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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朱武莊(2)

  朱九真現在恨不得衛壁趕緊走,然後再與武青嬰聯起手來,找周星星報復。

  含糊著答應衛壁,聽著衛壁在上面拍瞭拍左將軍和右將軍的頭,道:“左右將軍,你們倆給我在這裡好好守著,不許任何人來欺負我九妹和師妹。”

  兩條猛犬嗷嗷兩聲,接著就聽到衛壁遠去的聲音。

  武青嬰也緩過神來,朱九真沖她使個眼色,二人表面上不動聲色,沖周星星道:“你趕緊放開我們,轉過身去,還有不許偷看啊。”

  周星星見她們並未惱自己,還有點納悶呢。二女說著,掙紮著跑開到湖邊,匆匆穿好衣服,各自手提寶劍,回到湖邊,朱九真沖周星星道:“大色狼,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們是誰?連雪嶺雙姝的主意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膩瞭,快快上來受死。”

  周星星心道:“說翻臉就翻臉,這兩小妮子果然心術不正,看我好好修理修理你們倆。”

  “好好好,我馬上上去,咱們找個地方說理去,不過你們可不許胡來啊。”

  周星星心中有數,明知道二女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是自己現有九陽神功在身,還有誰能是自己的對手?待我好好調戲一下這雪嶺雙姝,也正好試試自己有多少斤兩。

  朱九真和武青嬰手持寶劍,手指周星星吆喝,那四條藏獒猛犬也集中過來,對著周星星狂吠不止,周星星慢吞吞往河邊走,邊走邊說:“兩位妹妹,能不能讓你們的狗離遠一點兒,我害怕……”

  朱九真厲聲道:“你還知道害怕?剛才那囂張的勁頭哪去瞭?”

  周星星呵呵笑道:“我不是害怕它們咬我,而是害怕出手過重,將你心愛的狗狗們拍死瞭。”

  朱九真見周星星成心戲弄自己,氣的小臉煞白,手中寶劍一揮,口中打瞭一聲唿哨,那四條猛犬立即下水,朝著周星星撲過來。周星星在山谷中,閑的無事時候,楊洛冰教他天羅地網勢,經常抓來幾十隻小鳥,供周星星練習,周星星經過這大半年的勤學苦練,對這一招研究的也十分透徹,看到猛犬扇面狀朝自己撲過來,不等這四條猛犬撲到身上,就用兩成九陽神功發出天羅地網勢,那些猛犬被擊個正著,全都摔出丈遠,哀叫著從水中爬起來,沖著周星星汪汪叫喚,卻是不敢再向前來。

  朱九真大駭,向前一步,用寶劍指向周星星,道:“你敢打我的將軍們?”

  周星星無奈地道:“我的朱小姐,我不打它們,難道看著它們來咬我?再說,我可是手下留情啊,否則的話,你這些將軍,現在都變死將軍瞭。”

  朱九真突然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朱?”

  周星星一怔,笑道:“難道你不姓朱?我們早就認識的?哥哥給你們倆賠個不是,握手言和怎麼樣?”

  武青嬰呸瞭一聲,道:“真姐,不要聽他胡說八道,這小子肯定是摩天嶺派來的奸細,我們聯手將他抓瞭再說。”

  周星星道:“什麼摩天嶺?與我無關啊,朱小姐,武小姐,你們搞錯瞭,我並不是什麼奸細,我是茂林鎮那個給你們算卦的小先生啊。”

  同時周星星也突然想起摩天嶺來,付傢莊不就是慘遭摩天嶺的毒手嗎?

  朱九真和武青嬰同時一愣,這是周星星已經走上岸來,周星星擰瞭擰身上衣服中的水,道:“怎麼,你們不認識我瞭?”

  朱九真皺著秀眉,上下打量瞭周星星十幾眼,終於認瞭出來,詫異道:“怎麼是你?”

  周星星道:“兩位妹妹,今天的事,純屬誤會,本來是我先到這裡來的,我呢,洗澡時候喜歡夢遊,所以就躺在水裡面睡著瞭,結果就遇到你們瞭。”

  朱九真有些不相信,問:“你說的可是當真?”

  朱九真倒也認為周星星比自己來得早,因為自己的四位將軍一直把守著路口,就算周星星武功再好,也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自己的將軍沒有反應,說明周星星卻是提前在這裡瞭,隻是洗澡時候睡覺夢遊,朱九真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瞭。

  武青嬰怒道:“純粹胡說八道,難道你洗澡不脫衣服嗎?”

  周星星道:“武姑娘,事情是這樣的,我差不多半個月沒有換洗過衣服瞭,正好走到這裡,就想衣服和身子同時洗一下,這樣豈不省事?”

  “你……”

  武青嬰自然猜得出周星星這是故意狡辯。

  朱九真冷笑道:“公子倒是好雅致,我們姐妹就暫且相信你,說起來,我們對公子倒是敬佩的很。”

  周星星哈哈一笑,道:“年前時候,你們趕往長安後,是不是發現你師兄已經被人傢打傷瞭?”

  朱九真點頭道:“是!”

  周星星又道:“他的仇傢十分厲害,若不是你們倆及時趕到,衛壁說不定就慘遭毒手瞭。”

  武青嬰道:“可是,我們去的時候,仗早就打完瞭。”

  周星星一本正經道:“我不是說過嗎,是你們的誠意,感動瞭神靈,有瞭神靈的庇護,衛壁才會逢兇化吉。”

  朱九真和武青嬰有些半信半疑,但是周星星的話,又由不得她們不信,見這倆小妮子對自己的仇視有所減輕,周星星接著道:“另外,我這次往這兒來,也是有目的的。”

  朱九真問:“什麼目的?”

  周星星慢條斯理道:“自從上次相見,我就發現兩位小姐身上帶有不祥之氣,本來是想幫助你們解一下的,結果你們走得急,我推算瞭一下,你們朱武連環莊將會面臨血光之災啊。”

  朱九真驚訝道:“此話當真?”

  周星星道:“信則靈,不信則不靈。”

  朱九真點頭道:“周公子倒是有一些與眾不同的本事,這一點小女子領教過瞭,隻是你說我們朱武連環莊會有血光之災,這話可玩笑不得。”

  周星星搖搖腦袋道:“其實,就算我不說,你們自己也清楚。”

  朱九真收起寶劍,上前一步,道:“周公子,你到說說看,我們究竟會有多少危險?”

  周星星皺眉道:“這個麼,還真不好說,另外這件事,我最還是親自和驚天一筆朱長齡說最合適。”

  朱九真見周星星也自己爹爹的名號都叫的這麼準確,暗中朝武青嬰使一個眼色,然後二女退到一邊,朱九真小聲道:“嬰妹,這個小子不簡單啊。”

  武青嬰憤憤地回頭看瞭周星星一眼,道:“真姐,你還真的相信這個大色狼,他欺負我們的情景,難道你忘瞭?”

  朱九真小聲道:“你剛才沒看見,他一個招式就將我的四位將軍打得落花流水,我們若是硬拼,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爹爹不止一次教導我們,要用智慧取勝,你且將怒火忍一忍,我們先將他騙到莊內,再伺機將他捉拿……”

  周星星見她倆背過身去,不知道說什麼,心中好笑,想這兩個小妮子一定是被自己忽悠倒瞭,不多會兒,朱九真和武青嬰笑盈盈轉過身來,朱九真近前道:“周公子,讓你說中瞭,我們朱武連環莊最近是有些麻煩,朱公子身手非凡,且又是神機妙算,正如你所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朱字,傢父朱長齡更是愛才之人,周公子能否到我們莊子走一趟,即使不肯出手相助,指點一下迷津,我們兩莊也是感恩不濟啊。”

  周星星笑道:“好說,好說。”

  朱九真道:“那就有勞瞭。”

  周星星呵呵笑道:“你們前面帶路。”

  朱九真和武青嬰前面引路,跨過左面那道山梁,再往下走不多遠,就看到半山腰叢林深處山莊的模樣,朱九真用手一指,“那裡就是瞭。以前這裡是兩座山莊,最近幾年,我父親和嬰妹的父親經過商議,將兩座莊子合並在一起,這樣可以更加有利於防守,前不久摩天嶺的土匪揚言出來,要踏平我們朱武連環莊,為此我們又在莊子外圍增添瞭這三道防禦堡壘,我們現在是從山莊的東面進入,周公子請!”

  周星星點頭,跟隨二女來到山莊前面剛剛新建的寨門跟前,那寨門橫落在攀沿直上的山道上,雖然隻有一兩丈高,但是完全封堵住上山的道路,寨墻均是用數百斤重的青石和質地細密的青灰磚壘築起來,構造時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後澆灌,堅固無比。

  城墻上面站有幾十個手持弓弩的莊兵,見到朱九真和武青嬰回來瞭,連忙打開寨門,朱九真前面帶路,將周星星一直引到一大片深宅大院跟前。守門的莊兵連忙給兩位小姐見禮,朱九真回頭對周星星道:“周公子,到傢瞭,請進。”

  周星星笑呵呵步入朱武連環莊,心道:“諾大的一片寨子,裝修的如此富麗堂皇,朱長齡為瞭屠龍寶刀,竟將它用一把大火付之一炬,這個老傢夥可真是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不過,先前聽朱九真說,倚天劍和屠龍刀藏在他們傢中,不知道所言是真是假。我一定要探個明白。”

  進得一間客廳,朱九真給周星星讓座,然後道:“周公子,你現在這裡小歇片刻,我去回稟父親一聲。”

  周星星徑自坐下來,武青嬰陪著坐下,她不似朱九真那般開朗,尤其剛才被周星星好一番戲弄,現在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居然害羞的抬不起頭來。周星星笑道:“武姑娘,你們莊子好氣派啊,傢兵也有上百人吧?”

  武青嬰低著頭回答:“昆侖山人煙稀少,我父親和朱伯伯樂善好施,附近的窮苦百姓,還有無傢可歸的流浪兒,都被我們收留瞭,武傢莊一共有一百一十戶,朱傢莊共有一百四十戶,人口加起來將近千餘人,可以拿起刀槍,保衛傢園的壯年大約兩百人吧。”

  周星星點頭,又問:“那麼,摩天嶺的土匪一共有多少?”

  武青嬰答:“摩天嶺的土匪本來不算太多,隻是前年時候,益陽發生暴動,摩天嶺就一下子增加瞭數千人,父親和朱伯伯懷疑那些參加暴動的暴民,都歸入摩天嶺瞭,因為摩天嶺的大頭領龍嘯天和我們朱武兩傢恩怨頗深……”

  這是,朱九真端著熱茶進來,先敬給周星星一杯,道:“嬰妹,你們說什麼呢?說的還這樣投機?”

  武青嬰臉一紅,狠狠地瞪瞭朱九真一眼,朱九真沖她伴瞭一個鬼臉,扭身對周星星道:“傢父一聽傢中來瞭一位同姓的小神仙,高興得不得瞭,馬上就過來,周公子,請先用茶。”

  周星星心中得意,心道:“朱長齡善於心計,等見到之後,我必須謹慎應對,爭取將這老傢夥忽悠迷糊瞭,然後主動地將女兒奉獻給我,你不是善於使用美人計嗎?我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

  美滋滋咽下一口香茶,卻不見朱長齡出現,周星星又看到武青嬰正對著自己運氣,同時感到有些頭暈,心道:“不好,一時大意,估計中瞭這兩個小妮子的詭計瞭,這丫的茶水中肯定有問題。”

  接著一陣眩暈泛上來,周星星知道不妙,急忙運用九陽神功裡面的散氣決,希望能夠用自己強的內傢真氣,控制住毒素的蔓延,這一招果然好使,朱九真雖然心懷叵測,但是對蒙汗藥也是頭一次使用,對使用量也是一知半解,她雖然驕橫無理,但是目前還沒有演變到十惡不赦的那種地步,所以下藥的時候,隻想將周星星放倒,並沒有取周星星性命的意思。

  周星星暗中用九陽神功控制住蒙汗藥的藥性之後,盡管還是有一些頭暈,卻保持瞭神志清醒,心中盛怒之際,轉念卻想到先前自己對她倆好一番調戲,甚至連兩人的隱私之處,都摸過瞭,她們記恨自己也是應該的。不如暫且裝作暈倒,看看他們拿自己怎辦,呵呵!有點意思。想至此,周星星就趴到桌子上,渾然不動瞭。

  朱九真見周星星趴下,長出一口氣。武青嬰站起來,抽出寶劍被朱九真喝止,朱九真道:“嬰妹,先別殺他,這小子有可能摩天嶺派來打探我們朱武連環莊消息的奸細,我們先將他捆瞭,關押起來,等他醒來,在對他好好審問,如果沒有利用價值瞭,再任由你殺他不遲。”

  武青嬰氣憤地收起寶劍,惡狠狠手指著周星星道:“這個大壞蛋,大色狼,我恨死他瞭。真姐,你不知道,當時他有多麼下流,在懸崖底下,衛壁師兄就在上面……他……他把人傢,身上……不該摸的地方都摸過瞭。”

  朱九真撲哧一聲笑出來,調笑道:“嬰妹,他都是摸你的哪兒瞭?”

  武青嬰臉一紅,嬌羞道:“真姐,你問的問題好下流啊,這人這樣壞,什麼地方他不敢摸啊,你真是的……”

  朱九真卻是咯咯笑起來,她笑的花枝招展,卻將武青嬰笑的雲霧迷蒙,“真姐,你神經啊?難道這壞蛋沒有對你非禮嗎?就好像他隻戲弄瞭我一個人似的。”

  朱九真止住笑容,哼道:“他對我非禮瞭,而且極為下流,本來我是恨死他瞭,可是……剛才看到衛壁對詹春那小妮子的好,我……我……”

  朱九真氣呼呼將桌子上的茶壺茶碗一巴掌全都摔到瞭地下。

  周星星趴在桌子上,聽著她倆對話,一開始還真擔心武青嬰對他下黑手,恕不料朱九真突然說出這麼一大堆扭轉乾坤的話來,周星星頓時感覺到十分有趣,聽她話的意思,顯然是對衛壁不瞞,以前總要親熱地稱呼表哥,現在居然連表哥也不叫瞭。看來詹春現在已經和衛壁有戲瞭,我正好借著機會讓雪嶺雙姝對衛壁徹底死心最好。

  武青嬰見朱九真動怒,輕聲問:“真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朱九真氣呼呼道:“衛四娘現在就在我父親那兒,你知道嗎嬰妹,為瞭巴結昆侖派,我父親現在希望與昆侖派結盟,衛四娘親口對我父親說,昆侖派願意幫助朱武連環莊度過劫難,但是衛四娘有個條件,那就是讓衛壁迎娶昆侖派的詹春,氣死我瞭。”

  武青嬰聞聽此言,頓時呆住,手中寶劍竟悄然滑落,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她卻渾然不知,神色緊張,顫聲問道:“我師兄怎麼說?”

  朱九真咽瞭一口悶氣,道:“別提他瞭,一聽讓他迎娶詹春,他簡直就要手舞足蹈瞭。”

  朱九真氣呼呼地用拳頭擂瞭一下桌子,把周星星嚇瞭一跳,心中卻道:“這回有好戲看瞭。”

  武青嬰如墜冰窖,臉色臘黃,一屁股坐在周星星對面的椅子上,喃喃說道:“不會的,師兄一定是有苦衷的。”

  朱九真哼瞭一聲,道:“嬰妹,看把你傷心的,話說回來,我們三個中,表哥和你的關系最好,到底你們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我嘛,是最沒有希望的那一個。不過現在我倒是想開瞭,不成就不成,隻是太便宜詹春那小妮子瞭。”

  武青嬰突然站起來,隨後彎腰拾起地上的寶劍,朱九真急忙拉住她,道:“嬰妹,你想幹什麼?”

  武青嬰咬牙切齒道:“我要找詹春評理去。”

  朱九真嗤笑道:“你真是好傻,詹春又不在這裡,你難道想殺到人傢昆侖派傢中去嗎?”

  “那我找師兄去……”

  武青嬰陰著臉,咬著嘴唇,顯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朱九真又道:“武叔叔也在客廳裡,你這個樣子去,肯定是去討罵瞭。”

  武青嬰嚶嚀一聲,氣鼓鼓地停下來,朱九真暗自嘆息一聲,道:“嬰妹,枉我們對衛壁一往情深,到頭來卻都及不上詹春那小妮子對他的蠱惑,唉,還是認命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