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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四個人在木桶裡的共浴交合

  他看著如花似玉的蕭月被公交車上的陌生人視奸,一陣又一陣復雜的情緒湧進心裡,最後他居然在這種極端環境的心理刺激下,未經過抽送便達到高潮射出瞭滾燙的漿液,全部都射進瞭自己的內褲裡,搞得他的分身上沾滿瞭自己又濕又熱的漿液,下體隻覺得滑膩膩的又濕又粘,竟然別有一番刺激。

  仨人回到小屋安頓好後,本來依著楊偉的意思想讓王雄休息一會兒,然後晚上買點酒菜回來好好為王雄接接風,不料王雄卻是一副隻爭朝夕的勁頭,說自己底子太差要笨鳥先飛,想馬上就「跟嫂子學跳舞」。蕭月聽瞭也很贊同,說王雄「如此用心努力,一定會如願考上戲劇學院」,一副老氣橫秋的老師派頭。

  楊偉見這師生倆人一個樂意教一個積極學,也就沒有別的話,隻說學跳舞是要穿練功服的,穿著常服怎麼跳怎麼別扭,最後練得肯定不倫不類,因為考試的時候是必然要穿舞臺服裝的,那種服裝跟常服完全不同,如果平時練習的時候不穿練功服,到時候肯定出狀況,甚至連感覺都找不到。

  蕭月聽瞭楊偉的話忍不住笑道:「這些話都是我跟你說的吧?你現在倒又拿出來教導我們,羞不羞的?」楊偉聽瞭一怔,仔細想瞭想,果然是曾經蕭月教自己的跳舞常識,於是便訕訕地紅瞭臉,硬著嘴強詞奪理道:「記得某位哲人曾經說過:『真理是沒有所有權的,她應該屬於整個世界』。」蕭月聽瞭不屑地撇撇嘴,道:「我知道,說那句話的哲人叫楊偉,現在住在深南,就在我身邊。」

  楊偉笑,道:「好吧,咱們相交這麼多年,我這些下水伎倆都被你看透瞭,好大一根把柄在你手上擼著,我不跟你爭。不過蕭月,得饒人處且饒人嘛,你的漏洞在什麼地方我也是一清二楚呦。」

  楊偉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嚴肅聖潔,但卻故意把「相交多年」說得含含糊糊,聽上去極像「性交多年」;又呆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什麼「把柄」和「漏洞」:蕭月跟他還真是「性交多年」,他這些曖昧的隱語有什麼聽不懂的?當下便羞紅瞭臉,用眼風掃瞭一下王雄,果然發現他在一旁也羞得漲紅瞭臉,知道楊偉這些曖昧淫蕩的話大概也瞞不過王雄,不由得心裡一蕩,嬌羞地賞瞭楊偉一記粉拳,唾道:「老流氓,一句好話兒沒有,當心帶壞瞭弟弟。」

  楊偉飛身躲過蕭月的大慈大悲千葉手,嘴裡笑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自己起瞭什麼齷齪心思可不關我的事。練功服總得買的吧?咱們先去買練功服?捎帶著我也去菜市場買點菜,晚上就在傢裡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款待大熊。」

  蕭月得意地揚著臉笑道:「不用買,我帶的有現成的。我自己的本來就有,大熊就穿你的好瞭,可能會小一些,不過練功服彈力都很好的,小一點也沒什麼太大關系--討厭,你又給人傢亂起外號瞭,幹嘛叫弟弟作『大熊』?害得我都跟你順著嘴喊起弟弟的外號來。」說著,又嬌嗔著賞瞭楊偉一記飛腿。

  王雄見楊偉和蕭月說笑嬉鬧,也在一旁跟著笑道:「嫂子別錯怪偉哥,大熊是我的小名,傢裡人都這麼叫的,聽著格外親。嫂子不是外人,當然也可以叫我大熊的。」

  他這話說完,蕭月便紅著臉捂著嘴吃吃地笑,楊偉則在一旁老羞成怒地道:「不要再叫我偉哥。大熊,跟你說瞭多少次瞭,你還不改。再叫我偉哥跟你急。不知道偉哥現在是春藥嗎?」

  王雄聽瞭訕笑道:「不好意思的偉哥,小時候喊習慣瞭,一時改不過嘴來,以後再不敢瞭,偉哥。」他一邊道歉說不再喊楊偉「偉哥」,一邊左一個「偉哥」右一個「偉哥」喊得不亦樂乎,頓時逗得蕭月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

  楊偉噎瞭半天的氣,最後才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隨便你怎麼叫瞭。真是拿你沒辦法。」又道:「既然要換練功服,那大熊你得先洗個澡,不然把練功服搞得臟兮兮、臭烘烘,舞跳得再好也沒那種高雅的味道。」蕭月道:「這話倒是對。我去為大熊燒一鍋水,就讓大熊在西廂房黃哥傢裡,用那個大號洗浴木桶洗好瞭。」說著自己先紅瞭臉。

  楊偉聽瞭也是心裡一緊。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讓王雄自己用冷水擦擦身子的,沒想到蕭月倒提出來讓王雄到大木桶裡去洗。那個大木頭是他們住進來跟黃志文兩口子玩過交換和四人集體交合後,黃志文夫婦特意買來的大木桶,木桶大得足夠讓四個人同時坐在裡面洗浴,他們便經常四個人一起脫得一絲不掛坐進木桶裡洗男女混浴,洗得來瞭興致的時候,就免不瞭在木桶裡交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