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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故事會之劉梅(下)

  到大二的時候,媽媽有瞭外遇,一個比媽小十歲的編輯,媽媽愛得如癡如醉的,可能把對我的愛都全部轉移到那小子身上瞭。一 天,老頭兒到學校來看我,我們到外面的去開瞭房,他把我剝光後,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放聲哭瞭起來:“梅梅,你媽不要我瞭 。”

  那天,我們沒有急於做愛,彼此摟抱著,聽他講媽媽的一些事情,我這才發現,原來老頭兒愛媽媽愛得很深,我聽起來都有些感 動瞭,到最後,我說,別說瞭,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瞭三次,我嚴重懷疑他吃藥來著,他詛咒發誓的說沒有,我笑著說這麼賣命幹什麼,是不是和我日告別逼啊,他默 默點頭,我抱著他不再講話,心想如果就這麼結束這種變態的關系也還不錯。至於他和媽媽分不分手,管他的呢,這一兩年,媽媽對 我好像明顯的淡瞭。

  他們最終分瞭手。

  那小子很壞,而且是不加掩飾的壞,剛見著我就說:“哇,好漂亮的一對姐妹花,我好有福氣啊!”,一會兒又說下瞭你們姐妹 倆的課,人生就太美好瞭,媽媽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調情,每當這時候,我隻好冷冷的走開。

  正好在假期我和男友鬧翻瞭,我非常的傷心,老小子經常給講一些低級笑話,逐漸的我覺得他也不那麼討厭瞭,一天夜裡他摸進 瞭我的門,媽媽就在另一間房間,我真不知道媽是怎麼想的,我當時猶如一具死屍,看透瞭人生。

  媽媽對他遷就極瞭,為瞭留住他簡直是對他百依百順。我之後再也不讓他碰我,他在傢裡卻越來越放肆,一天一傢人正在看電視 ,他突然對媽媽說:“姐姐,坐過來。”媽媽依言而行,他又對我說,妹妹,坐這邊來,我冷冷的看著他,不理。他見我不過去,就 把媽媽抱起來,放在腿上:“小美人兒抱不到隻好抱大美人兒啦。”媽媽說不要鬧瞭,他不聽,伸手摸媽媽的乳房,摸逼,一邊亂摸 一邊還向我淫笑,媽媽抵抗著他,興奮得渾身通紅,我看不下去瞭,起身出門,狠狠地把門關上。

  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那小子談婚論嫁,就遇到瞭意外,車禍,我急忙回傢照顧她,當醫生說媽媽有可能癱瘓時,那小子一溜煙的 跑瞭。我正打算休學一年全力照顧媽媽時,老頭兒聞訊趕來,叫我回學校去,別擔誤瞭學業,他來照顧媽媽,媽媽哭瞭,我也哭瞭, “爸”,我發自內心的叫到。

  老頭兒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內付出瞭很多,時間,精力和金錢,之所以把金錢排在最後,是因為一百多萬對我媽來講可能是一 筆非常大的數目,但對於老頭兒還不至於傷筋動骨。媽媽很欣慰,終於有瞭患難夫妻的感覺,我也相信老頭兒是真的喜歡媽媽,如果 僅僅是貪圖我的肉體,他大可以直接來找我,但事實上他和媽媽分手後一次也沒有來找過我。

  老頭兒全力照顧媽媽,終於讓媽媽能夠依靠拐杖行走瞭,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瞭,恨不得立即飛回去抱一抱老頭兒,吻 一吻他,男友說我那天興奮極瞭,我說我媽好瞭我能不高興嗎,實際上我做愛時全想著老頭兒的樣子。

  我回學校後,老頭兒把他那套房子拿給我住,令我非常羞恥的是,當老頭兒問我學業時,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兩年沒有和老頭兒 做愛瞭,有點兒想,嗯。

  媽媽在車禍後一直性冷淡,開始還可以應付一下老頭兒,後來應付一下子都不願意瞭,對老頭兒講,“老劉啊,少時夫妻老來伴 ,有你這個伴兒就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瞭啊。”老頭兒久瞭就有點受不瞭,有一天恰好我在這邊住,我正在看電視,聽到媽媽房間一 陣低聲的求歡,我正在暗想老頭兒可能沒有多少機會時,突然聽到媽媽冒出來一句:“你去找梅梅吧!”

  我吃驚極瞭,立馬豎起瞭耳朵,老頭兒辯解,那哪能啊,媽媽說你們又不是沒搞過,老頭兒說不行不行,媽媽說你就別假正經瞭 ,去吧,我不會生氣的,真的。那我去瞭?去吧。真去瞭啊?去吧。算瞭,還是不行。滾,梅梅的逼都不知道被你操瞭好幾百回瞭, 還在這裡假惺惺的。後面一句話讓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實際上我們有一年沒有做瞭,不是媽媽的話,有可能會繼續純潔下去,完全有 可能。

  老頭走瞭出來,對我訕訕的笑,有點兒難為情,我勉強對他笑瞭笑,示意他坐來過。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想,當時我和男友正 在熱戀之中,心裡容不下任何雜物,但我還是努力的對他笑,我想我這算是獻身吧。

  我微笑著看他摸我的逼,一點兒水都沒有。

  “要不我們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讓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給我洗,然後親我,舔我,沒弄出多少水,他受不瞭就爬上來開始插逼。我憐憫的看著他在我身上動作,心中一點激情都沒有 。

  “梅梅,你是不是不願意。”他停下來問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興呢?”

  “沒有!想這麼多幹嘛,快點日吧。”

  “如果你不樂意我就不日瞭。”

  我氣得發瘋,說死老頭兒,你愛日不日,不日就別來惹我。他見我生氣瞭,說我真不幹瞭,梅梅,我不勉強你。我急忙把雙腿環 過去,把他的屁股壓下來,說,老頭兒,你老瞭,越活越回去瞭,不幹白不幹,幹嘛不幹,不可能要我來主動撒。

  “幹嘛你就不能主動,我長得這麼帥。”

  “你去死嘛。”

  “我好些嗎陳麗好些?”我問老頭,陳麗是老頭的秘書,長得很漂亮,對老頭兒好極瞭。

  “陳麗和我不是很熟。”老頭兒警惕。

  “得瞭吧,都說你們有一腿兒。”

  “她日起來爽些嗎還是我日起來爽些?”我極力想找點刺激,又問道。

  “大姑娘傢傢的,那來這麼多粗話。”他想叉開話題,我不爽瞭,嘟著嘴說,你的大雞巴還插在我的小麻逼裡面的,我這時不說 粗話難道吃飯的時候來說啊。

  “你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聽不得粗話,他奮力的插著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爛,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鉆 到我的逼裡面去。

  有一天媽媽突然發現老頭兒下身有一處紅腫,懷疑他得瞭性病,拷問他是不是找瞭小姐,他堅稱沒有,那點紅也沒什麼事兒,媽 媽不相信,出來後扒下老頭兒的短褲,問我,梅梅,你看看你爸這兒是不是有問題。

  我過去看,“哪兒呢?”媽媽撥瞭撥老頭兒的陰毛,指著大腿根部說,“這兒。”

  “我瞧瞧。”我伸手過去撥瞭撥陰毛,仔細看瞭看,“沒什麼吧。”普通的紅色,看起來好象是抓紅的。

  “是不是喲。”媽媽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

  “那我仔細瞧瞧”,我拎起老頭兒軟軟的雞巴,手指仔細地在他下身撥拉,感覺自己象個專業的泌尿科醫生。

  “嗯。是陰虱!你是不是找瞭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裡敢啊,那裡真的沒什麼,我都是醫生呢。”

  “不然就是陳麗有陰虱!她傳給你的。”我給媽媽講瞭陳麗的事兒之後,我們總是拿陳麗來取笑老頭兒。

  “天地良心,要傳染也是……”他想說是我傳染給他的,拜托,不會要我脫下褲頭來對質吧。但他立馬警覺住口不說,媽媽整瞭 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瞭笑,轉過頭去看電視。我拎著他的雞雞,有些下不瞭臺。

  “惡心死瞭!我給你把毛毛剃瞭,別傳染給媽媽瞭。”我厭惡的說。

  老頭兒見我真把剃刀拿出來瞭,捂著褲頭不肯。

  “敢!不剃不許碰我——媽媽。”我怒道,強行加瞭媽媽兩個字,雖然現在我們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還是抹不開。

  他還是死活不肯,“都沒什麼的啊,給我剃瞭我怎麼見人。”

  “拷,你那兒天天見人瞭?見陳麗啊。”

  “不是啊,總要上廁所的撒,別人看到不把我笑死。”

  媽媽在一邊忍著笑,我得到瞭鼓勵,更加興奮,馬著臉命令老頭兒坐下來,又命令他脫下褲子,他隻好一一照辦,但捂著那玩意 兒不放,我伸手過去,強行插進去抓住雞雞,微微一用力,說:“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開,肉棒卻開始在我手中膨脹,口中不住說,“別開玩笑,梅梅,別開玩笑,梅梅。”

  我也想著他大小也是個副院長,管兩上千號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瞭臺,握著肉棒沉吟著沒有立即下手,肉棒卻越來越大、越來 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經的,老不死的!”抬頭瞅瞅媽媽,發現她耳朵都紅瞭,趕緊給老頭兒悄悄講:“媽 媽有點興奮瞭,快去!”

  媽媽發覺老頭兒來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誰招惹你找誰去”

  “媽媽,你放心,那兒沒得事兒得,我出去瞭,祝爸爸媽媽玩得開心!”

  “梅梅,你個死丫頭,象瘋子樣!”

  我跑出瞭傢門,感覺很甜蜜。

  從此回憶越來越甜蜜,但絕不是變態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樣,天天開無遮大會。實際上每天我們傢都十分正常,該幹嘛幹嘛,人那 有二十四小時都有情欲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絕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隨意而坐,慵懶而臥,也不可得馬 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見的,沒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情況下都沒有,有時我懶得象過小貓,老頭兒也隻是過來拍拍我,“丫 頭,床上去睡,別涼著瞭。”

  我自認為還不算醜,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侶數量都不會太少吧,那天在寢室白娜對我講說,我們這種級數的,五六個算保守 ,十來個算正常,二三十個才算爛,我說你誇張瞭點吧,你有多少個,她撇撇嘴,嘆氣道:“兩隻手就數過來瞭。”我說不錯瞭不錯 瞭,我隻需要動兩指頭。這下不得瞭,她非問另外一根指頭是誰,誰的魅力這麼大,我腸子都悔清瞭,早知道就說雙手雙腳都還數不 過來呢。

  好長一段時間室友們都在嚴刑逼供,非要我說出另外一根指頭,猜來猜去猜到瞭老頭兒身上,說不會是你爸爸吧,另一個閨蜜說 ,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來著,我臉都白瞭,因為真有這種可能被她見著瞭,於是極力否認,本來她們可能還 沒在意,我越否認她們反而越相信瞭,我差點哭出來瞭,她們見我輸不起瞭,心中肯定存下瞭疑惑。

  後來有天到老頭兒辦公室匯報工作,老頭兒給我安瞭個學生會幹部的破事兒,我正說著,忽然想起來室友們的猜疑,話就說成瞭 這樣:“青年論壇我們學生會要派兩人過去,陳靜今天在問這事兒……哦,對瞭,以後不許在學校摸我的屁股。”——思維跳躍得太 快瞭,老頭兒本來一直沒理我,在那裡裝酷,這下子來瞭興致,抬頭亮瞭亮眼,起身向我走來。

  “陳靜怎麼說來著?”

  “你,你幹什麼?”我嚇得直往沙發角落縮,但哪裡逃得過他的魔掌,他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陰戶,我的陰戶很肥,是饅頭型的, 他總是一抓一個準。那裡是我的命門,各位爸爸,那裡是我的命門,隻要你掌握的方法得當,你也可以來抓抓看,保證我立馬乖上百 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瞭。哈哈,開玩笑啦

  我隻讓外人抓過一次,在公車上,一個變態狂在我身後摸摸搞搞,正當我忍無可忍即將發飆的時候,那人一把按住瞭我的陰戶, 我一下子就安靜瞭下來瞭,很奇怪的體驗,對不對。

  當然瞭,各位爸爸,接下來那賤人馬上就犯瞭一個錯誤,如果他一直在我褲子外面摸的話,我說不定真的會讓他一直摸到下車, 摸出水水兒,甚至一起去開個房什麼的——呸呸呸!罪過罪過,那人醜死瞭,無比猥瑣,極其惡心,隻是我當時沒回頭看,呸呸呸! 想起來都惡心!

  早知道一下都不會讓他碰——他本來得瞭天大的便宜,但卻馬上犯瞭一個錯誤,他才摸瞭三五下還沒過到癮肯定,就想把手伸到 我褲子裡面去,天知道他手有多臟,我甚至馬上想象到瞭他指甲內的污垢!老天爺!!我立即回頭扇瞭他兩耳光,一看他那麼醜,氣 得抬腿狠狠的廢瞭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計至少三十天之內別想用瞭。

  哈,又扯遠瞭,才說到老頭兒按住我的陰戶來著。我的陰戶很肥,隔著衣服摸起來也可以感覺到象乳房一樣的彈性,大陰唇肉肉 的,粉嘟嘟的,把小陰唇包得恰到好處,既不象有些女人單薄得隻有一個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淫女那樣把小陰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 ,是饅頭型的,這是老頭兒鑒定良久後給出的專業定義,老頭非常喜歡摸我的肥逼和大屁股,說簡直是一種享受。

  廢話,摸逼都還不享受什麼才是享受!這你就不懂瞭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純粹是盡義務,僅僅是為小弟弟打頭陣而已,而咱們梅 梅的小逼逼,摸起來就跟做愛一樣爽,當然日起來就更爽瞭!也不知道老頭兒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興。不過我問男友最喜歡 我哪兒時,他卻說是乳房,令我鬱悶。

  其實我自己最自豪的還是屁股和陰部,我從別的男人的目光裡看得出來的。我有豐滿而完美的線條,常常引得系裡的色狼們流口 水,特別是每當我穿比較貼身的褲子的時候。我更適合穿褲子,特別是貼身的褲子,牛仔或西褲,顯得我很幹練很性感,站著時顯我 的身材、顯我“誘人犯罪”的屁屁,坐著時,教室的男同學經常借撿東西的時候欣賞我的逼逼,當然是包得好好的啦!

  不過有一次,老頭兒在辦公室操瞭我的逼,沒收瞭我的內褲,我回到自己教室時發現坐我旁邊的男同學在血往上湧,我立馬懷疑 自己是否象一隻剛下蛋的雞,連忙照鏡子,發現自己還是很端莊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兒在我下面瞄來瞄去的,坐下來小心翼翼的偷 看瞭一下自己,天啊,原來薄薄的西褲下面,逼逼的形狀都出來瞭,縫縫兒都隱約可見,羞死瞭。

  說到哪兒來瞭呢,唔,說到老頭兒捂住我的逼逼來著,那兒當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來就來,也不問下別人同不同意,特別 是該問下我男友同不同意,討厭!不過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級技師級別的,幾下就讓我上火,接下來我竟由著他做出一件令人萬分心 驚膽顫的事情來,他解開我的扣子,褪下長褲和內褲,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絨絨的肥逼逼……是細毛毛的啦,很柔順的,淺淺的, 肉嘟嘟迷你小麻逼專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絨絨的肥逼逼露出來曬太陽,我呼吸都沒有瞭,心子都化瞭,要知道這 時候門大開著,走廊上隨時有可能進來人!

  他飛快拉開公文包,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跳跳蛋來,我後來才知道那東西叫跳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時買的,花瞭他四萬多塊,不是 日元,是新臺幣,變態得很,那麼貴也舍得買,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陰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褲子,馬上跳開,我趕緊拉拉鏈,扣 扣子,我才剛剛坐直,一個老師就走進來瞭!我們是聽著他的腳步聲穿的褲子,好快啊,簡直是在兩秒內就完成瞭,好險啊!

  我起身向老頭兒告辭:“劉院長,那我先回去瞭。”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門口,突然腳下一軟,趕緊蹲瞭下去。

  “梅梅!梅梅!怎麼瞭?”老頭兒一本正經、假意關切的樣子令我恨不得馬上殺瞭他,他奶奶的,原來還是無線遙控的呢!我恨 得咬牙切齒,當別人的面,臉上還是隻能純純的笑,“沒事兒,爸,不小心絆著瞭。”

  整個一天,我都忍受著那個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兒都有信號,氣瘋瞭。那天剛好我有課,穿著白外衣,看起來冷靜沉著,年 輕漂亮,誰會想到我胯下竟夾著一隻蛋蛋,一隻隨時會發瘋的蛋蛋呢?那天我當著同學的面,不時向桌子上趴,身子發抖,雙腿發顫 ,有一次一位同學看不過瞭:“劉梅,你不舒服吧?”

  我受不瞭,奔向廁所,想用兩根手指扣出來,結果一抵就抵進去瞭,抵到花心瞭,身子不禁一哆嗦,趕緊站起來跳跳,好象滑到 門門瞭,又去摸,又被抵進瞭,趕緊又跳,如此反復四次,第四次時,我終於奮力用兩根手指夾到瞭點尖尖,正慢慢往外挪,一不小 心,手指用力重瞭些,蛋蛋從雙指間滑瞭出去,象發射瞭一枚槍榴彈,直射瞭進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發瘋似的動瞭起來,持續 瞭好長一陣時間,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癱瞭,第一次在沒有做愛的情況下泄瞭身。我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什麼也不管 瞭,放聲大哭瞭起來。

  “梅梅!梅梅!你怎麼瞭?”同學在外面用力敲著門擋,我稍稍清醒,急忙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沖瞭沖水,掏出鏡子草 草的補瞭補妝,穿好褲子,開門走瞭出去。

  “沒什麼,剛才痛經痛死我瞭。”我低頭,渾身虛弱,頭腦也有些不清醒,畫蛇添瞭下足,“別給我男友講。”才走到門口,就 聽見後面兩人竊竊道:“可能流產瞭吧,剛才在裡面搞好大一陣呢。”

  我在洗手處停下來,緩緩的洗手,告訴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緊拳頭,AZA!AZA!劉梅,AZA!心中默念,感覺又恢復瞭 力量。

  我往老頭兒辦公室打電話,沒人接,打手機,關機,可能開會去瞭,蛋蛋也安份瞭下來,我發瞭條短信,警告他不許亂來,心下 才放瞭些心。

  中午的時侯我差不多忘瞭蛋蛋的存在,隻有翹二郎腿時才明顯意識到逼逼裡面有異物的存在,這倒多少激起瞭潛在的有些情致, 於是大方地在餐廳和兩個男同學聊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跳彈又動瞭起來,我停瞭下來,瞇起眼,皺緊瞭眉, 死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夾緊瞭雙腿,兩個男同學大眼瞪小眼,張起嘴合不攏來瞭。

  還好隻有一分鐘,我對付兩個臭男人還不在話下,當下也不看他們,不住撫胸,自言自語到,“挺住,挺住!”夾著腿兒拿衛生 紙,大咧咧的說:“姑奶奶的,肚子吃壞瞭,差點流到褲襠裡面瞭。”兩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開來,笑得前仰後合 的,我假裝惱怒:“滾!”

  那天我換瞭三條紙內褲,而且本來是穿著純棉內褲來上的班,最後掛瞭空檔回傢,到傢時褲子又濕瞭,人也完全虛脫瞭,都差不 多死瞭,恨瞭老頭兒好久。

  說完劉梅還狠狠地瞪瞭正抱著侯靖的劉迎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