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進瞭屋,母親朝床上一坐,埋怨說:「老郝,你今晚有點過分,在老左墳前說這樣下流的話。你怕不褻瀆死者,令死者不安嗎?還是你隻顧自己,從來不為我著想。」

  郝叔饒饒頭,蹲下來抱住母親的腿,誠懇地說:「我一時圖嘴巴快活,說錯瞭話,惹娘子心煩,真該打。」說著,拿起母親的手,朝自己臉上連扇幾巴掌。

  母親抽回手,摸著郝叔被扇過的左臉,心疼地說:「人死不能復生,其實,你耍點嘴皮子也沒什麼。等我們結婚後,我就停瞭避孕藥,生咱們的孩兒。不過,我聽醫生說,女人過瞭四十歲,生娃風險大,所以有點擔心,怕生產不順利。」

  「那咱就不生,我寧願不冒這個險,」郝叔揉搓著母親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說。

  「風險比一般孕婦要大點,不過,也不一定就發生。既然嫁給你,我就有為你生兒育女的責任,隻要你生龍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左死後留瞭一大筆遺產,我現在不缺錢,養十幾個孩子都沒問題。」

  「好,我全聽老婆大人安排,」郝叔親母親臉蛋一口。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母親眉飛色舞地問。

  「女孩…」

  「為什麼?」

  「像你一樣美麗。」

  「就會耍貧嘴…」母親被郝叔壓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閃,咯咯嬌笑。「別鬧瞭…好癢…」

  「咱們今晚的正經事還沒做呢…」郝叔從裙子底下探出頭來,氣喘咻咻地說。「還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牛,」母親長嘆一聲,悠悠地說。

  我站在門外,透過縫隙,看著郝叔掀起母親的裙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就像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郝叔的手,在母親全身嫻熟地遊走,然後進入她身體裡。

  母親身子一抖,蜷起雙腿,緊緊夾住郝叔的手。

  過足手癮後,郝叔俯下身,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親身上每塊肌膚,最後埋首她芳香的胯間,津津有味吃起來。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親情不自禁扭動嬌軀,喉間的喘息越來越重。卻在這個時候,郝叔停瞭下來。

  一會兒沒有動靜,母親不情願睜開眼睛,向嬉皮笑臉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誰最好?」

  「…」母親咬瞭咬嘴唇,動情地說:「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給我。」

  郝叔這才哈哈笑著解下褲子,然後把母親拖到床邊,「啪啪啪」幹起來。

  「我要死瞭,我要死瞭…好人,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快把萱詩幹死瞭,嗚嗚嗚嗚…」

  「賤人,就要幹死你,誰叫你那麼賤!」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聽到這種熟悉的聲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戰鬥力。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歲老朽殘軀,一天之內,四戰母親這隻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瞭天。我以青壯年之軀,平均一個禮拜應戰一次白穎,都有點力不從心。跟他老人傢比起來,真叫人慚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