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陰晴圓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滿後,我們在附近買瞭一所房子,我和媽媽各有自己的臥室,但是中間有一間共用的浴室,所以我們不須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進入彼此的臥室。這一帶的鄰居大都也是年輕的雅皮傢庭,不光大傢各為生計而忙碌,而且因為收入高,房子之間的距離很大,進一步減少瞭相互交往的機會。在性生活上,媽媽和我試過一些花樣,比如肛交,但是因為兩人都不熱心而作罷。不過我們由此發現在舔陰戶時按摩肛門可以增強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順心。公司重視基礎研究,使我得以專心做自己想做的事,連連不斷地發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時的導師每次講演總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專業領域裡開始小有名氣。總之,我們的生活過得很幸福,也很平靜。在小雨五歲之前隻有兩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媽媽和我決定帶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國探望。

  我起初擔心無法跟傢裡人解釋小雨。媽媽說:“我們那個地方不像你們漢人,喜歡操心男女間的事事非非。我隻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會問。至於怎樣跟你外公外婆講,等到瞭飛機上再想。”

  外公是我們到達後第三天去世的。辦完喪事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瞭。臨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裡,開門見山地說:“你和你媽的事我都知道瞭。”

  我全身一緊,隻聽外婆接著說:“這種事,如今漢人不許可,可咱們老輩子傳下來的故事裡有過。這幾天我留神看著,你知道心疼你媽,像個男人的樣子。你媽有你也算有福氣。阿磊,你媽從十幾歲就到漢人的世界裡闖蕩,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錯,年紀輕輕的又不在瞭。她現在是你的女人,又給你生瞭孩子,我就把她托給你瞭。你要是真心對她好,就讓她過幾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國後,我半開玩笑地說:“外婆的意思是讓我娶你,你別這麼固執好不好?”

  媽媽笑笑,輕描澹寫地說:“許外婆心疼她女兒,不許我心疼我兒子嗎?”

  這句話,我道理上當然明白是甚麼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幾年以後的事。這次探傢還出瞭一件趣聞,後來成瞭我和媽媽相互戲謔的話題。

  媽媽的姑奶奶已經九十多歲瞭。我帶瞭幾樣從美國買的禮物去看她。她高高興興地收下後,喃喃的說:“皇帝傢要甚麼有甚麼,連外國東西都有。”

  我一頭霧水,隻聽她接著說:“阿晨小時候,我就說她長大瞭要遠走高飛。果然,不到十七歲就讓漢人皇帝選走瞭。唉,阿晨俊得出眾,跳起舞來沒人能比,除瞭皇帝,別人也不配消受。”

  原來她一直以為媽媽當年上大學是去給皇帝做妃子!

  媽媽後來聽瞭,笑著撇瞭撇嘴:“你呀,比漢人皇帝福氣還大,連皇太後都消受瞭!”

  第二件事。媽媽辦瞭一所舞蹈學校,而且越辦越有名氣。小雨一歲半以後,媽媽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裡的一間練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這樣媽媽既能夠鍛煉身體,又不擔誤帶小雨,因為那間屋子很大,裡面隻有一架鋼琴,小雨四處亂走也不會有危險,而且還能讓小雨從小接觸一點音樂和身體的節奏。

  一天,一個叫諾拉的中年太太偶爾見到媽媽跳舞,非常興奮,說她和丈夫都喜歡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媽媽這樣好的。她問媽媽願不願意教她們上中學的女兒。媽媽很痛快地答應瞭。開始是諾拉的女兒在周末跟媽媽學,後來要學的人多起來,既有小學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個班。諾拉自願為媽媽做組織和安排的工作,並堅持媽媽該向每個參加者收費。媽媽的一些學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學校裡成瞭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瞭新學生。

  兩年之後,媽媽的學生已經超過一百個,教課的時間也從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個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媽媽把一些跳得好的學生組成演出團,平時為慈善組織和老人團體做義務演出,節日裡成為當地慶祝活動必不可少的節目。從第二年開始,她的學生裡幾乎每年都有人被紐約的一所著名的藝術院校錄取,使圈子裡的人興奮不已。

  媽媽對諾拉的幫助極其感激,幾次提出辦學的收入兩人平分。諾拉總是澹澹一笑說:“我丈夫的錢足夠我們用的。”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兒的學費,得到一種像徵性的補償。

  平靜的日子過得快。一轉眼,小雨五歲,要上學前班(kindergarten)瞭。開學那天早上,我請瞭假,和媽媽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學生的校車。送走小雨,我和媽媽走回傢。她見我坐在沙發上,問:“你不去公司嗎?”

  我伸手把她拉到懷裡,笑著說:“我很久沒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瞭,今天要補回來。”

  小雨兩歲以後,就在她自己的臥室睡覺,並不影響我和媽媽在晚上做愛。但是我平時上班,周末要麼是媽媽教課,要麼是有小雨在旁邊,所以我們很少有機會在白天親近。

  媽媽聽瞭我的話,無聲地笑瞭笑,說:“美人老啦。還差三個多月就四十六歲瞭。”

  陽光照在媽媽臉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圍的細小皺紋,聽著她語氣中的澹澹的惆悵,不由地心裡一酸,馬上說:“年輕的我還看不上呢!”邊說邊在她的耳垂上親瞭一下,拉她走進我的臥室。

  媽媽靜靜地站在床前,任我脫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把媽媽輕輕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親瞭一會,然後把她的兩腿分開,在早晨的陽光下註視著那個熟悉的陰戶。大概是因為媽媽剛才那句話的緣故,我覺得她的大陰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飽滿。這很可能是錯覺,因為當時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媽媽親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細。但是年齡的話題自然地給我一種“歷史感”。我想到這個小裂縫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從那個情人節開始,這個器官幾乎天天都把我對媽媽的愛和欲傳遞給她,同時也把媽媽的愛和欲化成我雞巴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陰戶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隻聽見媽媽用玩笑的語調說:“嘿,那個地方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瞭,還值得這麼認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動,我就去洗衣服瞭。”

  我把散發著澹澹的味和香皂味的陰核含到嘴裡,把中指伸到瞭陰道裡潤滑一下,輕輕插進媽媽的肛門,然後把大拇指連根插進她的陰道。在媽媽的呻吟聲中,我們開始做愛。

  半小時之後,我們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媽媽呼出一口長氣,靜瞭一會,然後像自言自語一樣地說:“日子過的真快,小雨都上學瞭。再過兩個月,你就二十七瞭,該娶媳婦瞭。”

  我心頭一動,翻身摟住媽媽說:“那咱們下個周末就去拉斯維格斯結婚!”

  媽媽轉身面對著我說:“磊,你聽我說。這幾年,我跟著你過得心滿意足。你疼我,愛我,床上的本事這麼大。”她笑笑,繼續說:“作為女人,我想嫁給你,永遠不離開你。可是我不光是個女人,我還是你媽。你我之間無論發生甚麼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將來。這是在女人基因裡的,變不瞭。我比你大十九歲,不可能跟你白頭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輕找個好姑娘,成傢立業,以後老瞭也有個伴┅┅”

  我看出媽媽的意圖,匆匆打斷她說:“可是你以後老瞭就不需要有個伴嗎?”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說:“聽我說。我有你,以後還有你的傢庭。我不會孤獨。可是照現在的樣子,以後我不在瞭,誰來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將來也要成傢。你總不能在妹妹傢過後半輩子吧?”

  我突然想到,媽媽從開始就讓小雨管我叫哥哥,說不定早有打算。我心裡又失望又生氣,大聲說:“我離退休還有三四十年呢!我現在不願想這種事!”

  媽媽等我喊完,細聲細氣地說:“可是我不願想也得想。這兩年也許是開始老瞭,想得越來越多。小磊,你說過要孝順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瞭以後能過安心日子,就答應我吧。”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心裡話。如果她自認耽誤瞭我的婚事,會自責一輩子,可是我隻願跟媽媽終身相守啊!

  見我默默不語,媽媽嘆口氣說:“磊,我的心意已經定瞭。如果你太固執,我就回國去。這幾年,我教舞蹈存瞭不少錢,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夠用瞭。而且小雨才五歲,現在回去還不耽誤上學。不過這對你對我都是下策,希望咱們不要走到這一步。”

  她停瞭一會,又說:“實話實說,咱們兩人在一起過瞭好幾年,要各自重新開始對你來說不容易,對我也很難。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們還有一段過渡的時間。”

  我知道再堅持下去有害無益,隻好先答應下來,以後再找機會補救,於是艱難地點點頭。好久好久,我們誰都不說話,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我想哭,媽媽的眼圈也紅瞭。

  忽然,媽媽用手在眼睛上擦瞭一下,笑笑說:“好啦,幸虧小雨看不見咱們這個樣子。”她的手沿著我的腰輕輕滑向屁股,滑過大腿,最後放在雞巴上。“咱們訂個合同,在有兒媳婦之前,這個東西暫時歸我使用。”

  我知道媽媽想緩和一下氣氛,可是胸口卻沉得喘不上氣來,雞巴也像曬軟的胡蘿卜,無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這次談話之後,我和媽媽的關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幾次試圖改變她的決定,都沒有成功。最後,我說她的決定隻考慮我而不考慮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媽媽澹澹的一笑說:“說到底,我這樣做也是一種自私。”

  我終於意識到,這次和七年前不同,媽媽是不會改變她的決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歲,又處在需要專心讀書的階段,硬要我去找個女朋友不但無益而且會讓我分心。那時,媽媽和我之間的障礙是亂倫這個兩性倫理中的禁忌。但是兩性倫理隻是某個社會發展階段的產物,本身並沒有內在的對與錯,一旦想通瞭,障礙就不存在瞭。如今,媽媽的決定和倫理無關,而是來自鑄就在人類基因中的母愛。時間可以改變倫理信念,卻不能消弱母愛。想到這一層,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媽媽不時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開始不情願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級主管人員會議上結識瞭安娜。這時我剛剛升任基礎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區銷售部的副經理。公平地說,安娜很可愛,長得不錯,性格活潑,沒有許多美國姑娘的那種淺薄和由淺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們的交往從去咖啡館聊天逐漸發展到親吻和擁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卻非常復雜。吻著安娜,我總是想起媽媽,心裡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種對媽媽不忠的自責。可是感覺著安娜的濕熱的嘴唇,我又覺得這時心裡還想另一個女人實在是對不起安娜。我常常問自己,和安娜的關系會是甚麼樣的結局。

  結局不久就有瞭。三月底的一個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電影,她邀請我去她的住處。進瞭門,安娜抱住我,雙唇緊緊貼在我的嘴上。我的雞巴很快就硬瞭。

  安娜笑笑,隔著褲子在雞巴上捏瞭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拉開我的褲子拉鏈,三下兩下把雞巴拉瞭出來。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雞巴含進嘴裡。

  自從和安娜親吻以來,我和媽媽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愛,已經有兩個多月瞭。所以盡管我並不特別喜歡口交,但是溫暖濕滑的刺激從雞巴上傳來,我覺得很快要射精瞭。

  我推開安娜的頭,用沙啞的聲音說:“show me your pussy(給我看你的屄)!”

  安娜轉身躺到沙發上,脫下牛仔褲和內褲,分開雙腿,露出長著稀疏棕毛的陰戶。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陰核吸進嘴裡。

  最初的一兩分鐘,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的動作都是不加思索的。隻聽安娜說:“把手指放進去。”

  我伸出拇指插進她的陰道,突然想起媽媽在這時候還會讓我刺激她的肛門。想起媽媽,我的心一動,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媽媽比較起來。我發現安娜的味跟媽媽不一樣,除瞭略腥的騷味好像還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記不起凱麗的更像誰。”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顧著比較,忘記瞭動作,安娜的陰戶在我面前聳動著尋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摳插。幾分鐘之後,安娜尖叫著癱在沙發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從臥室裡拿出一個避孕套給我帶上說:“我!”邊說邊躺回到沙發上,用手分開厚厚的小陰唇。

  “媽媽從來不這麼做。”我想著,突然覺得我不應該安娜。

  和媽媽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愛對我是不可分的。我愛安娜嗎?我準備和她過幾十年嗎?我過她以後仍舊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嗎?在那一瞬間,我決定終止和安娜的關系。

  我抬起頭,看瞭她一眼,結結巴巴地說:“安,我、我覺得┅┅我不該┅┅”

  安娜的第一個反應是:“我做錯甚麼事瞭嗎?”

  我吸一口氣,一不做二不休地說:“不是你的錯。我、我覺得我必須┅┅愛一個人才能和她做愛。”

  我們尷尬的沉默瞭一會,安娜輕輕地說:“謝謝你對我誠實。我希望你找到你愛的姑娘。她會很幸運。”

  她低頭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帶著避孕套但已經軟瞭的雞巴,自我解嘲的笑笑說:“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我紅著臉笨手笨腳地把雞巴連套塞回褲子裡,小聲道歉。

  安娜站起身說:“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謝你的誠實。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我伸出手說:“我們還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誼保持至今。

  開車回傢的路上,我的情緒越來越壞。盡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這件事讓我既委屈又惱火,而這都是媽媽的固執造成的!我回到傢,怒氣沖沖的推開媽媽臥室的門。媽媽正在床上看書,見我走進來,下意識地拉起被角蓋住胸部。她見我滿臉通紅,情緒低落,關心地問:“磊,你病瞭?還是你和安娜┅┅”

  聽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滿肚子怒火,大聲喊起來:“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為什麼不想想我!我愛的人不讓愛,不愛的人逼著我去愛!你講不講道理!”

  媽媽從來沒見過我發火,更不用說這樣的暴怒。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恐懼,小聲勸我:“你聲音小一點,別吵醒小雨。”

  我的火氣更大瞭:“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讓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沖到床前,把媽媽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著扯下她的內褲,雙手握住她的腳把她拉到床邊。我分開她的腿推向兩旁,然後騰出右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把仍舊套著避孕套的雞巴拉出來。不知何時,我的雞巴已經硬瞭。我沒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雞巴對準媽媽的陰道口下去。陰道裡幹幹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裡,所以我費瞭好大力氣才把雞巴插進去。

  自始至終,媽媽閉著眼一聲不響,隻是眉頭隨著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動。也許是因為在安娜那裡積蓄起的情欲還沒有釋放出來,我瞭一兩分鐘就射精瞭。我抽出雞巴,從共用的洗手間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著瞭。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瞭。我記起昨晚的所做所為,後悔莫及,覺得這輩子再也無臉見媽媽。我正躲在臥室裡不知如何是好,媽媽敲敲門,走進來說:“我聽見你起來瞭。早飯熱好瞭。”她略停一下,又說:“小雨不在傢,去找同學玩瞭。”說完退出屋子。

  我邊吃早飯邊想,“無論媽媽是否原諒我,這個錯我總是要認的。”

  我走進客廳,坐到媽媽身旁,深吸一口氣,眼睛看著地板說:“媽,我錯瞭。

  我欺負你,我、我真渾蛋┅┅”

  媽媽不等我說完,就抱住我說:“別說瞭。我知道你心裡很苦,這不全是你的錯,我也不好。”邊說邊哭起來。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在心裡反復地想:“媽,我這麼壞你還原諒我。我對不起你!”

  我們就這樣默默地擁在一起,坐瞭很久很久。我終於再次鼓起勇氣說:“媽,我知道無論做甚麼都不能補償我的錯。可是我真希望現在能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媽媽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沉默瞭一會,小聲說:“昨天晚上,下面太幹,大概是拉下幾根毛,現在還火辣辣的。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破皮瞭,好嗎?”

  見我點頭,她便站起身,拉我走進她的臥室。她脫光下身的衣服,轉身躺在床邊,抬起兩腿向兩旁分開。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輕輕撫開濃密的陰毛,發現兩片大陰唇上有四五處皮膚發紅。我不知怎樣才能減輕媽媽的痛苦,隻好伸出舌尖,在紅腫的地方輕輕地舔,心裡充滿對昨晚粗暴舉動的無窮懊悔,對媽媽的深深歉意,和一種無法表達也無處表達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媽媽的大腿上痛哭起來。

  事後不久,我和媽媽有一次長談,起因是我一直對媽媽懷有歉意,於是趁小雨不在傢時兩分玩笑八分認真地跪在媽媽面前磕瞭一個頭,說:“媽,我不但沒有保護你不受欺負,還欺負你。我對不起你。”

  媽媽噗嗤一笑,“你強奸瞭皇太後,磕一個頭就想蒙混過關嗎?再磕三個!”

  我對著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腦門的疼痛能夠補償我的大錯。剛磕瞭一下,媽媽就急忙把我拉起來說:“皇太後沒讓你用這麼大的力氣磕。如果磕出腦振蕩來,誰當皇帝啊?”

  我看著媽媽的臉,結結巴巴地說:“媽,我、我真後悔。”

  媽媽的眼圈一紅,把我拉到懷裡,輕聲說:“磊,我知道你後悔。你是個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樣做,也是因為心裡有我,不想和別的女人交往。這件事我也想通瞭,匆匆忙忙找個媳婦,兩人也未必能長久,萬一離婚,反倒是南轅北輒瞭。這樣吧,咱們還像以前那樣過,我保證不再摧你,不過你也保證,這件事不要無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適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過機會。好嗎?”

  我點頭嗯瞭一聲。媽媽摸摸我的腦門問我痛不痛,我搖搖頭。她呆呆地看瞭我一會,喃喃地說:“二十七、八瞭,還長不大┅┅這事已經過去瞭,以後不要再提瞭。可是你記住,以後再不高興也不能對人粗暴。”

  不知為甚麼,這次事件使我重新調整瞭我和媽媽的關系。七、八年來,在我的心目裡,媽媽既是媽媽也是情人。現在,她又變成瞭專職的媽媽。我想,她也覺察到這個變化。這並沒有影響我們做愛的質量和數量。恰恰相反,我們在做愛時變得更溫存更體貼,為整個過程帶來比性愛更深更廣的滿足。

  我們發明瞭一種親近的姿勢:面對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雞巴插在裡,由躺在下面的人為趴在上面的人從頭頂沿嵴椎兩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時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動,進行慢動作的性交,也增加兩人前身的摩擦。媽媽把這個姿勢戲稱為“多維小周天按摩”,說這樣可以同時刺激氣功小周天裡的很多穴位。

  “不過我更合算,”媽媽笑著說:“因為你的那個大東西還幫我打通裡面的經脈。”

  我們常常在多維小周天按摩中談論當天的見聞,回憶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達相互的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