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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一出好戲

  “娘親,你不要生氣瞭好不好?詩音知道詩音辜負瞭您的付出,可是詩音也隻是想陪在娘親的身邊,詩音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報答娘親的,娘親不要生詩音的氣瞭,好不好?”

  牢房中,一個穿著囚服的少女,正跪在一個穿著同樣的囚服的熟婦面前,不停地搖著她的手臂撒嬌,而那個熟婦一臉無奈的表情:“好瞭好瞭,快松開,真是的,都快把娘親搖散架瞭。”

  林詩音笑嘻嘻的來到謝運瑜的身後,給她按摩起肩膀來,謝運瑜也是沒好氣的說到:“你啊,娘親並不是心疼娘親的付出,為瞭你,娘親付出什麼都可以,娘親是心疼你的仕途,好不容易才踏入仕途,還沒有完成你的夢想就中途停止瞭,如果當時你不要這麼沖動,等到私底下再跟娘親說這些,那該有多好啊。”

  聽到謝運瑜這麼說,林詩音的表情有一點不自然,不過她還是來到瞭謝運瑜的面前:“娘親,其實詩音在被綁架的這兩天裡,想瞭很多,我原本以為,詩音想的會是百姓們的生活如何,會不會因為我的失蹤而擔憂,可是並沒有,當時我的腦子裡,想的隻有娘親以及沁兒妹妹。”

  聽到這句話,謝運瑜也是好奇起來瞭:“你想起我倒是正常,可是沁兒,為何你會想起她?”

  林詩音笑瞭笑:“娘親莫非是忘瞭,當時《水調歌頭》一出,女兒是何等的仰慕那位有才的大傢,當時偶然一次機會,女兒見到瞭她,不過當時沁兒妹妹是躲在屏風後面的,女兒看不到她的模樣,加上當時她讓女兒把雙腳伸進屏風裡,當時女兒雖然疑惑,可是也照做瞭,後來她在女兒的腳底板上寫瞭一首詩,那還是女兒第一次被外人瘙癢呢,那首詩也是一首佳作,特別是那句‘咬定青山不放松,任爾東西南北風。’可是讓女兒為之驚嘆瞭許久。”

  仿佛是想到瞭什麼有趣的事情,林詩音也是笑瞭笑才繼續說到:“當時女兒就想跟隨她學習,現在想來她拒絕,就是為瞭遵守跟娘親你的約定,不敢告訴我她的真實身份,可是當時女兒一再堅持,說隻需要讓女兒可以一邊侍奉娘親,一邊跟隨她學習,女兒做什麼也願意,後來啊,不知道是是不是拗不過我,所以她說等女兒想清楚之後,就把襪子留下來給她,當時我沒考慮多久,就留下來女兒的襪子,想來在當時,女兒就註定瞭會成為她的癢奴瞭吧。”說到這裡,林詩音的臉頰上也是浮現瞭兩朵嫣紅。

  聽完林詩音的講述,謝運瑜也是暗自嘆瞭一口氣,《水調歌頭》她當然知道,作為一個曲藝大傢,謝運瑜很快就發現瞭《水調歌頭》的優秀,一直努力的給它譜曲,當時知道瞭自傢的小主人就是《水調歌頭》的作者的時候,自己也為之驚嘆瞭好久,小小年紀,就寫出這種驚世之作,可以說前途不可限量啊,連自己這個算不上文壇裡的外人,都有如此感嘆,身處文壇的林詩音,又怎麼能抵擋她的魅力呢?難不成一切都是天意?

  林詩音沒註意到謝運瑜的表情,繼續說道:“娘親,你想,沁兒妹妹文采如此瞭得,我跟隨她學習,肯定能學到很多東西,而且還能陪伴著娘親,哪怕是做癢奴,每天被她撓腳心,女兒也心甘情願。”

  聽到這裡,謝運瑜的臉上也有點不自然:“詩音,我是十分贊成你跟隨沁兒學習的,達者為先,沁兒有這樣的能力,而娘親當然也想詩音陪伴娘親,不過能不能這樣,我們換另一種方式,娘親去求一下沁兒,讓你當她的學生……”

  謝運瑜話都沒說完,就被林詩音打斷瞭:“娘親,您這是什麼意思?您忘瞭之前答應過詩音,讓詩音成為沁兒妹妹的癢奴的嗎?你怎麼能反悔?”林詩音忍不住生起氣來,她當然想跟隨納蘭沁學習,而陪伴自己娘親也是她一直以來的目標,可是她為什麼做一切,不正是為瞭斬斷自己娘親的後顧之憂,讓她同意自己成為癢奴,感受一下她平日裡受到的瘙癢或者調教,隻有感同身受,自己才能明白自己娘親為瞭自己付出瞭多少,隻有時刻感受,才能讓自己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娘親對自己到底有多好。

  “娘親不是反悔,娘親隻是……哎?!詩音,你這是,要幹嘛,你,你放開娘親,娘親三天沒換鞋襪瞭,你別...啊?!別,別脫!”謝運瑜本來還在想著,用借口來讓林詩音打消這個念頭呢,本來她是坐在側邊的床上,可是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腳被人抓住瞭,謝運瑜立刻轉過頭,看到自己女兒抓著自己的雙腳,還在脫自己的鞋子。

  自己的鞋襪加上昨天,已經穿瞭三天瞭,別說之前還一頓勞累瞭,就算是正常的鞋襪穿三天,除非是雲曉華那種有體香的,不然怎麼也會臭瞭,謝運瑜是真的不想讓自己女兒聞到自己雙腳的酸臭味的,畢竟自己作為母親一直是很端莊得體的,不想在女兒面前形象盡失。

  可是謝運瑜不敢用力,怕踢到林詩音,所以林詩音很快就把她的兩隻鞋子脫瞭下來,看到一雙已經有點淡淡的汗漬的肉色紗襪大腳,林詩音把鼻子湊近瞭一點,果然聞到瞭一陣比較濃鬱的酸臭味:“娘親,這就是沁兒妹妹那玉足閣特別研制的?看起來好像挺舒服的,應該很透氣吧?而且也很好看呢。”

  謝運瑜看到林詩音的小動作,忍不住縮瞭縮腳,可是還是被林詩音扯瞭回去,她隻好紅著臉跟林詩音說:“哎,詩音,你別,娘親兩三天沒洗漱瞭,鞋襪也沒辦法換,有...有味道瞭...這紗襪確實是沁兒想的,是小小妹妹做出來的,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出來的,穿起來很舒服,不過就是穿久瞭,味道有一點點大。”說到這裡,謝運瑜隻好蜷縮起腳趾,讓自己的腳離自己女兒遠一點,不讓她聞到那味道。

  林詩音輕輕的撫摸著謝運瑜的肉色紗襪腳,看著自己娘親的臉龐和腳底板,雖然上面有著比較刺鼻的酸臭味,可是還是讓林詩音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的腳底板,這一刻的林詩音覺得自己幸福極瞭,謝運瑜看到自己女兒盯著自己的腳底板,臉上也是紅瞭幾分,不過看到自己女兒那幸福的笑顏,她忍不住想起自己那個小主人說過的一句話:你沒有深入瞭解一下他人,又如何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呢?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謝運瑜現在看到自己女兒的笑容,想起自己小主人說過的話,忍不住在心裡糾結起來:難不成詩音也是喜歡腳底板?如同自己的小主人一般?那讓她嘗試一下,好像也未嘗不可,畢竟如果她真的喜歡腳底板,進去呵笑莊,隻會讓她更加開心,難不成真的是我一直以來都忽略瞭詩音的想法?我是不是應該試試跟詩音交流一下這方面的事情?

  不過謝運瑜還沒來得及多想,就突然感覺到腳底板上傳來一陣癢感,猝不及防之下,她瞬間笑瞭出來:“啊哈哈哈哈...詩音哈哈哈哈...你別嘻嘻嘻嘻...別這樣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先停下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謝運瑜知道自己的腳底板味道比較重,如果擺動雙腳,可能會讓林詩音聞到更多的味道,所以她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雙腳,不讓自己的雙腳擺動,可是她也明白,她堅持不瞭多久。

  林詩音看到謝運瑜雙腳緊緊蜷縮著,一直不動,還以為是自己撓得不夠癢呢,她準備好好的讓自己的娘親癢一下,一方面是讓她答應讓自己做癢奴,一方面也算是對她之前的反悔行為進行懲罰,看到自己娘親的腳好像沒什麼反正,她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在謝運瑜的腳底板上抓撓瞭起來:“娘親,這是對你之前反悔的懲罰,您從小教導女兒,要說話算話,您作為娘親,更應該以身作則,怎麼可以反悔呢?怎麼樣,娘親,你答應讓詩音去做癢奴瞭嗎?”

  謝運瑜現在是有苦不能言啊,本來控制自己的雙腳就已經很累瞭,自己女兒居然還加大瞭力度,看著已經快忍不住瞭,謝運瑜隻好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好讓自己的雙腳堅持住,被女兒撓腳心什麼的,她覺得沒什麼,可是如果自己那酸臭的腳味讓林詩音聞到的話,那才是臉面全失呢:“唔嘻嘻嘻...哈哈哈哈...詩音哈哈哈哈...娘親真的哈哈哈哈...你先哈哈哈哈...停下嘻嘻嘻嘻...娘親有哈哈哈哈...有話嘻嘻嘻...跟你說哈哈哈哈……”

  因為謝運瑜現在正努力的壓制著自己雙腳的動作,加上癢感的刺激,導致她的話十分斷斷續續的,林詩音聽到她不答應,還以為自己做的還不夠狠呢,想到之前納蘭沁跟自己說的,自己娘親的死穴,林詩音也是糾結瞭一下,自己的雙腳也是有兩天未曾洗漱瞭,自己的腳雖然也不怎麼出汗,可是也該有味道瞭,要是讓自己娘親聞自己的臭襪子,這讓她於心不忍。

  可是想到昨天的交談,想起自己娘親居然頭一次對自己耍賴,而且一直以來都在欺騙自己,林詩音也是有瞭一點怒氣,咬瞭咬牙,就把自己的鞋子脫瞭下來,然後把謝運瑜的雙腳搬到床上,自己躺在床上,把腳伸到謝運瑜的面前:“娘親,詩音可是知道你的死穴的,如果娘親還不答應的話,那就別怪詩音...啊哈哈哈哈...娘親你哈哈哈哈...耍賴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那哈哈哈哈...詩音也哈哈哈哈...不客氣瞭哈哈哈哈……”

  原來是林詩音把謝運瑜的雙腳抬到床上之後,謝運瑜也是得到瞭久違的休息,然後她也聞到瞭淡淡的酸臭味,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女兒把雙腳伸到瞭自己的面前,謝運瑜怎麼說也是久經沙場瞭,這麼大的弱點就在自己的面前,她怎麼會放過呢,所以她抓住瞭林詩音的雙腳,也伸出手指在上面撓瞭起來,所以林詩音才會突然的爆發出瞭笑聲,不過很快,林詩音也是再次用手指在謝運瑜的雙腳上撓瞭起來,兩母女瞬間笑成一團。

  “啊哈哈哈哈...娘親哈哈哈哈...癢死我瞭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哈...受哈哈哈哈...受不瞭瞭哈哈哈哈……”

  “你才是哈哈哈哈...別總是哈哈哈...哈哈...摳腳心哈哈哈哈...腳掌也不行哈哈哈哈...真的是哈哈哈哈……”因為兩母女都聞著對方的雙腳,兩母女感覺到的癢感跟剛才相比都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她們隻能瘋狂的笑著,雖然謝運瑜的手法比林詩音的厲害多瞭,可是剛才她已經被折磨瞭一段時間,所以沒過多久,兩個人都被癢得脫力瞭,兩母女躺在床上,互相抱著對方的雙腳,臉上都露出瞭幸福的笑容。

  謝運瑜看著自己女兒微微淡黃的白襪腳,忍不住感嘆起來,自己女兒也是長大瞭啊,林詩音把臉埋在謝運瑜的腳底板裡,謝運瑜隻是微微的挪瞭挪,又被林詩音抱瞭回去,繼續用她的腳底板給自己按摩臉龐,謝運瑜沒好氣的縮瞭縮腳趾:“真是的,傻丫頭,娘親的腳現在可臭瞭。”

  林詩音用臉在她的腳底板裡鉆瞭鉆:“哪有,娘親的腳不論什麼時候都是最棒的,詩音最喜歡娘親的腳瞭,娘親,詩音感覺現在好像回到瞭一年前,我們一同在轎子上休息的時候,詩音感覺真的好幸福。”

  謝運瑜聽到林詩音這麼說,也是陷入瞭回憶,看到眼前的小腳,她也把臉埋瞭進去:“是啊,那時候我們就是這樣睡的,一開始我還怕你不好意思呢,沒想到你後來反而習慣瞭。”

  林詩音也是笑瞭笑:“因為是娘親的腳底板啊,詩音哪怕一輩子都這樣睡,詩音都願意,其實詩音最懷念的就是那段時間,詩音跟娘親一起生活,做什麼都在一起,每天聞到娘親腳底板的味道,就會讓詩音很安心,感覺很幸福。”

  “娘親,其實詩音並不想揚名立萬,也不想位極人臣,詩音隻是害怕更多的傢庭如我們一般,流離失所,詩音一直以來的夢想隻有一個,就是像現在這樣,每天都可以有娘親陪在詩音的身邊,每天晚上詩音都可以抱著娘親的腳、聞著娘親腳底板的味道睡覺,這就是詩音覺得最幸福的事情,也請你不要責怪詩音的莽撞,詩音隻是想讓娘親不用顧慮太多,娘親可以為瞭詩音犧牲自己,詩音也可以為瞭娘親放棄一切。”

  聽到林詩音如此真摯的話語,謝運瑜隻感覺一陣欣慰湧上心頭,兒行千裡母擔憂,不僅僅是擔心他吃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也是擔心他走的太遠,遠到再也不會回來,遠到忘瞭自己這個娘親,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自己的孩子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呢?

  聽到自己女兒表達出瞭心底的想法,謝運瑜也是終於放下瞭成見,其實她一直以來拒絕林詩音的想法,一方面是真的不想她放棄自己的夢想,另一方面是害怕她隻是一時沖動,為瞭陪自己而這樣做,現在自己女兒都這麼說瞭,她又怎麼可以拒絕呢?

  不過就在謝運瑜準備開口的時候,謝運瑜卻聽到瞭“砰砰砰”的聲音,謝運瑜扭過頭一看,看到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女子,不正是昨天審判自己母女的那位指揮使嗎?謝運瑜瞬間感覺到羞恥感湧上心頭,畢竟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自己兩母女互相聞著對方的腳底板的動作,怎麼看都不覺得正常啊,所以她立刻下瞭床,跟林詩音站在一起。

  其實我一直在一旁看著,看到林詩音抓著謝運瑜的雙腳撓癢,然後又兩母女互相撓癢,看得我都興奮瞭,不過因為距離的問題,我沒聽到她們在說什麼,不過看到她們互相抱著對方的腳,好像準備睡覺的時候,我覺得可以給他們加一把火,也順便可以給自己謀個福利,是不是?所以我端起一盆水,拿起兩把梳子、一捆繩子和毛巾,走瞭過來,為瞭引起她們的註意,我才拍瞭拍牢房的木框。

  看到兩母女乖乖的站在我的面前,我點瞭點頭,改變瞭自己的聲線:“你們兩母女待得挺開心啊,看你們好像兩三天沒洗腳瞭,雙腳肯定已經臭瞭,為瞭防止懲罰你們的時候,臭到懲罰你們的人,所以本官準備給你們好好的洗一下腳。”

  被人當著面說自己的腳臭,兩母女都忍不住羞得紅瞭臉蛋,不過謝運瑜看到瞭木盆裡的刷子,知道來者不善:“謝謝大人的美意,不過就不需要麻煩大人瞭,我們母女自己洗就好瞭,保證會洗的幹幹凈凈的。”

  我又重重的拍瞭拍牢房的墻:“現在本官不是來征詢你們的意見的,如果你們不想從官府懲罰變成在市集上懲罰,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坐下來,把腳伸出來。”

  謝運瑜聽到這裡,也是忍不住一陣惱火,可是她明白,如果不聽話,可能就真的得在市集上懲罰瞭,在官府裡懲罰,看的人也頂多是一門口的人,在市集裡的話,那就幾乎是全忻州瞭,林詩音這個時候握住瞭她的手:“娘親,沒關系的,隻要娘親在,詩音就沒關系,詩音也會一直陪著娘親的。”

  謝運瑜跟林詩音對視瞭一眼,點瞭點頭,然後手牽著手,坐在瞭茅草上,因為牢房的正面是用木頭組成的一個框架,兩母女把雙腳放進同一個木框裡剛剛好,我把她們的一隻腳換瞭一下位置,這樣就是一人一隻腳的順序瞭,我用繩子把四隻腳都固定在木框上,然後把她們的襪子都脫瞭下來,聞到瞭十分濃鬱的酸臭味,再這樣的誘惑之下,我也懶得裝瞭,直接把她們的襪子收進瞭懷中。

  她們看到我的動作,林詩音忍不住紅瞭臉龐,而謝運瑜則是下意識想制止我,卻還是停瞭下來,現在我為刀俎,她們為魚肉,又怎麼可能阻止得瞭我呢?我故意用手扇瞭扇風:“你們兩女這腳的味道可真的是太厲害瞭,都快可以做武器瞭,真的是一對臭腳母女啊。”謝運瑜聽到我這麼說,下意識想反駁,可是很快就反駁不瞭瞭,因為她看到那位指揮使大人居然伸出舌頭,在自己的雙腳上舔瞭起來。

  雖然被舔腳早就是謝運瑜每天的習慣瞭,自己的小主人幾乎是一天一舔自己的腳底板,用她的話說,就是:“謝伯母的癢癢肉這麼香,不每天一舔是會吃虧的。”所以自己除瞭臉蛋有點燙之外,已經不會有太多的感覺瞭,可是這次不一樣,自己可是在女兒的面前,而且還這多天都沒洗瞭,對方還是一個陌生人,雖然從聲音來聽對方也是女生,可是還是羞得謝運瑜說不出話來。

  而一旁的林詩音也是緊緊的抓住謝運瑜的手臂,因為這也是她人生當中,第一次被除瞭自己娘親以外的人舔腳,她本來也是一個保守的女生,被綁起來舔腳,還是跟自己的娘親綁在一起被舔腳,她隻好緊緊的蜷縮起自己的腳趾,把臉埋在自己娘親的手臂上,好像這樣別人就看不見她一般,煞是可愛。

  而我當然沒有理會她們,我隻是對著這兩雙我想瞭幾天的腳底板盡情的舔舐著,說實話,她們雙腳的味道確實十分的濃烈,都已經比身為臭腳癢奴的安媛都要臭得多瞭,不過兩母女被綁在牢房中,穿著囚服,這種這麼想有意思的題材,怎麼會不讓我激動呢,所以我忍過瞭一開始的惡心,終於感受到瞭咸咸的腳味,以及腳底板上面特有的女子幽香,我開始享受起來瞭。

  而我對面的兩母女可就慘瞭,她們被羞得臉都快紅得可以滴出來瞭,因為我十分享受這個場景,所以她們的腳底板就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我的舌頭沒有經過的,特別是她們一開始緊緊縮著的腳趾,也在我精湛的舌技下,慢慢的松開,開始主動的配合我舌頭的動作,林詩音是第一次享受到我的舌技,所以她隻感覺一陣舒服,甚至我離開的時候,她還有點依依不舍的感覺,至於謝運瑜,更加是被我舔得有瞭一絲欲火,不過她又感覺有點奇怪,這種舌頭舔舐的技巧,怎麼這麼像自己的小主人呢?

  我都不知道自己舔瞭多久,因為腳底板的主人已經被我羞得說不出話來瞭,而我直到把她們的腳底板都舔得一點味道都沒有瞭,隻剩下腳底板原本的味道和我的口水的味道,我才停瞭下來,我舔瞭舔嘴唇,回味著自己剛才享受到的味道,笑瞭笑:“感謝兩位的盛情款待,接下來本官一定會盡心盡力地,給兩位好好的洗腳的。”說完,就拿起兩把軟毛刷,在水盆中沾瞭沾水,在她們已經沒有味道的腳底板上刷瞭起來。

  謝運瑜早就對刷子的感覺見怪不怪瞭,一瞬間就反應過來瞭這是軟毛刷,不過可惜,有經驗不代表有抗性,在軟毛刷刷在她的腳底板上的時候,她立刻就蜷縮起自己的腳底板,然後又下意識的張開,腳趾不斷地來回張縮,我知道這是被我調教出來的,我說過用刷子她們必須把腳趾張開,縮回來是有懲罰的,不過她們都是比較怕癢的體質,所以腳趾才會不停地這樣一縮一放:“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撓我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的腳大哈哈哈哈...別刷哈哈哈哈...詩音的腳哈哈哈哈……”

  而一旁的林詩音更加是難堪瞭,她連被刷子刷腳底板的經驗都沒有,隻感覺到一陣巨大的癢感湧上心頭,她也隻能是緊緊的抓著自己娘親的手,然後另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衣服,腳趾也是緊緊的蜷縮起來,試圖來減輕一點癢感,不過可惜,刷子的可怕就在於哪怕刷不到腳趾這些地方,其他地方的癢感也足以讓人瘋狂瞭,所以林詩音自然是也露出瞭好看的笑容:“啊哈哈哈哈...娘親哈哈哈...我可以哈哈哈...哈哈...撓我的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受得住哈哈哈……”

  我刷瞭好一會,直到把她們的雙腳都刷的泛紅之後,才停瞭下來,我隻是過來賺點福利,不能太過激瞭,不然弄巧成拙就不好瞭,我解開瞭她們雙腳的束縛,然後就離開瞭,留下瞭雙腳還架在木框上,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的母女倆,謝運瑜輕輕的撫摸著林詩音的頭:“怎麼樣?詩音,還好嗎?沒有被癢壞吧,是不是很難受?”

  林詩音搖瞭搖頭,看著自己的娘親:“娘親,詩音感覺很開心,跟娘親一起被撓癢、撓娘親的腳底板,還有被娘親撓腳底板,詩音都覺得很幸福,隻要娘親在詩音的身邊,那不論有多癢,詩音都不會害怕。”

  聽到林詩音這麼說,謝運瑜也是笑瞭笑:“你呀,真的是一個傻丫頭,到時候沁兒撓你的時候,你就知道有多麼羞人,有多麼癢瞭。”

  林詩音聽到這句話,驚訝的看著謝運瑜:“娘親,你,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我跟你一起做癢奴瞭?”

  謝運瑜刮瞭刮她的鼻子:“娘親還能不答應嗎?再不答應,你又要撓娘親的腳底板咯,娘親可不像你,娘親可受不瞭這撓腳底板的滋味,也隻能答應你咯,不過之後啊,你的小腳丫可就慘咯。”

  林詩音聽到這句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整個人都跳瞭起來,然後又抱著謝運瑜開心的說著:“真的嗎?娘親,你真的答應瞭?太好瞭,耶,我可以一直陪著娘親瞭,娘親,詩音不怕,隻要娘親陪著詩音,不論多癢,詩音都受得瞭。”謝運瑜看著開心的女兒,也是開心的笑瞭出來,看來小主人說的沒錯,隻有從對方的角度來思考,才能理解對方的想法,既然詩音這麼想要,那就讓她試試好瞭,到時候求小主人手下留一點情,隻不過自己這雙腳啊,怕是又得遭罪咯……

  因為這兩天林詩音還不能判案,我怕下面的人躁動起來,所以我讓雲曉華幫忙鎮壓一下外面那些有不好心思的人,她現在正開心得不得瞭呢,到處去抓捕不守規矩的人,至於鄭欣凌,她昨天第一次向我表達瞭她的幽怨,我也是十分通情達理的讓她享受瞭一頓久違的調教,她現在正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上,被脖子上的項圈捆在床頭,期待的看著房間的門口,等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回傢。

  而我也是按照時間來到瞭牢房裡,因為六扇門的姐妹們已經回去瞭,畢竟這不是她們的任務,不能耽誤她們太多的時間,所以我看著兩母女:“咳咳,本官看你們今天的表現不錯,今天就在不安排百姓圍觀瞭,你們跟我來吧。”說著就帶她們回到瞭緊閉著大門的官府大堂,我坐上瞭最上方的主位,剛想開口,突然被按在瞭椅子上。

  “你們什麼意思,知不知道沖撞朝廷命官是大罪,難不成你們還想增加懲罰?”

  我努力的維持自己的形象,卻被謝運瑜扯下瞭我的面罩:“哼哼,我們當然知道,沖撞朝廷命官是大罪,可是作為癢奴,懲罰自己的主人,可沒有法律規定上寫著不行呢。”聽到謝運瑜這麼說,我轉過頭去看瞭看林詩音,林詩音對自己露出瞭一個抱歉的表情,我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的計謀已經被林詩音說出去瞭。

  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計謀,前兩天我正在跟林詩音談著,官府裡面那些陽奉陰違的人,應該怎麼處理的時候,林詩音突然對我提出瞭她的疑問,同時給我展示瞭她的證據,然後用分析一步一步的把我逼到瞭絕境,無可奈何之下,我也隻好坦白瞭。

  林詩音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當她推理到這種程度之後,我再隱瞞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瞭,我也隻好把跟謝運瑜的一切事情都告訴瞭她,不過也明確的告訴她,江婉秋選她擔任官員,不是因為我的原因,我頂多是讓她更加引起江婉秋的註意,至於選不選她是江婉秋自己的決定,畢竟林詩音是真的有才能,也有著自己的抱負,我可不想江婉秋失去一員幹將。

  而林詩音則是提出瞭她的想法,她要做我的癢奴,我也是被她搞得愣住瞭,這是什麼邏輯,然後連忙拒絕,畢竟我可是答應過謝運瑜的,在沒有她同意之前,絕對不會碰林詩音的腳,額,好吧,起碼我之前沒有太過分嘛,對不對,不過林詩音卻是跪在我面前求我,也向我表達瞭她的願望,我也隻好答應瞭,不過我跟她說好瞭,隻是演一場戲,我也不會對她太過分,而且隻要她想走,我也隨時放她走,畢竟我也是十分敬佩她的赤子之心的。

  後來林詩音又因為怎麼樣讓謝運瑜答應而苦惱瞭許久,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原則,我就跟她一起佈置瞭這一場大戲,因為隻會有我們自己人看著的緣故,我們可以盡情的發揮,然後又告訴她謝運瑜和她的死穴,告訴她可以用自己的死穴來威脅謝運瑜,我可以說是主導瞭一整場的表演,我絕對不是為瞭把林詩音收做癢奴、也不是因為想看囚犯媽媽被當眾羞辱瘙癢、也不是因為想看高官女兒當眾受懲罰,嗯,絕對不是。

  不過當我反應過來之後,我的雙手已經被她們兩母女綁在瞭椅子的扶手上瞭,因為心虛的原因,我弱弱的問瞭一句:“你,你們想幹嘛啊,我,我隻是想幫你們兩母女好好的聊一聊嘛,你看,你們現在不是聊得蠻好的嘛。”聽到我的話,謝運瑜也是笑瞭笑,把我的腳抬瞭起來,然後整個人坐上瞭我前方的椅子上,一旁的林詩音也是如此,謝運瑜慢慢的脫下我的靴子。

  “當然啦,我們兩母女都很感謝主人的大恩大德呢,我們兩母女都聊好瞭,準備給主人的大戲再加一場呢,就是囚犯母女倆怒發沖冠,然後抓住指揮使大人,狠狠地報復她的腳底板,你覺得這場戲如何啊?主人~”

  雖然謝運瑜說著嬌滴滴的話語,可是她手上的動作可沒有停下來,已經把我的綢襪脫下,讓我的光腳出現在她們母女倆面前瞭,我咽瞭咽口水:“其實吧,我覺得,啊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開始哈哈哈哈...撓起來瞭的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詩音姐哈哈哈哈...謝伯母哈哈哈哈...沁兒知錯瞭哈哈哈……”

  我話還沒說完呢,就已經被她們抓著我的腳底板,盡情的撓瞭起來瞭,林詩音還好,畢竟她之前也算是我的同謀,撓得比較輕,可是謝運瑜就不一樣瞭,她正一肚子氣呢,又是被欺騙,又是看著自己女兒受折磨,最後自己還被羞辱瞭一番,直接就把那些怨氣,直接撒在瞭我的腳底板上,她也是清楚我的死穴的,她時不時就摳一下我的腳趾,讓我是尖叫連連:“啊哈哈哈哈...謝伯母哈哈哈哈...饒命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錯瞭哈哈哈哈...饒瞭我吧哈哈哈……”

  謝運瑜卻是用嬌媚的語氣回答到:“哎呦,肉腳癢奴哪裡敢饒瞭主人啊,主人可是要把我傢詩音收做癢奴的啊,肉腳癢奴可得給主人好好的按摩一下,求主人給我傢詩音起一個好聽的稱號,將來好好的對待我傢詩音才行。”不過越說,她手指的速度也就越快:“哦,對瞭,差點忘瞭,主人可還是六扇門的指揮使大人呢,肉腳癢奴求求主人可,能不能不撤銷詩音的職位啊。”

  我現在被謝運瑜的手指給癢得快受不瞭瞭,她撓得不僅快,時不時還揉我那十根嫩蔥般的長腳趾,讓我真的是叫苦連天:“啊哈哈哈哈...不敢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就是哈哈哈哈...配合...啊!配合哈哈哈哈...詩音姐哈哈哈哈...職位也是哈哈哈哈...隻是哈哈哈哈...演戲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都是假的哈哈哈哈...饒瞭我吧哈哈哈哈……”我是被癢得瘋狂掙紮,不過雙腳卻敵不過她們的兩雙手,隻好躺在椅子上放聲大笑瞭。

  謝運瑜看到我躺在一起,就帶著林詩音一起,把腳踩在瞭我的臉上,兩雙不太一樣的腳底板踩在我的臉上,我本應該是享受其中才對的,可是我現在卻隻感覺到腳上那連綿不斷的癢感,原來她們並沒有停手,雙手還是在我無法逃脫的腳底板上瘋狂的抓撓著,謝運瑜還一邊說:“不行,我們都答應瞭,主人必須收我傢詩音當癢奴,還得給她起一個好聽的稱號。”

  “哎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我知道瞭哈哈哈哈...別揉哈哈哈...哈哈...別揉腳趾瞭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聞腳哈哈哈...哈哈...聞腳癢奴哈哈...啊哈哈……”我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雙腳被她們抓著,不僅撓我的腳板心,還非得要我把林詩音收作癢奴,這找誰說理去?我也就隻好“臨時”想一個稱號給林詩音瞭。

  謝運瑜聽到我這麼快“想”出一個稱號,又狠狠地捏瞭捏我的腳趾,然後才放開瞭我,跟林詩音一起寫瞭一份“癢奴契約”,樣式是跟那天玉足閣的姑娘們寫的一模一樣,想來是前兩天她看到的,然後按上瞭腳印,不過有意思的是,她們是交換著寫的,林詩音寫的是把娘親賣作“肉腳癢奴”,謝運瑜則是寫把女兒賣作“聞腳癢奴”,也算是獨一份瞭,寫完之後,她們把契約放在我的腳趾中夾著。

  “主人,你記住要乖乖夾住哦,等會我教訓完詩音之後,就來放開你。”謝運瑜給我擺回一開始的姿勢,然後就帶著林詩音離開瞭:“哼,你個臭丫頭,還敢算計你娘親,真的是翅膀硬瞭,等會娘親一定得好好的懲罰一下你。”林詩音隻好唯唯諾諾的跟在她身後,不過她的臉上卻全是幸福的笑容,整個官府大堂就剩下我一人瞭,不過其實我們都沒發現的是,還有一個人,就躲在走廊裡,完完整整的看瞭一整場大戲。

  黃敏怡其實很早就來瞭,因為昨天我讓她不許換鞋襪,她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就想著早點結束早點解脫,不過她也怕耽誤瞭我做事,她就準備看看,如果我有空她就出來,沒空就躲著,然後她就看到瞭兩個囚犯把我抓瞭起來,本來她想幫忙的,可是看到其中一個囚犯是知府林大人,她又躲瞭起來,本來她還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直到看到我被綁起來撓腳心,然後又被她們用腳踩在臉上,聯想起昨天我被幾個女生用羽毛瘙癢腳底,黃敏怡有瞭一個神奇的想法。

  黃敏怡突然覺得,會不會其實我是喜歡被撓癢癢的,撓別人都是為瞭勾引別人來撓自己,雖然好像不太合理,可是最近這兩天她看到的,好像又符合她的猜想,黃敏怡本就想討好我,她覺得也許我就是喜歡這樣,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才故意撓別人的腳底板,從而來引誘別人撓自己的腳底板,黃敏怡咬瞭咬牙,心想風險越大,收獲越多,所以她也是走瞭出來。

  我本來還處於無奈的狀態中,莫名其妙受瞭一頓撓,雖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原因吧,隻能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吧,不過我突然感覺有個人走瞭過來,然後就感受到一雙微微粗糙的,散發著淡淡汗酸味的腳底板踩在瞭我的臉上,然後我的雙腳再次受到瞭瘙癢折磨:“啊哈哈哈哈...你是哈哈哈...哈哈...誰哈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你是誰哈哈哈哈...黃敏怡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

  一開始黃敏怡還以為我是嘴硬腳軟,所以還咬著牙撓瞭好一會,直到後來她發現,我已經被癢得開始叫救命瞭,不停地求她饒瞭我,她想瞭一會,還是決定先放開我,一邊還暗自心想大人的腳底板真好看,又嫩又怕癢,要是大人真的喜歡這樣,那每天撓大人的腳底板,不比撓劉青青那雙小騷蹄子有趣的多瞭?不過大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啊?我放開她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不過等黃敏怡解開我之後,我休息瞭好一會,才沒好氣地告訴她,我隻是再跟林知府她們在玩扮演遊戲,而我之前不小心撓她們太狠瞭,她們才會這樣報復我的,並不是我喜歡被撓腳心,黃敏怡聽完我的解釋之後,瞬間臉色煞白,立刻跪瞭下來,不停地磕頭認錯,後面她告訴瞭我她當時是怎麼想的,聽完之後,我也是一臉無奈,這都是什麼事啊……

  然後黃敏怡就被我用剛才我的姿勢綁瞭起來,我也把腳踩在她的臉上,開始瘋狂的撓瞭起來,而黃敏怡也是瘋狂的大笑著,好像是想把剛才的尷尬給掩蓋過去一般,我今天撓瞭很久,直到黃敏怡失禁瞭,我才放過瞭她,也當做是發泄我的怒氣把,至於她回去之後,劉青青會受到怎麼樣的懲罰,那關我什麼事?

  第二天,我就收拾好瞭行李,準備回去京城瞭,畢竟國子監還有事情要忙,玄劍門的搬遷工作也沒結束,鄭欣凌也不能出來太久,林詩音和謝運瑜還一起來送我們,我讓謝運瑜留在這裡幾天,多陪陪林詩音,不用著急回去,國子監那邊我幫她請假就好瞭,謝運瑜也是開心的留瞭下來,而孫傢的事情,我也跟林詩音說瞭,林詩音也說本來她就有這樣的打算,所以我們算得上是一拍即合瞭。

  不過在出瞭城門之後,我在一旁的小路上,居然發現瞭偷偷前來送行的黃敏怡,我笑瞭笑,揮手把她叫瞭過來,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脫下她的鞋襪,把她的腳底板給舔瞭一遍,黃敏怡也是十分的配合,舔完整雙腳之後,我笑著跟她說:“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劉青青的懲罰就交給你瞭,記住,林大人要是想看,你也得配合哦,哦,對瞭,你的腳底板,在我沒回來之前,也交給林大人瞭,明不明白?”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舔黃敏怡的腳底板,雖然讓她感覺到羞恥萬分,可她還是感覺十分喜悅的,畢竟這代表著我認可瞭她,以後就算是我不在瞭,她也可以憑借我的面子,增進一下跟林詩音之間的感情,這對她們傢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不過就是可能得每天癢一下就是瞭,不過想到她傢裡還有個劉青青可以隨便她折騰,想來也沒什麼問題吧。

  黃敏怡感激中帶點不舍的看著我,表示以後一定會乖乖聽林大人的話,也期待能再次見到我,林詩音也是笑著對她點瞭點頭,也算是認可瞭她,至於黃敏怡說的話是真情還是假意,她來送行是有所圖謀,還是真的不舍得我?這也無關緊要瞭,有的時候,人就是要難得糊塗,隻要她不會背後捅我一刀,那就算她有點其他的小心思,也無傷大雅,不是嗎?

  而我等黃敏怡穿好鞋襪之後,就揮手跟她們告別瞭,雲曉華駕著馬車,我們一路飛奔而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她們三人的身影,而車廂中,鄭欣凌跪在地板上,正在用她的舌頭給我做腳底按摩,我打開瞭包裹,這是我這幾天在忻州的收獲,裡面有三雙散發著酸臭味的鞋襪,這正是林詩音她們昨天脫下來的,幾乎都穿瞭兩天以上瞭,而鞋子裡還夾著三張紙張,我看著上面寫著的“癢奴契約”四個大字,露出瞭笑容。

  “這下是假戲真做咯,不過啊,收獲還算不錯,果然人生處處是驚喜啊。”說完,我輕輕的用瞭點力氣,把腳踩在瞭鄭欣凌的臉上,又伸手撓瞭撓正赤裸著雙腳、跪坐著駕駛馬車的雲曉華的腳底板,惹來瞭兩聲尖叫,不過聽起來十分的喜悅就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