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沁游记>第四十七章:國子監

第四十七章:國子監

  時間過去的太快瞭,這段日子,鄭欣凌在京城裡偶爾展現自己的神跡,加上最近故事的完善,什麼女神寵愛的巫女啊,,背叛女神的神衛啊,還有女神受到瞭怎麼樣的懲罰,都經過各種途徑而完善起來,所以所有人都開始逐漸相信瞭故事,畢竟在鋪天蓋地的故事傳唱之下,多多少少在潛意識裡都會留存下印象。

  不過女神也經常為瞭自己的子民,而被魔神折磨,特別是在她展現瞭神跡,有不少女粉絲對她表達濃烈的愛意之後,魔神和小巫女對她的折磨越發劇烈,有的時候,她甚至會被活活地羞得渾身通紅,又或者被誘惑得不得不說出一些羞於見人的話語,不過最可憐的還是她那雙廣為人知的碩大的、美麗的、敏感的腳底板,畢竟輕輕一碰就會讓她哈哈大笑,不過這也是民間流傳最廣的版本。

  在鄭欣凌要回去玄劍門,準備處理好玄劍門接下來的事情的時候,她含情脈脈的跟自己的小巫女告別,拿著小巫女穿瞭幾天的白綢襪,然後穿著小巫女為自己準備的厚黑綢襪,一身白衣飄飄的仗劍而去,隻留下一個小巫女在原地,拿著女神的襪子看著她離去。

  經過瞭幾日,國子監的牌匾和門聯已經鑲嵌在大門上,而揭幕的那一天,國子監的四周都被人潮圍得水泄不通,而那天女帝江婉秋也來到瞭國子監,親自進行揭幕,而且在揭幕之後,江婉秋也用行動證明瞭她的話語,按照國子監的規矩,脫下鞋子,隻著綢襪參觀著國子監,這一舉動也讓所有人對於女帝的敬仰更上一層樓,畢竟一個講信用的領導者,總是容易得人心。

  而在女帝參觀完國子監之後,國子監也頒佈瞭自己招生標準、流程還有規矩,將有一半名額會出自平民百姓,因為他們有的人可能不曾學過四書五經,所以他們可以參與面談,談出自己的抱負以及自己的見解,而為她們考核的都是各個寒門貴子,也就是前幾年科舉而選拔出來的官員。

  相信同出寒門,而且剛進官場不久,他們心中的尺子依舊筆挺,不過如果發現打壓其他人,或者被人投訴的問題,會停職查處,如果真有問題,那就會重重懲罰,不過如果有平民借此污蔑官員,也會處以重罰。

  在一系列的政策和處罰之下,所有人的心都安定瞭下來,因為不知死活的人,現在已經半死不活瞭。至於剩下的一半名額,則是通過科舉來篩選,而且這次科舉不論男女,分成為瞭三種考試:文試、武試、商試,隻不過最後一門的人數太少瞭,不過也沒辦法,畢竟在人們的心中,仕途可比商途好得多的多。

  而接下來頒佈的是國子監的規矩,國子監的規矩不多,第一條:尊師重道,你可以在課堂上提出質疑老師的不同見解,在國子監從來不是隻有一個答案,你可以提出自己的答案,老師不得扼殺學生的思維,可是卻不能通過言語或者動作來侮辱老師,以身份高低來評價、欺壓老師,如若發現,則直接開除,不在錄用。

  第二條:人人平等,在國子監內,隻有學生和老師,沒有所謂的貴族和平民,如果有人借身份欺壓同學,組織小團體來分裂同學,那被發現之後,會視情節的嚴重程度,來進行相應的處罰,最嚴重的,直接開除,不在錄用。

  第三條:每個月會有考核制度,不僅是功課,還有為人,如果不達標,將會進行處罰,如果累計三次,則直接開除。而且不僅是學生,老師也是一樣,不得區別對待學員,不得欺壓學生,不得固執己見,不得濫用職權,每月也會進行考核,如果發現瞭,懲罰將是學生的兩倍,三次之後,老師也會被開除。

  本來所有人聽到規矩一開始還覺得很合理,哪怕心裡多少有點不屑,可是在最後一條,老師跟學生同等考核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件事是認真的,可沒有人可以質疑自己的老師,可是國子監把這件事寫在規章制度裡,證明這個國子監真的是脫離瞭原本的框架,他真的會按照自己的規矩來辦事,到時候如果真的犯瞭錯,每個規矩最後的那句開除,應該不是假話,而是明晃晃的威脅,而且連皇上都未必救得瞭自己,你沒看到皇上都得脫下龍靴進去嗎?

  就這麼一個小動作,就讓所有人明白瞭國子監的獨特,還有國子監祭酒的魄力和權利,連皇上都得服從的規矩,一下子就讓所有人的內心都沉重瞭起來,那三條規章制度如同天條一般壓在自己的身上,所有人都忍不住用敬畏的眼神看著那三張寫著規矩的紙張,而對於女帝江婉秋的敬重也是越發濃厚,這是一個為瞭國傢和人才而不留餘力的帝王,怎麼不讓人敬愛呢。

  而我也開口說出瞭懲罰,我知道這是一個不太可能被人接受的懲罰,可是我卻力排眾議,定下瞭幸福懲罰,一方面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一方面也是想徹底立住獨特的印象,就要特立獨行,就要用所有人都不太能接受的懲罰,一方面增加震懾力,一方面也是最優解,不可能抄書,太過輕飄飄瞭,沒辦法讓人害怕;而打手板什麼的,我本身就不支持體罰,而且還有那麼多權貴子弟,你說懲罰的人敢不敢?而且要是身體嬌貴一點,打壞瞭怎麼辦?

  幾個宮女打開瞭一張紙,紙上面赫然寫著:在學院裡隻許穿校服,隻著襪子,而懲罰時,如果是小錯誤,可私底下讓老師懲罰,光腳撓腳心一刻鐘;如果是比較嚴重的,則會在全班面前,光腳撓腳心一刻鐘;如果是大錯誤,則會在全國子監面前,光腳撓腳心一刻鐘。時間不固定,視情節嚴重增加或減少,不得私自用刑,如若發現,視為大過,這懲罰不止對於學生,老師犯錯,則加倍處罰,所有人可以通過每周一次的周會,記名寫下對於某人的控訴,如果情況屬實,將由祭酒進行懲罰;如若不屬實,則加倍受到懲罰。

  看到這條規定的時候,所有人都爆發出瞭巨大的議論聲,男生一方面很興奮,畢竟一直以來,女生都把腳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現在有機會一飽眼福,當然很開心。可是一方面,想到要是自己一個大男人,被當眾懲罰撓腳心,那得多羞恥啊,被別人撓的哈哈大笑,豈不是顏面全沒瞭?那怎麼可以,想到這裡,很多男生都暗自下決定,不能犯錯,不然真的丟臉丟到傢瞭。

  至於女生,本就害羞,對於當眾光腳,已經足夠羞恥瞭,還要被撓得哈哈大笑,那得多羞人啊,所以對於校規也是更加的害怕,不過因為國子監是唯一的出頭的辦法,想不成為聯姻的工具,想脫離自己的命運,隻能通過國子監,所以她們不會放棄國子監的機會,哪怕要她們現在當眾被撓腳心才能進入國子監,她們也會毫不猶豫的脫下鞋襪。

  而很多比較傳統的人,直接就低聲罵瞭起來,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規矩是不知所謂,完全的違背道德的行為,不過我可不在乎這種人的想法,雖然傳統值得我們去繼承和發揚光大,可是不去除糟粕,又怎麼可以惠及後人?既然自己已經站在瞭舵手的位置,那自己就得按正確的方向去行駛,至於想按原方向行駛的人,要麼他們下船,那麼就隻能乖乖的隨著船而行,沒有人可以改變。

  在江婉秋的褒獎和鼓勵下,這一切已成定局,甚至在規矩寫出來的時候,這件事就已經定下來瞭,那些固執的人,能做的就是低聲輕罵,反對?他們又不是國子監的人,憑什麼反對?而國子監的人,可有消息流傳出來,說反對的人都被狠狠的處罰過瞭,畢竟那位無法無天的年輕祭酒,手裡可有一把皇上禦賜的戒尺,隻不過消息是假假真真,也有說那些老師是被祭酒說服瞭,至於真相,他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唯一知道的是,時代變瞭。

  我看到有幾位老師的表情不太好,我差點忍不住笑瞭出來,眼神不自覺的飄向她們縮在裙擺下白襪腳。那天我們討論著規矩,這些班底都是比較出名的大傢們,而我熟悉的就有謝運瑜,她負責教導樂器;還有穿越過來的第一天見過的皇宮禦醫——梁嘉晴,她負責教導醫術;還有就是自己認識卻不熟悉的吳丞相的正妻,歐陽怡。其餘人自己也是知道是各自領域的大傢,因為第一屆算是開端,準備隻招攬千人,所以老師也不用特別多。

  一開始討論規矩的時候,他們也是各抒己見,我定下來的規矩也是在他們的建議之下慢慢的完善起來,不過一開始他們對於老師也要受罰有點不滿,可是在我的堅持和投票下,還是迫於無奈的同意瞭,畢竟連當今聖上都說瞭,她來瞭也得聽從規矩,難不成她們敢比天子還要特殊?所以她們也隻得同意。

  隻不過在說懲罰是光腳撓腳心的時候,她們都劇烈的反對,畢竟她們這些幾乎都是在傳統的教育下成長的,到這個年紀,都已經定下瞭自己的人生觀,根本不可能更改,對於在學校隻著襪子,她們都隻能捏著鼻子同意,畢竟我說的理由他們沒辦法反駁,都穿上定制的校服,穿著襪子,就看不出來誰是富傢子弟,誰是平民,哪怕他們都知道,可是在日積月累的相同衣著下,對立的感覺也會慢慢消除,這個說法十分的有道理,所以她們不得不同意。

  可是現在,懲罰居然要光腳,還要撓腳心,還可能要當眾被懲罰?這種懲罰還可能來到自己的身上,她們根本不同意,隻有謝運瑜和梁嘉晴支持我,謝運瑜不用說,她早就習慣瞭被我撓腳心瞭,而且她還是我的癢奴,怎麼會不支持我,而梁嘉晴可能是因為是皇上的心腹,所以十分支持我,不過我沒留意到梁嘉晴那興奮的眼神以及上挑的嘴角。

  隻不過在這件事上,我是異常的堅定,因為我想瞭好幾個懲罰,根本行不通,都被限制瞭,要麼太輕,要麼太重,容易弄傷別人,加上我自己的一點點私心,我就準備定下撓腳心,一來可以滿足自己的欲望,一來也是用她們難以接受的方法來威懾她們,我跟她們辯論瞭很久,明明其他懲罰更加不合適,可是她們也不願意接受撓腳心的懲罰。

  我一度氣急敗壞,可是謝運瑜卻偷偷用腳踩瞭踩我,我看著她的腳,卻發現她的腳指著我身邊的戒尺,我瞬間理解瞭她的意思,我輕輕的勾瞭勾她的腳底板,她縮瞭縮,又再次遞瞭過來,我用戒尺刮瞭刮她的腳心,她才收回腳,微笑著看著我,我拿起戒尺,看著其他人:“大傢說的都很有道理,現在,我代傳皇上口諭,所有人接旨。”

  其他人看到戒尺,突然想起來這戒尺是皇上禦賜,在國子監就相當於皇上親臨,所有人也是連忙跪下,高呼萬歲:“皇上口諭,國子監懲罰就定為撓腳心,之後會宣告天下,如果不服者可以離開國子監。”而所有人接旨之後,也隻能面色難看的看著我。

  而有一部分人卻直接離開瞭,他們覺得自己是不可替代的,或者是高傲,或者是一時沖動,或者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想讓我去求他們回來,可惜我卻毫不猶豫:“剛才離開的所有人,都永不錄用,不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不許進入國子監。”其他人隻能在心底為他們默哀,知道他們之後一定會後悔,不過不關自己的事,哪怕是朋友,也不敢為他們開口求情。

  而在定下基調之後,我就解散瞭所有人,不過卻有幾個剛才開口反對的老師回到我的房間,對我道歉,我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用戒尺讓她們稍微的嘗瞭一下撓腳心的感覺,那天之後,所有人都對我更加佩服,因為這個懲罰不僅羞恥,而且確實很可怕,她們也不敢在反對我,也算是:“腳服口服。”瞭,隻不過這個變化,也讓很多人摸不著腦袋。

  國子監的開幕式後,就是緊張的篩選環節瞭,雖然我隻需要把握總體,可是還是十分忙碌,畢竟要在一個月內處理所有的人員,我也是忙的焦頭爛額,而蘇小小也在一旁幫我處理,其實一開始我也想讓蘇小小入國子監的,蘇小小隻是輕飄飄一句:“人傢不喜歡穿襪子嘛,而且人傢的腳,主人舍得讓其他人來懲罰嘛?”聽到這裡,我立刻就放棄瞭,而且蘇小小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她既然決定不去瞭,那就證明她是認真考慮過的,我不需要擔心。

  “辛苦啦,小小,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呢。”蘇小小隻是笑瞭笑:“還好啦,我們都不舍得主人這麼累啊,隻不過大傢都忙,而小小能幫上一點,小小就很開心瞭,這不比做學員開心多瞭。”看著蘇小小的笑容,我突然理解瞭她的想法,她知道之後我肯定很忙,可是玲兒不太幫得上忙,楊明娜也有自己的事情,而雲曉華也不擅長,所以也就隻有蘇小小可以幫幫我。

  本來謝運瑜也不太想去做老師的,一方面她也不想讓其他人撓她,不過為瞭自己女兒的仕途,畢竟她作為老師,還是可以留下一點香火情,到時候也能幫上自己女兒,所以她就去瞭,所以她也得忙著做篩選,所以她也是忙得很,鄭欣凌也回去玄劍門瞭,所以我身邊幫忙的隻有蘇小小,這一瞬間我就明白瞭蘇小小的想法,輕輕的給她按摩著赤裸著的褶皺大腳。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知道小小也想揚名立萬,你去參加考試,我處理得過來的,而且就是忙這一個月而已,之後進入正軌之後,我也就輕松瞭,所以你不用特意來幫我的。”蘇小小享受著我的按摩,聽到我的話之後,睜開她勾人的眼睛:“主人可不瞭解小小的心情呢,小小喜歡的是自己的心上人揚名立萬,小小隻要在她背後就夠瞭,現在主人可是祭酒,而媚腳癢奴作為妻子,當然要幫忙啦,你都不知道,聽到其他人贊美主人,媚腳癢奴有多開心。”

  看著蘇小小那誘人的笑顏,我在也忍不住瞭,伸出舌頭在她的腳底板舔瞭起來:“啊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你幹嘛哈哈哈哈……還沒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哈……工作呢哈哈哈哈。”我笑瞭笑,停瞭下來,把她抱到床上,然後壓在她的身上:“是啊,工作呢,這不是你的女神姐姐不在瞭,她的工作就要你來承擔瞭嘛。”蘇小小聽到我這幾句話,眼睛裡的媚意在也忍不住瞭:“討厭,欣凌姐姐一走,你就沒讓人傢休息過,啊哈哈哈哈……錯瞭哈哈哈哈。”風吹熄瞭蠟燭,隻有兩雙充滿愛意的眼睛裡的光芒依舊。

  時光飛逝,國子監的招生也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中途有人想徇私舞弊,被舉報,直接被貶為平民,永不得入仕,而作弊的人,也直接取消資格,不僅是國子監的錄取,仕途也直接斷絕,經過幾個人的殺雞儆猴,後來在也沒有出現過徇私舞弊的情況,不過其實這段時間反而是我最忙的時候,我已經被迫回到呵笑莊,然後躲在裡面工作。

  楊明娜端著一碗糖水來到我的桌子前,然後把糖水遞給我:“好啦,快休息下吧,最近都辛苦啦。”我放下手裡的名單,苦笑瞭一下:“不辛苦,就是躲著所有人麻煩瞭點,誰知道她們那麼誇張,還以為她們會顧及一點面子呢。”楊明娜聽到我說的,也是笑瞭笑:“幸好我一開始就讓玲兒陪在你身邊,不然那個小丫頭,可能被別人賣瞭都不知道呢。”

  我聽到這句話,也是笑瞭笑,想到瞭那些人的行為,也是十分的無奈,不知道是不是我定下的懲罰的問題,還是因為人多口雜,很多人大概猜到我對腳有興趣,所以這段日子,很多人來拜訪我,我本來都懶得見她們,可是來的太多瞭,幾乎是有權有勢的都過來瞭,然後想著全都拒絕瞭也不好,畢竟老師學生什麼的也得見一下,所以就準備一起接見,結果一進來,那叫一個熱鬧。

  所有人都在討論著、奉承著,有的比較內斂的,隻是微微脫下鞋子,用腳挑著鞋子來誘惑我;大膽的,藉著天氣熱的借口,直接就脫下鞋襪,就不停地擺弄,在權勢和孩子面前,什麼是羞恥?不存在的,都是母親瞭,早就對所謂的羞恥沒那麼強烈瞭,交合都做瞭,讓別人看看腳,有什麼問題?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生,自己丈夫別說不反對瞭,甚至還慫恿讓她們來,所以她們就毫不猶豫的脫鞋瞭,我也是看得無語瞭。

  我看到一圈貴婦人對著我露出雙腳,多少有點興奮,畢竟這種場景,而且還有那麼多身份高貴的人,要是一起撓瞭,光是想想,都有點熱血沸騰瞭,我連忙調節好自己的心情,然後一個一個的把她們送出去,說很快我要挑選名單,她們聽到名單,也隻好一邊在我面前慢慢的穿上鞋襪,然後說著好話,還提起自己的孩子,各種暗示明示都用瞭。

  我也隻是微笑著,一個一個送出去,不過有幾個相貌不錯的,感覺不差的,還有腳好看的,我都給瞭一張紙條,寫著下次可以出來聊聊,雖然我不會徇私枉法,可是照顧一下還是沒問題的,隻要不涉及規矩,一些私底下的照顧,也不會破壞平衡,相信老師也願意給我這個面子,不過呢,需要付出點什麼嘛,哼哼。

  楊明娜脫下自己的鞋襪,然後不停地擺弄自己的雙腳:“哎呦,納蘭小姐可真好看,看的我這腳丫子都熱瞭,我也是想不到,她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真的是。”楊明娜模仿著那些人的動作,說到後面自己都覺得好笑,忍不住笑瞭出來,我也是笑瞭笑:“為瞭自己的孩子,她們也是拼瞭,如果娘親你是她們中的人,應該也會如此吧。”

  聽到我的話,楊明娜很果斷的點瞭點頭:“嗯,如果你想進入國子監,哪怕那個人是娘親討厭的人,娘親也會毫不猶豫的脫鞋,讓他玩弄的,不過沁兒,你要知道權力很誘人,也很強大,可是它也是一把雙刃劍,怎麼做到隻傷人,不傷己,需要你好好的把握,任何事情都有個度,在度內就是大傢心照不宣,可是一但過度瞭,就會讓你沉迷其中,也會害瞭你,沁兒可得好好度量。”

  我點瞭點頭:“嗯,放心吧,娘親,如果不是為瞭幫母後,我才不會接下這份工作呢,平時又累,要是又適合的人,我可以直接把祭酒的位置交出去,我一定不會貪戀權力,也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國子監的平等,我對權利什麼的不感興趣,隻有娘親的腳底板才讓沁兒感興趣呢。”這就是我內心的話語,對於我來說,如果不是江婉秋讓我這麼做,我才懶得做呢,我現在有癢奴,有錢,每天出去逍遙不好嗎?做什麼祭酒,根本沒有玩弄腳底板來的開心。

  楊明娜聽到我這麼說,也是笑瞭笑,然後抬起腳:“祭酒大人,我那不成器的女兒可要勞煩您的照顧瞭,隻要您可以讓我女兒入學,我這雙腳就交給祭酒大人呢。”看到楊明娜的表演,我也是笑瞭笑,果然,還是熟女有意思,完全知道自己喜歡玩什麼,而且自從那次之後,所有癢奴都放開瞭很多,我也毫不客氣的拿起雞毛撣子:“這事很麻煩啊,畢竟本祭酒不可徇私枉法不是?不過若是納蘭夫人願意讓本祭酒用這雞毛撣子掃上一掃,也許就簡單不少呢。”

  楊明娜看到我手裡的雞毛撣子,身子微微一顫,然後給我一個好看的白眼,仿佛在控訴我的無情:“哎呦,既然祭酒大人喜歡這雞毛撣子,那就用這雞毛撣子罷瞭,我的雙腳可敏感瞭,還望祭酒大人手下留情。”我笑瞭笑,慢慢的走到楊明娜的面前:“放心,本祭酒一定會很溫柔的。”說著,我手中的雞毛撣子就在楊明娜那雙泛黃的腳底板上掃瞭起來:“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哈……受不瞭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我在國子監旁邊的酒樓裡,看著一個個人,或男或女,她們有的精神煥發,有的小心翼翼,有的自豪萬分,都朝著國子監的大門走瞭過去,而在他們旁邊的人都對他們投去羨慕的眼神,因為他們就是國子監的第一批學生,如果運氣好,他們會是新一批國傢的棟梁,所有人對他們的羨慕無以復加,更加在內心堅定瞭考入國子監的夢想。

  我在這裡也是在觀察來的人的性格和表現,有的時候,隻有在暗處,才可以看到一個人的表現,果不其然,大多的權貴子弟都是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他們考入國子監,哪怕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瞭,他們嘴上還是對自己身邊的人說著:“一般一般,都是運氣好。”之類的話語,而身邊的人還是不停的奉承著,雲曉華看到之後,隻是淡淡的一句:“不堪大用。”在一旁吃著糕點的玲兒聽到也是把目光投向樓下的學子,我隻是笑瞭笑,然後就看到瞭三個讓我感興趣的人。

  第一個,是一個少女,她穿著一身發白的長袍,明顯是穿瞭很多次,洗的發白瞭,不過打扮卻還是樸素淡雅,整個人的氣質也如同荷光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哪怕衣服稍微破舊,卻不能遮擋她的自信,她慢悠悠的走著,每一步都那麼的踏實,她沒有炫耀,也沒有不好意思,隻是慢慢的向前走著,如同一朵花,正在默默綻放,不在乎外界的人的評論與眼光,她走到報道處:“你好,我叫弦玉,是來自渤海省的,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請過目。”沒有過多的對話,隻是確認瞭真偽之後,工作人員就把校服和一本校規給瞭她,她道謝之後就離去瞭。

  第二個是一對神奇的組合,一個穿著得體,卻不停絮絮叨叨的母親,身後跟著一個滿臉不情願的腰佩酒壺的男生,這個母親我認識,是國子監負責教導詩書的老師,她的兒子,也是出瞭名的天才,當然,也是出瞭名的酒鬼,聽說他上課的時候就在喝酒,可是老師一但提問,他卻對答如流,很多時候,他作出的詩詞比起老師還好上不少,這讓老師拿他根本沒辦法,隻好放任他,也隻有他的母親可以讓他聽話一點。

  很快他們就來到瞭報道處,那個人看到那位母親,立刻就站瞭起來:“林老師,你怎麼過來瞭。”那位母親隻是笑瞭笑,讓他坐下來:“沒有,我隻是陪我這個不成器的孩子過來報道而已,不用在意我。”說著推瞭推身後的男生,男生有點不情願,還是拿出瞭錄取通知書,不過是皺巴巴的,讓登記人員都愣瞭愣,還沒見過這麼不在乎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母親是國子監的老師,那個人也許就讓他滾瞭。

  “姓名。”

  “唐文軒,嶺南人士,好瞭吧?”那個男子一臉不在乎,身後拿出酒壺,如果不是他媽媽給瞭他腦袋一巴掌,也許他就可以喝個痛快瞭,而工作人員拿出校服和校規給他,隻見他直接扔給瞭身後的書童,然後直接走瞭,而那位林老師對工作人員道瞭個歉,也無奈的追瞭上去,而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忍不住笑瞭笑,天才的酒鬼?豈不是我謫仙人李太白的形象?真是有趣、有趣。

  第三個則比較特殊,那是一個騎著一匹小巧的棗紅色駿馬的少女,她身著紅袍黑甲,背後還有一個紅色披風,馬背上還有一柄長長的方天畫戟,這種連男生都不太擅長使用的長兵器,女生來使用,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嬌小的少女,還是十分的引人註意的,她到底能不能拿得動啊?少女直接橫沖直撞的來到登記處,扔下錄取通知書:“你好,我叫陳依依,來自長安,我是來入學的。”

  我看著那個少女,示意雲曉華看過去:“她武功怎麼樣?”雲曉華看瞭看:“根基紮實,不過學的不過是基本功,有點軍中武學的意思,如果跟我打,我一槍足以,如果是小姐你,有兵器的情況下,八二開,如果你赤手空拳,六四開。”我也不以為意,我學的畢竟是鄭欣凌親自教導的功法,哪怕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身上的功夫也不算弱瞭,不過這麼想,這個少女也勉強過得去吧。

  “什麼?不能穿自己的衣服,隻能穿這校服?不是吧,不能通融一下嗎?我可是天才。”少女的話語讓很多人看向她,而登記處的人員根本不理會她,天才,他這段時間見得多瞭,不差這一個:“穿校服是國子監的規定,如果你不滿意,可以找祭酒納蘭大人說一下,或者選擇退學,好瞭,別耽誤其他人瞭,下一個。”那個少女拿著校服糾結瞭好一會,把校服扔到馬背上,然後騎著馬離開瞭。

  我也隻是笑瞭笑,退學?那就退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著來頂替她的位置呢,我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隻是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內心也在考慮著之後的規劃,不過在看到幾個熟人之後,我的心思又去到瞭他們的腳上,雖然他們現在穿著得體,不過她們都是那天在我傢公然誘惑我的某些人,而且都是我感興趣的,既然她們的孩子可以考進去,說明是有實力的,那隻要我提出要求,相必她們會樂於接受,那看來這個位置還是不錯的嘛。

  皇宮中,江婉秋正在處理卷宗,下面的人走過來:“啟稟皇上,國子監開學典禮十分順利,千人名單已經編寫完成,請皇上過目。”江婉秋看著手裡的名單,一個個的事跡、品行、傢世、才幹都寫在其中,很明顯,六扇門早就把這些人的上三代都翻瞭個底朝天,她慢慢的審視著,也在內心做著抉擇,她用筆圈瞭幾個名字:“重點留意一下這幾個人,如果還不錯,可以提前接觸。”

  “是。”那人接過名單,然後就離開瞭。

  宮女總管秋雨拿著一杯參茶來到江婉秋的身邊:“皇上,喝茶。”江婉秋點瞭點頭,喝瞭一口,看著茶杯裡的茶水:“秋雨,那些宮女調教好瞭沒有?”

  “已經差不多瞭,現在她們的手法已經爐火純青,雙腳也是各有千秋,,忠誠度更加不用擔心,隻等皇上啟用她們。”江婉秋吹瞭一口氣,茶水泛起瞭波瀾:“對瞭,皇宮中的人,該清洗一遍就清洗一遍吧,也好,趁著這次的風,是時候該把這暮氣沉沉的皇宮裡的陰鬱給吹散瞭。”秋雨沒有說話,不過她在心裡已經明白瞭要怎麼做瞭。

  “對瞭,你幫朕宣佈兩道聖旨,第一,國子監一切由祭酒納蘭沁決定,所有人都不能插手國子監的事情,誰敢插手,朕就剁瞭她的手。第二,讓玄劍門把宗門搬到京城那座太行山去吧,他們不是早就想要瞭嗎?那就趁這次搬過來,如果他們不搬,你就通知林將軍。”聽到這裡的秋雨點瞭點頭:“是,奴婢知道瞭。”

  聖旨當然不能這麼寫,不過怎麼潤色,秋雨也是熟門熟路瞭,隻不過最後那句話,希望那玄劍門不要因為誕生瞭一個女神而不知好歹才好,不然那位女神真的要如同故事一般,成為什麼癢奴咯。而江婉秋說完之後,隻是轉過身,慢慢的走著,這偌大的皇宮,現在隻有自己和宮女,真的是太過空曠瞭呢,如果她也在,應該會熱鬧不少吧,起碼笑聲不會缺瞭,想到這裡,江婉秋露出瞭笑容,不過不知怎麼的,江婉秋那背影,似乎十分的孤獨。

  而在各個官員的傢裡,那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傢裡有孩子考上瞭國子監的傢裡,那就是笑容滿面,而沒有考上的,那就是愁雲慘淡,不過不知道怎麼的,一個消息在官員之間傳的十分廣,那就是國子監祭酒納蘭沁,喜歡撓腳底板,而且越怕癢她越喜歡,而她也偏好熟女,據說這是玉足閣的人員說的,又有說是親自看到納蘭沁做這種事情的,反正跟女神的故事一般,有各種版本。

  不過那些人可不在乎怎麼樣,試試也不會吃虧,萬一成瞭呢?喜歡撓腳底板,那就找幾個腳底怕癢的人,喜歡熟女?那就熟女、少女都來一個,就不信還不中瞭,而那些本就敏感的少婦,更加是直接被迫擔任勾引的重任,畢竟她們本就好看,身上並存婦女和少女的感覺,加上敏感的腳底板,簡直完美的符合,所以她們都被訓練著,準備一舉拿下納蘭沁。

  不論是考上還是沒考上的官員傢裡,大多都這樣做瞭,甚至不少國子監的學生的傢長也都知道瞭,哪怕自己的妻子因為勞作而顯得十分質樸,不過敏感度卻還是有的,所以她們也開始瞭笑聲滿滿的一天,畢竟考上瞭自己的傢人也可以得到照顧,有人照顧總好過孤身在外,更別說那個人還是皇上眼前的紅人瞭,她美言幾句,豈不是一飛沖天?

  而沒考上的更簡單瞭,就是想要一個名額,第一次嚴格,第二次總可以操作瞭吧,在不行,第三次,總有成功的一天不是?而那些小妾想的更多,有時候她們幫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過去,也許可以給自己的孩子謀一個出路,實在不行,就給自己找一個出路,跟著一個前途無量的少女,哪怕天天被撓癢,也好過作為小妾,在傢裡被人欺壓、天天跟人勾心鬥角吧,大不瞭就用自己的腳底板來換取自己的機會。

  很快,民間就刮起瞭一陣保養雙腳,讓雙腳變得敏感的保養風氣,而在一間不起眼的房子裡,一個身著紫色衣服,身上銀色的配飾琳瑯滿目,不過清涼的上半身卻搭配著鞋襪嚴嚴實實的下半身,多少有一點點違和:“事情都辦妥瞭?納蘭沁嘛,有意思,既然你要刮起風暴,那,就讓我來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吧。”說著她一口飲下手裡的酒,然後看著一張少女的畫像,露出瞭饒有興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