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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曖昧

  面對我認真的眼神,梁清漓也止住笑聲,不過臉上的笑意並沒有完全褪去,而是神色柔和地看著我。

  她並不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顏君泠比她更冷艷,薛槿喬比她更雍容,林蔚煙比她更清秀,這些都是我所認識的,一等一的大美女。

  梁清漓的臉蛋小巧精致,但太消瘦瞭,令她的顴骨有些過於顯眼。她的眼睛大而有神,色彩卻不夠清亮,眼角也有些下垂,多瞭幾分小傢子氣的愁苦。甚至她的氣質因為在紅塵打滾瞭多年的緣故,會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刻意的、市井的圓滑。隻有在她談起詩文,砌著茶時,那些過於庸俗的東西才會淡去,留下曾經作為大傢閨秀的典雅。

  但是我卻從未曾像現在這樣,對一個女子感到如此強烈的,鮮明的存在感。她聆聽我胡侃時似笑非笑的臉色,她捂嘴笑時喜歡後仰的憨態,乃至我們坐在院子裡默然無語時,她向我投來的,寧靜的視線。

  哪怕是身處陌生的位面,不得不日復一日地帶著面具與戒備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在面對這個女子時,我似乎也能卸下一些偽裝,放松自己。這很危險,卻也無法抵抗。

  我並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但是我確實知道,自己比想象中要在意這個女子,所以我會如此毫不保留地將自己辛苦習來的東西傳授給她。

  嗯,不過我若是真的隻是作為純粹朋友欣賞她的話,為何又要大幅度描述她作為一個女性的美貌呢?畢竟她的外貌是她作為一個朋友的存在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在意這種事情也許也是一種間接的證明,證明我對梁清漓的感覺不僅僅是朋友之間的欣賞…………

  扯遠瞭。

  除瞭這層無法厘清的原因之外,還有一層原因。她和小玉都是我的一種嘗試,對於介入位面進程的嘗試。一個人在世界上留下的痕跡,除瞭他做過的事之外,很大程度也取決於他所交際的人和他所建立的圈子。若按照正常的軌跡,我覺得梁清漓和小玉的命運有很大概率會相當灰暗。現在有瞭我的介入她們已經脫離瞭聚香苑這個是非之地瞭,若我能再在她們背後輕輕推上一把,幫助她們走向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道路,那蝴蝶振翼之下,會產生多大的漣漪呢?而如此介入她們人生的我,又會能留下什麼樣的痕跡呢?

  不過我對於自己能給她們提供的東西有自知之明。最多,最多也不過是一點點道路上的點撥而已,最終後果如何,她們是否會偏離自己原先身世、處境、與能力編織而成的命運,也無從得知。

  我想起梁清漓之前對我說明自己身世時,眼中那燃燒的仇恨之火。心中有這種火的人,也許也隻需要這麼一點機會。

  我的思緒忽然被一根嫩白的手指輕輕點斷。梁清漓用食指在我眼前搖瞭搖,語氣堅決地說道:「韓良……奴傢早已明白需要做的事瞭。接下來無論如何,奴傢都信任你。」

  看到她堅定的眼神,我也不由自主地說道:「嗯,那就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呸呸,什麼不拘小節,我們是純潔的師生關系。」

  梁清漓被我逗笑瞭,但我卻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在探究,審視著什麼。

  應該是我想多瞭。

  接下來的幾天我充分意識到武學天賦這種東西應該是真的存在的。雖然我自詡智力過人,但是在習武天賦這方面,梁清漓完全能把我吊起來打。找到氣感的兩天後,她便能嫻熟地入定,行氣,屬於真正體悟到「靜」字真諦的人,完全不像我,念頭雜亂思緒無數。

  所以我也決定就在三天後的今日傳授於梁清漓真正的秘籍心法。

  「這是一部我從朋友那裡友情淘來的內功,名字叫做《玉瓶功》,是標準的玄門正宗內傢功夫。中正平和,精純養身,是一部打鬥不是非常強橫的內功,但是對於延壽強體非常棒,跟我自己修習的乾元功頗為相似,也因此我特意要來瞭這部功法。」

  這是一部我從唐禹仁那裡補全的內功,在玄字樓裡也是質量上乘的功法,可惜隻有前半部。幫派對於這些殘缺的武學態度相對寬松不少,尤其是玄字樓裡的玉瓶功隻有前三層,流出到外也算不上什麼。說起精尖武學知識,唐禹仁才是真正的大戶,玄蛟衛的背景讓他對於天下武功流派、功法信手拈來,眼睛眨都不眨就送瞭我後半套的玉瓶功。

  下次見到唐兄一定要請他吃頓大餐。什麼叫做好兄弟啊!

  薛槿喬坐在靜室的地上,面色嚴肅地聽著我講解玉瓶功的基礎,不時翻看著我提前數日便交給她熟悉的抄本。

  「首先呢,觀想。觀想什麼呢,當然是玉瓶瞭。但是你要從無到有地自己在心裡一筆一畫地勾勒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形狀,構造一個自己能夠記住的『玉瓶』。這樣難度就大瞭不少,屬於這門功法的一大門檻。不過你似乎在入定這方面有天賦,所以應該不會太困難。」

  「那些秘籍裡的亂七八糟的術語我就不復述瞭,太玄瞭,我說點具體的。在一開始的階段,最重要的除瞭觀想之外,就是行氣。玉瓶功算是不錯瞭,隻有玉瓶印和甘露印兩個手印交換,所以不是難題。我當初練乾元功練瞭九個不斷變換的手印,手指都快變斷瞭。」

  我指著身旁的木偶說道:「看到上面這些穴位瞭吧,我已經標出瞭第一層心法所需的路線和重點經過的穴位。你要每天都仔細重溫一遍,把它記得爛熟於心。現在你站起來,我要帶你手把手地找到自己身體上具體的穴道位置,記住它的所在。」

  梁清漓站起身來,開始解開上身的衣裳。她今天穿著一套相同樣式的淡黃色短打,頗有幾分青春活力的……等等,什麼?

  我瞠目結舌地問道:「你,你幹什麼啊?」

  梁清漓理所當然地答道:「脫衣服啊。習武築基如你所說,是極為關鍵的階段,尤其是對奴傢這種外行人。隔著一層衣服的話要是學得不準確,那可是奴傢的性命啊。」

  她觀察著我不自然的神色,促狹地笑道:「韓良,奴傢都說沒關系瞭,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我感到臉頰有些發燙,解釋道:「咳咳,可能我終究還是被男女授受不親這些大道理給束縛住瞭,是吧,見笑瞭。」

  我的手忽然被握住。梁清漓嘴角笑意未褪,溫和地對我說道:「奴傢很久不曾讀過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瞭,但是還是知好歹的。既然奴傢都如此表態瞭,你也不要太扭扭捏捏的瞭。」

  我看著梁清漓坦然而明亮的雙眼,點頭道:「你說得對,我的心態倒是落入下乘瞭。嘖,這就是心性的差距吧。那好,我們開始吧。」

  梁清漓將上衣完全褪下,放置在身旁。她穿著一件淺綠色褻衣,兩條細繩系在頸後,往下則是類似於小吊帶的抹胸,裹著她豐碩飽滿的乳鴿,堪堪露出瞭可愛的肚臍,和瑩潤賽雪的小腹。

  我趁著她轉過頭時深呼吸瞭幾口,靜下心來。周銘啊周銘,眼前這個妹子可是把很沉重的信任交給你瞭,表現得專業一點。

  這時,梁清漓手上卻是毫不停留地解開瞭背後的系帶,然後將頸後的繩結也解開瞭,讓我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的胸脯卻並沒有完全裸露出來,而是被一卷薄薄的素色絲綢裹住。盡管如此,那傲人的曲線與份量畢露無遺,峰巒隨著梁清漓略微紊亂的呼吸輕輕顫抖著,說不出地誘人。而之下則是平坦的小腹,那雪白光滑的肌膚甚至有些耀眼。

  梁清漓有些羞赧地說道:「奴傢……也不是完全不在意的,所以穿瞭一層裹胸。要是礙事的話,也可以脫掉。」

  我對照瞭一下功法的線路,說道:「呃,可以先等一下,胸膛這部分確實有幾個比較緊要的穴位。我們先從基礎的丹田說起吧。」

  我虛指瞭一下梁清漓臍下三寸的位置,說道:「這裡就是丹田,想必你已經有所瞭解瞭。一切行功的路線都要發自和歸於下丹田裡的氣海。」

  「看清楚瞭,我先指出玉瓶功第一層的行氣線路,然後再重點指出其中經過的穴位。」

  我的食指輕輕地按在梁清漓柔潤細膩的小腹上,說道:「這是氣穴,是玉瓶功的命門之一,也是行功的關鍵所在。」

  我按照第一層的行氣路線慢慢地在梁清漓粉嫩的肌膚上畫瞭出來,雪肌也隨著我劃過的軌道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她的小腹因為常年呆在室內,有些肉肉的,頗為可愛。但是相應的,也無比地絲滑,柔軟。

  來到胸前的幾個穴位時,我遲疑瞭片刻後便堅定地繼續勾畫。之前摩挲過的地方還算是一切無恙,但當我的手指擦過梁清漓的玉峰時,那份不可思議的柔軟與彈性讓我都有些心蕩神迷。

  「嗯!」

  來到天池穴,也就是乳頭外一寸的地方時,梁清漓也忍不住泄漏出一聲輕輕的呻吟,緊緊地攥住手。

  我假裝沒有看到絲綢下那形狀逐漸分明的蓓蕾,趕緊劃過梁清漓雙乳剩下的路線,從她右側的肋部回到氣穴。

  「呼,第一層大概就是這樣瞭,局限於胸腹這一部分,屬於從中樞開始慢慢延伸到外的練法。按照你的學習進度,可能要好小半個月才能慢慢記牢。腦子裡理解的行功路線和實操時運氣的感受,完全不一樣的,必須要小心又小心。」

  梁清漓秀美的臉蛋紅撲撲的,卻毫無避讓地看著我講解。

  「接下來是穴位,這個更是難以捉摸的東西,所以我會配合以真氣來演示。註意瞭,可能感覺會比較怪異,因為你從來沒有被真氣洗練過。」

  我頓瞭頓,幹咳瞭幾聲說道:「現在可能就需要把裹胸給去掉瞭,清漓。」

  梁清漓沒吱聲,隻是別過頭去,緩緩地將纏在胸間的那層絲綢剝下,然後一手遮住雙乳一手放下裹胸。

  當她右手放下時,我被那香艷的光景沖擊得幾近窒息。眼前女子的胸前傲然挺立著兩隻飽滿結實的玉兔,呈水滴狀,曲線柔和而美妙,再加上細膩晶瑩的奶白肌膚,仿佛是最上等的玉石雕塑而成,在豐盈的乳峰上點綴著兩顆鮮紅的寶石。

  既有著少女的細膩與彈性,又有成熟女性的豐碩柔美,當真是溫香軟玉,軟玉溫香……我有些詞窮瞭,無法形容此刻的感想。

  梁清漓臉色通紅,有些羞惱又似乎有些得意地捏瞭我一下,說道:「看傻瞭吧,還有正事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定力比較差,不好意思,咳咳,好瞭好瞭,靜心,仔細體會真氣的流動。我先運行一趟完整的路線,然後再來一遍,重點標出需要留神的穴道。」

  我雙手輕輕抵在梁清漓肩頸之間的潔白肌膚上,運起真氣緩緩輸入她的經脈。她緊閉雙眼,竭力感受著體內氣流的動向。

  半個小時後,我停下來,說道:「這就是完整的玉瓶功第一層行功瞭,起於氣穴,上至璇璣,經雙乳天池,下沉神闕,歸於氣穴。」

  梁清漓精神煥發地說道:「太奇妙瞭!我感覺自己精神瞭好多!」

  我笑道:「那是,我可是特別細心地用乾元功幫你梳理瞭一次經脈,要是在幫派裡請人出手這麼一次的話,死貴死貴的,可不得有效?」

  「接下來我再來一次,這次每個路過的穴道都會標明,準備好瞭嗎?」

  「好瞭!」

  我再次運起真氣從氣穴升起,右手卻每隔數分鐘便輕輕地按在梁清漓柔潤的肚子上,念念有詞。

  隨著我的手慢慢攀升,梁清漓的臉色也慢慢地潮紅瞭起來。雖然眼前充斥著不可言喻的美景,但是我一心兩用,一邊要緩慢而小心地引導真氣循環,另一邊要細心尋找梁清漓身上穴道的準確位置,眼睛雖然睜著,卻已無暇去欣賞那無邊的春色瞭。

  我的手指再次來到梁清漓的香乳上,像是畫圈圈似的在那團柔溫香軟的乳肉上不輕不重地尋索著,然後依次按瞭下去。

  「乳根穴。食竇穴。天溪穴。」

  仿佛是挑逗般地,最後饒瞭一大圈之後,在那片鮮紅的乳暈與挺立的蓓蕾外按瞭下去。

  「天池穴。」

  梁清漓背脊直瞭直,唇間漏出一聲輕哼,微微顫抖瞭一下。

  我無暇顧及她的反應,繼續運功,很快便來到她的右乳。

  「這次是身邊右側的,同樣序列。乳根,食竇,天溪,天池。」

  這次梁清漓的反應更大,像在咬著牙齒,喉間深處發出一聲媚意十足的哼聲。

  許是真氣的洗練和繃緊的神經,讓梁清漓的額間,身子上,流出幾滴細密的香汗。我沒有理會,小心翼翼地把握著真氣一路南下過瞭四滿穴最後匯入氣穴。

  我輕輕地按摩著梁清漓光滑的小腹,說道:「最後收工,精、氣、神歸於丹田。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記住其中幾個穴位?」

  梁清漓撥瞭撥頭發,半瞇著眼,沒有理應我。我收手抬頭一看,我去,梁清漓上身遍佈著被我按出來的紅印,在一片奶白的膚色中那幾點暈紅卻有些勾人的妖嬈。

  我擦瞭擦鬢間的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眼前的女子一點掩飾的意味都沒有,赤裸裸地將自己嬌美的身姿暴露在我的視線下。脫離瞭武功教學這個環節之後,一些其他的感受就開始湧上來瞭。

  一時間,空氣有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