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

  鄭姓領導當即大筆一揮,然後淫笑著摟起母親,連親幾口,放到床上。母親收好文件,咯咯嬌笑,伸出大長腿摩挲著鄭姓領導褲襠,媚眼如絲,攝人心魄。鄭姓領導隨即一把跪下來,抱住母親雙腿,從腳趾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直至啃到雪白豐滿的大腿根。

  “妹子,你自己脫,還是讓哥給你脫啊?”鄭姓領導淫笑。

  “我自己脫吧,哥——”

  母親莞爾一笑,手伸入裙底,脫下白色內內。然後向鄭姓領導拋個秋波,把白色內內甩在他臉上,勾瞭勾手指。

  鄭姓領導抓住內褲猛嗅幾把後,放入上衣口袋,接著一個餓虎撲食,口中叫道哥來瞭,抱住母親一雙緞子般光滑的大腿。不容分說,鄭姓領導埋首母親胯間,張嘴含住花蕊,“吧唧吧唧”吃起來,如癡似醉,狀比癲癇。

  母親秀眉微蹙,咬緊下唇,雙手抱住鄭姓領導大腦袋,身子時而抖動,不勝酥麻。

  看到這裡,我已不忍直視,內心五味雜陳,翻江倒海般難受。暗吸一口氣,我把視線投向陽臺外深邃的黑夜,以及在夜風中凜凜作響的蒼茫群山。

  想起一句禪語,即所謂“雲想月來花想影,你淫人女人淫妻。空即色也色即空,空空色也色空空。”郝江化淫人妻女,鄭姓領導也淫他妻,淫來淫去,倒顯得蠻公平。什麼愛呀恨呀情呀美呀醜呀等等,哪抵得上一個色字。若說色乃一場空,愛呀恨呀情呀什麼,倒頭來還不照樣一場空。

  傷神間,突地從郝傢大院傳來一聲轎車喇叭響聲,撕破瞭夜的寧靜。我循聲望去,隻見一輛黑色大奔車,裡面亮著光。依稀可辨一對男女,相互摟緊對方,正在瘋狂地糾纏、交媾。從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裸著屁股的男子,把女人壓在前排駕駛座位上,一下一下使勁幹。女人雙腿修長,高舉著緊緊箍在男子腰背上,同時雙手環住男子脖頸,承受他一波高過一波的奸淫。

  這般狹小的空間裡,女人身體幾乎被折成上下兩半,雖聽不到聲音,我卻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痛楚。我懷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對方持續不斷地撞擊,她一定很愛車裡男子,才會做出巨大犧牲。

  轉向臥室,鄭姓領導已吃完母親花蕊,淫笑著脫下褲子,露出一爿黝黑醜陋的下體。隻見幹草叢間,一條猩紅的粗短肉蟲,耷拉著腦袋,蠢蠢欲動。

  “妹子,輪到你服務哥瞭,“鄭姓領導招招手。

  母親盈盈一笑,從床上爬起身,蹲到他腳下,理瞭理秀發。然後伸出白凈右手,輕輕握住可憐的肉蟲,大拇指擠擠馬眼,脫下包皮。接下來,母親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點水地舔瞭舔龜頭。鄭姓領導猛地一哆嗦,身下肉蟲急劇暴起,剎那間便增長變粗,張牙舞爪。

  “哥,舒服嗎?”母親抬起下巴,柔聲詢問,同時單手緩緩擼動東傢。

  “舒服死瞭,快一點,妹子——”鄭姓領導催促道。“我朝思暮想,被你小嘴巴含住什麼滋味,今兒一嘗,大快人心啊!妹子,給哥吹出來,算咱們第一炮。哈哈,今天晚上,哥要在你身上至少打五炮。一炮射你嘴,一炮射你穴,一炮射你屁眼,一炮射你豐滿白皙屁股,一炮射你兩個肥碩奶子…”

  母親撇撇嘴巴,譏笑道:“哥,你行嗎?別貪圖一時快活,傷瞭自個身體,妹子可擔當不起。”接著正色說:“哥,屁眼你不能玩,幹穴要戴套套,不能射裡面。這兩樣沒得商量,哥必須依我,行不?”

  “行——咱不急,以後緩圖之,哈哈,”鄭姓領導賊笑不已。

  母親柔柔一笑,俯身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一寸寸吞入嘴裡,直至全根埋沒。停留片刻,母親一手揉弄兩顆蛋蛋,擺動螓首,吞吐起來。很快,鄭姓領導便微閉雙眼,舒服地哼唧起來。

  我吞瞭吞幹燥的喉嚨,情不自禁伸手,揉弄高高隆起的褲襠。

  視線投向郝傢大院,車裡男女已換瞭種姿勢。男子坐在駕駛位置上,雙手摟緊女人大白屁股,一上一下聳動著。女人偎在男子懷裡,背向車頭,很有節奏地配合男子的動作。

  倆人用這種姿勢幹瞭十把分鐘,女人滑到男子身下,埋首對方股間。看得不甚清楚,可是明眼人都清楚,如同母親一樣,女人正在給男子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