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來到社區門前,我招瞭倆TAXI,跟著母親的白色轎車,一路駛向郊區。

  十幾分後,母親的轎車拐道彎,進入顛破不平的村路。此處離郝叔住所也就一公裡左右,我下瞭車,慢慢走過去。

  快到郝叔住所院子時,依稀看見郝叔雙手樓著母親,倆人正站在轎車前熱吻。

  我趕緊貓下身子,躡手躡腳潛上前,在一處暗影裡藏下來。我藏身位置,距離轎車不足五米,在皎潔月光籠罩下,能清楚看到郝叔兩隻粗糙的大手,正隔著裙子用力揉搓著母親豐滿的屁股。

  倆人吻得很投入,不時傳來「吧唧吧唧」親嘴聲,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才依依不舍分開。

  「…呃,」母親砸瞭砸舌頭,靠在郝叔肩上,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郝叔突然反轉母親的身子,使勁壓在車頭上,然後掀起她的裙子,撕掉絲襪,一把扯下內褲來。接著,郝叔單手解開褲襠,露出張牙舞爪的東傢。

  「啪」地一聲,郝叔揚起大手,照母親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母親「啊」地發出一聲尖叫,情不自禁地扭瞭扭屁股。

  「騷貨,屁股撅高…」郝叔「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親另一邊臀部上。

  「是…爺…」母親忍受著屁股上火燒般的痛疼,盡量沉腰提臀。

  「你個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郝叔邊說邊用力分開母親的屁股蛋,東傢對準桃源口,「噗嗤」一聲,全根插瞭進去。

  「操死奴傢吧,爺…」言詞上的巨大羞辱,使母親抽泣不已。「求爺操死奴傢,嗚嗚嗚…」

  就像騎手訓練自己的野馬一樣,郝叔一手使勁按住母親的頭,一手左右開弓摑她屁股。與此同時,下面猛幹母親,以致連續發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聲,使轎車搖來晃去。

  母親的嗚咽變成瞭尖叫,在郝叔全面夾擊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無力地匍在車子上。

  「求我幹你…」

  「爺,快點用力幹我,萱詩好想被你幹,」母親淫蕩地說。「請你用巨大的寶貝,狠狠地幹萱詩,萱詩隻想被你幹,天天幹,時時幹,分分幹,秒秒幹…」

  「騷貨,一開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潛質,現在終於收瞭你這條母狗。」郝叔狂風暴雨地狂操起來,在他發力下,母親雪白苗條的身子,柔弱無骨般蕩來蕩去。「說你是我的母狗…

  「是,爺…」母親嗚咽著,斷斷續續說。「萱詩是江化的母狗…萱詩是江化的母狗…萱詩是江化的母狗…啊,不行瞭,人傢快要死去瞭,人傢快要死去瞭,嗚嗚嗚…」郝叔翻轉母親,扛起她一雙修長美腿,雙手抓住飽滿酥胸,繼續沖鋒陷陣。

  母親痛苦流涕,粉拳揮打著郝叔,高潮迭起,尖叫連連。

  「喜歡我幹你吧,萱詩,」郝叔俯在母親嘴唇上說。

  「嗯…喜歡,」母親破涕一笑,摟住郝叔。「…老公,停下來…」

  「咋地瞭?」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親小聲說。

  郝叔扶起母親,說:「別去茅廁瞭,就在院子裡尿吧。」

  「嗯…」母親點點頭,羞澀地說:「好老公,你轉過身去。」

  郝叔轉過身,點上一根煙,長長地吸瞭一口。母親樓起連衣裙,在車輪旁蹲下來,一會兒,便傳來「噓噓」聲。

  「尿完瞭,」母親說著站起來,捋順長裙,理瞭理秀發。

  郝叔「哦」瞭一聲,轉身瞇眼看著母親。

  「要抱抱…」母親媚眼如絲,嬌滴滴地說。

  郝叔一笑,扔掉煙頭,張開雙臂。母親偎入他懷裡,啄木鳥似的親一口郝叔下巴。

  「老左好,還是我好?」郝叔笑問。

  「討厭,幹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親嘟起嘴,捶瞭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親,在一張石桌上坐下來,望著夜空。「老左年輕帥氣,事業有成,處處比我強。在他面前,我永遠覺得自己是個下人,不配與他平起平坐。」

  「誰把你看下人瞭,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親戳瞭戳郝叔額頭。

  「你們當然沒把我當成下人,不過,在你們夫婦面前,我自認是個下人。」郝叔長嘆一聲,接著說:「這人的命啊,生來註定。要不是當年老左拉我全傢一把,我就不會認識你,要不是你給小天籌錢治病,我們就不會走到一起。說實在話,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擁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場夢,醒來後便煙消雲散。」

  母親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問:「疼嗎?」

  「疼…」郝叔跟著一笑。

  「人傢跟你在一起快兩年,你竟然還說是個夢,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母親說著,扯瞭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懲戒。

  郝叔呵呵直笑,連說:「該罰,該罰…不過話說會來,你年青漂亮,工作體面,嫁給我這個糟老頭,不會後悔吧。」

  「說什麼呀,你以為我是那種中途而廢的女人嗎。老郝,我可以很負責人地告訴你,人傢才不是,」母親嘟起嘴巴。

  郝叔摩挲著母親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說這個瞭,咱們去老左墳頭,給他上柱夜香,說幾句知心話,免得他一個人孤零零睡在那裡,嫉妒羨慕我們。」

  「你呀,真壞,」母親咯咯嬌笑,「是個老色鬼。」

  「我這個老色鬼,正好配你這個女色鬼,」郝叔戲謔地彈瞭彈母親的乳頭。「你是跟著我走上山,還是被我脫光抱到老左墳前?呵呵,這樣也好,正好讓他見識一下你的淫蕩本色。」

  「不正經,呸…」母親唾瞭一口。「壞事做多瞭,小心老左變成厲鬼,來向你索命。」

  「我們是奸夫淫婦,哪有奸夫受罪,淫婦不挨刀道理?」郝叔油嘴滑舌地說。

  「哎呀,不跟你耍貧嘴瞭,越說越離譜。」母親揮揮手,羞澀地蒙住臉蛋。「你真要去啊…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褻瀆死者瞭?」

  「咋瞭,你不想嘗試瞭?「郝叔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於平時,不計較眼下。你不是說這種感覺很新鮮很刺激麼,為瞭你,我才那麼做。」

  沉默瞭一下,母親說:「我們就去親親嘴,不做其它事,行嗎?」

  「其實,我也沒想做其它事,隻是上去跟老左聊幾句心裡話,」郝叔笑嘻嘻地說。「如果你想親嘴,隻要老左沒意見,我當然同意。」

  母親跺瞭跺腳,指著郝叔,生氣地說:「你耍流氓,就是一個大壞蛋!那你白天幹嘛在那裡硬要弄人傢,流氓,壞蛋,老色鬼…」

  「哈哈…好瞭,好瞭,我投降,總行瞭吧,」郝叔連聲告饒。「你倒是給個痛快話,走還是不走啊?」

  「說好瞭,隻準親嘴兒,」母親氣呼呼地說。「你要是敢不規矩,我就閹瞭你。」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做瞭個紳士動作,「請在前面開路,小的隨後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