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知道穎穎心思,於是頷首許可,牽起她走向門口。老郝跟上來,說是送我倆上車。其實,一路上手都沒離開穎穎的俏臀。臨別之際,還把我們婆媳倆摟在懷裡,各自親瞭一下。為避免山莊工作人員看見,我立刻強行推開她,四下掃視一圈,拉穎穎匆匆鉆進轎車。

  “媽…”穎穎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

  穎穎的話,並不讓我感覺意外,她會這樣說,完全出自善良天性。

  “你哪裡不好瞭,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穎穎腦瓜。“凡事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媽媽理解。”

  穎穎是個好兒媳,但我卻不是一個好婆婆,簡單一句對話,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導。也許是我想跟穎穎分享更多快樂,也許是我不肯輕易放棄,也許是我中毒太深。

  “禁臠”這個詞,以前隻在語文課本上見過,意思是珍貴的、不容別人染指的肉。現在往往用來比喻一個人臣服另一個人,心甘情願成為他的性玩物。當時嘴角還掛起一絲嘲笑,蔑視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時隔三十年,原來一件很遙遠的事,卻落在瞭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禁臠麼?從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沒瞭退路。唯有任憑老郝驅使,在他的鼓吹和教唆下,接二連三,把曉月、詩蕓、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個淅淅瀝瀝的雨夜,穎穎撕心裂肺的飲泣,像刀一樣劃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對老郝的那份愛,早在不知不覺中,扭曲變形,甚至走火入魔。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瞭他手中一柄利劍,揮向身邊最親的人。

  那顆自甘墮落的快樂種子,在我腐朽的殘軀上,生機勃勃地破土、吐新、發芽、抽枝、長大。事已至此,大錯鑄成。思來想去,唯有瞞天過海,方能把傷害降到最低。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對穎穎最好的愛,對左京最好的愛,對我與老郝的新傢最好的愛。

  如果死後,好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見著軒宇,不配面對左傢列祖列宗。那麼,就讓我永遠隱瞞下去,把這個秘密帶到地獄裡去吧。

  “媽,你有心事呀…”穎穎看我一眼,垂下頭,咬瞭咬嘴唇。“都怪我不好,沒把持住,犯瞭錯…”

  “別自責瞭,要怪就怪媽吧…”我握住穎穎的手,原本想安慰幾句,卻突然一陣心酸。“也許冥冥之中早註定,怨不得任何人,這就是我們婆媳的宿命吧。當今之計,隻能謹小慎微,盡量不要犯錯誤。”

  穎穎單手托腮,凝視著遠處山巒,一副若有所思樣子。風吹動她幾縷秀發,飄來飄去,恍如隔世。突然,她下定決心似的,轉頭問道:“媽,我和詩蕓,郝爸爸更愛誰?”

  我愣瞭愣,旋即一笑說:“那還用講嘛,當然更愛你。在你郝爸爸心中,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發過誓,說你是他這輩子最後一個女人,他要疼你一輩子。”

  穎穎“哦”瞭一聲,臉色潮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也許是這段婆媳之間的心靈對話,讓穎穎豁然開竅。也許是徐琳手段高明,太會來事。中午吃飯,穎穎紅著臉,第一次跟老郝喝瞭交杯酒。當她靦腆地說出“郝爸爸,我愛你”,我終於確認,穎穎算是完成瞭一種從肉體到心靈的出軌儀式。如果之前尚屬於荷爾蒙沖動下的半推半就,那麼此後,跟詩蕓、筱薇她們一樣,穎穎已把自己視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的挑逗下,還在餐桌上,老郝就開始對穎穎不規矩,把一隻大腳丫明目張膽地伸進她裙子裡蹭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為喝酒緣故,還是春情泛濫,穎穎面頰緋紅,像一朵灼灼盛開的桃花,嫵媚妖冶。清澈明亮的雙眸,宛如籠罩一層水霧,迷離而惆悵。肉嘟嘟的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說還休,欲說還休…

  接下來,老郝為穎穎寬衣解帶,抱進湯池交歡。其後,徐琳也褪盡衣紗,蛇一樣的雙手緊緊箍住老郝脖子。這一場湯池“三人行”,在持續個把小時候後,轉移到瞭休息室。

  直至夜色吞噬整個大地,除瞭連綿不絕的“啪啪”聲,以及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門依然緊閉。

  當從熒屏上看到徐琳抱著穎穎的大白屁股,用力分開其肥嫩陰唇,並叫著“快幹她,幹死她,看她以後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噴湧出來。徐琳每句羞辱穎穎的話,除瞭令她“嗚嗚”飲泣外,還叫我興奮連連。在老郝搗蒜似的抽插下,穎穎趴在床上的雪白軀體,不停地晃動,看上去那麼柔弱,那麼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