,柔順的銀發遮住發紅的嬌靨,鼓脹酥胸劇烈起伏,弧度誘人。
可惡!明明丈夫還在身後,這小妖女,竟敢這樣玩弄我!雖然不願,但她作為月妖,身體十分敏感,漸漸起瞭反應,呼吸急促,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水,打濕輕薄的道袍。
手上傳來濕意,花牧月內心火熱,邪邪一笑。她側過螓首,滾燙的小臉緊貼慕蘭雪滑膩的藕臂,隨後輕仰脖頸,張開紅唇,吐出一口如蘭的香氣,眼神柔媚如絲:“慕夫人,不是想要牧月放開你嗎,怎麼花穴都流水瞭?是因為在丈夫面前受到玩弄,格外興奮嗎?”
她想趁熱打鐵,便用慕蘭雪的小手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肉棒,輕輕磨蹭撫摸,另一隻手也不安分,指尖按住掌門夫人嬌嫩的陰唇,上下摳弄,將黑色的佈料都捅進瞭花穴,惹得濡濕的膣肉收縮蠕動,試圖排除異物。
多面受襲,慕蘭雪嬌軀微顫,香腮愈發紅艷,卻因掛念自己的丈夫,依舊緊咬朱唇,倔強回應:“怎、怎麼可能?這是正常的身體反應,我、我可是玄龍道的掌門夫人,絕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動情!”
“是嗎?”花牧月輕聲反問,倒也沒太在意,看出慕蘭雪的口不對心。但她有娘親的配合,大可全力施為,屆時,這位孤高的掌門夫人勢必會流露出淫態,在她膝前曲意承歡。
想罷,她果真采取瞭行動,握住慕蘭雪的小手,令它緩緩套弄自己跨間的肉棒,弄得包皮掀開又合攏,滋滋作響,沾滿淫液的渾圓龜頭時隱時現,場面淫靡。
同時,她還輕輕掰開瞭慕蘭雪的左臀,露出水淋淋的臀溝,而後猛然撞向右側,豐滿的臀瓣霎時緊攏,宛若熟透的蜜桃,嬌艷欲滴,又在幼女調皮小手的撥弄下裂開,流出粘稠的蜜汁。
“嗚……”慕蘭雪銀牙緊咬皓腕,發出難抑的嗚咽聲,頎長美腿的每一次邁出,都帶著劇烈的顫抖。不知何時,她的小手主動擼起瞭花牧月的肉棒,還探出瞭拇指,順著微張的馬眼繞圈,好將粘液抹遍龜頭,便於擼動。
隨著花牧月的動作,她的臀瓣正在快速相撞,花穴與菊穴都受到瞭觸動,產生強烈的快意,粉嫩的臀溝更是泌滿淫水,不斷傳出細微的響聲,令她羞澀又難堪。
若是玄龍掌門此時抬頭,便能看到自傢妻子挺翹的臀部正被貴客玩弄,莊嚴道袍佈滿濕痕,緊貼嬌軟的媚肉,勾勒出膣穴誘人的輪廓,那雙緊致的長腿間,蜜液更是連成水流,蜿蜒而下。
好在這一難熬的過程並不持久,僅僅片刻,花牧月便放開瞭手,獨自背負雙手,欣賞周邊陳列的瓷器。
慕蘭雪則是依舊懵然,額間涔著細汗,眼裡春意未散,立在原地劇烈喘息數下,才得到瞭舒緩。
回想起方才的經歷,她心裡又驚又怕,急忙搖晃螓首,清空紛亂的思緒,隨後垂下眼眸,整理凌亂的道袍。
撫平瞭飽脹酥胸間的衣物褶皺,慕蘭雪蹙起秀眉,感覺臀部有著濃濃的不適感,回首一看,才知那處的佈料有著大片的濕潤,肥美的臀瓣清晰可見,甚至還有粘稠的淫水自花穴中冒出,滑過大腿與足踝,流進佈鞋,浸得足底黏膩濕滑,十分難受。
見狀,她俏臉通紅,再也按捺不住滿腔的惱怒,猛然抬頭,死死盯著還在近處的花牧月,冷聲說道:“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情,那我便同你魚死網破!”
花牧月訕然一笑,自知做得過分,不敢爭辯,便抱著適可而止的想法,盈盈邁步上前,握住慕蘭雪冰涼的小手,柔聲說道:“好瞭,慕夫人,牧月知錯瞭嘛——”
言罷,她將慕蘭雪的藕臂抱進懷裡,輕輕搖晃,柔順的銀發輕蹭細膩的肌膚,帶去微微的癢意,瓜子小臉吹彈可破,滿是無辜與哀求:“這裡擺放的瓷器,都很是精美呢,慕夫人為牧月介紹一番,可好?”
慕蘭雪本想反抗,不受花牧月的遭踐,此時一手陷入溫軟的懷抱,耳邊傳來輕細的言語,再看那嬌美動人的臉頰,頓時心軟,頷首答應。
畢竟是與女兒年齡相仿的人,尚有孩童的好奇,滿足一下,未嘗不可,況且,這樣也能消磨時間,免受凌辱,她想。
接下來,慕蘭雪走在前方,姿態優雅,一面探手示意四周瓷器,一面出言介紹,聲音娓娓動聽。
花牧月緊隨其後,望著掌門夫人嬌美的側顏,感覺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瞭風情,一時竟看呆瞭,陷入癡迷。
慕蘭雪走至一座展櫃旁,察覺不對,立即轉首看去,果真不見花牧月的蹤影,心下暗急,懷疑這小妖女是否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思考之間,她聽到瞭窸窸窣窣的異響,下意識抬眸看去,便見面前半人高的精美瓷器旁,緩緩探出瞭一張美艷妖媚的俏臉。
此人正是花牧月。她心有觸動,躲在對面,悄然褪去雪裙,露出白膩膩的酥胸與小腹,準備給慕蘭雪一個小驚喜。
迎著那審視打量的眸光,胴體裸露的她癡癡一笑,張口含住左手食指,香滑的嫩舌輕掃指尖,右手則如靈蛇一般,撫過鎖骨與乳房,在鼓脹的孕肚間徘徊,久久不離。
“呼,呼……”幼女裙裝半褪,正為自己展露風姿,慕蘭雪再是淡定,也難壓抑欲念,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促,一雙豐乳劇烈起伏,肉棒堅硬挺立,直抵道袍。
她緊盯花牧月的孕肚,首次對此生出瞭艷羨感,心想,這小妖女懷的若是我的孩子,該多好啊!那我大可撫摸、親吻這個孕肚,甚至可以抱著它,貼近臉頰,傾聽胎兒的心跳。
花牧月看出慕蘭雪的異樣,內心暗喜,美眸亮晶晶的,飽含異彩,輕輕吐出口中食指,指尖帶出透明的唾絲,輕點身前瓷器,輕聲說道:“慕夫人,牧月有件想要的東西,不知你肯不肯給?”
慕蘭雪意亂情迷,哪裡管得瞭那麼多,隻當花牧月是看上瞭這件瓷器,想也不想地說:“你想要,便拿去。”
“是嗎?”花牧月唇角勾起,嬌笑出聲,輕移纖白的皓腕,竟將沾有唾液的小手指向瞭慕蘭雪,語氣帶著得意,“那慕夫人,牧月便收下瞭——”
“什、什麼?”慕蘭雪表情發懵,搞不清楚狀況,待到性感妖媚的花牧月走上前來,繞到自己看不到的背後,才慌亂道,“你、你想幹嘛?”
話音未落,她便感覺纖腰正被一雙光滑的玉臂摟住,嬌嫩胴體火熱柔軟,緊貼自己的肌膚,上下磨蹭,充血蓓蕾與高聳孕肚的觸感都是清晰可辯,惹人遐想。
在玄龍道主殿渾身赤裸,並且抱著掌門夫人猥褻,花牧月雙腮通紅,心臟砰砰亂跳,生出濃濃的刺激感。
她觀察瞭一番周圍,確認無人註意,便大著膽子,撤下幻形鬥篷,隨後一手上移,握住慕蘭雪豐盈鼓脹的美乳,肆意揉捏,另一隻手下探,觸碰那濕潤流水的小穴,嫻熟逗弄。
“嗚……你不是……不是知錯瞭嗎……為何還要……”慕蘭雪動瞭情,呼吸急促,雙手抓住展櫃,維持身體平衡,嬌哼著說。
要不,便這麼放縱一回?反正有鬥篷遮掩,不發出聲音,丈夫應該不會發現。乳房、花穴同時受襲,傳來酥麻的快意,她瞇起如水的眼眸,雙腿微微分開,竟有松懈妥協之意。
“哈……”感受到慕蘭雪的掙紮,花牧月邪邪一笑,想再加把火,便輕啟櫻唇,朝她泛紅的脖頸吐瞭一口熱氣,出言撩撥,“慕夫人,牧月可是撤下瞭鬥篷呢,也就是說,你的每個舉止,丈夫都能看到。”
“什、什麼!快放開我!”聽得此言,慕蘭雪哪裡還能保持平靜,當即扭動纖腰與肥臀,試圖掙紮開來,隻是關鍵要害已被拿住,花牧月的小手用力一撥,便將她的乳頭與陰蒂撥得發顫,快意連連。
花牧月抱緊酥軟無力的慕蘭雪,擺成纖腰彎曲、美臀高翹的誘人姿勢,看她仍不老實,頎長玉腿亂踢,便狠狠拍瞭一下那彈性十足的臀肉,發出啪的脆響。
“啊!”慕蘭雪緊咬丹唇,哼叫出聲,花穴受瞭刺激,竟流出瞭大股的淫水,進一步打濕瞭道袍。
她埋下螓首,精致發髻微微散亂,絕美俏臉藏於凌亂發絲之間,不勝嬌羞,美眸光彩流轉,小心打量一番丈夫,又轉過來,投來嗔怪的一眼。
如此動人的嬌態下,花牧月內心不禁一蕩,肉棒愈發堅挺,賣力抖動,意欲掙破輕薄的褲襪,刺進掌門夫人騷浪的肉屄。
她湊近小臉,愛不釋手地撫摸慕蘭雪的翹臀,隻覺入手一片綿軟,視線掃過淫水染濕、顏色粉嫩的臀溝,才知饑渴的花穴已經偷偷吃進一塊道袍佈料,周遭膣肉不斷蠕動收縮,正在奮力索求。
見狀,她終於按捺不住,半蹲下去,雙手抱住慕蘭雪的胯部,俏臉深埋肥美的圓臀,伸出丁香小舌,貪婪舔舐散發淫香的花穴與菊穴,舔得滋滋作響,津津有味。
“嘶……不要……”一條濕滑的嫩舌鉆進花穴,靈巧的舌尖摳挖掃舔敏感的膣肉,慕蘭雪嬌軀劇顫,深深吸氣,張嘴驚呼一聲,急忙伸手按住花牧月滑膩的臉頰,試圖阻止。
隻是她的小手嬌弱無力,掌心柔滑帶汗,輕撫上去,反倒給人欲拒還迎的感覺。隨著快意湧現,她高貴端莊的玉容漸漸佈滿紅霞,纖腰輕輕擺動,誘人的美腿收攏又合上,顯得情難自抑,口風卻是不改。
“嗯……不要……你不許舔瞭……正陽在近處……一抬頭便能看到……啊……花穴變得好癢……好濕……嗚嗚……”
花牧月費勁心思討好,換來的仍是拒絕,心中惱怒,幹脆站起身來,動作粗暴地扯開慕蘭雪的腰帶,雙手鉆入道袍,握住那粗大堅挺的肉棒。
“慕夫人,你都這樣瞭,還說不要!既然如此,那我便將你喂個飽,讓你再也不能口是心非。”
她緊咬銀牙,含著恨意說瞭一句,接著便用細膩的纖掌握緊肉棒,片刻不停地快速擼動,擼得龜頭發紅、棒身發燙,包皮都因沾滿淫液而發出淫靡的響聲。
“嗚……嗯……”如此劇烈的套弄,慕蘭雪豈能忍受?起初她還捂著嘴唇,發出瞭壓抑的嗚咽聲,僅僅數息,一雙水靈靈的眼眸便充斥著迷亂與淫光,完全翻白,修長脖頸涔滿香汗,高高仰起,最後紅唇圓張,放聲浪叫。
“啊……蘭雪……要在丈夫眼皮底下……被年幼的客人……擼得射精瞭……既舒服……又羞恥……嗚嗚……”
濃烈的快意湧來,慕蘭雪頓感腰眼發麻,快要射精,還沒反應過來,花牧月的小手又是連續擼動數十下,每下都將包皮完全掀開,火熱的龜頭觸碰發清涼的空氣,飽受刺激。
她的肉棒猛然漲大,隻聽噗呲幾聲,大股粘稠的濁精正從馬眼噴射出來,源源不斷,打濕花牧月的小手與自身的道袍,更有甚者,徑直越過展櫃,灑向瞭精美的瓷器。
得到釋放,她性欲消減,稍稍恢復瞭理智,想清自己身處何種情境,面色忽然發白,急忙抬眸一望,果真見到主座上的丈夫懷著疑惑側首看來。
“啊……你……你快放開啊……讓我整理一下……正陽看過來瞭……快呀!”
聽著慕蘭雪的言語,花牧月並不理會,一手依舊握住癱軟的肉棒,放在指尖細細把玩,感受精液的滾燙與黏稠,一手果斷撩起寬松的道袍,朝前走瞭一步,胯部緊貼肥美的肉臀,輕輕擺動。
堅硬的龜頭順著臀溝滑動,挑逗濕潤的花穴,慕蘭雪面色一滯,心下暗急,隻是丈夫看著自己,不敢輕舉妄動,便悄然挪動臀部,勉強笑道:“正、正陽,怎麼瞭?”
李正陽粗略掃視一眼,發現慕蘭雪額頭冒汗汗、表情狼狽,佈鞋底下還有一層薄薄的液體,感到奇怪,皺眉詢問:“夫人怎地忽然叫出聲瞭,還有這地板上,為何有水?”
李汐瑤跟著抬頭,輕眨眼眸,細細搜尋花牧月的身影,但卻並未找到,不禁撅起紅唇,心有失落。
“啊!”慕蘭雪又是驚叫,眉眼間流露出奇怪的神采,似痛非痛,小巧瓊鼻綴著汗滴,急急喘息數下,才回應道:“我、我沒事,興許是負責清掃的弟子沒有打理幹凈,留瞭一灘積水,我方才不小心踩上去瞭,摔瞭一跤。”
說罷,她螓首微抬,小心觀察丈夫神色,內心充滿對花牧月的埋怨:這小妖女,怎麼敢在我與丈夫交流時,脫去褲襪,用肉棒肏弄我的花穴?啊,好脹!我一定要偽裝好,不能教丈夫發現端倪瞭。
面對妻子的回答,李正陽輕輕點頭,倒也沒有懷疑,而是關切詢問:“我看夫人神情有異,是不是摔傷瞭,要不要回我身旁休息一番?這清掃的弟子,也真是不仔細,回頭定要找來追責!”
他表現出瞭滿腔的關懷,但卻並不知曉,所謂地面積水,其實是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而他滿以為忠貞的妻子,此時正赤裸著挺翹的圓臀,任由背後幼女把住纖腰,挺動肉棒肏弄水淋淋的小屄。
“慕夫人,你這可是冤枉自傢弟子瞭。”花牧月邪邪一笑,輕聲說道,胯部仍在挺動,拍打肥美滑膩的艷臀,激起誘人的肉浪。
受瞭刺激,慕蘭雪的花穴膣肉不斷泌出淫水,展現出瞭極致的柔媚,嚴絲合縫地裹住粗碩的棒身,軟嫩的花心還在一縮一張,親吻敏感的龜頭。
與此同時,在玄龍道掌門面前凌辱他的妻子,也給花牧月帶來瞭心靈上的快意。她雙眸發紅,快要失去理智,不再理會其他,而是緊捏掌中纖腰,猛然撞向自己腿間,每次都會發出啪的巨響。
“嗯嗚……”肉棒深深鑿進花穴,一股猛烈的沖擊感湧來,慕蘭雪俏臉抽動,仍要維持表情正常,雙手緊抓櫃角,抓得指節發白,也敵不過花牧月的拉扯。
“啊……你、你別弄瞭……等我與丈夫說完話……一切都依你……”她實在是怕瞭,忙用小手拍打花牧月的大腿,給出允諾,隨後抬起螓首,灰褐色的肌膚佈滿香汗,粘有銀色的長發,輕聲回應,“正陽,我沒事的,休息一下便好。那位弟子,你也不要責怪,隻是無心之失。”
李正陽視線掃過,註意到妻子嬌媚的容顏與玲瓏的玉體,心感癡迷,真想將臉埋在那一頭柔順的銀發中,你儂我儂,好好溫存一番。
他情不自禁地抿瞭抿嘴,站起身來,抬足朝著慕蘭雪走去,出聲說道:“不,我不放心你,還是過來看看吧。”
不料慕蘭雪卻是妙目一瞇,面露嗔怪,當場拒絕:“不用瞭,你還有貴客需要招待,沒必要分心操勞的。而且我身旁還有花牧月,她會照顧我。”
“好,好。”迎著那嬌嗔的眸光,李正陽不驚反喜,知道隻有面對自己,妻子才會展現出這種誘人的嬌態。
他回瞭座位,依舊心不在焉,暗自遐想今晚夫妻團聚的景象,直到江曼歌開口說話,才回過神來。
隻是他不知道,慕蘭雪會有那般表現,全因花牧月暗中使壞,悄然擺動胯部,用碩大的龜頭輕輕研磨那嬌嫩的花心。
歷經瞭波折,花牧月放下心來,要好好享受掌門夫人絕佳的胴體。她探出蜷首,向娘親使瞭個顏色,表明瞭拖住李正陽的意思,又直起瞭纖腰,雙手上摸,探進道袍領口。
“嗯……你、你幹嘛……”豐盈的乳房忽遭手掌的觸碰,心有餘悸的慕蘭雪嚇瞭一跳,急忙伸手捂住,轉頭看去,一雙眼眸濕漉漉的,散發著驚慌與羞澀。
花牧月不管不顧,猛挺纖腰,肉棒攜著巨力,擠開毫無戒備的紅艷膣肉,叩擊緊緊閉合的子宮頸。
一擊之下,慕蘭雪渾身酸軟,隻得伸手扶住瓷器,防止摔倒,而她則是找到瞭機會,順勢抓住那雙飽滿的乳房,狠狠揉捏數下,又將它們掏出道袍,暴露在空氣外。
做完這些,她仍然覺得不夠,便抬手褪下慕蘭雪穿在外面的褙子,露出光潔修長的脖頸與圓潤秀氣的香肩,隨後按住柔滑的玉背,緩緩下壓,輕聲說道:“慕夫人,別忘瞭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
代表宗門形象的裝束,卻變成瞭助長淫欲的工具,慕蘭雪本想反抗,聽瞭花牧月的話,眼眸當即一暗,輕嘆一聲,還是順從俯身,心想:罷瞭,早點讓她如願,我便不會遭受那麼多的折磨,有丈夫在身旁,料她也弄不出什麼花樣來。
她趴在高大的瓷器後,盤好的婦人髻微微散亂,美艷的俏臉佈滿瞭屈辱的神色,寬松褙子褪至小臂,裸露在外的脖頸與肩膀流著香汗,猶如抹上瞭油光,一雙渾圓飽滿的巨乳在冰涼展櫃間壓成瞭餅狀。
“啪啪啪!”她緊緊咬牙,忍受幼女胯部有力的沖撞,豐腴玉體臣服彎曲,胴背汗津津的,肉色隱現,道袍下擺撩至腰間,蜜桃圓臀受瞭撞擊,變得通紅,修長緊致的美腿則是裹著細膩的黑絲,劇烈顫抖。
“嗯……慕夫人……怎麼樣……我肏得你……美不美……比起你的丈夫來……如何……”
花牧月垂下眼眸,望著自己猙獰的肉棒在慕蘭雪花穴內進進出出,每次都能帶出稠密的淫水與紅艷的媚肉,不禁出言撩撥,卻是未得應答。
意識到慕蘭雪不想迎合自己,她心煩意亂,伸手抓住那銀發盤起的螓首,探出柔舌,輕舔滑膩微咸的脖頸,同時以九淺一深的技巧挺動胯部,試圖憑借高超的性技征服美人。
受到拉扯,慕蘭雪的豐乳霎時恢復原狀,宛若西瓜一般,沉沉下墜,兩顆紅艷的蓓蕾充血硬挺,劃出道道淒美的弧線,十分誘人。
“嗚……”她一手撐著展櫃,一手捂住小嘴,死死壓住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想要以此緩解對丈夫的愧疚之情,踩著佈鞋的左腳卻是不自覺地翹起,隨著抽插節奏搖曳,粘稠的淫液滑過大腿,落瞭進去。
花牧月身材嬌小,維持這種肏弄,需要竭力踮腳,眼看慕蘭雪還不屈服,隻好放瞭下來,另尋他法。
面前展櫃方正寬敞,擺瞭一件瓷器,周圍還留有不小的空間,她忽然心生一計:若是能將掌門夫人的玉體擺在上面,狠狠肏弄,那該多美啊!
說幹就幹,她搬起慕蘭雪光滑緊實的左腿,架在展櫃邊緣,隻聽啪嗒一聲,圓潤的小腿掙紮蹬動,佈鞋落下,露出一隻誘媚精致的柔足。
這種羞恥的姿勢下,慕蘭雪視線遭到阻擋,火熱的肌膚緊貼冰涼的瓷器,由於一腿抬起,兩片豐盈的臀瓣大大裂開,花穴與菊穴完全顯露出來,灌進一陣涼風。
迫不得已的她隻能伸出雙臂,環住瓷器,嬌美胴體香汗淋漓,曲線玲瓏有致,另一條腿踮起踩地,微微發顫。
她咬牙低頭,仍不妥協,心想自己臀部抬高,花牧月難以繼續肏弄,等瞭片刻,卻聽背後傳來刺耳的摩擦地面聲,回頭一看,當即嚇得花容失色,出聲哀求:“別!牧月,你別這樣肏我,我、我錯瞭,你說什麼,我都聽!”
花牧月面無表情,拖著一把椅子走來,放到慕蘭雪近處,踩瞭上去,雙手扶住她的纖腰,狠狠一挺跨間肉棒,說道:“晚瞭!”
“嗯……不要……”肉棒擠開花瓣,撐滿瞭窄緊的膣道,慕蘭雪再也忍受不住,張開小嘴,吐出誘人的嬌吟,搭在一旁的赤裸小腳輕輕搖曳,足趾蜷曲,足心冒汗。
此時的她正以右腿支撐身體,後方兇狠的沖撞感襲來,感受尤為劇烈,沉甸甸的乳房掀起又落下,擊打瓷器,發出啪啪的響聲,唯有埋下小臉,收攏雙臂,才能得到緩解。
可是這樣一來,她的眼前盡是黑暗,完全不能看到發生瞭什麼,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清晰,耳邊傳來丈夫說話的聲音,瘙癢的媚肉則是蠕動收縮,隨著棒身抽插,仿佛能感受到每一處青筋的突起和律動。
借助椅子,花牧月能與慕蘭雪平齊,此時探過俏臉,伸出濕滑的丁香小舌,肆意舔吻那微微張開、水嫩柔軟的紅唇,舌尖掃過潔白整齊的貝齒,鉆入口腔,感受到瞭如水一般的溫潤柔膩。
她的雙手也不安分,自上到下,一寸寸地撫過掌門夫人尊貴的玉體,精致的鎖骨、鼓脹的酥胸、平坦的小腹與癱軟的肉棒,最後輕撫那雙裹著黑絲的誘人美腿,摩擦之間,發出沙沙的響聲。
這可苦瞭慕蘭雪,本來在這種情況下挨肏,便是一件難忍的事,還要忍受來自花牧月的撩撥。
“砰!”僅僅片刻,她便渾身一顫,雙臂無力下垂,腦袋磕碰瓷器,發出砰的響聲,軟嫩膣肉則是不斷收縮,當中分佈的細密肉芽緊緊纏住棒身,不肯放它脫離,一股稠密的淫水也從花穴深處湧現,卻被碩大的龜頭堵住,無法噴出。
“咕嘰,咕嘰。”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她難以反抗,隻能任由花牧月摟住纖腰,狠狠肏幹,肉棒頂著無處釋放的淫水肏進抽出,發出淫靡的水聲,胯部與臀部的每次相撞,都會激起飛濺的水花。
花牧月緊摟懷裡的美嬌娘,看著她媚眼迷離、玉容通紅的模樣,內心產生瞭濃濃的暴虐欲,不禁加大瞭肏弄的力度,將堅硬的肉棒頂進嬌嫩的花穴深處,惡狠狠道:“怎麼樣……怎麼樣……我肏得你……美不美……”
“嗚……不要再肏瞭……蘭雪的花穴……好脹……腿也好沉……好酸……啊……求求你瞭……快放開我……”
才泄過身,花穴十分敏感,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肏弄,慕蘭雪很快便認瞭輸,直想繳械投降,嘴裡發出嬌媚的哀求聲,再無硬氣。
她的右腿踩著地面,已經快要支撐不住,正在劇烈顫抖,踮起的足趾微微發白,左腿則是乖乖搭住展櫃,纖柔小腳裹著輕薄黑絲,無力下垂,隨著肉棒肏弄一顫一顫。
“那你當著丈夫的面,對我說幾句好聽的。”花牧月見好就收,放緩抽插的速度,湊到慕蘭雪的耳邊,輕聲蠱惑。
“怎、怎麼可以!啪啪啪!”慕蘭雪瞪大眼眸,正想拒絕,背後的花牧月卻緊緊握住自己的纖腰,猛然挺動胯部,連續肏弄數下,龜頭撞擊花心,撞得她渾身都在發顫,湧上一股難以形容的沖擊感。
“啊……我……我說……牧月的肉棒……是最粗……最大的……肏得蘭雪的小屄……都在止不住地流水瞭……要高潮瞭……嗚……”
她雙頰通紅、朱唇緊咬,吐出這句不合掌門夫人身份的話語,說完,便有濃濃的背德感湧來,不禁嗚咽一聲,手臂緊抱瓷器,埋下螓首,表現出瞭不願見人的羞態。
“好——乖蘭雪。”目的達成,花牧月滿意點頭,伸出小手,如同撫摸溫順的母狗一般,輕撫慕蘭雪的頭部,隨後輕拍她的肉臀,說道,“快站起來。”
受瞭這般折辱,慕蘭雪氣得雙眸微紅,卻知好不容易求得寬恕,不能與花牧月犟嘴,因此乖巧起身站定,還以為她想站著肏弄自己,雙手撐著展櫃,美臀微微翹起。
“啪!”花牧月輕拍慕蘭雪的圓臀,發出啪的脆響,緊盯那驚慌失措、流露嗔怒的俏臉,出言調笑:“慕夫人這是怎麼瞭?我話還沒說完,便擺成瞭這種姿勢,是花穴瘙癢難耐瞭嗎?”
臀部傳來疼意,慕蘭雪下意識怒目而視,忽然想起遺忘一旁的丈夫,內心一驚,急忙探首看去,見他全然沒有在意自己、與江曼歌相談甚歡,不禁暗生吃味與埋怨:正陽,你當真不關心你的妻子嗎?都被人玩弄成這樣瞭,依舊不管不問。
她完全沒有想到,是江曼歌暗施手段,屏蔽瞭李正陽的感知,才有這種結果,隻在失望之情的操縱下,趴伏下去,晃動高高撅起的圓臀,悶聲說道:“隨你怎麼說,快來肏吧,早點完事。”
掌門夫人主動求歡,赤裸的美臀間,花穴張開小洞,仍在往外冒出淫水,花牧月看到如此場景,暗咽唾沫,當真想要提槍肏幹。
但她另有打算,隻是伸足撥弄一番慕蘭雪的美腿,抬眸示意展櫃,開口命令:“即便慕夫人主動擺好姿勢,我也不想這樣肏你呢。還請你配合我的動作抬起美腿,挪動身體,蹲在展櫃上。”
聽言,慕蘭雪抬眸打量,想象自己依照花牧月所說去做的場景,當即面露惱怒,連連搖頭:“不行!你想都別想!”
“這可由不得你,慕夫人。別忘瞭,你答應過什麼,現在又是身處何種處境。”花牧月冷笑,僅僅用瞭這一句話,便打破瞭慕蘭雪的心防,抱著她放上展櫃,擺弄成方便肏弄的模樣。
慕蘭雪無力反抗,雙眸暗淡,隻想隨瞭花牧月的意,盡快回到丈夫身邊。她此刻的姿態十分誘人,衣衫不整,大片肌膚裸露出來,整個人蹲在瓷器後頭,半顆渾圓的臀部探出展櫃外,花穴微微張開,依舊冒著淫水,連成一條粘稠的水絲,輕輕搖曳。
花牧月踩著椅子,自她的位置朝前看去,能將慕蘭雪與李正陽一同收入眼底,明明是一對夫妻,前者狼狽半蹲、道袍凌亂,後者卻是端莊正坐、儀表堂堂,給人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展櫃畢竟擺瞭瓷器,再蹲上瞭豐腴高挑的慕蘭雪,空間未免不足,花牧月手捧豐滿的肥臀,彎腰調整位置,肉棒對準花穴肏瞭進去,還好心提醒瞭一句:“慕夫人,快抱緊你面前的瓷器,免得掉下去瞭。”
“砰!”慕蘭雪原本並不在意,還當花牧月是想羞辱自己,抿唇不聽,但在勢大力沉的一肏下,螓首果真前傾,撞倒瓷器,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她道袍半褪,身前失去遮掩,絕美的胴體盡數暴露出來,慌亂抬眸,甚至能看到丈夫的側顏,不禁呆滯瞭一瞬,渾身發冷。
“啊!”意識到瓷器落地,將會驚動丈夫,她俏臉蒼白,急忙彎腰伸手去接,但是時間來不及瞭,最後隻能抓住高大精美、險些墜地的瓷器底部。
恰逢良機,花牧月不肯放過,雙手輕撫慕蘭雪顫抖的腰背,連連挺動胯部,撞得飽滿的蜜桃臀劇烈顫抖,表面泛起一層妖艷的紅光,嘴裡撩撥:“你看,慕夫人。我都提醒過瞭,你偏不聽,這下自食其果瞭吧!”
受瞭刺激,花穴膣肉正在緊緊收縮,自四面八方合攏而來,死死纏住棒身,細密微小的褶皺也在緩緩蠕動,親吻龜頭,帶來一股難以深肏的阻力。
“嗯……你……你快放開我……”與先前不同,此時的她隻需輕輕抬頭,便能看到不遠處的丈夫,濃烈的羞恥感湧來,肉棒的肏弄卻是愈發猛烈,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嬌吟出聲。
她的姿勢十分怪異,整個人如同蹲伏下去、正想躍出的蛤蟆一般,雙手緊抓傾倒的瓷器,腰背微彎,一雙性感的黑絲美足踮瞭起來,踩住展櫃邊緣,隨著肉棒的肏弄不安擺動。
花牧月不予理會,而是俯身前壓,將慕蘭雪壓得趴伏下去,瓷器頂部快要觸碰到瞭地面,雙手前伸,握住那雙盈實飽滿的乳房,狠狠揉捏,出聲說道:“慕夫人,落得這個局面,是你自作自受,我可不管。配合我射出精液來,我就放過你,不然,我也沒法保證,你丈夫什麼時候會轉頭看來,發現你現在受肏的模樣。”
慕蘭雪十分懊惱,卻又無力反抗,隻好彎曲手臂,緊抓瓷器底部,雙眸含著深深的惶恐與愧疚,一眨不眨地盯著丈夫,小聲說道:“那……那你快點……我……我不動瞭……”
僅僅不動,顯然還不足夠,花牧月啪啪肏弄數十下,仍舊沒有射精的預兆,她心急如焚,額頭冒汗,無可奈何之下,隻得輕咬丹唇,款款擺動纖腰,主動用柔嫩的花穴套弄粗大的肉棒。
丈夫,對不起,蘭雪做瞭背叛你的事。她想閉起眼眸,偏偏不能,要時刻觀察李正陽的動向,便苦苦保持扭腰擺臀的動作,試圖盡快榨出花牧月的精液來。
寬敞的玄龍主殿中,貴為掌門的丈夫端坐主位,正與一旁的貴客談笑風生,言行舉止,充滿瞭修士的氣度。
但在殿側,他的妻子卻是狼狽蹲伏於展櫃間,手抓瓷器,腰背彎曲,端莊的婦人髻變得散亂,銀發落向汗津津的俏臉與脖頸,黑色道袍脫下大半,一雙豐碩的巨乳沉沉下墜,嫣紅的乳尖不時劃過櫃面。
婦人背後,年僅七歲的幼女踩著木椅,雪裙與褲襪皆是半褪,微微隆起的玉乳涔滿香汗,又粗又長的肉棒挺立腿間,隨著擺腰的動作,狠狠肏進那嬌嫩紅艷的花穴,鼓脹的陰囊都在上下翻飛。
“嗚……這樣肏弄……好刺激……花穴……變敏感瞭……要泄瞭……啊……”
慕蘭雪擁有月妖的體質,容易動情,還在丈夫面前主動對人出言求歡求歡,羞慚之餘,自有一分難以控制的刺激感受,僅僅片刻,便忍不住嬌哼出聲,花穴又是一夾,泄瞭身。
“啪……小賤人……裝出一副忠貞的模樣……真肏起來……比誰都浪……啪啪……”
花穴緊夾肉棒,難抑的快意湧來,花牧月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便咬著牙,握住慕蘭雪的纖腰,再度用力沖撞數下,才在龜頭抵住顫抖的花心時,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
終於榨出精液,慕蘭雪擺脫瞭花牧月的束縛,坐起身來,神情復雜地看瞭丈夫一眼,才將瓷器擺好,低頭整理凌亂的道袍,冷聲說道:“這下你滿意瞭?我要回到正陽身邊。”
她俏臉依舊含春,渾身沾滿淫液,黏糊糊的,感受到瞭濃濃的疲憊,隻想回到丈夫身旁,好好休息一番。
望著慕蘭雪推開自己、俯身穿鞋的冷漠模樣,花牧月的內心湧上一股邪火,不管不顧,沖上前去抱住那具柔軟滾燙的玉體,聲音沙啞:“誰說我滿意瞭,還沒完呢!”
啪的一聲,慕蘭雪還未穿好的佈鞋勾住足尖,墜向地面。她也不掙紮,而是任由花牧月脫去道袍,雙手摟住腿彎,從背後抱起瞭自己。
“噠噠。”隨著花牧月的步伐,她漸漸遠離展櫃,直面丈夫,終於面露慌亂,手足亂掙:“你、你瘋瞭?快放開我!”
顯然,花牧月是想不借助任何物體的遮擋,徑直在李正陽的面前,抱住他美艷高貴的妻子肏弄。
她身懷修為,抱起慕蘭雪也不覺得吃力,腰部一挺,便將粗碩的肉棒重新肏進濕滑的花穴,再輕輕擺動手臂,帶動豐腴高挑的玉體上下翻飛。
“不要……啊啊啊……”慕蘭雪又想求饒,隻是這次的肏弄過於猛烈,肉棒每次都是攜著巨力,毫無停頓地擠開繁復的褶皺,沖撞嬌軟的花心,肏得她說不出話來,淫叫連連。
夫君,蘭雪又背叛瞭你。她面容淒美,呆呆望著丈夫,想以內心的獨白緩解背德的羞愧,隻是道袍還未穿好,隨著身體拋動,一雙肥熟帶汗的豐乳跳躍出來,翻湧出壯麗的乳浪。
“啊……”她急忙伸手掩胸,不願顯露淫態,隻是這樣一來,彈跳的乳房反而能夠拍打自己的手掌,發出啪啪的響聲,與此同時,粗壯的肉棒也在大力抽插淫穴,激起晶瑩的蜜液。
這一動作之下,花牧月臉頰緊貼慕蘭雪的胴背,能嗅聞到帶著汗味的濃鬱淫香,目光向下瞥去,還能看到那雙無力點地、裹著絲襪的大長腿。
“嗚嗚……不要……這麼猛烈……花穴快被肏爛瞭……啊啊……”
龜頭屢屢沖撞花心,慕蘭雪哪裡經受得住,當即雙眸翻白,香舌外露,小嘴不斷流出唾液,表情崩壞。
尚有一絲理智的她抬起小手,抓住花牧月的玉臂,以此保持身體平衡,減少強烈的沖擊感,隻是須臾過後,堅硬的肉棒竟是猛然撞開瞭閉合的子宮頸,朝著深處肏去。
“嗯……肏死你……肏死你個淫婦……明明歡喜得很……依舊不肯說出來……還要故作正經地表現出對丈夫的忠誠……”
花牧月沒有心軟,不顧慕蘭雪高亢的叫聲與亂擺的美腿,堅定不移地挺動胯部,肉棒寸寸擠進孕育生命的膣腔,龜頭甚至頂到瞭軟嫩的膣壁,前所未有的深入。
“啊……肉棒……肏進子宮裡瞭……快要……頂破人傢的小腹瞭……嗚嗚……啊啊……”
慕蘭雪左右搖頭,哀叫出聲,凌亂的秀發糊滿扭曲的臉頰,纖手緊抓花牧月的玉臂,灰褐色的肌膚佈滿瞭一層厚重的香汗,陽光灑下,散發著刺目的光澤。
她的小腹竟是真的隆起一道痕跡,正在微微蠕動,飽滿的肥臀仍在啪啪撞擊花牧月的胯部,臀間花穴受瞭肉棒撐脹,豐潤的陰唇擠成薄片,沾有白色的泡沫,一雙性感的絲襪美腿則是無力垂下,纖嫩柔足滑膩膩的,染上瞭灰黑的塵土。
“啪啪啪!”花牧月連著肏弄數百下,直到慕蘭雪聲音沙啞,渾身抽搐,才用雙手抱住她的肉臀,狠狠向下一放,肉棒擠進子宮,猛然發脹,灌滿濃稠滾燙的精液。
“嗚……全都射出來瞭……射到子宮裡瞭……在丈夫的面前……好過分……”
慕蘭雪蓮足高翹,感受精液灌註進來的火熱與充實,隨後胴體一軟,面上浮現癡癡的笑意,丁香小舌探出唇外,忘瞭收回,陷入意識混沌的狀態,呢喃自語。
“砰!”花牧月冷著小臉,抱住癱軟的慕蘭雪,將她放到一旁展櫃旁,擺成胴體折疊、頭裡臀外的姿勢,恰好露出圓張冒精的肉洞,對準一無所知的李正陽。
“不……不要……”明明被肏得失瞭神,慕蘭雪竟然還有意識,探出雙手,掩住臀部,發出輕輕細細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花牧月美眸蒙上灰暗的陰霾,知道慕蘭雪對丈夫用情至深,想要挑撥離間,恐怕難以做到。
也許娘親是對的,但我依舊不想那樣做。她輕嘆一聲,伸出踩著高跟繡鞋的玉足,踢開慕蘭雪遮掩花穴的小手,輕聲說道:“我要喊你丈夫,讓他看看你的醜態。”
“不要……求你瞭……我什麼都願意做……”慕蘭雪螓首埋下,銀發披散在地,呼吸急促,酥胸劇烈起伏,聲音十分虛弱。
花牧月面含冷笑,並不相信慕蘭雪的話,從方才的經歷來看,便知她是反復無常、忠貞不渝的人,隻是一時也沒辦法,便想占點口頭便宜:“既然如此,那你便向你的主人討饒。”
慕蘭雪自知花牧月的意思,對她來說,已經受瞭這麼多的折辱,隻要能夠瞞住丈夫,一切都值得瞭,因此毫不猶豫地說:“主、主人,蘭雪、蘭雪被你肏得快不行瞭,求你,放過人傢。”
她還沒有完全恢復,處於脫力狀態,小腹與花穴皆是傳來撕裂般的疼意,說話斷斷續續,失去瞭往日的氣力。
“呵,這是你自作自受,應有的報應。”花牧月感覺無趣,僅僅征服掌門夫人的肉體,又有什麼意思?
她不想多作糾纏,而是整理好衣裙,轉身離去,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小母狗,若是不想被你丈夫看到狼狽的模樣,便趕快收拾好,過來主人這,主人還有事要你做。”
“啊!”噠噠的腳步聲傳出,漸漸變遠,慕蘭雪驚叫一聲,感覺背後發涼,全無遮掩。害怕遭到丈夫的她隻能緊咬銀牙,酸軟的手臂與美腿齊齊用力,試圖起身。
江曼歌面對大殿左側而坐,恰巧能將兩人交歡的場景盡收眼底,濃烈的情欲湧現出來,隻有夾緊雙腿、悄然廝磨,才能稍稍緩解花穴的癢意。
她玉手托腮,裝作無事發生,正與玄龍掌門交流武道招式,望著對方興致勃勃的模樣,暗自嗤笑:堂堂一宗之主,妻子受瞭凌辱都沒發現,還在這裡思考什麼武技學技巧,真是可笑!
忽然,她輕挑秀眉,註意到花牧月轉身走來,再看慕蘭雪,內心不禁一熱,湧上奇特的淫虐感。
掌門夫人哪裡還有先前尊貴的模樣,此刻蜷縮在地,滿是紅印的美臀高高翹起,憑著一雙濕漉漉的玉腿支撐,腿間花穴洞開,湧流出一股濁白的精液,隨著主人用力,周遭膣肉還在收縮蠕動,猛然噴出透明的尿液。
我該如何處理慕蘭雪?花牧月黛眉微蹙,正在暗自思量,卻聽耳邊傳來一陣蹣跚的腳步聲,轉首看去,才知道是穿戴整齊的慕蘭雪,臉色蒼白,肌膚依舊留有淡淡的汗跡。
慕蘭雪瓊鼻聳動,喘息粗重,顯然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趕來,對她來說是很大的負擔,稍作平復過後,便對神情復雜的花牧月說:“我、我與你一同回去,不然正陽會發現異樣的。”
說罷,她垂眸打量,註意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帶著難以消散的紅痕,雙腿之間,黑色道袍沾有顯眼的精斑,當即面露難堪,猶豫片刻,還是抬頭說道:“不、不知牧月,可否利用幻形鬥篷為我遮掩一番。”
花牧月倒也沒有為難慕蘭雪,幹脆利落答應,小手一揮,便掩去瞭殘餘的痕跡,隻是那石楠花般的怪味依舊存在,久久不散。
兩人並肩前行,沉默不語,一路走至待客的長桌旁。
“你們回來瞭,快請坐下。”李正陽忙著推演江曼歌所說的功法,見瞭兩人,隻是微微一笑,招呼一聲,便繼續埋頭苦想。
李汐瑤則是心情愉悅,仰起可愛的小臉,笑容燦爛,小手輕輕拍打身旁座椅,說道:“娘親,牧月,汐瑤想挨著你們坐!”
她苦等許久,自然有過前去尋找娘親的想法,隻是父親頗為重視規矩,有他在旁看顧,哪怕坐姿不正,都會遭到訓斥,更別說回頭打量、中途離座瞭。
此時的她心懷期盼,想與花牧月兩人相鄰而坐,但是左側已經坐瞭父親,隻剩一個位置,難以盡善盡美。
慕蘭雪看出女兒的想法。身心俱疲的她不願過多糾纏,而是輕嘆一聲,轉頭對花牧月說:“汐瑤想要你坐她旁邊,那你便坐吧!”
“娘——”李汐瑤嘟著小嘴,顯得不太樂意,嬌媚輕喊,依舊想與最親近的人坐在一起,說完,又怕父親責怪,悄悄看去,見他無暇分顧,便松瞭一口氣。
“汐瑤姐姐實在想的話。那倒不如,我坐蘭雪阿姨的腿上?”花牧月面含笑意,望著為自己助攻的李汐瑤。
她本來另有打算,但是恰逢如此良機,頓時想出一個絕妙的想法,隻是想想,便感覺渾身發熱,花穴冒水。
“好呀!娘親,你不會介意的吧——”慕蘭雪還沒來得及拒絕,李汐瑤便是眼眸發亮,聲音清脆地答應下來,一雙嬌小玲瓏的玉足搭住椅子,輕輕晃悠。
木已成舟,慕蘭雪也沒什麼辦法,隻好坐瞭下來,任由花牧月坐在自己腿間,懷裡摟著一具溫熱柔軟的胴體,內心卻有淡淡的驚懼感,不知這小妖女又想怎麼折磨自己。
花牧月明白張弛有度的道理,並未立即發難,而是端莊正坐,雙手擺在桌上,側過螓首,輕聲與李汐瑤說話,逗得小姑娘眉眼彎彎,咯咯直笑。
李正陽中途分神,抬頭看到三人不合規矩的坐姿,本想出言斥責,但在感受到氣氛的和睦與女兒的愉悅後,還是按捺下來,心道:也罷,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場合。夫人與女兒能夠面露笑顏,便是一件好事。
想罷,他又皺起眉頭,思考江曼歌提出的武學招式,愈想愈覺深不可測,甚至有站起身來比劃兩下的意圖。
慕蘭雪則是星眸幽幽,望著主座上的那人。她費勁心思討好花牧月,隻想回到丈夫身邊,怎料心願達成,卻遭到瞭冷落。
她內心哀傷,湧現諸多紛亂的雜念,渾身酸痛還未褪去,花穴依舊流著濁精,打濕瞭臀下的坐椅。
差不多瞭,花牧月觀察著情況,心想。她小臉一揚,美眸亮晶晶的,朝著對面的江曼歌輕輕眨動,隨後胴體後靠,雙臂舒展,伸瞭一個懶腰。
“你、你幹嘛靠得那麼近?”慕蘭雪順勢摟住花牧月的纖腰,緊盯那精致美麗、白凈無暇的側臉,強忍內心悸動,小聲說道。
此時,江曼歌忽然站起身來,對李正陽盈盈一笑,揚起溫潤如玉的素手,擺出精妙的架勢,柔聲說道:“李掌門,我看你尚有困惑,不如現場演練一番。”
“自無不可。”李正陽癡迷武道,當即大喜過望,激動起身,視線掃過,註意到無所事事的李汐瑤與面露疲態的慕蘭雪,接著說道,“汐瑤,你也前來看看,好歹是我李正陽的女兒,不可荒廢武藝。蘭雪,你沿途奔波,又招待瞭客人,想必是累瞭,趁著閑暇,好好休息一下。”
原本的他不願強迫女兒習武,畢竟是件辛苦的事,而且有偌大的玄龍道作為庇護,保全自身,應是綽綽有餘。
隻是今日玄龍道遇襲,又見識過同樣年幼的花牧月的風姿,他免不瞭有所思量,暗暗地想:若是汐瑤能對武道上心,將來若有意外,也有自保之力,說不定,還能媲美這天資卓絕的小姑娘呢。
“汐瑤知道瞭,父親。”李汐瑤從善如流,俏生生地回應,明眸望向花牧月,多瞭一絲若有若無的期盼與渴望。
她的想法很是簡單,一是要在意中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癡迷武道的模樣,二是真有習武的心思,想要縮短與花牧月之間的差距。
李正陽三人背過身去,向著座位近處、較為空曠的地方走去,獨留慕蘭雪與花牧月坐在原位。
慕蘭雪神情怔怔,緊盯李汐瑤纖弱的玉背,眼眶都有一絲濕潤:汐瑤也懂事瞭,想跟著父親學習武藝瞭。
“沙沙。”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打斷瞭思緒,她抬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隻見花牧月不知何時站瞭起來,背對自己,扭過滿是媚態的俏臉,玉手伸至撩起的裙擺下方,緩緩褪去雪白的褲襪。
玄龍主殿,用於待客的桌椅間,雍容華貴的美艷熟婦雙腿並攏、端莊正坐,小手不安垂放腿側,面露驚訝,抬眸望去。
在她身前,年僅七歲的幼女靜靜站立,銀發柔順如綢,披散腰間,俏臉清麗無暇,透著淡淡的紅暈,嬌小的玉體裹著輕薄的裙裝,香沁誘人,小腹則是高高隆起,緊抵桌沿,竟是懷有身孕。
一雙纖纖玉手勾住褲襪邊緣,扯至雙膝,隨後順著細膩緊致的大腿上摸,塗著鳳仙花汁的手指恰住白皙柔軟的臀瓣,輕輕掰開,粉嫩的臀溝完全顯露出來,菊穴緊緊閉合,等待采擷,花穴潺潺冒水,受瞭拉扯,張開一道小洞,露出裡面嫣紅蠕動的膣肉。
熟婦的丈夫與幼女的娘親都在近處,邁步前行,隨時都會回頭看來。
幼女卻是毫無顧忌,反而手撐雙膝,彎下柳腰,在熟婦的眼前撅起美臀,左右擺動,那嬌嫩紅艷的花穴還在往外冒著淫水,一股又一股,宛若噴泉,沿著完美的腿部曲線滑落。
“呼,呼……”面對如此誘人的場景,慕蘭雪也把持不住,呼吸急促,雙手顫顫伸出,稍作停滯,最終還是狠狠覆住花牧月的雪臀,用力揉捏滑膩的臀肉。
“啊!”受瞭觸動,花牧月嬌軀一顫,花穴膣肉劇烈收縮,發出滋的輕響,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緊緊交並,相互廝磨。
“嘻嘻,慕夫人,眼下情況特殊,牧月不能任你玩弄,而是要趕在你丈夫發現之前,將事情給辦好……”
她拋瞭一個勾魂的媚眼,美臀一擺,掙脫開來,原本白皙的臀肉已經染上瞭淫靡的紅暈,那雙靈巧的小手再度動作,探至慕蘭雪的腿間,一番摸索,便將遮掩身體的道袍掀開,露出瞭粗碩堅挺、陣陣抖動的肉棒。
“快穿好衣裙,他們要發現瞭!”手掌脫離臀部,慕蘭雪恢復瞭清醒,抬眸一看,便見李正陽三人走到瞭合適的地方,正要轉身,急忙開口說道。
“嗚——”話音方落,她便感覺跨間一沉,鼻間傳來清新的芳香,堅硬滾燙的肉棒則是陷入柔嫩濕滑的膣道,如有無數小手圍攏而來,輕柔撫摸。
原來是花牧月發現瞭異狀,及時坐瞭下來。此時的她雙手搭住桌面,緊緊相糾,香腮透出紅暈,美臀不斷下沉,隨著這一動作,窄緊的花穴緩緩吞進瞭粗長的肉棒。
江曼歌停步站定,輕啟朱唇,正對李正陽說著什麼。
明顯不太專心的李汐瑤轉過螓首,眨動明眸,看向花牧月。
迎著女孩好奇的眸光,花牧月絲毫不懼,而是甜甜一笑,纖腰有力緊繃,上下擺動,花穴滋滋的響聲,竟是當著女兒的面,套弄母親的肉棒。
“啊……不……你不可以這樣……”慕蘭雪嬌靨酡紅,雙手下意識握住花牧月的纖腰,但卻並未用力,隻是口頭阻止,不太堅決。
幼女嬌媚的胴體盡在眼前,銀白的發絲傾瀉下來,微微發卷,拂過唇角與鼻尖,帶來撓人的癢意,離得極近,雪白裙裝下的纖柔玉背清晰可見,一顆飽滿的翹臀正在啪啪敲擊自己跨部,敏感的龜頭擠開細嫩的膣肉,直抵花穴深處。
反正有花牧月遮擋,女兒也看不到,不如放縱一下,僅此一次,她眼神迷離,滿臉享受,這般想道。
“嗯……慕夫人……牧月的小屄……軟嗎……嫩嗎……啊……這樣在丈夫與父親面前……肏弄人傢……是不是……很有感覺呢……”
腰間傳來一股力道,控制肉棒抽插小穴,花牧月便不再動作,而是嬌軀癱軟,完全倚住瞭慕蘭雪,伸手輕撫她滾燙的面容,柔聲挑撥。
調整過心態,慕蘭雪毫無負擔,抓緊花牧月的纖腰,用力貫向自己跨間,肉棒每次都是齊根盡入,撐滿窄緊幼嫩的花徑,狠狠沖撞彈軟的花心。
與此同時,她也側過螓首,觀察前方的動向。李正陽與江曼歌擺開瞭架勢,相互討教,李汐瑤則是俏立一旁,細細觀察。
饑渴的花穴得到撫慰,帶來強烈的充實感,花牧月仍然覺得不夠,扭過小臉,嘴角噙著挑釁的笑意,嬌吟出聲:“嗯……慕……慕夫人……你隻有……這麼點能耐嗎……想想之前……我將你肏成什麼樣子瞭……”
一激之下,慕蘭雪回憶起瞭方才的遭遇,雙眸微紅,俏臉緊繃,雙手環住花牧月高聳的小腹,咬牙說道:“行……那我便教你……看看我的本事……”
說罷,她雙腳踏地,猛然挺跨,肉棒霎時擠平細密的褶皺,刺入花穴深處,棒身青筋律動,深深嵌進柔韌的膣壁,周遭膣肉受到如此觸動,正在竭力收縮,緊裹碩大的龜頭。
“啪啪啪!”清脆的肉體碰撞聲響起,花牧月額頭涔汗,搭住桌面的小手緊握成拳,嬌美的玉體上下起伏,圓潤的臀部拍打慕蘭雪的胯部,掀起淡淡的肉浪。
她秀眉輕蹙,感覺肉棒愈發深入,充分照顧到瞭花穴的每一處地方,充實飽脹,但卻依舊要與慕蘭雪較勁:“嗯……你所說的本事……僅僅是這樣嗎……我連……要高潮的感覺……都沒有呢……”
慕蘭雪本來有所顧忌,一聽這話,美眸燃起熊熊的怒火,抓起花牧月的雙手,齊齊壓在桌上,小腳踩著地面,推動座椅後挪,為自己的發力留足瞭空間。
她大腿緊繃,胯部狠狠拱起,直將花牧月輕盈的胴體頂得拋飛起來,未等完全落下,又再度挺腰,肉棒便在這般動作下,寸寸深入,龜頭很快觸碰到瞭花心,試圖叩開合攏的子宮頸:“啪……你不是說……啪……我本領小嗎……啪啪……現在又為何……說不出話來瞭……啪啪啪……”
一連串粗暴的肏弄下,花牧月也承受不住,銀發散亂披落,借著汗水的濡濕,糊滿扭曲的俏臉,一抹鮮艷的紅暈自鵝頸蔓延而下,滑入精致的雪裙。
她的褲襪僅僅褪至膝前,此時成瞭束縛,雙腿難以找到支撐的地方,隻能墜在半空,誘媚皓嫩的纖足劇烈抖動,甩掉瞭粉色的高跟繡鞋,露出緊緊蜷縮的可愛足趾。
未能聽到求饒,慕蘭雪不肯善罷甘休,想起花牧月的弱點,心生一計,並不抽出肉棒,而是連連挺動胯部,叩擊那柔軟細嫩的花心。
“嗚……不要……不要頂撞牧月的花心……呀……牧月懷有身孕……肉棒要是肏進子宮……會捅到胎兒的……”
花牧月如今有孕在身,子宮異常敏感,經過數次頂肏,便覺小腹發顫,渾身湧上一股酸疼鼓脹的感覺,又混雜著深深的快意,不禁張嘴輕喊。
如願以償的慕蘭雪還不滿足,強行提起力氣,繼續挺腰肏弄,想要一鼓作氣肏開花牧月的子宮,動作震得座椅嘎吱作響。
“蘭雪,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會弄出這種奇怪的響聲?”
李正陽雖是沉迷武道,但也並非全無所察,聽得如此響動,當即轉過頭來,緊盯慕蘭雪,疑惑詢問。
“沒、沒什麼,夫君,椅子壞瞭,一動就響。”遭到丈夫責問,慕蘭雪面色一驚,積攢的氣勢消失不見,雙手快速收回,放在身側,勉強笑道。
“是嗎?你既然受傷瞭,便多休息一下。牧月小姑娘若是不喜歡被人抱著坐,也可以下來,自己另找位置坐下。”
望著相擁而坐、小臉發紅的兩人,李正陽沒起什麼疑心,隻當是太熱瞭,叮囑一句,又回過身,與江曼歌討論招法。
得瞭舒緩,花牧月嬌喘數下,重新調整好瞭狀態,再看不敢亂動的慕蘭雪,面含嘲意,輕輕蠕動纖腰,套弄半軟的肉棒,小聲說道:“慕夫人,膽子可真小呢。”
慕蘭雪心有餘悸,並不應答,伸手輕推花牧月的纖腰,聲音發顫:“你快下去,自己找位置坐,我們不能再做這種事瞭。”
她原以為李正陽心大,當真不會回頭看來,經歷此事,才知有多驚險,若是自己沒能及時反應過來,恐怕將會身敗名裂,堂堂掌門夫人,竟然當著丈夫的面肏弄幼女,哪裡還有什麼顏面可言?
“滋。”花牧月還未到達高潮,不想離開,隻是猝不及防遭到推拒,花穴還是脫離瞭肉棒,發出輕微的水聲。
察覺到瞭當前情況,她輕輕撇嘴,索性蜷起雙腿,褪去褲襪,再用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握住慕蘭雪油光水亮的肉棒,上下擼動一番,擼得滋滋作響,嬌聲說道:“我看慕夫人是口不對心,明明肉棒這麼腫瞭,還要趕人傢下去。”
“嘶!你又想幹嘛?”細嫩小手握著肉棒揉捏套弄,帶來一陣爽感,慕蘭雪蹙起娥眉,櫻唇圓張倒吸一口涼氣,汗津津的小臉浮現出瞭慌亂與不安。
花牧月並不回應,而是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以淫靡的姿勢蹲坐,柔膩的手心收攏緊握棒身,纖長的手指扯住糊著淫液精液先走汁的包皮,滋的一聲扒開,露出紅艷的軟肉與幽深的冠狀溝,指尖指腹輕輕滑動按壓:“嘻嘻,慕夫人,牧月這樣玩你肉棒,你覺得舒服嗎?”
她一縷銀絲微微汗濕,粘住粉嫩的桃腮,美眸蘊著水光,表情帶著媚意,手掌直將慕蘭雪的肉棒握住,因為棒身過於粗長,隻能握住上半截,接著便用收緊的手指與手心磨蹭擠弄龜頭軟肉,和著濕潤的淫水,咕唧咕唧擼動起來。
整個過程,她披散在腰間的發絲搖曳飛舞,散發出濃鬱的芳香,沁著香汗半遮半掩的白皙胴體上下抖動,一顆淫臀懸在慕蘭雪的肉棒上方,臀間蜜裂微微分開,其中嬌嫩的膣肉一縮一張,噴出粘稠的淫汁,拉伸成晶瑩的細絲,滴向正被小手握住擼動的碩大肉棒。
“你、你不可如此,嗯……”眼看花牧月左足赤裸、右足裹著並未完全褪下的褲襪,分別踩住自己雙腿,玩弄自己的肉棒,慕蘭雪竟是沒有堅定的拒絕,隻是輕啟朱唇,顫聲說道。
幼嫩圓臀瑩潤有光,朝著胯部緩緩沉下,碩大的龜頭擠開瞭嫣紅的花瓣,觸碰到瞭水嫩的膣肉,朝著花穴深處肏去,她定定看著這一幕,感覺舒暢的快意湧遍全身,不禁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這種姿勢頗為淫靡不雅,花牧月需要雙手扶著桌沿,半蹲下去,不斷沉下纖腰,利用花穴套弄肉棒,並且由於肉體距離太遠,棒身沒法齊根進入,仍有一截留在外面。
但她要的正是這個效果,反正經過猛烈的肏弄,花穴膣肉變得十分敏感,隻需微小的刺激,便能到達高潮,慕蘭雪半軟的肉棒想要射精,則要更加強烈的快感。
“嗯……”慕蘭雪還未察覺到花牧月的險惡用心,隻是蹙起秀眉,伸手環住那擺動的纖腰,感覺不太盡興。
肉棒頂部肏進花穴,依舊有著濕軟滑膩、小嘴親吻的觸感,餘下的部分則是火熱堅硬,青筋陣陣律動,傳來奇特的空虛感。
“啊……慕夫人……你既然想要肏翻我……那我挑撥你……嗯……令你難以射精……也是應該的吧……”
花牧月偏過螓首,輕眨明亮的眼眸,嘴角含著惡魔般的笑意,輕聲說道,雪裙裙擺耷拉下來,遮住那雙白皙赤裸的美腿。
她的纖足踩著慕蘭雪的大腿,踮起又落下,堅硬粗壯的肉棒便隨這一動作肏進小穴,溫熱粘稠的淫水自圓張的蜜洞流下,打濕棒身與春丸。
“你卑鄙!”聽得此言,慕蘭雪才知花牧月的謀劃,神情羞惱,朱唇緊咬,說出斥責的話語。
她難以壓下欲念,見到丈夫沒有註意自己,便悄然伸手搭住花牧月的纖腰,微微挺動胯部,要將肉棒肏進深處。
花牧月自然不願放任慕蘭雪得逞,小手一拍桌面,發出啪的響聲,惹得眾人回頭看來,又扮出無辜的模樣,嬌聲說道:“沒什麼,隻是有蚊子飛來飛去,牧月拍死瞭它。”
慕蘭雪嚇得縮回手去,不敢輕舉妄動,明白花牧月是鐵瞭心要折磨自己,心感無力,又沒有解決的辦法,隻好僵硬正坐,任憑那嬌嫩的花穴套弄自己粗碩的肉棒。
期間,李正陽與江曼歌交換瞭位置,正對桌椅的方向,花牧月也沒停下,而是眉眼含春,不斷沉下美臀,啪啪撞擊胯部。
迎著丈夫冷肅的眸光,慕蘭雪驚得渾身發顫,雙手緊抓椅面,手心一片濕潤,肉棒則是浸泡在花穴中,享受窄緊膣肉的包裹。
面向妻子,李正陽並未說話,不知是否看到這一場景,依舊面含笑意,向江曼歌請教自己的困惑。
主殿正中央,幼女衣裙凌亂、不雅半蹲,小臉妖艷嫵媚,胴體香汗淋漓,正當著玄龍宗主的面,雙足踩著掌門夫人的大腿,扭動纖腰,套弄那粗碩堅挺的肉棒。
忽然間,她黛眉緊蹙,面上湧現不自然的紅暈,纖腰酥軟,雙腿劇顫,花穴噴出一股粘稠的淫水,到達高潮。
在她背後,掌門夫人表情憋屈,酥胸劇烈起伏,強抑翻湧的情欲,肉棒鼓脹堅硬,僅僅肏進花穴半截,受瞭淫水澆灌,雄風絲毫未減,遠遠沒到射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