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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趙姨娘雖年過三十有餘,且為賈探春、賈環二人之母,可雪膚滑嫩,纖腰盈盈,本就身材高挑修長,被旗袍一襯,身材中的玲瓏浮凸盡顯眼中,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挺翹的美臀有如葫蘆之底,巨而飽滿,無處不向宋清然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隻看得宋清然淫欲潺潺,色心大動。

  因自己幼子賈環實是猥瑣、頑劣且上不得臺面,趙姨娘今日便遠遠打發他去探春處,院中本就隻有一個丫鬟小鵲,亦讓她隨瞭賈環同去。此時隻顧低身剪枝,並未有人通報,待感覺有人盯視自己時,方抬頭細看。正看到宋清然一對炯炯之目盯著自己。

  趙姨娘雖未和宋清然相見照面過,可宋清然常住賈府,自是遠遠看過他的面目,此時細看他的面容,方覺宋清然此人容貌卻是俊朗過人,風姿翩翩,魁梧身材強壯有力。

  此時自己被盯著,不知瞧瞭多久,又被宋清然容貌吸引,亦相視瞭片刻,隻覺臉頰微紅,心跳略快,起身盈盈一福道:“小婦人趙氏,見過燕王殿下,殿下萬安。”

  本就肥美的一對玉臀,立身之時在裙內還不算顯,此刻蹲身道福,方完整顯出輪廓,較之一般婦人大上三分不說,因那旗袍過於緊身,雙臀間的縫隙都被一同勾勒出來,狀如一顆熟透水蜜桃般,圓潤豐挺。

  宋清然身邊多是十六七歲小丫頭,此時見趙姨娘如此成熟誘人身姿,早被勾得魂飛天外,快步上前,伸手托起趙姨娘兩個外露臂膀道:“自傢之人,姨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此舉有些輕浮,雖是免禮扶身之舉,可畢竟男女有別,最多隻是近身虛扶便可,此時的趙姨娘還穿露臂之衣,這一輕托,宋清然手與趙姨娘臂膀直接相觸,讓二人心中都為之一顫。

  宋清然之顫是因為這手臂嫩滑如少女一般,想必趙姨娘平日便保養有加,也是最為得意之處,方會穿露臂旗袍,把自己最美之處展現一二。

  趙姨娘之顫則是未曾想到宋清然會直接托著自己臂膀扶她起身,許久未被男人近身的她有些悸動。

  此時趙姨娘本就緋紅的臉兒更是紅上三分,有如塗一層新的胭脂。宋清然卻是心喜,這趙姨娘未見一絲怒容,隻是臉紅,便笑著問道:“姨娘身上好香,不知用的什麼水粉?”如剛才還算常禮,此問便有些調戲意味。

  “哎呀,王爺,您怎可如此唐突,奴傢……奴傢未用水粉。”

  趙姨娘還待再說什麼,屋內的賈政聞聲,走出房門,見宋清然已至,便急忙欲行禮問好。

  宋清然便先他一步笑著躬身一禮道:“小婿見過嶽父大人。”

  此時元春已是正式晉封為燕王妃,賈政亦算宋清然真正的嶽父,宋清然自是不便再以“政佬”來稱呼賈政。賈政雖有準備,可仍被宋清然這躬身一禮,及嶽父之稱唬瞭一跳,趕忙近身,扶起宋清然,面色春風的言道:“清然不必多禮,既是一傢之人,你又身份尊貴,一切隨意便好,隨意便好。”

  話雖如此之說,可滿面喜容中仍可看出,賈政對這聲嶽父之稱很是歡喜的。

  趙姨娘則像剛才之事從無發生一般,笑著看翁婿二人見禮完畢,隨二人身後一同進瞭內廳。

  和順公主府,元春少女之時曾經來過。往日繁華,車馬如龍之景隨著和順公主回宮寡居之後,變得門庭羅雀,蕭瑟淒涼,正門金字黑底的‘和順公主府’牌匾有些斑駁,可依舊擦拭的纖塵不染。

  兩名身著宋清然制式鎧甲的衛兵持劍守在公主府門外,見元春遞過的請帖,客氣的請元春等眾人進府。

  元春自是認得這是自傢王爺的鎧甲,不由得多看瞭兩眼,心中猜測,為何會送於和順公主,連門衛都能裝備。

  其實大周一朝,對公主配制較前朝來比,略有些寒酸,一應宮女、太監人數,較皇子自是不可比,護衛亦隻有十二眾,可對駙馬的限制又寬松許多,出仕入將皆可。

  進瞭前院便有婢女迎前問安後,引元春向後庭走去,另有下人領著元春的宮女、太監及護衛們在前院休憩。

  順著前院主路行來,那足下石板主路,自是早有太監丫鬟,清掃幹凈,雨後初晴,光滑的石板路邊,芳草萋萋,以前栽種的松柏翠竹,依舊向人們展示著自己的頑強生命。兩側的山石、木凳、花草、欄桿亦也健在,應是有人在此照料。

  北方五月,陰雨之時,如著單衣還是會感覺絲絲涼意,此時的太陽透過烏雲,將光射在前方不遠處的湖面之上,波光粼粼,卻也帶著暖意。元春攜著晴雯、抱琴、並克萊爾及隨身護衛太監順著蜂腰橋走過,不遠處湖對面便是公主府主廳院落,此時廳外小院中傳來陣陣女兒傢嬉鬧之聲,讓這個沉悶的公主府多瞭些生氣。

  婢女將元春等人引至主廳院外,便福身告退離去,院門中開,步入院中,入眼便是一群鶯鶯燕燕,或著宮裝,或著漢服,亦有穿著新潮旗袍、對襟褂裙的婦人、小姐,紅、橙、藍、綠,甚是好看。

  “元春妹妹,你可算來瞭,姐姐以為你今次不能赴宴呢,正覺遺憾之中。”

  說話之人,三十年華,一身淡粉色宮裝,梳著婦人發髻,插著兩支金簪,雖樣式普通,可讓誰見之都覺定非凡品。隻見她粉面桃腮,柳葉秀眉,櫻桃紅唇,雙頰紅暈,身態修長,峰乳、纖腰、肥臀,一雙杏目有如會語一般,帶著淡淡的水霧。此人正是和順公主。

  元春攜著抱琴、晴雯、克萊爾以晚輩之禮福身道:“元春見過和順公主姑姑。”

  和順嗔怒道:“你這丫頭,成瞭燕王妃瞭,嘴巴仍不改改,哪有這樣叫人傢的,非把我叫老幾歲你方得意不是?當年我們便以姐妹相稱,如今依然照舊。”

  這似親近,似嗔怪的話語一出,元春亦不好再稱姑姑,便以和順公主稱她。

  和順天生便有親和力,看瞭一眼元春身後的抱琴,用手扭瞭扭她腮邊嫩肉,咯咯笑道:“小抱琴還隨著你傢小姐身邊啊,瞧瞧,這才幾年,出落的沉魚落雁一般。咦,梳著婦人發髻,燕王爺給你開臉瞭?是個福氣之人,飛瞭高枝也別忘你傢小姐的好才是。”

  幾句話便把抱琴點的羞紅著臉,不知該如何應答,元春笑著接過道:“公主還說我的嘴,就您這張嘴兒,能把人臊死,抱琴如今一直跟著我身邊,我傢王爺是個粗放的人,不太理這一套內宅之事。”

  言畢,又介紹晴雯與克萊爾,拉過晴雯的手道:“這丫頭叫晴雯,隨王爺身邊伺候,是我們爺的心肝子。”

  元春雖把她抬的很高,晴雯不敢一絲逾越,依著丫鬟、下人的禮節深福一禮道:“奴婢晴雯,見過長公主殿下。”

  和順公主依舊和氣,面容之中,沒有丁點看不起晴雯丫鬟身份,親手扶起晴雯,笑著道:“清然是個會享福的,瞧這丫頭出落的,水靈靈,嬌俏俏的,聽聞他書房還有一個叫劉亦菲的小丫頭,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此次怎麼沒隨元春妹妹一同前來?”

  元春笑著回道:“劉亦菲如今在燕王府,我傢王爺懶散慣瞭,不愛管府中的事,王府內的瑣事都交給菲兒妹妹管著。”

  和順拉過元春的手,輕輕拍瞭拍道:“姐姐這就要說你兩句,你是燕王妃,王府主母,一些府中的權事,不能太過於放任。”

  元春笑笑並未否決,隻道:“元春省得。”

  此時和順才再看向晴雯身側,抱著小寶兒的克萊爾,先逗瞭會她懷中的寶兒,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小金鎖,塞在寶兒襁褓之內,才哎呀一聲驚嘆:“清然太會玩鬧瞭吧,這奶媽居然非我族類?”

  這話一出,倒把一向大方得體的克萊爾說的有些面紅。以西方宮廷禮節墩身一福,用著標準的漢語道:“奴婢克萊爾見過公主殿下。”隻是手中抱著寶兒,無法扯著裙邊。

  元春介紹道:“她是府上的管事,雖是人母,可並不是寶兒的奶媽。她原是極西之地,哈爾薩國的皇後,在廣寧之時便跟著王爺身邊照顧。”

  此話一出,身邊等著與和順公主及元春寒暄的眾人都驚訝嘆息,一國皇後,淪落至此,命運亦算是悲慘。

  克萊爾此時卻恢復大方體得一面,又是對眾人墩身一福道:“奴婢母國非比大周,隻是一個極小之國,國土不如華夏一州之大,如今早已傢破國亡,主人亦幫奴婢報瞭國仇,更免於奴婢淪為軍妓,如今奴婢在王爺身邊過得很開心,主人對奴婢也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