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是以,他的九陽神功雖屬小成,可再配合上第五層次的乾坤大挪移心法,體內被發掘出來的暗藏潛力,確如山洪暴發,沛然莫之能禦。實際作戰時的強橫處,確然少有人及。

  概因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之間的特殊化學反應甚為神奇,簡直稱得上不可思議的相輔相成!像昔日明教教主那樣,稍一不慎,便致走火入魔的險況大不相同。

  其實,由於這門功法的運勁法訣過於復雜巧妙,練此功者若無雄渾的內力與之相副,當然異常危險。正如要一個六七八歲的小屁孩兒,去揮舞百多斤重的巨大鐵錘一般,錘法越是精微奧妙,越會將他自己打得頭破血流,腦漿迸裂。

  可若舞錘者,本就是個身強體壯的大力士,那便得其所哉,愈加的得心應手。以往練這心法之人,隻因內力有限,硬要勉強修習,自然變成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乏力局面。

  周星星遙想昔日明教的各位教主,大多也都明白其中的關鍵道理,但既身任教主,一個個皆是堅毅不拔、不肯服輸之人,又有誰肯知難而退、輕易抽身?

  大凡武學高手,都服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這句話,於是孜孜兀兀,竭盡全力,殊不知人力有時而窮,一心想要“人定勝天”結果往往飲恨而終,落得個逆天者斃的淒涼下場。

  早至第五層後的殷揚,全身精神力氣,無不指揮如意,欲發即發,欲收即收,一切全憑心意所想,周身百骸,俱是暗勁潛藏。那些窮究多年,仍無所獲,始終被困在低層的明教教主們,自是遠遠不能比較的。

  當作溫習功課般的將這張羊皮內容大略看完,此套早有副本存在的明教護法神功,卻並非周星星方才大喜若狂的在意之物。快速掃過第六、第七層的奧妙之處,憑周星星現在的能力眼界,尚未可以看出那一十九句的“缺陷”所在。

  他雖不像早被磨平棱角的張無忌一樣,懂得“月滿虧蝕,知足不辱。”的長樂至理,卻也知曉天地尚無完體,第七層中未被發現的那十九句,原是當年創制《乾坤大挪移》心法的那位波斯高人,並未真正達到該境界前的臆想口訣。所謂的第七層心法,不過是他無法修煉之下,空憑聰明智慧,縱其想象,力求變化得出的猜度產物,實際的操作性確是大有問題。

  不管今日今後,周星星自不會去一門心思的強練這種似是而非,誤入歧途的想象功夫。否則,不是走火身亡,便要瘋顛癡呆,或致全身癱瘓……甚至,還有自絕經脈的惡性可能……

  隨著血跡漸幹,周星星將手上的羊皮卷張,也是同樣的收入懷中,再又拿起陽頂天骸骨上所留的一物,從頭看起。

  此物是封書信,封皮上寫有“夫人親啟”四字。

  因為年深日久,封皮早已黴爛不堪,連那四字也是腐蝕得筆劃殘缺,難以識別。但是依稀之間,周星星仍可看出筆致中的英挺之氣。此信牢牢封固,火漆印跡俱然完好。想是那位陽夫人未及拆信,便已自殺。

  周星星三下兩下,拆開封皮,抽出一幅極薄的白綾出來,隻見綾上寫著:“夫人妝次:夫人自歸陽門,日夕鬱鬱。餘粗鄙寡德,無足為歡,甚可歉咎,茲當永別,唯夫人諒之。三十二代衣教主遺命,令餘練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後,率眾前赴波斯總教,設法迎回聖火令。本教雖發源於波斯,然在中華生根,開枝散葉,已數百年於茲。今韃子占我中土,本教誓與周旋到底,決不可遵波斯總教無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為主。聖火令若重入我手,我中華明教即可與波斯總教分庭抗禮也。”

  周星星早知,西域明教源自波斯。而這衣教主和陽教主二位,不肯聽奉總教之命歸降元朝,倒也是兩個極有血性骨氣的昂藏好漢。

  接著看下去:“今餘神功第五層初成,即悉成昆之事,血氣翻湧不克自制,真力將散,行當大歸。天也命也,復何如耶?今日命在旦夕,有負衣教主重托,實為本教罪人。盼夫人持餘此親筆遺書,召聚左右光明使者、四大護教法王、五行旗使、五散人,頒餘遺命曰:’不論何人重獲聖火令者,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不服者殺無赦。附令金毛獅王謝遜,暫攝副教主之位,處分本教重務。‘”

  謝遜文武全才,比之楊逍范遙的高傲偏激,殷天正的年紀老邁,韋一笑的暗疾難愈,本來倒是最有潛力的一人。

  可惜瞭……

  周星星見到“不服者殺無赦”六字,面上微泛冷笑,感嘆一聲後,又見信上言道:“乾坤大挪移心法暫由謝遜接掌,日後轉奉新教主。光大我教,驅除胡虜,行善去惡,持正除奸,令我明尊聖火普惠天下世人,新教主其勉之。”

  遺書上的最後部分,仍有噂囑:“餘將以身上殘存功力,掩石門而和成昆共處。夫人可依秘道全圖脫困。當世無第二人有乾坤大挪移之功,即無第二人能推動此’無妄‘位石門,待後世豪傑練成,餘及成昆骸骨朽矣。頂天謹白。”

  看到這裡,周星星心想:陽大教主想得倒好,倘若他當年真能忍上一忍,堅持到與那成昆惡賊,同歸於盡之後再肯斷氣身死,也就少瞭自己今天的忙活……

  最後是一行小字:“餘名頂天,然於世無功,於教無勛,傷夫人之心,齎恨而沒,狂言頂天立地,誠可笑也。”

  一時半會出不去,周星星和小昭坐下來,差不多快一年不見,周星星抱著小昭睡覺瞭柔軟的身子,“小昭,讓你受苦瞭,這些日子想我瞭沒有?”

  小昭嬌羞地點頭。

  二人遂緊緊擁吻在一起。

  彼此心領神會,互相為對方寬衣解帶,周星星開小昭的肚兜兒,一對兒怒峙的聳立於其胸,周星星伸手一攬其腰,右手已經撫於其之上,“小昭,長大瞭許多啊。”

  輕拂緩揉搔其乳肉以撩其春情,以唇吻其耳垂,指捻其櫻桃,挺大蟲插入中間磨其內側之膚。小昭 早已喘作一團,雙腿緊夾嬌喘啼噓,口中微吟:“噢……公子……別磨奴傢瞭。”

  周星星低身一抱,將小昭放於地上細細觀其,隻見一對兒雪白高聳插雲,粉紅小巧的奶頭兒立於峰頂,纖細的小蠻腰竟然盈手可握,渾圓修長,渾身上下竟無一絲瑕疵,簡直教任何一個男人見瞭都會忘記一切的想要占有她,而自己竟難以致信地堅持瞭這麼久。風流少年純情艷女,這世間再也沒有如此佳配,正是“人生自得須盡歡,莫付美人如玉身。”

  “星哥……休要再看……羞瞭小昭瞭……快來啊……噢……”

  周星星以指扣其花瓣,小昭哪能經得這般,不多時玉洞之中濕滑潤澤,周星星見時機已到遂握住頂住玉洞感覺溫潤濕熱嬌嫩而不失彈性,心想此女真乃人間之,床第之上的極品。

  周星星情興已至,遂輕攬其小蠻腰,微挺大蟲。插將進去,小昭頓時咬唇蹙眉,一聲長吟:“……啊……痛煞小昭瞭……噢……噢……”

  周星星緩緩抽動,小昭慢慢適應。不勝嬌羞,遂漸漸輕輕迎合,周星星覺其意遂始用力動作,大蟲在神仙玉洞包裹之下往來穿梭於其中,好不舒適,周星星盡情輕抽緩插,小昭哪能經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轉嬌啼:“……喔……公子……奴傢要……啊……不行瞭。”

  “……小昭……這才剛剛……我會讓你……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兒……你怎麼這麼美。”

  周星星此時望著小昭真是越看越愛,一時間恨不得將她吞下去,小昭此時痛感全無,已漸入佳境,豈有不願之理,連忙嬌聲說道:“……星哥……好大啊”說完不勝嬌羞偎身撲在周星星懷中,周星星不禁欣喜若狂將小昭緊緊摟住大施其術。

  周星星上吮其櫻唇,下杵其花谷,左手拉起其,右手揉住椒乳,小昭抵死纏綿盡體迎歡,二人乃真心愛慕非一時所至。

  周星星突然猛一用力竟然將小昭弄得雙腿一顫,急著收臀無奈被寇仲緊緊抱住動彈不得,此時周星星又抽送幾下,小昭禁不住喊出來:“……啊……啊……星哥你……好恨心吶……噢……噢……簡直是要……哦……要小昭的命……啊……好哥哥輕一點兒……喔……喔……受不瞭的。”

  周星星當然懂得憐香惜玉,豈能忍心辣手摧花,遂使大蟲輕抽慢送令小昭無有痛感,周星星伸出雙手輕輕捧住一隻雙手齊搓攀其峰頂,遂上峰頂以兩指捏住那粒已由粉漸紅如櫻桃一般的小櫻桃,小昭被這一雙魔手弄得奇癢難忍,不禁上身向後一仰,長噓一聲。

  周星星豈能輕放,索性將兩支玉兔齊握於掌向上一推,如玉胸上兩團玉兔擠在一起,兩粒鮮紅的小櫻桃在她這對兒雪白的玉兔托襯之下相映成趣,加之渾身白玉似的竟如雪中紅梅,周星星忍不住一低頭張口將一隻含在口中以舌尖舔其那一對迷死人的小東西。

  小昭早已忍不住“……啊啊……哦哦……”

  “……壞星哥哥……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你好壞啊……你……方才差點……要瞭小昭的命啊……奴傢……差點受不瞭啦……星哥……你怎麼……小昭剛才好舒……”

  說到這兒已經羞得說不下去瞭。周星星也快憋不住瞭,又不忍心再逗她,隻想著馬上來享用這惹火的人間,徹底的征服這床第極品。

  “……小昭……這次我要真的……幹你瞭……我要讓你看著我……怎麼樣來征服你。”

  說罷,雙手捉住小昭的腳踝輕輕地提起來,順著向上撫摩直摸到小昭的內側停下來。

  小昭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種空曠感,似乎急需一種東西來填充,周星星的魔手一直揣著自己的內側,就是不碰那兒,想並住腿可是一隻腿被超玉抓住高高提起不放,而他還騎在自己另一隻腿上壓住。自己此時又還是側身,腰使不上一點勁,簡直是要命。

  忽然發覺自己胸前的兩團肉竟像要脹破瞭一樣,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握住瞭自己的,竟是那樣的有彈性,愈使勁的捏弄起來感覺那麼的舒適,忽覺兩個毛呼呼的東西磨在自己內側,於是偷啟媚眼向一看,噢!是周星星一隻手握著那根東西順著探過來,手下面兩顆黑黑的玉卵正搭拉在自己的內側,癢得似乎萬蟲爬身。

  周星星往返的揉搓著她的內側,感覺著那塊柔軟細嫩的,看著小昭媚態盡現的樣子,自弄碩乳,腹下花蜜流溢,一陣急挺,射在小昭的密洞中,外面大戰正值高潮,周星星也速戰速決,和小昭收拾衣衫,尋到密道出口。

  周星星要找圓真報仇,返身再去推那兩塊萬斤巨石,可是他雖練成神功,究非無所不能,兩塊巨石被他推得微微撼動,卻終難掀開。他搖搖頭,便和小昭從另一邊的石門中走瞭出去。他回身推攏石門,見那石門又那裡是門瞭?其實是一塊天然生成的大巖石,巖底裝瞭一個大鐵球作為門樞。年深日久,鐵球生銹,大巖石更難推動瞭。他想當年明教建造這地道之時,動用無數人力,窮年累月,不知花瞭多少功夫,多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