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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哼,聖教早已做好準備,你們最好現在就把我殺死,要是我回到……啊!”

  張文采冷冷的盯著詹媛,不待她講完便用手中的一支長針,手掌一揮,竟然牢牢的射進瞭詹媛的手指尖處,力透指甲,狠狠的把詹媛的手釘在瞭地上。

  “我勸你還是死瞭這條心吧,就你這些三腳貓功夫,隻有姚清兒那個蠢貨才會被你制服。”張文采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不過,我至少有二十種方法,讓你變成一個活死人,然後,我還有…”

  “呸!”詹媛吐出一口帶著鮮血的唾液,一部分吐在瞭地上,一部分吐在瞭張文采的身上,“我為聖教而盡忠,乃是無上的光榮,我們聖教的人,沒有一個是怕死的孬種!”詹媛仿佛知道張文采暫時不會殺自己,更加囂張起來。

  張文采緩緩的拍瞭拍沾在身上的一些血沫,眉宇間閃過一絲殺意,不過很快就化去瞭,怒極反笑,“我不會殺你,不過,我倒是很有興趣,把你交給一個人。”張文采笑瞭笑,心裡想起和姚清兒有奸情的那個男人,她覺得,仿佛隻有那個人,才有辦法把詹媛徹底制服。

  “好瞭。”張文采把臉湊到詹媛跟前,輕聲說道,“我知道歡喜教的人都是一些情欲高強的傢夥,把你交給他,我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張文采說著,心裡暗暗地說道,“姚清兒雖然跟我有仇,不過那個人連姚清兒這種女人都能收服,詹媛隻不過是一個歡喜教的傳人而已。”

  詹媛眼皮一跳,“哼”瞭一聲,索性閉上瞭眼睛,不再說話。

  張文采雖然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不過做事也懂得分輕重,魔教中人就是敵人,姚清兒就算跟自己有仇,那也是自傢關門的事情,槍口必須一致對外,所以對於詹媛,張文采沒有準備讓她來收拾姚清兒。

  詹媛被擒,歡喜教就等於失去瞭一顆有力的棋子,不過詹媛這種角色一般都有一個,甚至多個候補的,所以張文采清楚知道,歡喜教不會因為失去詹媛而有所行動,相反他們反而會把教裡的守衛加派得更加嚴密一些。

  一夜無話。

  姚清兒醒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時分,雖說是正午,不過天空還是灰蒙蒙一片,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看來要下雨瞭。

  姚清兒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上就一片嫣紅,自己失手被擒,落在歡喜教的人手裡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還好張文采及時來到,不然這些清心齋的面子就丟在自己手裡瞭,以後被別人知道清心齋的掌門竟然被一個小小的歡喜教玩弄於鼓掌之中,那情何以堪啊!看來張文采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不然昨天她完全可以不管自己的生死,讓詹媛把自己捉回歡喜教的。

  簡單的梳洗瞭一下,姚清兒變走出房門,準備四處走走,不過剛打開門,就見到張文采。

  隻見張文采面無表情的站在房門口,看見姚清兒出來,微微額首,“起來瞭?我讓人去準備午膳,我們都吃過瞭,端機讓你多睡會,就沒有叫醒你。”說罷,張文采轉身準備往外走。

  姚清兒連忙叫住瞭她,張文采緩緩轉過身來,面上帶著一絲玩味的表情。

  “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情……”

  姚清兒正想說下去,就被張文采打斷瞭,“沒什麼,我不會對別人說的,你好生休息,晚上我們再說明天進攻的事情。”

  說罷,不等姚清兒回答,徑自轉身往回走瞭。

  姚清兒看著張文采的背影,不禁莞爾,“她還是刀子嘴豆腐心,還是那麼要強。”然後緩緩的跟著張文采的步伐向屋外走去。

  直到掌燈時分,眾人用過晚膳,端機便召集一眾掌門,商量明天進攻的事情。

  其實雖說正邪對立,不過近年魔教組織隱隱有蓬勃發展的趨勢,那是朝廷允許的,江湖之上的事情不能總是正教說瞭算,特別是清心齋,雖說她們的門規一直很嚴格,不能幹預朝政,不過教徒過多,影響力太大,那也是朝廷的一個隱患,難保他日清心齋沒有謀反的心,到時候想要控制就是天荒夜談瞭。

  本來朝廷就有心遏制清心齋的發展,才對近年魔教的發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看來有人給臉不要臉,好好的跟清心齋對抗不行,偏要傷害皇後娘娘最寵愛的幹兒子,那是朝廷所不允許的,所以這次的行動,朝廷也是一路綠燈,甚至派瞭五千官兵參與,可說是就算消滅不瞭魔教,也起碼要其大傷元氣。

  魔門現在可以說是三分天下,本來江湖上就有三大魔門,分別是無極門,五行教,邪眼教,不過最近十年,本來一直是西域小教派的歡喜教忽然冒起,以摧枯拉朽之勢在半年內迅速把邪眼教在中原的勢力連根拔起,取而代之。

  其實魔門一直也有暗中鬥爭,但三大魔門從來沒有想要滅掉其中一個的意思,都是一些小打小鬧,一來是怕傷瞭元氣難以恢復,二來是多年來跟正教的抗衡之中,魔門一直處於下風,沒有關門打狗的意思,邪眼教被滅,主要是因為其教主被歡喜教派進去的人暗殺,說是暗殺,其實是被女人吸幹瞭精元,沒有瞭頭的教眾自然是樹倒猢猻散,縱然有一些各地的抵抗勢力,也難以再和歡喜教抗衡,加上魔門中人本來就不是什麼盡忠之人,教主死瞭就死瞭,跟他們關系不大,甚至有一部分人還另投歡喜教或其餘兩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滅掉邪眼教的歡喜教也沒有繼續擴展的意圖,反而跟無極門和五行教交好,不時派出教眾到兩教交流學習,還把一些床第之間的功法交給他們修習,得到無極門和五行教的信任,自此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那天上來師門搞破壞的,主要還是以歡喜教為主,其餘兩教怕得罪朝廷,都是派瞭為數不多的人,上來小打小鬧而已,死幾個人,又兩邊不得罪,這對他們來說不失為一個相對折中的辦法。

  所以今次雖然聲勢浩大,不過其實主要的對手還是歡喜教,因為正教跟邪教一直以來,都有一個不明文的規定,小打小鬧可以,但如果任何一方想要把對方滅教,必須把四大宗師的其中兩位請到現場,再由時任掌門帶領自己的門派進攻,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說起來好像很簡單,不過四大宗師向來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要找到其中兩位,而且一正一邪,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事情,假如不按照“規定”來做,那就是說不買四大宗師的賬,往後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而歡喜教則屬一個特例,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中原的教派,不用奉行這個“規定”,所以四大宗師也沒有辦法去管他們,隻能聽之任之。

  這裡解釋一下四大宗師,他們兩位是正道人士,兩位是魔門人士,雖然正邪不兩立,不過這等高手卻是不時聚首下棋,釣魚什麼的,沒有所謂正邪之分,其中一位魔門的,便是那天在山上收我為徒的明月尊者,江湖人稱“鬼瞳”。另一位是他的老對手,同屬魔門的楊先生。

  對,他就叫楊先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或者知道的人都死瞭,他以一雙手而聞名,凡是放在他手裡的任何物品,都能變做殺人的武器,甚至一滴水,有人說他已經跳出瞭武學之外,成為一個“畫外人”。

  而兩位正道的宗師,一位是姚清兒的師傅黎冰冰,在她傳位給姚清兒的時候已經是先天級別的高手瞭,跟當時還是魔門長老的明月已經能取其性命於十招內,不過清心齋向來不喜樹敵,才讓明月活下來,反而讓明月心存感激,對她展開追求,不過黎冰冰卻是心如止水之人,道行比姚清兒高得多,隻是跟明月成為瞭一對好朋友,她現在應該已經有70歲左右瞭,不過還是那句,清心齋的功法妙不可言,她現在看上去最多就是三十來歲,沒有人知道她是一個70多歲的老太婆。

  還有一位是少林現任掌門的師叔,法號道喜,年紀比黎冰冰大10數年,以一手橫練的金鐘罩鐵佈衫而聞名於天下。

  四位宗師均是不理世事之人,行蹤比皇帝還要神秘,從來隻有他們找人,人們是從來不可能找到他們的,不過黎冰冰由於跟明月比較友好,所以經常一起遊山玩水,明月老傢夥對黎美女的追求從來就沒有一天停止過,用盡瞭各種浪漫的手段,聽說最近已經可以拉住黎美女的玉手瞭。

  楊先生多年前無意中聽到道喜法師的講座,深感自己的罪孽深重,遂跟隨道喜法師修行學習,兩人年紀相差20多年,卻從來沒有一點代溝,一來是楊先生虛心學習,二來是道喜法師生性隨和,從來都沒有門派之見,傾囊相授,所以兩人成為瞭忘年之交。

  所以四大宗師由於這種原因,一般都是一正一邪的出現,甚至省去瞭找兩個人的麻煩。

  這次的行動沒有保密,反而沿途派發宣傳單張,道盡歡喜教的淫邪惡行,所以才有詹媛捉住姚清兒的事情發生,想必現在歡喜教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加上詹媛一夜未歸,他們更是佈防得更加嚴密。

  老傢夥在沒走以前,有空就把我拉到後山指點我的功法,自從知道他是娘親也要尊敬的人以後,我對他便是客氣多瞭,開玩笑,這傢夥要是一個不高興把我殺瞭,或者把我“咔嚓”瞭,那豈不冤枉?老子又打不過他,不客氣能怎樣?

  不過老傢夥也倒是一個性情中人,不時還提點我應該如何跟娘親浪漫一番,聽他說,他也有一個老相好瞭,不過能喜歡這種怪裡怪氣的老傢夥的,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指不定還是瞎子!

  我心裡惡意的想著,當然,連想法都沒有,不怕老傢夥偷聽我的想法啊!“隱私”這個詞在他眼裡從來就隻是一個詞而已。

  這天,我還是跟著老傢夥在山上練功,他給我的一套運氣的法門好得很,我一直練都沒有氣血逆行的不妥,而且我也感覺到丹田有道暖暖的氣體在不停的運轉著,每次收功的時候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湧上腦門,一下子就把疲勞沖掉瞭。

  “來,小子,跟我來。”老傢夥待我收功以後,讓我隨他而去,來到一個小山坡之前,這裡站著一個女人。

  準確來說,是一個樣貌毫不遜色於姚清兒的女人,隻是沒有姚清兒那般高挑的身材而已,五官粉雕玉砌,精致得很,高挺的鼻子,微微彎曲的眉毛,水一般大的眼睛,還有那尖長的耳朵和細細的嘴唇,整個人美得很自然,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自然美瞭。

  不過她看起來比姚清兒大,最起碼也有四十歲瞭,不過成熟的美態卻是比姚清兒更甚。

  “冰冰,這是我新收的徒弟,他可是清心齋聖女的兒子呢。嘿嘿,你看看他的筋骨。”老傢夥賊笑著對這個叫做“冰冰”的女人介紹瞭我,然後把我拉到身邊。

  這個女人的表情很平淡,聽到我是清心齋聖女的兒子的時候,隻是眉毛輕輕一挑,緩緩的點瞭點頭,隨即問道,“清心齋的聖女,是不是雪傲芝?你是她的兒子嗎?”

  聲音很好聽,語氣也像是一個長輩對後輩的問候,當時的我不知道,她就是姚清兒的師傅黎冰冰,不然我馬上就腿軟瞭,開玩笑,姚清兒的師傅,那也是清心齋的人啊,我可是把聖女的收歸床第瞭,不怕她要我的命啊?

  不過她的語氣讓人聽瞭生不出反感之意,我緩緩地點瞭點頭,“嗯,她是我娘親,您是?”

  看到老傢夥都對這個女人如此客氣,我就知道她的武功肯定比老傢夥要好得多,所以我也不得不客氣一點。

  “嗯,我是你師傅的,的好朋友,我姓黎,名冰冰,我之前從你師傅口中得知你是雪傲芝的孩兒,就想要見一見你,嗯,你果然給我很大的驚喜啊。”黎冰冰說著,對著我笑瞭笑,用手拍瞭拍我的頭,“你的筋骨很不錯,隻是不能修習一般的武功,看來你師傅已經教會你練氣的法門瞭,來,我這裡有一本清心齋的功法,待你的氣充盈的時候,你自然就可以修習瞭。”

  黎冰冰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本小巧精致的書,交到我的手上,“若不是明月已經把你收為徒弟,我還真想親自教你呢,你是我見過筋骨最奇特的人。”

  她的話音剛落,明月老傢夥便連忙湊到她的跟前,擺出一副淫蕩的表情,“嘿嘿,我的徒弟,還不是你的徒弟?我和你哪裡有分……哎喲,好瞭好瞭,我不說瞭……”明月老傢夥的話才說瞭一半,就已經被黎冰冰用手肘撞瞭他的腹部一下,連忙擺手示意不說瞭。

  我之前聽過明月老傢夥有一個老相好,難道是這個美女?操,這傢夥也太屌瞭吧!這等美女應該給我吃的啊!

  不過這話想想可以,要是說出來估計我今天就交待在這裡瞭,於是我笑道,“你也可以做我師父啊,門派之間不應有分歧嘛,師父給我的要學,美女師父你給我的也可以學啊!”

  黎冰冰聽罷,不禁莞爾笑道,“我跟你師父師承不同的門派,本來門派間確實不應該有派別之見,不過……還是算瞭,我以後可以指點你一下,但是你也不用叫我'美女師父'的,我已經是個老太婆瞭,這樣的稱呼很是奇怪。”

  四十歲就老太婆瞭?這女的對自己也太沒有信心瞭,現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才有味道呢!

  呃,不對,她能有清心齋的功法,看來也是清心齋的人,姚清兒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多歲,那按照這個說法,這個女人豈不是超過六十歲瞭?我日,老太婆老子還真沒有興趣!

  明月老傢夥“哈哈”一笑,連聲說“好徒兒”,隨即對黎冰冰笑道,“那就麻煩冰冰留在這裡指點他瞭,我要帶他的父親回去治療一下,怕是要三五七個月瞭,你留在這裡也好,一來可以指點他的武功,二來他的師門最近遭受滅頂之災,而姚清兒等人又不在這裡,假如你在的話,等閑之輩怕是不敢前來惹是生非。”

  三五七個月?老傢夥要離開那麼長的時間?我現在一提起清心齋我已經頭皮發麻瞭,還要我對著這個跟清心齋有關系的女人三五七個月?老傢夥你太沒有義氣瞭!把老子當一個球的踢給別人!還要踢給清心齋的人!

  黎冰冰點瞭點頭,“也好,免得你在我身邊擾我清修。”隨即看見老傢夥一臉的死灰,黎冰冰不禁“噗嗤”一聲笑瞭出來,連道,“跟你開玩笑的,快走吧,別耽誤正事,我在這裡,如果有人要傷害你的徒兒就必須從我的屍體上過去。”黎冰冰揮瞭揮手,示意老傢夥滾蛋,便用手拉起我,口中念瞭一句“起”,整個人竟然飄瞭起來,連同我也飄到瞭半空。

  不過老傢夥似乎見怪不怪,大笑道,“冰冰好生保重,小子你也是,老夫先走瞭!”隨即跳下山坡,隻見兩三個呼吸間,老傢夥已經消失不見瞭。

  “你摟著我的腰,別放手瞭。”黎冰冰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間,隨即提起上升的速度,嚇得我連忙緊緊的摟著她,眼睛都不敢睜開。

  “莫怕,有我在,你摔不下去的。”黎冰冰緩緩的說道,身邊漸漸響起瞭風聲,我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我靠,竟然升高瞭差不多十丈,都快看不到那座山瞭,我的腳都差不多軟下來瞭。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黎冰冰身上傳來的異香所消弭,雖然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狠狠的嗅瞭一口,這種自然的體香很是好聞,再加上我的下體緊緊的貼住黎冰冰那渾圓的臀部,中間就隔瞭兩層佈而已,很快就高高的挺瞭起來,頂住瞭她的豐臀。

  黎冰冰俏臉一紅,她雖然沒有經人事,不過自己行走江湖,耳濡目染也是知道這是什麼回事瞭,想要扭動豐臀躲開我的肉棒,不過越是扭動,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越奇怪,她不知道的是,我修習的那種歡喜教的功法,天生就有克制清心齋功法的能力。

  “你…你放開一點,頂住我瞭。”黎冰冰俏臉通紅,下體傳來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厲害,由於飛行的震動,還不時感到我的肉棒頂到瞭自己的玉門之上去瞭。

  “那個…美女師傅,您也知道,這種事情我也控制不到的嘛…您飛得那麼高,我也害怕啊…”我故作驚慌的說道,下體稍稍移開瞭一點,就在黎冰冰暗自松瞭一口氣的時候,我又狠狠的頂在瞭兩片軟肉的中間。

  “啊!”黎冰冰嬌呼一聲,身子不禁就要往下掉,還好連忙修正過來,“你別…別動…不然要掉下去瞭…”黎冰冰穩住心神,70多年來,她的心從來就沒有一刻如此波瀾起伏過,不能再這樣瞭,要盡快回去才行。

  軟肉在懷,雖說這個女人跟老傢夥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但現在老傢夥走瞭,還不是任我為所欲為?大不瞭以後給回他吧。

  我的心裡想著,緩緩的運起歡喜教的心法,下體不時敲在黎冰冰的玉門之上,好不銷魂,而她也是緊緊咬著牙關,我知道這種女人的心一旦被撬開,就永遠都關不上瞭,要捉緊機會才行!

  “你…你好生無禮…看我回去如何教訓…啊…教訓你!”黎冰冰嘴巴是這樣說的,不過豐臀卻是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緩緩的扭動瞭起來,飛行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瞭。

  我知道她這時候已經動情瞭,跟姚清兒一樣,這個女人應該還是沒有被開發過,不然不會這麼敏感的,我嘴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連忙說道,“師父你錯怪我瞭,徒兒自己也控制不瞭這小傢夥的舉動,師父又如此美艷動人,哎呀都怪這小傢夥瞭!”我假意一拍肉棒,讓它更好的緊貼黎冰冰的豐臀之間。

  “啊,別這樣!”黎冰冰失守最後一絲清明,身子止不住往下掉,還好十數丈高,黎冰冰的功力還不至於摔死,不過就和我雙雙摔倒瞭一片小樹林前。

  “啊!好痛!”我摔在一片溫香軟肉之上,但也痛得要命,隻見黎冰冰已經暈瞭過去,白色的紗衣也撕開瞭好幾片口子,露出裡面的大片春光,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已經展露無遺,雪白得耀眼。

  我不禁呆住瞭,六十多歲的老太婆這是?媽的,管她老太婆什麼的,先吃瞭再說,趁她暈瞭,不然她醒瞭老子還哪來的機會!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把撕開黎冰冰的褻褲,原來她的玉門早已在剛才天空中的旖旎變得潮濕一片瞭,如此甚好!更方便我的大事!

  我脫下褲子,提起早已挺拔不已的怒龍,然後雙手架起黎冰冰的兩條玉腿,一把將幾近八寸長的肉棒全部插瞭進去。

  可能由於摔得太厲害,破瓜的痛都沒有喚醒黎冰冰,看著身下緩緩流出的處子鮮血,我連忙運氣歡喜教的功法,很快,鮮血就被我吸進體內作為取補之用瞭,黎冰冰這等高手的處子鮮血肯定能讓我的功法更快完滿的!

  黎冰冰緊窄的玉徑包裹著我的肉棒,我一邊運起功法,一邊緩緩抽動起來,黎冰冰的兩條玉腿在我的臂間輕輕地顫抖著,歡喜教的功法奇異無比,不一會兒,黎冰冰的花心已經開始吸吮我的肉棒,我就知道,第一次的采補即將完成,雙手狠狠按住黎冰冰那飽滿的胸脯不斷抽動起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很快,在歡喜教功法的催動下,我便完成瞭第一次和黎冰冰的交合,一大股的精液全部射進瞭她的子宮裡面……

  最近發現網上有一部《風流江湖》的東西,媽的全抄老紙的《聖女母親》,你丫要不要臉?操你媽的!老紙準備把這書他媽的太監瞭,看你媽逼還抄,連書中主角名字都不改,就他媽搬字過紙,你他媽當老紙的讀者是傻逼啊!操!再抄!再抄你爹我馬上入宮,操你媽逼的!看你龜兒子還抄毛!有本事拿我大綱自己寫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