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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不見(32.罪與罰?入魔)

  暖爐安靜的散發熱量,屋裡男人抱著女人擁吻。

  女人手指靈巧,輕巧的拉開瞭他褲子的拉鏈。指肚微動,她的手輕輕撫摸過隔著一層佈料的堅硬,滾燙炙熱,就如同他噴灑在臉頰的氣息,那麼的滾燙。

  指肚接觸的器物那麼的真實,可是這場景卻又讓人恍若虛幻。

  他的舌頭勾著她的,糾纏。

  舌尖微痛。

  明明不該這樣的。

  身份的鴻溝——是逾越。

  上一次,可以告訴自己是為瞭幫他斷念;

  這一次,又要怎麼告訴自己?

  明明是貪念。

  “如果我是你,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提這個名字——”

  男人的舌纏繞著她,帶著酒意,滾燙的手在她身上遊走,一寸寸的撫摸過細腰和美背,落在瞭她臀部。

  是不能提及名字的人啊。

  “他不是你能去接近的人。”

  女人美眸微閉,微卷的睫毛微微顫抖,甚至手也微微的抖瞭起來——男人的手握住瞭她的乳。女人的小手輕輕按瞭按男人的堅硬,似是猶豫瞭一下——卻又猛地拉下他的內褲,伸手握住瞭他的器物。

  也不能接近。

  滾燙落在瞭她的手心,男人身體一頓,又一下子把她抱得更緊。

  “你應該知道,什麼才是最有利的決定。”

  不能觸碰的人,現在卻已經觸碰瞭。不能提起的名字,也已經在舌尖提及。

  還那麼親密,肌膚相貼。

  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劈成瞭齏粉。

  又或者她曾經早在某一刻已經死去,從來沒有活過來過。

  柔軟的小手握著挺立的器物上下撫弄。手指輕撫過盤桓的青筋,又輕輕往上,輕掠過敏感的頭部。

  這是她的罪。

  又會有什麼罰?

  男人擁著她,咬著她的舌尖,汲取著裡面的蜜液,慢慢的靠向瞭軟榻。她身軀單薄柔弱,被他擁得一步步後退,直到小腿和膝彎碰到瞭軟榻的邊緣。他一手扶著她的肩,一手摟著腰,輕輕用力——

  糾纏瞭很久的唇舌分開,女人松開瞭手裡滾燙的欲物,跌坐在瞭軟榻上。

  披肩散落在榻上,和白底紅花的軟被混成瞭一色。她雙手支在軟榻上,抬頭看他,長發微卷,眼裡有著盈盈的光。

  那朵嬌嫩的紅色茶梅,斜斜的插入她的耳後,襯得那張小臉,美艷不可方物。

  他就站在她面前,離她那麼的近,就連男人的欲望,也那麼直直的挺立在她面前,近到讓她感到瞭脅迫。

  黃白相間的燈光下,一切那麼的清晰。

  他的欲望粗壯,滾燙,堅挺。青筋環繞。略顯猙獰,散發著攻擊性。

  他正低頭看她,手指微動,他捏住瞭她的下巴,拇指又一次輕輕撫摸過她微微紅腫的唇。

  有一顆石子掉入瞭湖中,激起瞭一圈圈的波瀾。久久不歇。

  明明可以忽略的——

  可是卻不想忽略。

  明明可以裝不存在——

  可是偏偏還在。

  欲念在瘋長,又或者是貪念。

  男人站在她面前,低頭看著她暈染著一抹粉色的小臉。她又慢慢伸出瞭右手,再次握住瞭他傲立的器物,輕輕擼動。

  一陣陣快感湧入。

  太熱瞭,似乎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後背甚至已經出瞭汗。

  他的手,慢慢的伸向瞭她的後背。

  拉鏈開瞭

  女人握著手裡堅硬的粗壯,抬起瞭頭,眼裡有著疑惑。

  他看著她漂亮的圓眼睛,眼神晦暗。

  “連月,我要摸一下——”他的聲音微啞,“不然弄不出來的。”

  她猶豫瞭一下,站瞭起來。

  裙子被人撩起,露出瞭一雙細弱的美腿,女人站在他面前,任由他脫下瞭自己的裙子。粉紅色的裙子落在瞭榻上,耳邊的那朵紅色的茶梅,在不經意間,晃晃悠悠的掉落瞭下來,落在白底紅花的軟被上,和軟被混為瞭一體。

  眼前的玉體,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

  總是能勾起心裡的渴望。

  男人慢慢伸手,輕輕觸碰瞭她鼓起的小腹,然後他伸手,解開瞭她的胸罩。

  一對白嫩嫩的美乳跳瞭出來。凝脂雪玉,顫顫巍巍,雪裡的一點殷紅。男人俯下身咬住瞭其中一隻,乳肉進入瞭男人的口腔,他用力吮吸,力道大到驚起瞭女人的一陣吸氣。

  另外一隻又落入瞭他的手中,被輕輕玩弄揉捏。

  香軟甜美,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那麼的想念。

  小榭裡氣溫漸漸升高,男人緊緊摟著他的玫瑰。一片讓人臉紅耳赤的景色,和悉悉索索的曖昧聲。

  “連月,你——去上面躺一下好不好?我自己來弄,”

  時間已經過去瞭很久,女人已經握著他沉甸甸的器物撫弄良久,男人的呼吸越發急促,可是卻不知道怎麼的,始終無法得到滿足。他吐出瞭她已經被吸得微微腫脹的美乳,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今晚的鹿血酒可能有點問題——”

  有什麼問題?

  明明是喻恒去她傢拿來的酒。

  可是這時間,是過分的長瞭些。

  女人紅著臉握著手裡遲遲疏解不出來的滾燙,她微微睜大瞭美眸,扭頭看瞭看榻上的軟被,咬唇猶豫。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微微喘氣,滾燙的氣流掃過瞭她的耳朵,“這樣弄不出來的——我現在很難受。”

  他在她耳邊呢喃,“就這一次。”

  就這一次。飲下這杯毒鳩。

  一念成魔。

  “喻陽,我們不可以——那樣的。”女人又回頭看看瞭白底紅被的軟榻,聲音有些猶豫,“不可以——”

  話未盡,語已斷。

  男人咬住瞭她的唇。

  她慢慢的坐在瞭床邊,慢慢脫下鞋,一雙美腿修長舒展,又雙腿並起,在瞭紅花軟被上交疊。

  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

  那麼美。

  待人堪折。

  心弦一瞬間斷裂。

  男人坐在瞭她身邊,低頭吻住瞭她。他用力汲取她口裡的蜜液,就如幹渴的旅人終於獲得瞭甘露。

  他要的,明明是全部,是所有。

  心魔已至。

  猛獸出籠。

  白衣染墨。

  他終究成不瞭聖,反而已經入瞭魔。

  那又如何?

  就算是他自己動瞭念。

  他天生貴胄,心念所想,就該擁有這一切。

  男人的手再次落在軟被上,剛好碾住瞭那朵耳邊嬌艷的紅茶梅。

  紅梅不堪一折,碾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