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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剛言畢,宋清然那碩大的龜頭便抵著花蕊點觸著,弄得鴛鴦難過不堪,羞紅滿臉,嬌哼身抖,然而在羞怯中卻難掩舒暢的美意,隻待片刻,又悄悄丟瞭一次。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頭湊到她耳邊:“小鴛鴦實是可人,片刻間又丟瞭一回,還偷偷的,不告訴爺,要是你喜歡這樣,爺再在那裡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鴛鴦摟著宋清然的脊背,不住搖頭道:“不要瞭,您……您弄得鴛鴦好麻……唔……又來……請爺憐惜奴婢……”

  “那你想怎樣?讓爺狠狠插你還是撫你這兒?”宋清然吻著她臉頰,用手揉按上玉蛤上的那顆豆粒,低聲問道。

  鴛鴦經受不住,“哎呀”一聲,緊按宋清然,不肯回答。宋清然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瞭身軀,伸手將鴛鴦帶著坐於腿上,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爺……這樣好羞人。”鴛鴦被帶的身子一輕,騎胯扶肩,坐立起來,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宋清然緊緊擁著,彼此胸乳相貼。

  鴛鴦發覺自己坐在宋清然腿上,下身插的特別深入,想起身一些,可身子嬌軟,動彈不得,可那緊抵花蕊的肉棒又讓她酥麻難擋,這時的鴛鴦粉臉酡紅,一雙美眸水霧久久未能化去,纖弱的胴體如羊脂白玉一般,任由宋清然托起與放下。鴛鴦為瞭不讓自己翻倒,隻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於是宋清然開始用著臂力與腿勁,一下下頂起,復落下,股股蜜汁順著肉棒流到宋清然腿上,使兩個結合部位泥濘一片,每進出一次鴛鴦都哼叫一聲,宋清然不由自主的更加賣力的往前挺進。

  鴛鴦喉間發出著嚶嚀之聲,像夢囈般哼著聲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動著翹臀,神態蕩媚嬌艷。

  隨著起伏,鴛鴦的嬌哼浪叫聲越來越急,也越來越迷糊,跟著突然用盡全力的雙腿夾緊宋清然,快速扭動纖腰,身子跟著顫抖。

  宋清然被內壁收縮一吸,再也把持不住,瘋狂挺送幾下,一股濃稠的陽精激射而出……

  被又燙又熱的濃精燙的清醒,鴛鴦緊摟宋清然,晃動著臀兒,一陣酥麻的快感由心裡泛出,玉體輕顫的也同時泄瞭陰精……

  宋清然一左一右摟著趙姨娘與鴛鴦,待三人氣息完全平復,方準備起身,賈政在側,自是不便沐浴,由著趙姨娘伺候著擦抹幹凈,方穿衣束發。

  宋清然攜著鴛鴦離去之時,元春的詩會亦也行將尾聲,京師治安雖說還算尚好,可有宋清然的前車之鑒,護衛們不敢大意,一路戒備著回到賈府。

  周胡和談在順正帝拍板,宋清然與察哈爾機簽字後,算是瞭結,本欲歸北的和談使節團因宋清然的阻攔硬生生又推遲瞭數天。宋清然的理由亦很簡單:“使團可走,察哈親王需還清欠款方能離去,這天地之廣闊,海河之悠遠,本王如何再找察哈親王討債。”

  以至最後鬧到太子府,實則此事和太子無關,全因使團內有位與周朝貿易大商賈,常年與太子府做些毛皮、人參類的生意,由他出面,請太子說項。

  “太子殿下,不是小弟不給面子,您也知道,小弟前些時日被人行刺,受瞭頗重內傷,每日裡還需那雪蓮及藥引吊命,府中銀錢早已用光,察哈親王還欠九十三萬五千兩銀子,他這一走,小弟實是無可討要。”

  在劉守全的討要後,察哈爾機一共還瞭六萬五千兩,實是再難拿出,此時宋清然亦知是榨不出什麼銀錢來瞭,可話還需如是來說。

  “這位耶律大人與朝廷及本王府上多有貿易往來,由他與本王作保,察哈親王定會如數歸還,絕不拖欠。”太子雖不想摻和此事,可這宗貿易線一直是太子府一重要進項,如若就此斷瞭,卻是有些心疼。

  宋清然“看在太子面上”勉強答應,讓跟隨的管事趙大忠寫瞭一分借據,由察哈爾機簽字,胡商耶律平與太子宋清成作保人,亦也簽瞭字,方收好借據打道回府。

  大周國庫現也幾無銀可用,官員俸祿上月便未能發出,順正已多次讓人催促宋清然抓緊鑄幣。

  無論是戶部官員,亦或是皇衛司之人,每日裡守著鑄造司銀庫裡那一個個被宋清然命人鑄造成“莫奈何”的銀球也覺眼熱。

  “莫奈何”,顧名思義,無可奈何,一個銀球按周度量,有一千斤重,由收來的投資股銀重新熔煉而成,刑懷傲改良瞭提純工藝,將銀錠熔煉提純,鑄造而成。以宋清然的眼光來看,雖達不到九二五銀,相比官鑄庫銀,還是強上幾分。

  在順正聽到皇衛司匯報,鑄造司銀庫千斤重的銀球,就有近千隻,同樣也是心動眼熱,更別提那些等著俸祿的官員們瞭,雖說這些官員一個個都有商鋪、田莊或產業,即便沒有,每年州府、縣裡冰敬、炭敬的銀子亦夠一傢老小數十人嚼用,背地裡更是每多奢侈。隻宋清然便見到一名七品言官,整日裡與順正哭窮,下衙後卻常往青樓裡鉆。

  可這些官員,表面上仍是以清貧自居,尤其那禦史言官,更是每日上朝,都穿著補丁官袍。

  隻是此時還未能把錢莊開啟,專業人才還未培訓。宋清然早就刊印好會計教學書籍,課本是按後世記憶,簡編改寫成而,刪減一些此時無用之內容。

  唯讓宋清然欣慰之事,便是賈蓉對此事還算上心,但見宋清然回府,便到顧恩殿求見,拿著書本與筆記,求他為自己講解那些他無法理解會計知識。

  宋清然通過幾次講解,發現賈蓉卻對此道頗為天賦,一點就透,一講就明,數十日下來,整本不算厚的會計學入門,已讓他吃透搞懂。

  宋清然本也是半吊子,懂些似是而非的原理,知些如何借貸記賬之法,再深一層,也是不懂,見賈蓉雖仍每日前來,可需要求問自己之解的,越來越少。

  以至最後幾日,隻是在宋清然書房安靜試做各式記賬方式,不再提問。宋清然才道:“你既已通熟,培訓之事便交由你來負責,把你所學所會盡數教給學生便可。”

  “小侄是否能擔此重任?”

  “無妨,我所會也就這些,你即已學全,去教便無障礙。”宋清然本在為教學之事發愁,初時還有親自授課的欲望,如今事多,心態也和當初不同。如今賈蓉能擔此任,卻是省些心力。

  西山書院如今算是正式竣工,賈蓉既能單獨授課,便覺應把鑄幣及銀莊之事提上日程,在數月之前,宋清然便廣邀京師及各州府博學之士來書院任教。為怕人才難請,宋清然給出的待遇確實讓人眼紅,山長年俸祿三百兩,宋清然自己出任院監,各講師為山長俸祿的七成,一應米面蔬果書院提供,山長配給安傢別墅一套,亦配有講師樓院可居,授業滿五年,院落轉為講師私人產業。

  宋清然保證不幹預山長在書院行使權利,要求必須開設啟蒙、算學、格物等科目。學院對外招生,庶民、士子、官宦富商子弟,隻要考試合格,皆可入院求學。

  今日便是宋清然在書院親迎自己聘請的西山書院山長,秦何鴻老先生的日子。

  秦何鴻傢為蜀中百年大儒世傢,致仕後在蜀中秦林書院任山長,每界大比,皆有數名書生能夠中榜。秦何鴻膝下有兩子,長子秦銘風學成後,便接任瞭秦林書院,秦何鴻則隨長子隱居蜀中育人,次子秦白風則在京為官,任吏部員外郎。

  此次願出山來京,皆因次子秦白風幼女秦煙雨離傢出走一事。

  說起秦煙雨,因世代傢中皆儒學之士,在這京師之中亦算有名的小才女,五歲便識千字,七歲能誦詩作畫,舞勺之年,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京城才女無人能出其左,尤其洞蕭一藝,受過名師指點,更無人能可比擬。

  可不知為何,在及笄之年,秦傢欲為其說門親事之時,秦煙雨死活不願,隻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秦白風受其父秦何鴻影響,對此事並無太過迂腐,雖未點頭,卻也算是默認。

  誰知幾天後,秦煙雨領進一名煙視媚行女子,對其父言道:“此生非她不娶。”

  即便再是開放的秦傢,對此事亦是難以容忍,此事不歡而散後,秦白風便開始張羅為秦煙雨選婿,京中士子都知秦傢傢風甚好,秦郎中傢的幼女才色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慕名而來的俊傑郎才如過江之鯽。

  可沒過多久,京中便盛傳秦傢幼女秦煙雨自己對外言詩道:“颯爽英姿秦傢娘,琴棋書畫美名揚。京中士子多才俊,不愛鋼槍愛紅妝。”

  更有眾人常見,秦煙雨與清林苑清倌人妓子李雲舒雙宿雙棲,神態親昵。

  秦煙雨閨中密友至秦府詢問,得到的答復亦也是“雨煙對世間男子無愛,此生隻愛女子。”“秦傢佳麗是個磨鏡之女!”此事傳開後,京中士子無不扼腕惋惜。秦林風更是被朝中同僚日日扶肩安慰。

  此事傳出後,秦林風怒不可言,當即便禁足秦煙雨,又在京外一落榜仕子中選出一名,擬為秦煙雨操辦婚事。

  可未曾料到,秦煙雨在一個煙雨蒙蒙之夜,破窗而出後,離傢出走,從此再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