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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悲慘的身世

  “所以說,你是因為西域那邊的戰亂,然後才逃難到此處?然後又被劉媽媽騙瞭,來到瞭春雨樓?”

  春雨樓的一號包廂中,一個翩翩少年郎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被茶水,輕輕的喝下一杯茶之後,看向面前的床鋪,而床上正有一個穿著黑紅色俠客服的少年,左手正抓著床鋪上一位暗黃色肌膚的少女的雙腳,而她的右手,則是在少女的腳底板上快速的抓撓著。

  “啊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別嘻嘻嘻嘻……別撓瞭哈哈哈……我說瞭啊哈哈哈哈……你讓她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少女腳底板的顏色,相比起身上的肌膚,顯得十分白皙,不過卻還是看得出其中的黃色,加上就這麼一會,就已經滿是汗水的腳底板,很明顯,這位少女有一雙大汗腳,而隨著她的汗水分泌,房中也是彌漫起瞭淡淡的汗味。

  我倒是不怎麼在意,對我來說,這種味道早就習慣瞭,隻是這個少女的味道更加刺鼻罷瞭:“你之前說劉媽媽騙你,是怎麼樣的?”

  雖然我不在意,可是撓她腳的陳依依可是直面著她的汗腳的啊,她一個大小姐,又怎麼忍得瞭:“哇,你的腳也太容易出汗瞭吧,真的是大臭腳啊!”說著,手中的速度再次加快,而且有意無意的往少女的腳掌上撓瞭過去。

  少女肌膚雖然是暗黃色,看起來十分的健康,而她全身唯一白皙的腳底板,則是她最大的弱點,此時隻不過是被那少年輕輕一摳,就已經讓少女笑得如同一條離瞭水的魚兒一般,不停的在床上翻滾、打挺,可是陳依依本就是習武之人,就算少女是全盛時期,都未必可以掙脫她的束縛,更別說現在的少女還被餓瞭好幾天瞭,一隻左手就讓她無路可逃,隻能哈哈大笑:“哇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瞭哈哈哈哈……她就是哈哈哈哈……刪瞭我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受不瞭哈哈哈哈……”

  眼前這位少女,名叫安媛,出生在與西域交界的城池中,傢裡算不上富裕,是種茶葉的,平日裡官府要求上交的茶葉,也就是官茶十分的繁重,這也讓安媛從小就被迫的下地幹活,這一身健康的暗黃色肌膚,也是因為頂著大太陽,日夜勞作而獲得的,唯一還算得上白皙的地方,也就是從未被太陽親吻過的腳底板瞭。

  本來這也沒什麼,官茶重,賦稅高,她們這些平民百姓早就習慣瞭,或者說早就被迫無奈的隻能接受瞭,不過平民也有平民的幸福,安媛的父母對她都十分的寵愛,哪怕每日勞作,安媛依然覺得很開心,她的童年是很開心的,有著上樹捕蟬,下河捉蝦的自由與歡樂,唯一的一點不開心,也許就是同村的幾個小霸王。

  那還是某一次,安媛在樹上捕蟬的時候,穿的草鞋不小心掉瞭下來,然後就被同伴發現瞭她那特別白皙的腳底板,相比起她的身材和膚色,她的腳底板就顯得特別的碩大和白嫩,加上日夜勞作,一雙腳早就變成瞭大汗腳,看到這雙反差如此之大的腳底板,幾個小霸王就抓住她的腳底板狠狠地撓瞭起來,安媛忘瞭那天笑瞭多久,隻記得笑得眼淚都出來瞭。

  自此之後,幾個小霸王動不動就扒掉她的鞋子,狠狠地撓她的腳底板,也是在那個時候,安媛知道瞭自己的死穴——腳掌,這也讓她往後的日子更加的痛苦,可是為瞭不讓父母擔心,安媛一直守口如瓶,甚至有幾次被撓得太晚瞭,回傢還被父母狠狠地教訓瞭一頓,安媛有的時候也很委屈,不過她是一個懂事的孩子,所以她隻能自己默默地忍耐著。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西域的獠牙終於露瞭出來,幾國聯合在一起,一同謀劃、安排瞭一場刺殺,然後發起瞭戰爭,他們的計劃十分完美,加上當時的武國勢大,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會安然的坐在高位上,一場刺殺,武國皇室,滿門皆逝,如果不是當時的納蘭將軍以命相救,保留下瞭唯一的皇傢血脈——江婉秋。

  江婉秋以一己之力,加上曾經那些皇室的心腹的幫助下,一年就穩住瞭國內的局勢,第二年就已經把各國趕瞭回去,而在第三年開年的時候,武國四周再無其他國傢,改稱為武朝,至於為什麼現在還剩下瞭一個西域各國?這是江婉秋定下來的,首先是為瞭不忘國恥,要把之前的恥辱牢牢的記住;第二個原因,則是現在西域退守的地方易守難攻,當時若是一味強攻,可能會讓忠於皇傢的軍隊損傷重大,江婉秋初掌大權,不想再去賭大臣們的忠心與否;至於最後一個原因,則是曾經的皇上曾留下一條皇命,可饒西域各國一命,種種原因之下,西域各國成為瞭武朝的附屬國,年年上供,幾乎是被圈養其中。

  戰爭平定瞭,可是已經受到傷害的人並不會因此而回來,安媛一傢便是如此,戰火之下,安媛的父母為瞭不讓自己女兒受傷,用身子擋住瞭追過來的西域士兵,用身子去擋住揮來的刀刃,兩人雙雙殞命,看到自己的父母為瞭救自己而死去,安媛內心隻有一個想法,活下去,她不停的跑,不停地跑,總算是逃離瞭村子。

  可是西域的軍隊可不滿足於此,不斷的推進,而安媛也終日疲於奔命,也幸好她從小就是那種大山裡的孩子,靠著捕魚、摘野果,她活瞭下來,可是每日的勞累,以及根本不曾清洗的原因,安媛的雙腳變得更加容易出汗,而且味道也是更加的刺鼻,可是在逃命的時候,誰還在意這個,安媛隻是不停地跑,就連她也不知道她要跑到哪裡去。

  跑瞭不知道多久,安媛遇到瞭前來阻擊敵人的軍隊,知道瞭她們是逃難來的時候,將軍就安排人送她們去瞭京城附近的避難所,這也是江婉秋的安排,她要把難民安置在京城附近,也是為瞭提醒自己,自己要做的更好,要百姓再也不用受這種苦,不用被戰火侵襲,而安媛也是被安置其中,也是在那裡,她再次吃到瞭稀飯,也久違的洗瞭一次澡,雖然隻是在河裡,可是起碼她安全瞭,她不用再到處跑瞭。

  而安定下來之後,安媛也是日夜的思念起自己的父母,她每日都會看著天空,覺得父母一直在天上守護著她,不然她怎麼會那麼幸運的來到這裡呢?後來的某一天,安媛聽到瞭城邊傳來的裊裊歌聲,在聽到那一首《念親恩》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弦仿佛被扣動瞭,她站在門口,默默的哭瞭好久好久,後來她每天都會過來,聽到《念親恩》就會隨之歌唱,慢慢的,她把整首歌都背瞭下來,也被每日站在櫃臺後的劉媽媽聽到瞭。

  劉媽媽發現瞭安媛的唱歌天賦,看到她是個難民,就用瞭一點花言巧語,騙安媛說保證不需要她伺候客人,隻需要唱歌就可以瞭,安媛稀裡糊塗的簽下瞭賣身契,一開始她確實還挺開心的,每日都能吃飽飯瞭,而且還有工錢,隻是需要唱歌,這樣的生活,可是安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當時劉媽媽也確實是想好好培養安媛的,所以確實對她很好,讓安媛過的相當開心,而在安定的日子裡,安媛也終於發現瞭,自己的雙腳變成瞭一雙大汗腳,要是在鞋襪裡捂著,半天之後脫下鞋襪,味道就十分的刺鼻,不過如果隻是赤腳的話,也頂多就是出汗,有小小的汗味,安媛也就不在意瞭。

  不過可惜的是,一個安媛並不能改變春雨樓的現狀,有錢的人,現在都趕著去玉足閣呢,聽歌哪裡不是聽,去玉足閣還更有面子,怎麼會選擇春雨樓呢?而沒什麼錢的人,要麼就不會聽歌,直接就是來尋歡作樂的,而就算想聽歌,打賞也是少得可憐,本來以為找到瞭一顆搖錢樹,沒想到卻沒有什麼作用,劉媽媽也是十分不爽,就準備讓安媛去接客,安媛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上當瞭,可是賣身契已經簽瞭,她一個難民,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安媛能做的就是死都不配合,劉媽媽也怕她得罪客人,畢竟現在每一個客人都是很重要的,所以就出現瞭今天我看到的那一幕,她被五花大綁起來,一般來說,餓瞭三天的人,這個時候,隻要你拿出點吃的,讓她做什麼,她都會願意,至於那可憐的自尊,有的時候,真的一文不值,不過可能是因為逃難的經歷,安媛的意志異常的堅定,死都不答應,如果不是我今天來瞭,可能劉媽媽就會用其他手段瞭。

  不過也不知道我的到來對安媛來說,是好是壞,我來瞭可能會把她救出生天,也有可能,因為劉媽媽發現撓腳心的好處,用撓腳掌來逼迫安媛接客,就如剛才一般,我還在想著,突然被一陣尖叫嚇瞭一跳,我轉過頭去,發現是陳依依拿著一把梳子,在安媛的腳掌上左右劃動起來,安媛的笑聲是一浪高過一浪:“不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錯瞭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

  看到安媛笑得眼淚都出來瞭,我也是無奈的搖瞭搖頭:“好瞭,別撓瞭,她受不瞭瞭。”

  聽到我的話,陳依依才停瞭下來,我看著躺在床上不停喘著氣的安媛,特別是她那白裡透黃的腳底板,在她暗黃色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白皙,上面還掛著幾滴汗水,這個反差也是相當的強烈瞭,我走到床邊,輕輕的劃瞭一下她的腳心,安媛卻已經沒力氣把腳縮回去瞭,可是被撓的那直接還是忍不住一縮,我笑瞭笑,看著她:“不知道,安媛姑娘,願不願意加入玉足閣呢?”

  安媛聽到我說玉足閣,整個人都愣住瞭,畢竟玉足閣誰會不知道呢,她也知道她平日裡唱的歌曲都是來自於玉足閣,那首她最喜歡的《念親恩》也是如此,她對寫出這首歌的人是那麼的仰慕,可惜她們跟玉足閣算是競爭關系,她也不可能去玉足閣玩樂,所以她早就打消瞭這個念頭,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來問她,願不願意加入玉足閣,可是往事歷歷在目,安媛可不願意再被騙一次。

  我隻好讓安媛摸瞭一下陳依依的胸部,來表明我們都是女生,也惹來瞭陳依依的一陣無力的謾罵,我也告訴安媛,我是玉足閣負責招收人才的人,而且贖身的費用,由我來報銷,現在也不需要安媛簽什麼契約,這些可以去到玉足閣之後,再由她和徐媽媽簽訂,不過我也說瞭,贖身之後,她至少要為玉足閣工作五年,就算到時候她不想做瞭,五年時間,足夠玉足閣培養一個臺柱子瞭,至於她反悔怎麼辦?在京城,敢得罪我的人,還真沒有多少個。

  安媛聽到我這麼說,也是把心放瞭下來,現在留在春雨樓,最好的下場就是成為一個聽話的泄欲工具,可是如果可以去玉足閣,不說是大紅大紫吧,就算是做一個侍女都可以賺到不少錢瞭,畢竟玉足閣的薪酬可是出瞭名的高的,而且也不需要自己簽契約,贖金也不用自己交,哪怕對方還是騙自己,無非就是換個地方接客罷瞭,畢竟自己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還算幹凈的身子瞭,可是萬一是真的呢?這是個穩賺不虧的生意,安媛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我讓安媛先吃瞭點東西,再讓她去洗澡,接下來也不需要她做什麼瞭,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洗幹凈自己的身子,而我也讓陳依依把劉媽媽找瞭上來,劉媽媽來到這裡,看到安媛在洗澡,也是有點疑惑:“胡公子,這是什麼意思?當初胡公子可是告訴劉媽媽,不會要瞭這臭腳丫頭的身子的,這是為何?”

  聽到劉媽媽這麼說,我就知道她誤會瞭,看到凌亂的床鋪,加上安媛現在洗澡的動作,她還以為我剛才已經把安媛就地正法瞭,這也就破壞瞭她的賺錢大計,不過這也算是意外之喜瞭,這會讓我談判起來簡單很多,我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嘖嘖,沒辦法,誰叫這臭腳丫頭,腳是又大又臭,可是身子卻是美味得很,本公子一時忍不住,食色性也,本公子就準備把她帶回傢,做個妾室,不知道劉媽媽能不能割愛,開個價吧,本公子今天就把她買走瞭。”

  劉媽媽這個時候也是暗自苦惱,一開始為什麼想在這裡看著,就是怕她被破瞭身子,畢竟在她們這裡,破瞭身子的女生,價格也是一落千丈的,本來就算是要賣給眼前的公子,也可以用沒破身來賣個高價,沒想到這個公子看上去相貌堂堂,可是居然是一個衣冠禽獸,現在好瞭,哪怕是他破的身子,可是也賣不出高價瞭,劉媽媽也是咬牙切齒,可是臉上還是努力的保持著笑容,畢竟現在借著感情,也許還能賣個好價錢,不然以後砸在自己手裡,就虧大瞭。

  “胡公子當真是好興致啊,剛撓完她的臭腳丫,還享用瞭她的身子,讓劉媽媽是佩服不已啊。”

  劉媽媽有點指桑罵槐的意思,明顯就是說我不厚道,說好隻撓腳心,卻要瞭安媛的身子,不過我可是理直氣壯的,畢竟我確實不會要她的身子嘛,不過我還是裝出有點尷尬的表情:“咳咳,沒辦法,有的時候,感覺來瞭,就得順勢而為,是不是?好瞭,劉媽媽,你開個價吧,今天我肯定是要帶她走的瞭。”

  劉媽媽聽到我這麼說,也是對我的厚臉皮感到十分的不爽,可是在她眼裡,不該發生的也發生瞭,現在隻能打碎牙往下咽瞭,想到這裡,劉媽媽也是做出悲傷的表情:“哎,我跟安媛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你說這就把她買走,唉,一時之間肯定是很難接受的,可是胡公子對她情有獨鐘,而且她也願意獻身於胡公子,這樣吧,劉媽媽做個順水人情,一口價,五百兩,你就把安媛帶走,怎麼樣?”

  五百兩,對我來說不算多,玉足閣三四天的利潤差不多就有五百兩瞭,而之前那些姑娘們的賣身契我也大概看過,大概也是三四百兩,所以說五百兩,確實有點貴瞭,畢竟安媛隻是一個歌姬,不過我想瞭想,覺得這個付出還是值得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且安媛的身世也那麼悲慘,就當是自己善心泛濫,就把她帶走吧,我糾結瞭一會,裝出不太開心的表情:“五百兩啊,唉,誰叫我真的喜歡呢,那就五百兩,劉媽媽去拿她的賣身契吧。”

  看到我的表情,劉媽媽也覺得我有點肉疼,也就是這幾乎是我的極限價位瞭,而且劉媽媽本身就報得高一點,是想跟我還一下價的,沒想到我居然直接答應瞭,還真的是人傻錢多啊,劉媽媽開心得飛奔下樓,五百兩,都夠她好好的度過餘生瞭,現在能賣出這樣的一個好價格,那她怎麼會放過呢?

  我看到安媛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到她的動作,我也是笑瞭笑:“好瞭,我跟劉媽媽談妥瞭,你可以回去收拾一下東西,等會跟我走就是瞭。”安媛也是紅瞭紅眼眶,不管以後怎麼樣,起碼現在她是逃離瞭劉媽媽的魔爪瞭,所以她確實很感激我,對我行瞭叩拜之禮之後,就匆匆的跑下樓瞭。

  等到安媛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跟劉媽媽完成瞭交易瞭,我拿著她的賣身契,而劉媽媽則是看著那五張銀票,不停地數來數去,我看到安媛眼眶紅紅的,也有點疑惑,她向劉媽媽張開瞭手:“劉媽媽,之前你從我身上拿走的那個香囊,能不能還給我,那是我娘親留給我的東西,求求你瞭。”

  劉媽媽聽到這句話也是想瞭想,然後看瞭看我,她剛才可是看到瞭的,我懷中可還有不少銀票,雖然現在她已經是賺瞭不少瞭,畢竟安媛她幾乎就沒有怎麼花錢培養,頂多就是吃飽飯,有幾套好看的衣服而已,五十兩都未必用得到,現在能賣五百兩,已經是賺大發瞭,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現在的劉媽媽被貪婪沖昏瞭頭腦,她笑嘻嘻的開口:“那個香囊啊,當然可以還給你,一百兩,你的所有東西,悉數奉還。”

  聽到這句話,我哪裡不知道劉媽媽是起瞭貪欲,不過既然賣身契已經拿到手瞭,那我也就沒必要在意那麼多瞭,我雖然不在意這麼點錢,可是不至於成為冤大頭,安媛也是十分生氣,一時之間也有點不知所措,那是她娘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而現在要她拿出一百兩,她肯定也是拿不出來,可是要安媛求剛把她救出來的恩人,安媛也實在開不瞭那個口。

  而陳依依也看的十分氣憤,雖然她對我花瞭那麼多錢買個歌姬十分不解,不過買都買瞭,現在還被人獅子大開口,要不是我沒有什麼表示,她早就上去讓劉媽媽嘗嘗她的拳頭瞭,我隻是看瞭看劉媽媽,嘆瞭嘆氣,行吧,本來想和平解決的,你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瞭:“劉媽媽,你好像忘瞭,你還差我一次撓腳心呢?我可是付瞭錢的,小陳,把劉媽媽給我綁起來,我得好好的跟她的腳底板聊聊天。”

  陳依依早就等著我的命令瞭,聽到這句話,立刻跑瞭上去,抓住劉媽媽,直接就扔到瞭床上,也算是發泄一下她的不爽吧,在陳依依用繩子捆綁劉媽媽的時候,劉媽媽的嘴可沒有閑著,什麼救命,有人打劫都喊出來瞭,看到門口已經被不少人堵住瞭,看起來好像是春雨樓的打手,正準備往裡面沖呢。

  我看瞭看已經被捆綁好瞭的劉媽媽:“劉媽媽,我可是好好的在跟你做生意,你這樣就沒意思瞭,小陳,你不是想刺激一下嗎?去吧,外面的人交給你瞭,我不希望等下還有其他聲音出現。”

  陳依依聽到我這麼說,也是咧嘴笑瞭笑,本來以為隻是一個尷尬的經歷,沒想到還可以打架,太棒瞭吧:“好嘞,公子,放心交給我吧。”

  我看到陳依依一手劈開瞭晾衣架,抽出一根長木條,揮舞瞭幾下,就瞬間跑瞭出去,跟那些打手打鬥在一起瞭,我倒是對陳依依的身手很放心,怎麼說也是軍武世傢出身的,一打多,這才是陳依依從小練習的,而且我不相信小小的春雨樓還能有什麼高手,就算有,陳依依也可以呼救,我就算打不過,我懷中的六扇門令牌也不是假的,我把門關上,扭頭看著劉媽媽,慢慢的走過去,劉媽媽驚慌的看著我,不停地扭動身軀:“你想幹嘛?你不要過來啊?來人啊!救命啊!!”

  門外眾人當然也聽到瞭裡面的呼喊聲,可是她們卻無能為力,一大堆客人都被嚇得跑掉瞭,本來就是來尋歡作樂的,要是誤傷瞭自己,或者事情鬧大瞭,被熟人看到自己來這裡,那豈不是無妄之災,所以大多都跑瞭,而那些姑娘可是生氣極瞭,畢竟生意被破壞瞭,可是她們也就隻敢在樓下看著,她們這小胳膊小腿的,上去可能就被打下來瞭,沒看到那些平時威風凜凜的護衛,現在都疊羅漢似的被扔在樓梯上瞭嗎?

  陳依依一手木棍揮舞得是虎虎生風,之前那些護衛還想圍攻陳依依,可惜他們終究不是什麼厲害的團隊,在陳依依一手大陀螺之下,直接被打翻在地,陳依依得勢不饒人,一棍一個,或拍或戳的,把一擁而上的護衛給打退瞭,而接下來陳依依也展現瞭什麼叫做“一寸長,一寸強。”一手木棍讓人無法靠近,然後那些護衛就被一棍一個的被她扔下瞭樓梯,然後她就靠在樓梯口,看還有沒有人上來陪她玩玩。

  “六扇門在此,哪個賊人膽敢犯事。”突然從門口飛躍而起一個身影,手執一桿紅纓槍,向陳依依攻來,陳依依也是伸出木棍迎擊:“來得好。”雖然六扇門的人不僅武功高強,還有很大的權利,可是陳依依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都已經打得興起瞭,怎麼還可能停下來呢,現在就算是天下第一來瞭,她也敢沖上去。

  兩個人一陣交鋒,從二樓的平臺上打進瞭旁邊的一個房間裡,幸好裡面沒人,不然被這麼一下,怕是以後都有心理陰影瞭,而在打著的時候,陳依依也認出來眼前的六扇門捕快是誰瞭,就是之前一直跟著祭酒大人的護衛,而且之前就一直想跟她交交手,現在終於有機會瞭,陳依依剛被打退,立刻又提著棍子,興奮的沖瞭上去。

  今天我算是隱藏身份,怕雲曉華話太多瞭,到時候說漏嘴瞭,就讓她自己出去玩瞭,沒想到這麼有意思,她居然還是過來瞭,雲曉華跟陳依依不斷的過招,她也看出瞭陳依依的武功的路數,這可是軍隊的招數,加上我們隻是做瞭簡單的偽裝,並沒有做人皮面具啥的,憑借雲曉華的記憶力,也是認出瞭眼前的人就是國子監的學生陳依依,雲曉華也是笑瞭笑,繼續陪陳依依玩瞭起來,不過陳依依手中木棍終究就是木棍,在一次次的交鋒中,徹底碎裂瞭。

  看到陳依依沒有瞭武器,為瞭防止夜長夢多,也怕等下收不瞭手,雲曉華也是乘勝追擊,在幾招之後,就已經把陳依依打倒在地上,然後趁機給她點瞭穴,讓她一動不動,陳依依還想換個武器,繼續打下去呢,沒想到突然就被點住瞭,而雲曉華看著她,笑瞭笑:“依依同學,作為國子監的學生,你這是來逛青樓?一個女子來逛青樓?剛才別人喊打劫是什麼情況?麻煩你跟我好好的解釋一下吧。”

  陳依依還沉浸在不爽中呢,得知她是自己老師的護衛之後,也就沒有那麼擔心瞭,她相信自己就算被抓進六扇門,老師也可以救自己,她還想著繼續打呢:“喂,你給我放開,欺負我沒有武器算什麼英雄,你解開我,我們換個武器繼續打。”

  雲曉華搖瞭搖頭,雖然眼前的人是國子監的學生,可是犯罪瞭就是犯罪瞭,現在雲曉華隻想弄清楚情況,她低下頭看瞭看陳依依的靴子,慢慢的脫瞭下來:“依依同學,你確定不說嗎?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如果你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用刑瞭。”

  陳依依也看到自己的鞋襪被脫瞭下來,她當然也知道雲曉華是什麼意思,國子監本就是用撓腳心來懲罰學生,自己老師則是提出來這個校規的人,而且她也被我撓瞭很多次瞭,當然知道我是多麼喜歡撓腳心,而作為我的護衛,雲曉華用這個來逼供,當然很合理,陳依依想起剛才安媛的遭遇:“不是,你不要啊,我告訴你,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搞哈哈哈……突然襲擊嘻嘻嘻……算什麼哈哈哈哈……英雄嘻嘻嘻……你給我哈哈哈……放開哈哈哈……”

  雲曉華看到陳依依還不肯說,就用手指在她36碼的小腳丫上撓瞭起來,本來陳依依沒有這麼怕癢,可是剛才的打鬥中,雙腳也是出瞭一點汗水,變得紅潤瞭一點,也加劇瞭她的敏感程度,所以雲曉華用手指這麼輕輕一撓,就已經讓陳依依笑瞭出來。

  雲曉華也是看在她是我的學生的份上,才用撓腳心來逼供的,不然就憑她剛才的反抗行為,斷她一手都是最輕的懲罰瞭,更別說還知情不報瞭:“依依同學,你確實還不說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嗎?要是你是占理的,我保證你什麼事都沒有,不然就算你是國子監的學生,我們六扇門也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陳依依現在可沒想到那麼多,她現在心裡充滿瞭對雲曉華欺負她武器不好的不爽,還有對雲曉華不肯跟她再打一場的怨恨,當然,也有對撓腳心的害怕,特別是自己那個胎記,當時雲曉華也是在場的,可是她的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啊哈哈哈哈……你一個哈哈哈哈……六扇門的嘻嘻嘻……還不敢哈哈哈哈……跟我打一場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看不起你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雲曉華也是皺瞭皺眉頭,她可不想跟小毛孩玩耍,對她而言,陳依依的武功還算紮實,可是相對起她這種從小就是在各種艱苦的訓練中成長起來的六扇門捕快來說,她還是差的太遠瞭,不僅僅是招數,還有內功的深厚,不客氣的話,隻用內功來壓制陳依依,陳依依頂多隻能支持半炷香的時間,就會被壓得倒地不起,所以雲曉華一直是把她當做孩子一樣看待的。

  雲曉華搖瞭搖頭,從一開始的一隻手變成兩隻手,同時在陳依依的兩隻小腳丫上抓撓瞭起來:“依依同學,我現在是給你面子,我可是知道你的死穴是在哪裡的,到時候要是你還不配合,那就別怪我把你扔在外面,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慘狀瞭。”

  陳依依聽到這句話,也是忍不住的害怕起來,被撓死穴已經夠難受的,還要被其他人看著自己被撓癢癢,自己還動彈不得,哪怕現在已經進行瞭喬裝,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羞恥感可不會減少多少,可是要是現在自己認錯瞭,到時候被那兩個傢夥知道,豈不是要被笑話死?畢竟平時自己靠著自己沒那麼敏感而嘲笑瞭她們那麼多次,現在有這種機會,他們怎麼會放過自己,想到這裡,陳依依死死的咬著牙。

  “唔嘻嘻嘻……我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唔……我哈哈哈……不怕嘻嘻嘻……”陳依依的反應讓雲曉華有點摸不著頭腦,她當然也相信陳依依不會無端找事,一個國子監的學生,軍武世傢的傳人,還是個女生,能跟青樓有什麼矛盾?就算有,想來也是打抱不平罷瞭,畢竟她這種身份,說句不好聽的,這個青樓根本就入不瞭她的眼,又怎麼會產生矛盾呢,不然雲曉華也不會現在浪費這麼多時間,跟玩似的逼供陳依依瞭。

  陳依依的不配合,讓雲曉華感覺格外的不爽,自己都好心好意的為她考慮瞭,她不僅不領情,還一直不配合自己,想到這裡,雲曉華也就不客氣瞭,看著她左腳腳心旁邊的一個紅色的小胎記,在陳依依驚慌的目光中,雲曉華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面快速的摳瞭起來。

  “噗哈哈哈哈……你幹嘛哈哈哈哈……唉哈哈哈哈……別摳瞭哈哈哈……哈哈……撓其他地方哈哈哈……別嘻嘻嘻……別摳這裡哈哈哈哈……癢死瞭哈哈哈哈……”陳依依瞬間感覺一陣奇癢沖擊著自己的腦海,一瞬間讓她爆發出瞭巨大的笑聲,現在的她開始有點後悔瞭,後悔為什麼沒把自己老師在隔壁這件事說出來,現在好瞭,自己的胎記被撓瞭,而且現在想說也來不及瞭,因為她的話已經被笑聲堵住瞭。

  雲曉華平時也經常被我玩弄她那兩根大腳趾,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種滋味,特別是她的大腳趾不僅僅是她的死穴,還是她的罩門,一被撓就酥軟無力,更加的讓她羞恥,想到這裡,雲曉華突然想起自己的主人,主人好像好久沒有舔自己的大腳趾瞭,最近自己好像老是到處在外面亂跑,主人對自己這麼好,自己應該好好報答她一下。

  雲曉華雖然沒有愛上被撓癢,可是我的舌頭的功力可是很強的,每次都舔得她欲仙欲死,而且想到我最近都這麼放縱她到處亂跑,雲曉華也是有點感動,所以打定心思,今天要讓主人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腳底板,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很快她就會實現這個心願瞭。

  陳依依不知道雲曉華在想什麼,可是雲曉華的手指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滯,不停地摳著自己左腳的胎記,平日裡就算我撓陳依依的胎記,都是慢慢的,時不時讓她休息一下,這麼猛烈的刺激死穴,陳依依還是第一次遇到,連綿不斷的劇癢讓她癢瘋瞭,可是她卻被點穴,動都動不瞭,還能不停地瘋狂大笑。

  “哇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受不瞭哈哈哈哈……我說瞭哈哈哈哈……在哈哈哈哈……隔壁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說瞭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陳依依被癢得快說不出話來瞭,上氣不接下氣的,現在她早就被腳上的癢感弄得生不如死瞭,早就把其他有的沒的都拋之腦後瞭,為瞭讓雲曉華停下來,她也隻好說出瞭自己的“同夥”在哪裡。

  雲曉華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聽到陳依依這麼說,內心也是暗自想著,居然還有同夥?想到這裡,雲曉華也是解開瞭陳依依的穴位,不過現在的陳依依早就滿頭大汗,雙腳紅潤,看起來什麼都沒發生,可是實際上陳依依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瞭,雲曉華走瞭出去,看到樓下的人正在探頭,好奇的看著,她就喊瞭一句:“六扇門辦案,所有人都不許上來,誰上來誰就死。”說完就轉身走瞭,下面的人聽到這句話,也是斷瞭看熱鬧的念頭,畢竟六扇門是根本不在意她們的死活的。

  雲曉華這麼說,也是怕他們現在上來瞭,陳依依還在房間躺著呢,怎麼也是自己主人的學生,不能讓她受別人欺負不是?至於剛才的逼供,唔,自己又不是外人,嗯,十分合理,想到這裡,雲曉華提起紅纓槍,一把把一號包廂的門給打開瞭:“六扇門辦案,誰敢在此鬧事。”

  可是說完之後,雲曉華看著房子裡的三個人,一個暗黃色肌膚的少女站在床邊,一個年老的熟女被捆綁著哈哈大笑,一個俊俏的公子哥正用手指撓著熟女的腳底板,所有人都仿佛被雲曉華嚇到瞭,一瞬間,包廂陷入瞭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