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到房間,剛睡下沒多久,耳畔便隱約傳來女人細細的呻吟聲。我知道,那是母親的呻吟,作為女人,她有權力享受這個幸福時刻。

  聲音盡管很細,在如此靜謐的深夜裡,聽得卻還算清楚。接著,依稀傳來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一陣比一陣激烈。隨之,母親的呻吟,變成瞭壓抑的嬌喘。

  此時此刻,我已經睡意全無,竟然起瞭色膽。於是,我赤腳翻下床,偷偷溜出臥室,進入書房。貼著壁聽瞭一會兒,我的欲望膨脹到瞭極點,幹脆一不做二休,通過書房窗戶,輕松地爬上瞭主臥陽臺。

  我匍匐在陽臺上,心臟劇烈跳動,透過巨大玻璃窗後的窗簾縫隙,定睛朝房間瞧去。不看還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瞭——那種能讓靈魂顫栗的震撼。雖然之前目睹過一次母親和郝叔做愛,但那次隻能看到倆人下半身,而且始終是同一姿勢,想比這一次帶給自己的感官沖擊,完全不一樣。

  閑話少敘,言歸正傳。隻見母親嘴裡戴著副口塞,雙手摟緊修長美腿,婝朝天被郝叔使勁壓著一下一下猛幹。

  郝叔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完全沒瞭生活裡的體貼可親形象,像一隻盡情泄欲的野獸,瘋狂地蹂躪著身下嬌嫩的女人。

  母親表情陶醉,臉上一副欲仙欲死的嬌羞模樣,要不是戴著口塞,恐怕早已經大聲叫出來,而不是斷斷續續的嬌喘。

  或許快感實在太強烈瞭,母親無法抵達這種要命的酥麻,連忙搖頭,示意郝叔停下來。

  「怎麼瞭,親愛的…」郝叔摘下母親的口塞。

  母親大口喘著氣,酥胸起伏不已,斷斷續續地說:「好人…好人…你饒瞭我吧。再這樣幹下去,我怕口塞也不管用,自己真會大聲叫出來,被左京聽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妻之間的事,哪會不懂,聽到也無妨吧,」郝叔坦然地說。

  「理是這個理,可我還是從心裡不能接受,被兒子聽到自己的叫床聲。」母親用手捂住胸脯,羞澀地說:「如果左京聽到我叫那麼大聲,一定會認為他媽媽原來是個淫蕩的女人,破壞我一直在他心目中優雅高貴,知性美麗的形象。」

  郝叔呵呵一笑,反問:「難道老左在世時,你沒叫過床?你們生活在一個屋簷下,該聽到還是能聽到。」

  母親沉思片刻,嬉笑說:「你不知道,老左不像你,那麼生龍活虎,而且兩者完全不一樣。」

  郝叔刮母親一記鼻子,逗她說:「那行吧,我溫柔點幹你,要是忍不住瞭,就搖頭。」

  「嗯,謝謝你,好人老公…」母親露出女兒傢嬌羞的神態,拿起郝叔的手,感激地舔著。

  「口塞要不要繼續戴上?」

  「為防萬一,還是戴上吧。」

  郝叔點點頭,重新給母親戴上口塞,然後黝黑粗壯的下體緩緩插入她身體裡。

  母親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嬌慵地任由郝叔樓著屁股幹起來。沒多久,郝叔站起身。這樣一來,母親就像被攛在郝叔下體的糖葫蘆,任他隨意擺佈。雖然郝叔動作很輕,但母親很快就迎來高潮,而且噴出瞭一小股尿液。

  這使母親很害羞,嗚嗚地抽泣,不能原諒自己。郝叔極力柔聲勸慰她,叫她不要在意,說這樣沒什麼不對。

  「好人,人傢第一次潮吹,真是太難為情瞭,」母親破涕一笑。「你真壞,那樣弄人傢…」

  「剛才舒服吧,嘿嘿,」郝叔得意洋洋地說。

  母親「嗯」瞭一聲,指著郝叔下體,扮瞭個鬼臉說:「你還沒射出來,翹翹得,好可愛。」邊說邊像一條美人魚似的,鉆到郝叔胯下,張開小嘴含住它。靜靜地含瞭半分鐘,母親妖冶地看一眼郝叔,然後慢慢吞入喉嚨,直到全根隱沒。

  郝叔舒服地噓瞭一口氣,對母親豎起大拇指,摸著她鼓鼓的腮幫子,以示誇贊。「親愛的,再努把力,看能不能把蛋蛋也吞進去一顆。」

  母親喉嚨間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試瞭幾次,都沒成功,最後搖搖頭,放棄瞭。

  「不行,已經撐到極限瞭…」母親吐出那玩意,唾液直流,大口出著氣,撫摸著胸脯說:「好人老公,你小弟弟那麼大,估計沒一個女人能做到。」

  「別說瞭,快點給我吹,」郝叔抖抖下體,放到母親唇邊。

  母親不容分說張開小嘴,跪著摟住郝叔屁股,很虔誠地舔起來。

  「要射瞭…」郝叔狂幹著母親的小嘴,然後「呀」一聲低吼,使勁按住她頭顱,完成瞭一次持續幾十秒的強烈口爆。

  母親被動吞咽著滿口的濃稠精液,喉嚨發出咕咚咕咚響聲,直到一滴不剩。過瞭良久,郝叔才松開母親,拔出黝黑猙獰的玩意。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瞭那麼,人傢現在從嘴巴到胃裡全是那股子腥味,惡心死瞭,」母親掐住鼻子,緊皺眉頭。

  「對不起,我以為你習慣吞精瞭,」郝叔連忙端起一杯清水,給母親漱口。

  「你不看看,這次射瞭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親說著,接過清水,含瞭一口,然後匆匆跑進衛生間。

  好戲已經落幕,該收場瞭。我打道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今晚真是大開眼界,長見識瞭。敢情「越高貴矜持的女人,越淫蕩下賤」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啊,母親也不例外。