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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大嫂五嫂共良宵(下)

  殷素素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那是一種很柔軟、很溫情、很輕巧的搓撫,比起男人的強力抓捏,在溫柔之中更讓女子心旌搖蕩、不能自抑,加上她還很順便地用些淫言浪語來挑引她:“大嫂!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嗎?這雙豐盈圓漲的奶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這麼暖、這麼熱、這麼漲,又是這麼粉嫩可愛,捏上去更是舒服透瞭,舒服的連妹妹都愛不釋手哪!”

  “唔!姊……素素……饒瞭我吧!……哎……哎呀……別弄瞭……別說瞭……唔……大嫂……受不瞭啊!”

  隨著嘴裡說著,殷素素的手熱烈地在楚飛瓊胸前玩弄,那雙手每在豐挺的乳房上擰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燒上瞭身來,那又酥又美的感覺,燙的楚飛瓊連話都說不清楚瞭,隻能任他們前後夾擊,不停地挺動身子,想抵消那襲上身來的熱火。

  殷素素的嘴在她頸後和耳邊舐著,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瞭一個個吻痕,吮得她是四肢無力、嬌哼不已,全靠他倆夾著才不致倒下,半閉的星眸中透著熱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軟軟、火燙熱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艷尤物啊!看你身子這樣的嬌嫩,妹妹可不能急急的放瞭你。”

  楚飛瓊發覺自己夾的緊緊的玉腿之間,黏稠濕滑的液體早沾瞭一大片,偏生夾著的幽谷之中還不斷地湧出來,全身熱的像火燎一般,肌膚滾燙,不知人間何處。嘴中微弱地呻吟,整個胴體癱軟如泥,任夾著她的人恣意挑逗汁液甚至泌到瞭外邊來,給殷素素一抓就是一掌黏膩。

  看到楚飛瓊已經發情,殷素素招手讓周星星替換自己,然後,殷素素動口,周星星動手,二人演起雙簧來。

  楚飛瓊隻覺玉峰上一熱,周星星暖暖溫溫的大口覆蓋上來,銜住瞭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動作無比快速地將楚飛瓊的淫欲撩瞭起來,讓她股間更加潤滑瞭,聽著楚飛瓊那高亮的嗓子嬌呼著愛欲的詞句,一點矜持都留不下來,真是一種享受。

  楚飛瓊嬌呼著,渾然不覺周星星的手輕撫慢捻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撫著那高隆皙嫩的聳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後就不忍釋手,幽谷之中又泛出瞭一江春水。全身燒紅發燙,任周星星抱著纖腰,手指輕柔地在幽谷口上輕磨慢擦,一副隨時可以入侵的樣子。

  “素素,不要玩那裡……”

  “大嫂,你流瞭好多水啊,嘻嘻,舒服嗎?”

  殷素素撫摸著自己的一對玉峰,配合著周星星的動作說道。

  周星星將楚飛瓊飽滿的蜜壺玩瞭個夠,看看胯下神槍已經是不能忍受瞭,必須要解決一下實際問題,已經顧不瞭許多瞭,周星星正打算將堅挺貫入楚飛瓊體內,被殷素素攔住,殷素素示意他千萬不要莽撞,同時知道周星星必須要發泄一下,於是她主動地伏到楚飛瓊身上,一邊用口舌愛撫楚飛瓊的酥胸,一邊將自己雪白粉嫩的美臀高高翹起來。

  周星星將茁壯的寶器湊上來,狠狠地插入殷素素蜜汁四濺的嬌嫩中,連續抽動起來。一次次地抽出瞭她泛濫的香露玉液,染著兩人交接處一片浪花滾滾。

  歷經百十記重擊之後,周星星終於將精華爆入殷素素體內,然後悄悄收拾自己的衣服,回隔壁睡覺去瞭。

  殷素素也昏昏沉沉躺在楚飛瓊身上睡著瞭。

  第二日,楚飛瓊和殷素素均都是笑若春風,昨夜裡一場荒唐遊戲,讓她倆人一下子親密無間,可探武當七俠之大嫂昨夜已經被周星星小淫賊肆意玩瞭個夠,吃早飯的時候,周星星看著宋青書,心中無比的得意,竟比平時多吃瞭一個饅頭。

  剛吃瞭造反,滅絕就帶弟子過來生是非,非得強烈要求張三豐馬上出關。

  宋遠橋給她解釋說:“師太,傢師這次閉關,非同小可,要是能夠早日出關的話,還勞你來催?無忌還等著師父救命呢。”

  滅絕想想也是,張無忌中瞭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之毒,除非張三豐,武當其他人根本就醫治不瞭。於是憤憤地看瞭殷素素一眼,帶領弟子回驛館去瞭。

  滅絕剛走,門外守山童子來報,說山下有一位名叫秦迪的人求見。

  宋遠橋大驚,提起秦迪這個人,三十歲以下的江湖人士根本就不認識,但是秦迪在四十年前,憑借太乙奔雷劍法號稱中原劍仙,因為三十年前與張三豐決戰失利之後,就隱性瞞名找地方修煉劍法去瞭,揚言若幹年後,再來找張三豐比試。

  過瞭二十多年一直沒有秦迪的動靜,倒是出瞭一個也會太乙奔雷劍法的獨孤無雙。成瞭元順帝的金刀駙馬。

  宋遠橋知道師父正在閉關,不容有任何閃失,再說這個秦迪雖然和張三豐勢不兩立,但隻介於武功上面,每次比試完之後,兩個人還宛若摯友一般,坐在一起品茶,聊天。所以,宗元橋決定,先將秦迪接上山來,好生款待,但是一再囑咐眾人,切記不可告訴秦迪師父閉關的地點,以免人心叵測,發生意外。

  周星星也想見識一下這位絕世劍仙的風采,就跟宋遠橋和俞蓮舟一同下山來。

  到瞭山腰的時候,周星星發現從山腳下蜿蜒的山道間見到瞭秦迪。

  周星星本來以為秦迪定然是一名七老八十的老頭,可是他卻見到一張瘦削的臉龐,高挺微勾的鼻,輪廓清楚分明,兩眼似開似閉,時有精光電閃,一看便知道是非常人物。他看來隻有五十許,還算得上相當英俊。長長的頭發用一根紫竹隨意挑起,在山風間翩然出塵,宛若神仙中人。

  周星星知道他成名江湖最少有四十年以上,如此估計,他的年歲應該不少於七十。隻不過真氣修煉到瞭他們這類境界,往往能克服衰老這個障礙。傳說中可以和張三豐一決高下的傳奇人物,就是這位。

  若大的三清殿中,秦迪和宋遠橋對面而坐,俞蓮舟和周星星坐陪。

  宋遠橋向秦迪稽首道:“秦先生遠道而來,合該下山迎接,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秦迪哈哈一笑,道:“貧道此番來武當,一是為瞭得見張真人真顏,既然張真人已經閉關數年,想是參透生死玄關,非我等所能望籍,這便罷瞭,不必煩擾張真人閉關。二來是為瞭印證一番我的武學教義,你我雖然門派有別,卻同屬道傢一脈,武學更是一脈相承道傢沖虛至理,這番印證對你我想必都大有收獲。三來卻是近來江湖頗不安寧,好像再傳什麼屠龍寶刀。武當乃武林大派,和少林分持牛耳,但為我武林中人著想,這天下麼?本是我漢人天下,豈有被蒙賊獨占之理?想當年終南山那位王重陽王真人,以區區數百人和金賊誓死相抗,雖不能成就大業,卻是為吾輩之楷模。貧道想王真人雖然教屬全真,貧道乃正一。但這拳拳愛國之心卻是沒有分別的,如今天下各路義軍突起,正是驅除蒙賊的最佳時機。煉域門中雖有強手,未必便能敵我中華兒女齊心協力。”

  說到高興處,秦迪劍眉一樣,看著三清銅像放聲道:“便是尊師張真人也曾一怒為文相,揮劍斬千人於城前,終於為文相報仇雪恨。”

  宋遠橋等聽到他提起張三豐,連忙起身稱道不敢。俞蓮舟卻知道秦迪口中提到的文相乃是南宋的文天祥丞相,當年文天祥被元庭所擄,寧死不屈,於獄中作正氣歌表達中華兒女之心聲,終被元庭殺害。張三豐其時修為未至大成,聽聞文天祥被殺,屍身懸於城頭示眾,頓時怒不可遏,隻身單劍仆元大都,劍化飛龍,斬元庭絕頂高手三十餘人,其餘好手不計其數。雖然力竭卻終於取得文相屍身,飄然而去。

  那一戰是張三豐平生不多的驚險之戰,當時元庭剩餘高手見張三豐手提真武劍,青衣白素,立於城墻之上,宛若天人。雖然知其消耗甚巨,若能一擁而上必能將其斬殺,但卻始終沒有人敢上前挑戰,眼睜睜看著張三豐帶著文相屍身從容離去,從頭到尾身上竟然點血未沾。手提青鋒而來,腳踏清風而去。

  那一戰成全瞭張三豐的威名,也成就瞭後來的武當。多年後張三豐回想起來仍覺不可思議:當年斬殺的眾人有幾人功力絕對在自己之上,卻終於喪命於己手,難道說這便是天理昭昭,借自己之手除之而彰顯天理麼?

  宋遠橋點點頭道:“傢師時常嘆息未能救得文相性命,如今秦先生能有如此心懷,實乃我中華兒女之幸。秦先生德高望重,若能振臂一呼,必能響者如雲,到時候秦先生再聯絡一二有志之士,恢復我漢人江山指日可待,大事成矣。隻是我武當雖然闖下幾許名聲,始終人丁單薄,比不得少林這等大派。再說傢師閉關未出,遠橋雖添居掌門之職,這等大事還得報於傢師知曉,可不敢任意妄為。若是秦先生有什召喚,遠橋倒是能勉盡薄力,不敢相辭。這圖謀大事還望見諒一二。”

  輕喔南公園橋說這番話的時候,不由想到,元庭那位能是太乙奔雷劍法的獨孤無雙,難道你能不認識?跑到我們這裡來抗元,到底是考驗我們?還是另有用意啊?

  秦迪微微一怔,似乎早就料到宋遠橋會如此說,也不在意,呵呵笑道:“宋掌門肩挑武當大勢,修仙問道,非是貧道所能參透的,這便也不勉強,隻是你我印證武學之事還望掌門不要推辭,否則在下此番造訪便是入寶山空手而歸,憾甚憾甚!”

  秦迪忍不住諷刺瞭宋遠橋幾句。什麼修仙問道全是無稽之談,暗示宋遠橋不肯為天下漢人著想,隻知躲在山中自傢修煉。

  宋遠橋微笑道:“秦先生胸襟之遠大,遠橋不能望其一二。至於這武學一道麼?倒是可以相互切磋一番,隻是傢師閉關未出,這武當山上還有何人能和先生比肩?先生恐怕難以印證心中天地,否則必能成就武林佳話,說不定更有一番神功轟然出世,為武學天地另添光彩。”

  “不妨,其實貧道細細算起來比張真人矮瞭數倍,這比肩之說……哈哈…隻怕武當山上臥虎藏龍,武當七俠更是名滿天下,非貧道小小一屆村夫可以比擬的。咱們就以平輩論交,豈懼他人閑話?”

  宋遠橋想瞭想,說:“既然先生執意要比試,那可容我們準備一日?”

  秦迪哈哈笑道:“客隨主便。”

  宋遠橋微笑道:“那就請秦先生先到驛館休息,明日午時,我會給你答復。”

  “請!”

  將秦迪安排在真武觀中歇息,宋遠橋、俞蓮舟、張松溪、張翠山、殷梨亭、莫聲谷聚在給張無忌療傷的內室,商量對付秦迪的辦法。分主次坐下後宋遠橋率先說道:“此番秦迪來訪,二弟你有什麼看法?”

  俞蓮舟沉吟道:“依我看來秦迪未必便是為試劍而來,秦迪號稱天下第一劍,其劍法我雖未曾見過,想必非我等所能窺見奧妙。莫非也是為瞭屠龍寶刀?”

  莫聲谷卻恨恨道:“我看他是存心挑釁,難道兩位師兄就沒有聽到那斯的言語麼?他們這是將我武當置於何地?”

  宋遠橋嘆息道:“七弟,你這火爆脾氣卻是要改改瞭,今天的事情差點就進入瞭人傢的圈套之中,難道說他們辱及武當為兄聽不出來麼?隻是這江湖水深,可不是全靠武力能解決得瞭的。我看眼前還是先過瞭明日試劍,可不能讓我等墮瞭師尊創下的威名。”

  俞蓮舟深有同感,拍拍莫聲谷的肩頭道:“等這邊事情瞭啦,你該去和六弟學學才是,六弟心中可比你穩重多瞭。”

  殷梨亭說:“師父閉關不出,我們要是單打獨鬥,肯定不是秦迪的對手,要不,我們就將真武七截陣搬出來用上?”

  張翠山說:“好主意,真武七截陣威力無比,秦迪雖然厲害,卻未必能破此陣。”

  宋遠橋點點頭說:“早年師父傳瞭我們每人一套武功,各有精微奧妙之處,若二人合力,則攻守妝備,威力大暗。若三人同使,比二人同使的威力又強一倍。四人相當於八位高手,五人相當於十六位,六人相當於三十二位,七人相當於六十四位當世一流高手同時出手。因無機緣,此陣一直未經實戰,看來明日非要搬出來瞭。”

  張松溪說:“可是三哥的缺,誰來補上?”

  莫聲谷大聲道:“他秦迪算什麼?難道四哥不知道?即使我們六個人出戰,也相當於三十二位絕頂高手,秦迪武功再好,難道還能勝出?”

  張松溪隻是謹慎提出異議,並沒有貶低自己門派的意思,見莫聲谷氣勢灼人,也就閉口不說。

  宋遠橋說:“六個人就六個人,我們今天就臨陣磨槍,將這套陣法好好演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