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正說著,響起敲門聲,繼而“吱呀”一聲推開,穎穎款步走進來。隻見她一身長裙,外披灰色長風衣,脖子上系個圍巾,走起路來,柳腰擺擺回風舞,白衣飄飄賽天仙。

  “剛說曹操,曹操就到瞭…”老郝一時失態,急忙幾步迎上去,幹搓著手。“好媳婦,你可來瞭。瞧你把爹盼得,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啊…”說完,情不自禁握住穎穎的手,就要把她攬入懷裡。

  “郝爸爸,別這樣…”穎穎頓時臉色緋紅,甩開老郝的手,低垂著頭小快步地走到我身旁。“媽,我看一下你的牌…”說著,乖巧地伏在我肩膀上,仔細研究起來。

  我抬頭嫣然一笑說:“怎麼樣,媽媽的手氣還行吧。”

  “嗯,好牌——”穎穎豎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說。“媽,這把你胡瞭,可要給我分紅。你看,我一來,你就來好牌瞭。嘻嘻,媽,我是你的福星吧。”接著,左右開工,朝我臉上“啵啵”連親兩口。

  “好閨女,你當然是媽媽的福星,媽媽的大寶貝呢,”我輕輕地摩挲著穎穎的白凈小手。“你說打哪個牌,這個還是這個?”

  “媽,打這個!”穎穎胸有成竹地說。

  老郝湊上來,笑瞇瞇瞧上一眼,附和說老婆,聽媳婦的話,準沒錯。我回頭瞅他一瞅,擠擠眼睛,把炮打瞭出去。接著眼角餘光一瞟,老郝一隻大手,已然蓋在穎穎俏臀上,一遍一遍地摩挲。

  老郝這個小動作,早被詩蕓她們發現,一個個裝作沒看見似的,兀自嬉笑玩鬧。

  穎穎雙頰緋紅,呼吸急促起來,吹在我後脖子上,能明顯察覺她內心小小的緊張和不安。她偷偷留意其她姐妹反應,見似乎沒人註意,方談定下來。這一下,老郝有恃無恐,手上功夫開始由摩挲變成抓捏。

  我見時機已成熟,假意咳嗽兩聲,笑盈盈地說穎穎,翔兒和靜靜在育嬰室,你進去給倆個娃兒喂喂奶吧。穎穎小聲說個好,然後羞答答轉身,走進屏風後面。等分把鐘,老郝借口說去裡面看看娃兒,也跟著走進屏風後面。

  沒過多久,從屏風後面便傳來穎穎的嬌喘聲,繼而響起輕微的“啪啪啪”聲。我們幾個姐妹心知肚明怎麼回事,不僅裝作沒聽見似的,反而大聲喧嘩,用以掩飾。我吩咐保姆打開電視,調大音量。完事後,王詩蕓又叫保姆把門反鎖上。做好這一切,我們繼續“嘩嘩”地搓麻將,直至聽到左京的叫門聲。

  說心裡話,剛聽到兒子那聲“媽,是我”,我嚇得氣兒都不敢出。不過,我臨危不亂,很快鎮靜下來,急中生智朗聲喚瞭句“哦,原來是京京呀”,給老郝和穎穎打瞭一場很好的掩護戰。

  聽到我高聲朗叫,父女倆很快安靜下來,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我大聲吩咐小文去開門,同時給她使個眼色。小文很聰明,嘴巴上答應著,其實步子很慢,故意拖延時間。直到確信父女倆穿好衣服,她才緩緩地拉卡門閂,放左京進來。

  當然,進來後,左京絲毫沒懷疑什麼。一場冒險,總算有驚無險,我和詩蕓等人都悄悄捏瞭把汗。不過,老郝似乎不甘心就此作罷,竟然拉左京喝酒。

  我和穎穎心裡都很清楚,老郝這是要給左京下藥,準備來個通宵戰鬥。我覺得下藥這種手段實在太不靠譜,太對不起兒子,連連給老郝使眼色,希望能制止他的行為。不料,老郝嘗到瞭甜頭,根本不搭理我。不得已,我隻好勸阻兒子喝酒,希望他能聽話。穎穎或許也不想老郝如此對左京,於是跟著我一起勸阻他喝酒。

  奈何左京著瞭老郝道兒似的,根本聽不進去,三杯酒不到,便趴在沙發上不動瞭。後來我聽穎穎說,兒子一直以為自己醉倒,是因為不勝酒力緣故,殊不知老郝早在酒杯裡下瞭昏睡藥。

  當天晚上,老郝陪同穎穎攙扶左京回到他們夫妻房間,直至凌晨兩點多還沒回來。我一個人睡不著,擔心他們父女玩過頭,於是去探視瞭一趟。

  到房間一看,果不出我料,兒子被扒光衣服,赤條條仰躺在地板上。隻見穎穎背對兒子,跪趴在他身上。老郝單腳下蹲,雙手托住穎穎大白屁股,正在她柔嫩的花蕊裡使勁抽插。倆人交媾處,正好在兒子面部上方,淫水落下來,灑瞭他一臉。

  我趕緊沖上去把穎穎拉起來,氣憤地說你們玩太大瞭,萬一弄醒左京,誰都沒好果子吃!

  穎穎聞言,嬌羞地低下頭,不言不語。老郝撇撇嘴巴,拍瞭拍兒子臉蛋,笑嘻嘻地說睡得死豬似的,就算再把你壓他身上,估計都醒不來。老婆,你真要擔心出事,就給他註射一針高濃度睡眠劑,哪怕我們把房子拆瞭,不到點他都不會醒來。

  那會兒,我心裡其實挺怕兒子突然睜開眼睛,所以聽老郝說後,不假思索便回房拿來針筒和藥劑。在兒子屁股上推完一針,我和穎穎把他抬到沙發上,然後瞄一眼胯間皺巴巴的肉蟲子,給他穿好內褲,蓋上被子。接著,穎穎打來熱水,我給兒子把臉細細擦幹凈,又給他擦瞭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