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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此時廳內氣氛微變熱烈,隨後數十名女伎魚貫而出,行至廳內翩翩起舞。身著輕紗水袖,輕紗朦朧透光,隱隱可見內裡一片肌膚,但見上身未著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隨舞晃動,下身隻著遮羞三角內褲,仍可透紗而見。

  宋清然色目掃瞭一圈,卻見眾伎人個個姿色俊美,身材妖嬈,最為讓人色動便是這數十伎人個個豐乳肥臀,已有數人因紗衣與胸乳相擦,惹得胸前兩點嫣紅凸起。

  此時的王德成一邊微笑著陪酒賞舞,一邊大手不知何時,已摸至身邊侍女腿根之處,隻使得這名十六七歲的小侍女面色通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卻惹得桌案過道之隔的靳戰羨慕不已,隻是靳戰隻是眼中羨慕,雙手仍是規矩地放在雙膝之上。

  宋清然則把註意力放在領舞之人上,領舞之人雖同著輕薄紅紗,可胸前卻著一方黑色抹胸,遮著玉乳,可因玉乳過於巨大,抹胸太過收緊,一對鎖骨下方墳起一塊雪膩,又被紗衣所映成艷紅之色,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由抹胸處漸隱至黑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無意,領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尖隻距宋清然一臂之遠。宋清然似乎從她之足尖處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隻是這香氣讓宋清然有些警醒,自從上次在趙王府飲酒著過太子的道後,宋清然對春藥、迷香之類物品格外警惕。雖不知這香氣是否有害,但也總覺有些問題,當下更為小心。

  再細看領舞之人,黑紗遮面,隻露半個瓊鼻,桃花之目,妖嬈閃爍,讓人望之授魂,半截纖腰露在紗外,腰間肚皮一側用紅線栓著三顆金鈴,每隨她挺腰送胯之時,便發出叮鈴悅耳之聲。

  最美之處則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練舞之故,臀肉圓滾緊繃,呈半球狀立於腰下,微向上挺翹,隻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兩邊張開,可依舊在胯間突起一個圓弧之狀。連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認,比之自己最愛的晴雯之小翹臀又美上三分。

  再觀這美腿玉足,下著黑紗內褲,也由紗衣輕遮,每每轉身之時便可見半個翹臀肉色,雙腿細而纖直,並攏之時不見一絲縫隙,玉足之上套著白

  不知是因美色所動還是因這香氣怪異,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聳起,隻是宋清然此時仍舊警醒,更覺這香氣有異,再看向這領舞之人美目,總覺似曾見過,不過為瞭惹人留意,宋清然摟過身邊持壺侍女,裝作色魂之態,香吻這侍女臉頰一口對著她耳邊吹氣道:“本王今日開心醉酒,便在這閣中安歇,由你來伺候本王如何?”

  這侍女雖是酥麻嬌羞,可仍保持端莊,出口輕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資格服侍王爺,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萬中無一,看她目光應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雖不能說容貌萬中無一,能被安排來為宋清然持壺,姿色、身材、學識也是有過人之處,宋清然聽到這個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摟的更緊,已把這小侍女摟在半個身上,大手也則滑向她的裙內,隔著內裡的純棉內褲,精準找上玉蛤縫隙之處。

  入手隻覺微濕,裝作淫蕩之態調戲道:“爺對那種女人不感興趣,最愛你這等閨閣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態想必未曾親近過男人吧?爺今晚便做這初登之人,若伺候好瞭,爺把你從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邊,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雖未必能套到宋清然的話語,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時被宋清然這種老手撩撥,本又未曾開過臉,幾手下來,便身軟體酥,不知該怎樣拒絕和應答。

  宋清然則邊撩撥著這小侍女,邊看著這領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見過此人。

  再看向這桃花爍目,心中一滯,好似想起。‘潘金蓮’!上次自己獨自閑逛,被窗又砸頭,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這一雙桃花爍爍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對鎖骨,心中更加確認。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這名叫玉兔的潘金蓮難道真是太子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發現是電光火石之間,心中也隻是一滯,可手中撫著這侍女玉蛤之指並未停頓片刻,仍順著越來越濕的蜜穴縫隙滑動。

  在這侍女有些要嬌哼之時對她道:“去!吩咐這閣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便安歇此處,讓下人準備一間最好的上房。”

  這侍女被撩撥的馬上要招架不住,見宋清然命令,急忙掙紮著起身,向大廳裡間走去。

  宋清然則從袖中滑出一盤香,悄悄遞於身後的劉守全,道:“一會借故要視察我晚上安歇之處安全為由,把這盤香點於不引人註目的角落。”

  劉守全一直在註意宋清然一舉一動,見有手遞過,便俏無聲息的接過,收於袖中。

  一曲舞罷,眾女回後廳更衣,太子舉杯對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與察哈爾機之戰旗開得勝,揚我大周雄威。”

  宋清然笑著端杯一飲而盡。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這察哈爾機也非庸輩,切要當心。你這二百軍卒武藝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軍中好手,定能助你一戰而勝。”

  宋清然作感激姿態道:“謝太子殿下關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藝高強,小弟都不用下馬,便能橫掃這胡人的烏合之眾。”心中卻罵道:“老子要用你的人,隻怕沒被胡人殺瞭,就被你的人先動瞭手。還想套老子的話,嫩瞭點。”

  太子也知宋清然是不會用自己的人,隻是想套套他的話,看他有何信心此戰必勝,見問不出結果,立即作罷,待宋清然持壺侍女歸來,又讓伎人接著獻舞。

  此時眾伎子換回一身端莊紅色長裙,裙擺垂地,隨著旋轉起舞,裙衣飄起,隻堪堪可見一對玉足,領舞之人仍是玉兔,隻是她著一身月白暗花長裙,在眾女中獨顯鶴立雞群。

  雖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並未影響宋清然欣賞如此優美之舞姿,舞至高潮,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眾女獻舞退下後,太子才對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幾日方收在府中,孤以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請清仁與三弟你,自是不會讓她上場獻舞的。”

  如今看來,還是三弟更為喜歡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幾不近女色,無趣無趣啊。來來,滿上,再飲一杯。

  宋清然身邊小侍女聽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壺幫宋清然滿上酒杯,或是因為激動或害怕,酒滿溢出,灑在案桌之上。太子見狀怒道:“廢物,還不退下去。”

  小侍女嚇得跪地磕頭後,方用絲帕擦幹酒漬,退回廳外。

  太子又對身邊服侍太監悄聲說瞭兩句,太監退下後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娘便隨太監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太監一禮後對宋清然道:“奴才見過燕王殿下,此女名叫吳玉兔,閨名兔兒,太子殿下讓她來為殿下持壺。”

  見宋清然笑著點頭應下,方退回太子身邊,把拂塵抱於懷中,立刻又變成一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動。

  宋清然又細嗅這兔兒身上之味,再未發現首舞之時,發於足尖處的異香,接過兔兒遞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飲盡,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摟過腰肢,在她未能反應之時,一口又吻上她那嬌嫩粉紅玉唇,在她慌亂之時,把口中未盡咽下之酒,渡入兔兒口中。

  隻嗆得兔兒連連咳嗽,在宋清然輕拍其後背半天,方堪止住咳。隻這一摟、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應是著瞭她的一些道瞭,剛挨身身子,自己胯下肉棒便硬得發脹,上次見她是婦人發髻妝扮,如今看她反應,好似是個雛兒,有些意思。”

  目光不經意掃向太子,卻見太子面色雖然裝作無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覺的微怒。

  宋清然裝作高興,連哄帶騙,又讓這兔兒陪著多飲瞭幾杯酒,見她隻是玉頰微紅,並未有醉酒之態。

  宴至午夜,賓主皆都盡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護衛劉守全不知去瞭何處,隻由兔兒和王德成攙扶著到裡間廂房安歇。太子和宋清仁也各由著身邊持壺侍女攙扶回房。

  二人剛進臥房,便不再酒醉,趙王宋清仁則由護衛守在門口,又把侍女趕出房外,和身邊靳戰交代幾句後,方和衣而睡。太子則有些憤怒,一把扯掉身邊侍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戲,挺著胯便壓瞭上去。

  而宋清然則斯文許多,安排王德成、劉守全各住於自己左右廂房,又對王德成說,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隻讓這八名護衛及隨身太監守在門外,沒有自己命令,誰也不許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