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

  這是一個有星光、蟲鳴、和風、綠草香的英格蘭鄉村夜晚。

  我和妻子擁蜷在露天陽臺的睡椅裡,甜蜜而安詳。

  一顆流星飛逝劃過,照亮瞭懷中佳人雙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妻子驚喜地叫起來,像個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這顆流星很亮,很美,」我輕輕撫摸著妻子柔順的秀發。

  「據老一輩說,隻有被上天眷顧的情人,才能看到光芒奪目的流星。」

  妻子剛洗完澡,烏黑的秀發尚有一絲濕潤,散發著茉莉花般淡淡清香。她穿一件薄如蟬翼的吊帶裙,曲線婀娜的身軀,在星光映襯下,若隱若現,充滿誘惑。

  隻見她眼如秋水,脈脈含情;櫻唇微張,欲說還休。酥胸挺拔,圓潤飽滿;纖腰如束,不盈一握。前凸後翹,臀似氈包;玉腿修長,堪比嫦娥。所謂燈下看美人,國色天香也,無外乎如此。良辰美景四月天,爽心悅目誰傢姝。

  此時此刻,我最喜歡把妻子抱於懷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處肌膚遊走。而妻子,也會如一個慵懶倦怠的貴婦人,以蒲柳之姿頭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歡愉時光。

  這雙大手的主人,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個彼夜,卻換成瞭郝江化。

  它愛憐地拾起妻子俊俏下巴,給予深情一吻。然後向下,滑過玉頸,撫過香肩,輕輕蓋住兩隻顫巍巍的大白奶子。

  抓啊抓,捏啊捏,揉啊揉,搓啊搓。直到過足癮兒,方戀戀不舍攀向小腹,來到洲際線,瞭望對岸那一片濃密的叢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豎起三根手指,讓自己變成一把耙子,慢條斯理地梳過叢林。

  叢林簇擁之心,有一汪深潭,流水潺潺,四季不斷。

  這兒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它在潭邊駐足觀望。

  像個虔誠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過來走過去。放佛不忍心自己骯臟的軀幹,污濁潭水清美,它遲遲不肯下去。

  當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憐薄軀輕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辣手催花得意歡。

  換成郝老頭子的手,一伺潭水漲起,便三兩下撲進去。然後肆意撲騰,隨意深潛,還在潭地匍匐前進。

  妻子的細微呻吟,變成瞭嬌喘。她雙眼微閉,臉色紅潤,酥胸起伏,大腿曲攏。

  盡管妻子一隻手緊緊按住郝老頭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隨時推開他,不允許對方如此放肆。不過,陶醉的表情,已經徹底無遺表露她的心跡。看得出來,比起我的溫柔愛撫,妻子更享受郝老頭子的粗野。

  「郝爸爸,不要,不要喔…」妻子的話語,與其說在勸阻,倒更像一味調情劑。

  「不要摸瞭,人傢快受不瞭啦,嗚嗚嗚——」

  一縷清風,河水驟起漣漪。

  璀璨星空,蟲兒歡快鳴叫。

  露天陽臺上,一位身體強壯的老漢;搖晃作響睡椅裡,一位衣不遮體的絕美少婦。春光旖旎之夜,倆人合奏一首鸞鳳求凰的銷魂樂曲。

  郎情妾意,顛鸞倒鳳;男歡女愛,暗通曲款;醉生夢死,夜夜笙歌。

  「爽吧,老婆——」郝老頭子親一口妻子臉蛋,手上力量不減反增。

  「跟左京比起來,還是被我弄更舒服吧。爸爸把你伺候得這麼舒服,現在換你伺候爸爸瞭…」邊說邊單手脫下大褲衩,露出一柱擎天的猙獰陽具,然後把妻子螓首按向胯下。

  一股強烈而剛勁的尿騷味,撲鼻而來。妻子不由眉頭輕皺,用手捂住口鼻。奈何巨物早已沖過來,且犀利地擠開她小手,在唇齒間壓來壓去。

  「等一下,郝爸爸,我先幫你清洗…」妻子話音未落,猩紅的龜頭已闖入她口腔,迅速占領喉嚨。

  倉促之間,不及防備,嗆得妻子一陣咳嗽,眼淚直流。她連連伸手拍打郝老頭子瘦幹的屁股,示意他先退出來。

  不料郝老頭子隻圖自己快活,竟然摟住妻子螓首,便聳動腰臀抽插起來。

  掙紮幾下,不得已,妻子隻好作罷。然後乖乖地蹲在陽臺上,雙手摟住郝老頭子屁股,張開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擺弄…隨後,郝老頭子面對面樓起妻子一條美腿,把她緊緊擁在懷裡,邊親邊幹。

  於是乎,星光暗淡,在連綿不絕「啪啪啪」聲中,蟲兒的鳴叫也漸漸熄落。

  而此時,我正在長沙的別墅裡,教孩子們吟唱一首古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